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亡神》第32章


“邪不邪门我不知道,但你是可不可以不要抱得那么紧我都喘不上来气了。”我实在受不了长江倒白狼的贴身保护了,两个大男人这样抱在一起成何体统,更何况我对男人实在没什么兴趣。
“你胡说什么呢,谁抱你了?”他还狡辩?脸皮有够厚的了。
我这回可急眼了,也不管他手里有没有枪了,一副“若为自尊故,生命也得抛”的样子朝他嚷嚷着,“要不是你抱着我不放,这里谁有多出来的两只手干这么不要脸的事。”
长江倒白浪也生气了,“你他妈的看清楚我两只手干什么呢?”
他的话倒是提醒了我,他一只手按着我的肩膀,另一手拿枪顶着我的头,那么我腰上的两只手是怎么回事啊?长江倒白浪也不是莲花童子哪吒有三头六臂,于是我们所有人的目光都定在了我的腰上,我也弯腰往下看,这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这手不是别人的,正是我刚刚介绍的食人藤,它像绳子似的缠住了我的腰,越来越紧,甚至暗自使劲拖着我。
这回我不是脑门冒汗了,吓得我眼泪都出来了,要不是最近水喝的少没尿,八成裤子都湿了,我紧紧地拽着长江倒白浪,大伙一看这形势立马都上来拉住我,有的拉胳膊,有的拽衣服的,像是一场拔河比赛,而倒霉的我就是那条承载着所有的力气的绳子,他们像拔大萝卜得拖着我,我身上的皮肤被拉得生疼,现在一定已经肌肉拉伤了,骨头也没他们扯得咯吱咯吱直响,真怕咔嚓一声我被撕成两节,我疼的嗷嗷直叫,不知道让他们继续拉着我好还是松手好。
虎子一看我疼成这样就大喊:“快松手吧,这样下去不行。”
他们不约而同地松开了手,我像是坐云霄车似的瞬间顺着墙壁和那群腊肠一样被挂在了血池的上面,不一样的是他们是脚朝下,只有我是大头朝下,我心想对我这个高材生还真是特殊待遇啊。
第 24 章
我就这么直直地被倒吊着的,上面是那些会爬行的绿色植物,下面是注满鲜血的池子,四周是吊着风干的尸体,奶奶个熊的,我上辈子是造了什么孽啊?怎么到这辈子都找上来了?我现在的情况老实说很不好,皮疼肉疼骨头也疼,此刻还脑充血,头晕晕的,再加上喊得太用力,又有点缺氧,我胡乱地挥舞着双手希望能抓住个借力的,嘴上还在拼命地向他们求救。
八戒还算是讲义气的,挥舞着片刀砍那些还在向他们伸出魔爪的食人藤,边砍着边冲我喊:“小陈同志你挺住,挺住啊,胖爷是不会让你变腊肠的。”
八戒的话感动的差点让我哭抽过去,虎子也很卖力地想办法营救我,至于黑老鼠他们一个个吵着想办法快逃,我这个失望啊,平时都跟我称兄道弟的,怎么关键时刻都大难临头各自飞了,不过令我感到奇怪的是怎么一到大厅之后就没再见过白老鼠了?敏感的黑老鼠也发现了这个问题就嚷嚷着,“我弟弟呢?怎么没看见他?”
八戒呵呵一笑说:“我把他放倒在墓道上了,让他休息休息!”
黑老鼠一听挥着刀就要砍八戒,幸好八戒反应机灵,要不这一刀还不劈成两半,虎子一边对抗食人藤一边喊着,“你们两个快住手吧,白老鼠在墓道上应该很安全,我们边走边做记号,他醒来后看着记号就会跟上我们的。”
黑老鼠一听终于不再和八戒拼命了,八戒嬉皮笑脸地冲我嚷嚷着,“你小子倒好,在上面看我们在地下拍武打片。”
我也难得幽默一把附和着:“还是美国特效大片呢,就是演员垃圾点。”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我心里已经开始叫苦了,如果可以我还真想下去和他们拍武打片,而不是倒霉的倒吊着当观众。
八戒这回可忙得很,一边要和食人藤作战,一边还要和我耍嘴皮子,不知道是不是忙得太激动了,一个与这情况不附的不雅之声突然从八戒的屁股后响起,“噗……”这不和谐响亮的声音让在场的所有人都无奈瞪着他,甚至就连一向绅士风度的长江倒白浪都愤愤地指责他,“你竟然放屁,在这个时候你还有心思放屁?”
八戒也被这个屁臊得满脸通红嘴里喃喃着,“这放屁还得分场合啊?”
