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亡神》第23章


了?我又没有说什么?”
我摇摇头表示没听到,其实本来我也没听清楚,再加上我想虎子大概是希望我没听见的,所以我就随了他的愿。虎子听到我的话后放心地点了点头又问我,“你怎么还不睡?”我和他说我睡不着。虎子笑着说:“你是不是还想着你那个初恋女友呢?你刚才睡觉做梦时还喊着她的名字呢?”虎子的话让我大吃一惊,连忙问他,“我刚才也说梦话了?”虎子有些意外地看着我问:“也?难道还有谁说梦话了吗?”我点点头把刚才发生的一切一字不漏地讲给他听,虎子并不觉得这有什么不对劲,他说可能是大家白天走路走的太辛苦了,再加上日有所思夜有所梦,所以神经疲惫做一些奇怪的梦也不是什么稀奇的事。虎子的解释不无道理,但我总觉得有些不对劲,可又说不清是哪里不对劲,想来想去只有一个解释,就是我神经错乱开始胡思乱想了。
难熬的夜终于过去了,大家又围在一起开始准备早餐,虽然不是很丰盛,但还是充满期待的,不过看着他们一个个葱叶绿的脸我也实在没什么好心情想早餐的事了。从我睁开眼睛起他们几个就这副表情,好像看到什么恐怖的东西似的满脸的惊慌失措,就在刚才我不小心打了一喷嚏,把他们吓得直哆嗦,听到白狼的嚎叫声时他们都能够谈笑风生,难道我的喷嚏真的那么恐怖?其实我在心里已经开始怀疑了,他们的恐惧一定跟梦有关系,那么他们到底都做了什么梦呢,为什么他们会不约而同的做梦呢?
虎子一觉醒来也变了,变得不那么镇定了,虽然比其他惊弓之鸟的人好得多了,但他那双平静的双眸已经开始有波纹了,我知道他一定也做了什么可怕的梦,其实我也有做梦,不过梦里的事并不那么恐怖,只是有些伤感罢了。我梦见了南燕不辞而别的时我发疯似的寻找,那种没有尽头的追寻即绝望又不死心的矛盾情绪不断的发酵不断的膨胀,好像一定涨破身体冲出体外似的。其实南燕的真名叫南夕,南燕是她进我们学校时用的化名,我想她是想再完成任务之后就马上和我断绝一切关系,只是没想到我无意间看到了她的身份证,照片上的南夕笑的像一个无害的天使,可只有我知道那只是她骗死人不偿命的外表,其实她是一个为了目的可以不择手段的女人。想到这里我有恨不得扇自己几个耳光,不是说好了不再想那个女人了吗?怎么她的身影又像鬼魅似的追进我的脑海里了呢?一定是因为我做了那个梦,我总觉得我们同时都做梦一定不是巧合,这其中一定有什么特殊的关系。
我们就这样各自沉浸在自己的思绪里僵硬地做了一上午,最后我实在受不了这令人窒息的氛围了,就到一旁去捡树枝了准备下一顿饭菜。这期间八戒还算有良心帮了我一把,之后就又回到岩石上睡大觉了,我不知道他有没有做梦,不过我确实听到他也说了梦话,可能在他的梦里并没有什么恐怖的事情吧,也许这就是单纯人的福气吧,虽然二叔说过八戒这个人绝对没有我想象的那么简单,不过我实在看不出八戒这个人有什么心机。
我捡完树枝抬头一看一个个还跟霜打的茄子似的杵在那里,我只能摇头叹息了,这群大爷八成已经是罗丹的思想者了,正在思考这顿饭吃什么呢。正在我一边忙活一边暗骂不爽之际,那个长发美男悄悄地过来帮我生起了火,之后便跟我闲聊了起来,问我一些生活上的琐碎之事,我也倍感无聊地哼哼唧唧地搭了几句话。我们没聊多大一会儿就冷场了,我想我们实在是没什么共同语言吧,正在我以为他要走掉之际他突然用力拽着我的胳膊,那力道就像是在抓一根救生稻草似的。我愣愣地看着他用眼神询问他是怎么一回事。他吞了一口唾液有些急促地说道:“我骗了你们。”
“骗了我们?”我又惊讶他的话,这一路上他几乎都没怎么说话,也没有做什么特别的事,怎么会骗了我们呢?
原来他说的是昨天晚上大家讲故事的那件事,他说其实他把故事说反了,事情的真相是他就□弟妹的那个哥哥,也就是在他说的故事中他把他和他弟弟的身份调换了,他不是受害者弟弟而是施暴者哥哥。本来这一切他没打算对我说,可是就在他篡改剧情之后晚上他就做了一个梦,梦里他看见弟妹满脸失血地追着他,而弟弟则一脸怨恨愤怒的问他为什么。他觉得那不是梦,因为它真的太真实了,真实的有些可怕。
我意外地盯着他问:“竟然你想隐瞒你曾经犯下的错,那现在为什么要把这一切对我全盘托出呢?”
