《哎呀,不小心的》第20章


阈睦镉形揖托校∧隳训佬睦锞驼娴囊坏阋裁挥形衣穑俊?br /> “有你大爷!”赵景抒觉得自己再被他这么前后夹击着,就忍不住要射了,难耐的催道:“还不快点,少扯没用的!”
严赟轻笑着抓着他手放到自己腿间:“你来,我没经验,你教我,顺着劲儿来,怕你疼。”
“疼你大爷!”赵景抒明知道这小子是故意的,但箭在弦上,也顾不得羞耻,伸手给他撸了两把,引导他慢慢进入自己,进去的那一瞬间,除了满满的充实感,他突然想,身体里有的话,心里是不是就该有了……
之后他也顾不上想太多,直接就奔赴了一场酣畅淋漓的身体交流。
15。
赵景抒醒了,简直没勇气睁开眼睛,严赟一只胳膊搭在他腰上,一条腿压着他腿上,他想自己真是犯贱啊,不仅不觉得沉,反而觉得很踏实!难道是天冷的关系?他贪图这相互拥抱的温暖?
操,又做了。算了,做一回跟多做几回有什么区别,反正爽都爽了,说后悔也来不及了。
操,这小子又没带套儿。算了,反正自己也怀不上,事后也给他清理了,没戴就没戴吧。
操,这小子属什么的。体力太特么吓人了,自己也算一匹烈马了,楞叫他骑得没了脾气。
怀着以上种种“已经这样儿了,爱谁谁吧”的想法,赵景抒第一次醒,连眼睛都没睁就又睡着了。
第二次醒,身边人没了。但厨房里有声音,有饭菜香。赵大大心说我也别装新娘子了,难道还为这小子害羞不成?他也是真饿了,自己起来去了厨房,严赟见他出来立刻笑了,殷勤的又要给他加个坐垫,被赵景抒凶狠的目光瞪了回去,笑笑没强求,把早饭端了上来。
“景抒,吃鸡蛋吗?”
赵景抒一愣:“你跟我叫啥?”
严赟其实也有点不好意思,低头一笑:“叫名字不行吗?”
“不行!”赵景抒立刻放下碗,这特么的还得了!眼看着家里要变天啊!这小子是要造反啊!“你给我把姓儿带着!不对!你就还是跟我叫赵哥!”
严赟撇嘴:“你怎么就那么愿意给我当哥啊!”
“放屁!我稀罕?”赵景抒眼睛都要瞪出来了,仍觉得自己气势不足,这被睡了就是被动,他强行给自己加压,找回一点气势:“你以为我乐意有你这弟弟?我妈把我生在哪年是我能决定的?我就是比你大,就是你哥!”
严赟愣了一下,声音不大,但语气很倔的说:“你不是我哥,你是我男朋友。”
“男朋友你大爷!”赵景抒飞快的打断他,“我告诉你严赟,你别以为昨天咱俩又那什么了,我就跟你什么了!都是老爷们儿,互相解决一下,你别娘们儿唧唧太往心里去!怎么着,睡一宿我还得对你负责任呗。行,你打个电话问问民政局,让不让俩男的领证儿,人家要是给办,我今天就娶了你!”
严赟脾气再好,也是心塞的不行。赵景抒上床就喊爽、下床就不认账这德性真气得他要死。他心里其实有数儿,赵景抒已经松动了,但赵景抒嘴太刻薄,就算明知道他是故意的,听了也让人难受。严赟低头不说话了,默默吃饭。
赵景抒痛快了半天嘴,严赟要是跟他吵,他还能再战500年,但小朋友低头闷闷不乐、一言不发,他不仅没理由再吵,心里还别扭了起来……有那么点儿愧疚。
赵景抒向来不干家务,吃完饭嘴一抹客厅都不敢待了,怕被干!
他回了自己房间,周末不用上班,但他下午有个应酬,现在也没地方去,拿了本书翻半天也没看进去,一直在偷偷听外面的动静儿。严赟一切照常,把家里收拾了一遍。都弄干净后,站在他门口敲门:“赵哥?”
赵景抒赶紧敛容正色,装得跟一直在看书一样:“干嘛?”
严赟推门进来,手里拿着个盛了热水的脸盆:“我给你刮胡子吧。”
“你你、你说什么!!!”赵景抒慌了!
严赟已经压着他腿坐上来,捏着他下巴打量他:“刮胡子。你下午不是要出去吗?你就这样儿去应酬啊?”