长江倒白浪被他气得差点吐血,刚要反驳什么就被黑老鼠的喊声堵了回去,黑老鼠说:“你们看,这些食人藤退了。”
那些要抓住他们的食人藤悄悄地撤退了,有的回到了棚顶,有的退到了血池子中,总之像避洪水猛兽似的从他们身边退开了,我们总算松了一大口气,想到刚才的情景真不由地替他们捏了一把冷汗。
黑老鼠坐在地上一边喘着气一边问:“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这些玩意怎么都缩回去了?”
虎子抿嘴一笑说道:“我们大概要感谢八戒放的那个屁了,食人藤的弱点应该就是臭气。”
我在上面也恭喜八戒一个屁救了大家,长江倒白浪瞪着八戒问:“咱们的粮食都快没了,大家每顿都吃个半饱,你怎么撑的放屁?你说你是不是私吞粮食了?”
八戒一听这话可急眼了一副士可杀不可辱的模样吼道:“你大爷的,胖爷我虽然是倒斗的对死人做过缺德事,可对活人我还真没做过什么亏心事,你他妈的说话给我小心点,老子这一路上可受够你的鸟气了。”
我看他们吵得如此厉害,真怕他们先来个窝里反,那样我们的整体实力可就元气大伤了,于是我在上面充当和事佬劝他们,“你们别吵了,老子还等你们救我呢,我再吊一会儿不死也植物人了。”
虎子问我周围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我依言四处看了看,不过所处视线之内的不是尸体就是干尸,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挨着我的腊肠是两具还没有风干的尸首,看样子死了没有多久,也就五六十年,这里常年处于真空状态再加上食人藤本身就有防腐的特性,这些条件使尸体的腐化程度很缓慢,所以那些一碰就成灰的骸骨想来都有上千年的历史。我仔细看着离我最近的那具尸首,他死前应该强烈地挣扎过,所以尸首显得很狼狈,不过令我眼睛一亮的他的手,他右手紧紧的握着,里面好像有东西,所以手指弯曲的弧度不是很大,我花了点力气抓住了那只干巴巴的手,使劲地掰开了他的指头,他掌心里放着一个鸭梨型的青铜铃铛,上面刻着大量的铭文,字很小再加上光线的原因所以我也没看清楚具体都写了些什么,不过看它表面上的锈渍也要上千年的历史,这种质地的青铜应该是西周时期的,虽然青铜器不是发源于西周,但鼎盛时期却在西周,它的形状很不规则不似葫芦那么棱角分明也不似椭圆形那么光滑圆润,估计是哪个半吊子工匠做的残次品,至于手工方面也不是那么巧夺天工勉强算的上精致,透过那条窄细的夹缝隐约看到里面的金属丸是那种没有任何光泽的物质,由于条件限制也琢磨不出是什么材质。
虎子见我盯着青铜铃铛半天没有作声就问我是不是发现什么了,我叹了一口气说捡着了一个两千多年前的破铜烂铁。八戒一听可急坏了生怕我手滑丢了连忙吆喝着:“小陈同志你可千万别拿豆包不当干粮,两千多年前的一颗螺丝钉现在也能换辆大卡车了,你手里现在拿着说不定是一辆法拉利呢,这么说你是不是觉得特有分量?”
我心想老子要是看得起法拉利早就去夏威夷潇洒去了,还能在鸟不拉屎的千年古墓里练倒立,说出去既丢脸又丢命的。
我盯着那只干瘪暗自感叹不知道我再过五六十年是不是也这副丑样子,我看着我的手,心想在多少年前一个算命的就说我是一个有福之人,现在他妈的真的想去砸他们家,有我这么享福的吗?如果享福就是短命,那么我情愿千刀万剐也要长命百岁。
我把那只干枯的手骨放在我手心里心想看在同命相连的份上就交了你这个朋友吧,这叫什么呢,生不能同床死同穴吧。
不过这看来看去瞧来瞧去我们的手好像不怎么一样啊,不知道他的手多了一个零件还是我手少了一个,把我们两只不一样的手做了一个不协调的比较,他奶奶个熊的,这家伙比我的多了一根手指,我哇啦的大喊了一声,吓得八戒端起枪对着我就要开枪说我八成鬼附身了,幸好虎子手疾眼快把他拦住了,要不小爷我现在早就被八戒打成筛子了,虎子问我怎么回事?是不是发现什么了?
我一边拉着那只六指手一边冲长江倒白浪说:“江哥我刚跟你爷爷拜完把子你看你不是得孝敬孝敬你二爷我啊。”
长江倒白浪知道我在开玩笑也就没发脾气只是淡淡地说了一句,“别胡闹。”
我从怀里掏出一把匕首把那个人的右手剁了下来扔给了长江倒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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