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粗心爱神》第15章


德拉·斯特里特问:“我们这是找什么呀?”
梅森说:“灵机妙算。我们必须……”他的讲话突然停止,因为从门厅以外什么地方突然传来一阵掌声。
梅森走近一个职工问道:“有会议?”
这个职工微笑着摇摇头,说道:“此时此刻我们不敢轻易安排会议。”
“掌声是怎么回事?”
“宴会。”
“什么宴会?”
“‘国际交流俱乐部’。这是境内及境外朱阿雷什的知名实业界人士的社团。他们不时聚会,举行宴会,交换意见,发表演讲。”
梅森说:“这正是我要找的俱乐部。我就是不知道他们聚会的地点。”
“他们就在这个旅馆聚会。”
梅森说:“多谢。”
他向德拉点头,迈步走向电梯。
他对德拉·斯特里特说:“这正是我们要找的‘金娃娃’。”
梅森辩认一下方位并摆正自己的方向,然后领路到了塞尔玛·安森以海伦·埃布名义住的房间,敲敲门。
最初一会儿里面没有出声,梅森再次敲门,这次响声大些。
塞尔玛·安森在门里面恐惧地问道:“谁啊?”
律师答:“佩里·梅森。开门。”
她打开门,站在那里凝视这位律师和他的秘书,流露出吃惊的眼神。
梅森挤进门去,等德拉·斯特里特刚一进门,他就踢门把它关上,对塞尔玛·安森说:“你打的什么主意?”
“我……我……我不能告诉你。”
梅森说:“你要告诉我。就在此时此地,否则你去聘请别的律师。而你的所作所为若果真如我的想象,其他律师对你也不可能有所作为,除了使你破费钱财之外。”
“你以为我做了什么?”
“我想你在设法逃跑。”
她摇头:“我不是要跑掉,我在演一出失踪戏。”
“你这话是什么意思?”
“我和一个能够严重加害于我的人谈过话。我们达成一项协议,根据协议条款,我必须离家外出一段时间,到一个别人找不到的地方,而且……”
梅森打断她的话,说道:“人家向你兜售了一番道理,你去看过乔治·芬德利。他对你说:他可以或者使你发迹,或者使你破产,他不关注你丈夫中毒事件中发生了什么事,他不关注保险公司发生了什么情况,他只要求别人不引诱德莱恩·阿林顿恋爱结婚。”
“他对你说:如果在这种情况下你退出,没有人能查出你的行踪,如果你立即离开,留在外面一定时间,并且无论如何不与德莱恩·阿林顿通讯联络,他就站在你那一边,帮你摆脱困境。否则,他就要向警方告发,那将是毁灭性的。”
梅森指着一把椅子让德拉·斯特里特坐,自己走过去坐在床边上,塞尔玛·安森太太自己去坐到一把直靠背椅子上,这时她的双膝好像突然坍塌了一样。
“你怎么……怎么知道这事的?”
梅森说:“任何能通过律师资格考试的有头脑的律师,都会知道。你去银行取出一捆钱,然后去见乔治·芬德利,再后又坐原来那辆出租车去机场。
你并没有试图搭乘任何特定的飞机去任何特定的目的地。你环视各门找到正在放行登机的门口。
“你发现的那架人们正在登上的飞机是飞往埃尔帕索。所以埃尔帕索也就自然而然地成了你这次失踪旅行中第一段行程的目的地。
“你大致看一看那些乘客,你发现一个女青年,她看起来很可能与你成交。你给她的钱超过票价150 美元,为的是得到她的票乘上那班飞机。你对她说她可以搭乘以后的飞机。她热切地抓住这一机会。
“这个女青年的姓名是海伦·埃布。你断定那是一个非常好的化名。”
“你雇出租车从机场来到这个旅馆。你没有行李,你大概对这里的职工编了个故事,说你的行李耽搁了,要等另一班飞机运来。你决定明天上午去商店为自己买全套新衣装,明天你要踏上你的第二段旅程——南美洲墨西哥城。你打算不折不扣地履行你们这次交易中的你那一份业务。”
“乔治·芬德利从一开头就打算出卖你。在芬德利向警方说出估计你要逃走之前,你除了离城之外,别无出路。”
“你该晓得,在加利福尼亚州逃走是一种罪证。在刑事案件中,逃走可以作为不利被告的证据提出来。你恰恰干了对仇人有利的事。你已经给地方检察院提供了不利于自己的极好例证。”
她问:“你究竟怎么了解到这一切的?”