“你松开我!”赵景抒觉得家里真的变天了,这小子不会是变态吧,自己这么挤兑、这么欺负,片刻前还一副受了委屈的样子,搞得自己还很内疚,这么一会儿就原地复活,又找上门来折腾他。
严赟压着他腿不让他动,用热毛巾在他下巴上捂了一会儿,捂下巴的过程堵住了赵景抒的嘴,他俩隔着毛巾,四目相对,严赟看着看着,笑了:“你不说话时,也算是美男了。”
赵景抒老脸一红,美你大爷!
还没骂出来,严赟已经给他抹了一脸的胡泡儿,然后剃须刀就拿了过来,赵景抒立刻老实了,这可不是开玩笑的,他一句话不敢说,微抬着下巴让严赟伺候。
严赟温柔的边给他刮胡子边对他说:“咱俩第一次见面我都没看清你长什么样儿,满脸都是胡子,我心里还失望来着,觉得上司长这样,上班没盼头了……”他轻笑一声,看着赵景抒,后者赶紧垂下眼帘不与他对视,“现在不知道是看习惯了还是有感情了,觉得你胡子长出来也好看,都舍不得给别人看了……”
赵景抒受不了这样的话,听得心里又酥又颤,承受不了,本能的就要张嘴开骂,用发脾气来掩饰自己的不安。但嘴还没张开,严赟就顿住动作笑道:“别动,不小心刮破了可别赖我。”
赵景抒只好瞪他,用眼神儿表达自己的情绪。
“我刚认识你时,觉得你也太糙了,这日子叫你过的……”严赟继续说,“但其实也没什么,你厉害在别的地方,人哪有十全十美的,你在我心里已经挺完美了。”严赟哪是想给他刮胡子,而是他觉得要跟赵景抒好好谈谈,就只能先堵上他那张刻薄缺德、故意气人的嘴,“昨天那回……你不能再说是不小心的了吧,你老这样,我多伤心啊……你说的都是心里话吗?我不信。我也不是没自尊心非赖着你,我是怕你死要面子,故意说反话。我赌气走了,你这么倔,后悔了又不好意思说怎么办?或者我非吵架占个上风,就算赢了,可你难受我看了不还是心疼吗?我一直让你赢,只要你高兴就好。我不想赢你,只想让你高兴……”
赵景抒一把攥住严赟手,硬生生把他动作停住了,严赟挣了一下,发现这次他竟然出奇的用力,死死掐着他手腕,严赟怕刮伤他,只好停手。赵景抒抓起毛巾,飞快的擦了一下嘴巴,然后蒙住了脸。其实是他眼睛红了,他怕严赟看到。在毛巾的掩护下,他偷偷平复了一下自己的情绪。他活到快30岁,倔了快30年,从来没有人跟他说这样的话。哪怕是至亲的父母、情人,在他暴躁的脾气下也都受不了,或是吵起来或是冷战,可这个还小他一些、是他下属的年轻人,却看到了他强势背后的言不由衷,在他无理取闹之下不仅承受住了,还对他说,很心疼他。
赵景抒缓了一会儿才扔掉毛巾,这次他开口再没暴跳如雷,他也在心里琢磨了一下,心平气和的说:“严赟,我其实挺喜欢你,跟你上床也很爽,这些我都不否认。但是咱俩谈恋爱,不合适。我比你大还是你上司,我得对你负责任。”他见严赟要打断,立刻说:“你听我说完!我呢,”他叹一口气,“其实我心里没有放不下的人,刘维我确实忘不了,但我没放不下。我跟你说实话,我自尊心也没那么强,要是真放不下,我就回头找他去了。要说放不下,我是放不下那段关系,那种——怎么说呢,”他愁眉苦脸想了半天,“那种几分几合、翻来覆去,俩个人都把自己磨碎了去迎合对方,但还是不行……那种痛苦,我忘不了。我跟他也有过开心的日子,也都尽了力了,要不能折腾了五年吗?最开始也都挺好,但时间久了,谁也受不了我这个坏脾气和坏习惯。小朋友,你才多大啊,你认识几个钙啊,你现在动个心、开个荤,你就以为自己喜欢我,过几年呢?等你见识多了,跟我也腻歪差不多了,你就受不了……咱俩就当个炮友不好吗?何必谈感情让大家都累呢?”
这是他俩认识以来,赵景抒对于自己感情最坦白的一次,虽然他说的没有一句是严赟想听到的,但他很冷静的听完了,沉默了许久,似在思索,最后他笑了一下,眼睛直视着赵景抒开口:“赵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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