他惊慌地哀求着,小哥我知道你是陈把子的孙子陈二爷的侄子,你有通天的本领,要不是你我们肯定走不出那片荒地,所以我求求你帮帮我好不好,我真的好害怕。
我望着他那副可怜巴巴的样子我实在不忍心告诉他我是人不是神帮不了他,于是我编织了一个我自认为善意的谎言。“我想可能是你因为对当年的事心存愧疚再加上你为了掩盖真相篡改剧情而心虚,所以晚上才会做那样的怪梦。你现在最好全身放松,不要再想过去的事保持情绪稳定,晚上好好睡觉只要不做梦就没事了。”
第 15 章
可怕的夜晚又到了,大家大概都累了,倒下去就人事不省了,我也不例外打了两个哈气就马上进入睡眠状态了,而且还做了一个梦,不算美却有些意犹未尽的梦。梦里我又看见南夕了,她对着我笑,对着我撒娇,对着我发脾气,突然好像又回到了三年前我们刚交往那段甜美的时光,那时的我们好青涩好朦胧,对感觉对爱情都似懂非懂的,不过那种微酸的情愫还是挺有滋味的,正当我陶醉于那回忆的美好境界时,南夕突然变了脸,她说陈松我们分手吧。我摇着头眼看着她渐行渐远的魅影,我没命似地追着那一缕随时都可能飘散的香魂疯狂地喊着她的名字,可是始终都没有得到她的回应。
“南夕……”我猛然从睡梦中惊醒,耳边还回荡着我的高喊声,我神魂未定地拭了拭额头上的冷汗看着躺在我周围还在惶恐不安说着梦话的人,他们又做梦了,而且应该是与昨晚同样的梦,一向不信邪的我这次也不得不为自己捏把冷汗了,难道我们真的碰到什么不干净的东西了,要不我怎么会两个晚上做同一个梦,而且梦里的人和事又是如此的真实。
我仰望着只有寥寥几颗星星的夜空,听着他们梦里的声音,或是凄厉或是悲愤或者恐慌或者绝望,我想这才是埋在他们内心世界里最深处的秘密吧。他们的梦话和昨天的一样翻来覆去就是那么几句再加上我实在没有听人家**的癖好,于是我翻了一个身准备和周公再续前缘了,没想到正对上白老鼠那双半眯着的眼睛,他没好气地瞪了我一眼之后就转过身去了,我也有些生气了,这些日子以来我们已经拿出诚意来和他们共事了,就连长江倒白浪也都没把我们把当外人了,黑老鼠似乎也默认了我们的存在,唯有白老鼠这个家伙顽固不灵,我对他实在有些忍无可忍了,有好几次我都想动手了,可一想现在需要我们解决的问题除了狼尸福地的所在地还有粮食,我想我应该懂点事别给虎子添乱了,于是他爷爷的我忍了。
虽然是生了一肚子气,但还好没有影响到我的睡眠,于是我又和梦里的南夕纠缠到天亮,虽然梦还是没什么新颖之处但被人一声惊醒还是挺令人焦躁的,尤其叫我起来的是八戒,那个比我还能睡懒觉的家伙,于是我就很不服气地冲他吼:“你大爷的,你今天不说出一个天塌下来的理由我跟你没完。”
八戒急了,“你二大爷的,那边死人了,你还在梦里泡妞?你他妈的是不是没有那个叫南夕的娘们你就睡不着觉啊?”
“什么?死人了?是谁死了?”我一听闹出人命了,也没时间和八戒闹别扭了,连忙起来往案发现场那边跑。
死的人是那个长发美男,他眼睛瞪得大大的瞳孔都已经扩散了,应该死了很久了。他的致命伤是头上的那个血窟窿,因为血液已经凝固了,所以伤口很清晰地呈现在我们面前。那伤口很不规整也没有什么规律倒不像是什么利器所伤的,初步判断应该是野兽抓伤的,可是这片荒地连个蚂蚁都少见,更何况是可以抓死人的动物了,那么就只有一个可能了,我们的老朋友回来了——白狼。
长江倒白浪朝尸体鞠了几躬,之后吩咐他的另外两个助手把尸首埋了。我望着那简易不能再简易的坟墓,甚至连个牌位都没有,不禁感到有些悲凉,那个不怎么吭声长发飘飘的俊朗男子就在昨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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