梅森耸肩表示对此问题不屑理睬:“我想要知道的是你取出了多少钱。”
“6 万美元。”
“大额钞票?”
“百元钞票。”
梅森说:“给我两千。你可再也见不到这笔钱了,我要用这些钱设法给你买一条出路。德拉·斯特里特一直陪你等到我回来。我要出去大约20分钟到半小时。”
“你打算做什么?”
“我对你说过了我打算用这笔钱给你买一条出路。”
“行贿?”
梅森说:“别说蠢话。我是法庭的官员,我必须运用最高的职业道德标准。楼下有国际交流俱乐部的聚会。我非常希望那儿有记者,而且希望他相当精明洒脱。”
梅森看看他的手表。
他说:“时间过得飞快。快把钱给我。”
塞尔玛去拿手提包,把它打开。那手提包因塞满钞票显得鼓胀,她数出百元钞票20张。
梅森说声“德拉,在这儿等着”,猛地拉开门,进入走廊。
塞尔玛·安森对德拉说:“你能想出他打算做什么?”
德拉·斯特里特摇头,说道:“我想可能安排你接受记者采访。你不要像现在这个样子。用凉水洗洗脸,然后化化妆。我们叫酒吧间送些饮料来。
等梅森先生回来时,我们已经安排就绪。”
。。
第十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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梅森走到服务台问那个职员:“这个国际交流俱乐部的宴会在什么地方?”“我们这里有一个小宴会厅在餐厅的隔壁,就通过那个门进去再向左转。梅森问:“新闻报道呢?”“啊,有,他们请了两位记者在那里,我觉得其中一位已经走了,有一位记者仍然在。”梅森对他说声“谢谢”,穿过餐厅进入小型私人宴会厅,那里约有75个正在听论述国际友好的讲演。
梅森站在房间一角直到讲演完毕并响过一轮掌声。然后梅森挤到前面讲台麦克风处,引起宴会主持人的注目,他向前走几步说:“我姓梅森,是来自洛杉矶的律师。我曾设法更早一些到达这里,可是误了班机。我有一个重要的消息提供本组织,需要5 分钟时间。”
宴会主持人说:“您是佩里·梅森先生吧?”
“对。”
此人满面春风:“我听说过您,真是非常高兴认识您。”
此人举手示意大家安静,对着麦克风说道:“先生们,我要给大家介绍一位洛杉矶的律师,他有重要的信息要提供给我们。我想你们大家都听说过佩里·梅森这位非常著名的律师。梅森先生本想早些到达这里,但是由于事务所的工作问题缠身,误了飞机,只好改乘晚一班飞机。他请我向本组织的成员致歉意并向我保证他发布信息约用5 分钟。”
发言者转过身去伸出一只手,说道:“先生们,这位就是举世无双的佩里·梅森先生!”
一阵热烈的掌声响起。一个人站起来,其他紧随其后,佩里·梅森受到越来越热烈的又鼓掌又欢呼的热情欢迎。
这位微笑的律师请参加宴会的人再度坐下,他说:“先生们,我的讲话很简短。我有一个当事人,是洛杉矶的女继承人,她不愿意公开身份。她采取了重大的预防措施以避免有人发现她是谁。我可以说她一路到达这里都是用的假名字。她是我的当事人,她请我在这一场合做她的代言人。”
“我的当事人认识到,国际友谊所起的决定性作用远远超过人们的想象。”
“我们正在进入国际合作的时代。武力的破坏性越来越大,以致它很快就要过时了。国际友谊和相互理解将要弥补甚至取代那种眼光短浅的自私意识,尽管从前各国是用那种自私意识决定相互关系。”
“我的当事人研究了名符其实地致力于国际理解的各种组织。她断定你们诸位先生是在促进正当的友谊与和谐。”
“先生们,总之,我的当事人请求我绝对不要提她的姓名,只是称她为‘我的当事人’,或者称为“无名氏夫人。’不过,她让我代表她今晚向你们捐赠两千美元,用于你们认为适当的任何宣传工作,或者直接用作本组织的经费。”
“我非常高兴现在数出20张百元美钞。”
梅森从上衣口袋里抽出一束钞票,一张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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