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古蜀谜境》第31章


饪穆椴忌弦隆?br />
“这儿有人。”流荷张望着说,随后又问道,“你妈妈在家吗?”
“她出去了。”
流荷似乎一下子松弛了下来。她主动把嘴巴迎上去,双手也在天耒身上乱摸。当她的手摸到天耒小腹部的时候,她突然挣脱开来,叫道:“什么东西?硬梆梆的。”
“你没见过吧?”天耒仍然调侃她。
流荷红着脸:“不是那个,是这个。”说着,指向天耒的小腹。
“哦。是这个。我拿给你看。”
天耒解开衣襟,从腹部囊中掏出两块色彩翠绿、灵珑剔透的东西,并自豪地递给流荷。
流荷拿在手中。这是两枚颜色相仿、大小一样的玉环。质地温润,手感腻滑,如脂如膏,给人以绵软可塑的感觉,好像经历了千百万年,被无数双温热的手抚摸过似的。玉环上端有孔眼,孔眼中穿着细绳。一枚玉环上雕着形似太阳的图案一枚玉环上雕着一弯月牙,十分逼真。
流荷似乎不好意思接受,她红着脸,把玉环塞回到天耒手中。
“这是我妈妈昨天才交给我的。我妈妈说,这是我们家的宝贝,前人一代一代流传下来的。也不知道是什么时候有的,是什么人刻制的。只是说这两个玉环有通神的能力,放在身上辟邪除灾,很灵的。”
“是吗?”流荷伸出指尖去轻触玉环。
“你不信吧?这是一对阴阳玉环,不能分开。只能把其中一个给喜欢的人。这样两个人都能得到神灵的保佑。”
流荷默不作声地听着,好像在想什么心事。
“我爸爸在上次的部落战争中死了。我妈妈说……”
“可是……”流荷似乎有些疑问,欲言又止。
她想问的是,既然这对玉环能保佑人,可是你的爸爸怎么又死了呢?聪明的她迟疑了一下,并没有把这个问题说明白。
兴奋中的天耒没有注意到流荷细微的疑问,他接着说:“我妈妈说,这两个玉环该传给我了,叫我送一个给自己心爱的女人。”天耒说着,盯着流荷的眼睛。
流荷低下了头。
天耒忽然用力抱住流荷,吞住她的嘴唇,声音含混地说:“现在就送给你,要吗?”
流荷浑身颤抖,轻轻地点了点头。
天耒把那块刻有月牙图案的玉环挂在流荷的脖子下,另一块挂在自己的脖子下。随即疯狂地扯掉她的粗麻上衣,两只雪白饱满的乳峰凸现眼前。天耒血脉贲张,一把将流荷推倒在草丛中,伸手摸向那想往已久的神秘地带……
当两只玉环再次触碰到一起的时候,两人赤裸的肉体也交融在了一起。
流荷发出了一声兴奋的嗷叫。
35。王位之争
第二天中午。
部落第一祭师蚕丛的木屋内。
木屋很宽大,北面墙壁的中心位置挂着一个圆盘状的青铜器,两边分别张贴着熊皮和狼皮。木矛竖插在泥土中,石矢堆放在墙角的木桌上。尤其显眼的是,在宽大的木屋里,放置着十来张竹制桌板,上面铺放着厚厚的桑叶。桑叶上,蠕动着无数白色的蚕虫。蚕虫们在不紧不慢地享用着甘甜的桑叶,发出“沙沙沙”的啃噬声。碧绿的桑叶和轻柔的声响让光线暗淡的木屋充满了生机。
身形高大的蚕丛巡视在竹制桌板前,欣喜地观察着这些可爱的小生灵,不时地用手拈起一两条肥嘟嘟的小桑蚕,放在那双纵目前,似乎在认真地研究它们。最近几年来,这个壮实的汉子一直醉心于将野生的蚕虫放在室内饲养,并乐此不疲。
少顷,蚕丛转过身,走了两步,坐到屋子正中央的木墩上。转瞬之间,刚才还洋溢在脸上的童稚般的笑容消失了。他神色严峻,注视着眼前的石灶。石灶上,腾腾的火焰正把羊肉烤得“滋滋”作响。在羊肉的周围,散坐着几个精壮的汉子。
蚕丛撩开虎皮短上衣,露出发达的胸肌,他说道:“……我记事以来,北方氐族人不断侵犯我们。我们和他们打了很多次,打死了他们很多人。但是,他们不甘心,不罢休,一有机会就来侵犯。原因是,我们这块地方太好了。气候好,土地好,不愁吃,不愁穿。他们想到我们这块地方生活。我想,这块地方决不能让。我们就是要在这里过下去。其他地方哪有这里好啊?!”
“是的,我们不走。”
“我们不让!”
“我们就在这地方住下去,哪里也不去。”
众人都纷纷说道。
“但是,氐族人不让我们安逸。我准备和他们打一次大仗,彻底打死他们!我看,过两天就去打。”
“对!”
“去打!”
“打死他们!”
众人又纷纷赞同。
蚕丛很高兴,连啃了几口羊肉。
“我看还是等到明年。我最近反复问天,都说是不宜战斗。”
说这话的是天耒,第一祭师蚕丛的助手。
“你那个是什么鸟术?!胡言乱语!最近我时时看天象,问神灵,都说是出战的好时机。依你的屁话,要不了明年,氐族人就吃了你了。”
第一祭师蚕丛瞪着纵目愤怒地斥责他的助手。
“对!不能等!”
“马上就打!”
没有一个人支持天耒。
天耒心里很明白:确实需要消灭氐族人,我们才可能安生。只是一旦开战,他就得离开流荷。而且,自己能不能回来还很难说,所以主张明年开战。除此之外,他还有一个虽然重要但却无法说得清楚的原因。
自先辈在这块平原上繁衍生息以来,人丁兴旺,事务日多,似乎需要一个人来全面掌管这里的一切活动。他和蚕丛心里都很明白,部落里所有的人心里也都明白,只有蚕丛和他天耒才有可能成为这样的人。这是一个什么样的人呢?不知道。姑且称他为“王”吧。“王”是头领,大家都应该听他的。现在他们两个掌管祭祀,部落成员非常敬天畏神,他们说的话就如同神灵说的话,谁敢不听呢?他们两人已经是事实上的首领。可是,也不知道为什么,他心里总觉得,主宰部落一切活动的地位最高的那个“王”,不能够也不应该是两个人。这是为什么呢?天耒想不明白。恐怕蚕丛也想不明白。两人都明白的是:这件事只能由一个人来做!那个人就是我!我要做那个“王”!
从此,蚕丛动辄发号施令,视为理所当然;而天耒则一有机会就反驳蚕丛的号令,挑战蚕丛的权威。今天,天耒不同意出战,也源于这种奇怪的心理。
然而,或许由于蚕丛更勇猛强悍、心狠手辣,尤其是他的那双纵目令人胆寒;或许是由于蚕丛更擅巫祭之术和桑蚕之道,他的支持者渐渐多了起来。今天,所有的人都站在了蚕丛那边,除了天耒自己——他终于清楚地体验到了这种力量的孤单。
36。胜者暴行
两个月后,部落战士凯旋而归。
欢迎的人群站满了场坝;很多人围在一起,扭腰伸臂跳着舞蹈;姑娘们向列队而行的战士投去崇敬而又爱慕的目光;光着屁股的娃娃在人群外围疯狂地追逐嬉闹……
少女阿依和流荷依偎在一起,夹在欢迎的人群中,脸上泛着兴奋的笑容。流荷踮着脚尖,目光在凯旋的队伍中搜来搜去。阿依一只手伏在流荷的肩头,另一只手在自己的衣角上卷来卷去。
“流荷姐,不要着急,马上就要到了。”阿依看着流荷那急切期盼的神情,猜到了她的心思,就“哧哧”地取笑了她一下。
“小娃娃,不懂事,不要乱开腔。”流荷用一只手轻轻地拂了拂阿依的脸,可是目光还停留在战士们的身上。她在寻找心上人,天耒。
“我怎么不懂?你干的事我都懂。你们两个……”
流荷这一次被阿依羞得连忙掉过头来;捂住她的嘴,压低声音说道:“快不要胡说!这么多人,羞不羞?”
阿依抱着流荷的头,咬着她的耳朵说:“那你告诉我,你是不是等祭师等得心急了?”
“死娃娃,专门喜欢往人的心尖上钻。好,我告诉你,我和他已经有了……小娃娃了。”流荷又羞涩又自豪地说。
阿依一听,瞪大了眼睛望着流荷的脸,然后把目光慢慢移到她的腹部……
蚕丛被人们簇拥着,几乎是抬着回到了部落。他们兴高采烈地欢呼着;享受着胜利的喜悦,憧憬着平安幸福的日子。而与此同时,蚕丛身先士卒、杀敌无数的英雄事迹也在部落人群中口口相传。
蚕丛高昂着头颅走在队伍的中央,粗犷的脸上多了一道长长的伤疤;那双纵目充满着野性的光芒和胜利者的狂放。这种感觉与他做第一祭师的感觉截然不同。区别在哪里呢?他说不清。不过,他坚定地告诉自己:自己要的,寻找了很久的,就是这种感觉!今天,他体验到了!
蚕丛有点费力地向?
小说推荐
返回首页返回目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