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盗墓亡神》第38章


一直处在茫然状态下的蓝月看了看下面的血尸,之后有看了看玉棺里的烂泥说道:“它不是太岁。”
我一听说这家伙不是太岁立马松了一口气,因为都说太岁那东西很是邪门。我心想只要不是太岁,是什么都好办。
八戒还是很坚持他那套太岁理论,所有有些不服气地问蓝月,道:“那你说这是什么玩意?”
蓝月也没理会八戒自顾自地说:“是人蛹。传说蓬莱山上有一种蚕,它吐出的丝织成的蛹就是金蚕衣。金蚕衣具有很神奇的起死回生之效,人只要在还剩下一口气的时候穿上它身体就不会腐烂,而且**会发生质变,从而维持细胞的新陈代谢,随着时间的推移这个人就会以另一个物种的身份重新获得生命。眼前的这个人蛹应该正在向其他物种进化,但在进化中被外来的阻力切断了,还丢了金蚕衣以至于他还没长出骨骼就停止了脱变。”
我盯着蓝月曲线优美的侧面问道:“那他进化后会变成什么?”
蓝月摇了摇头说:“不知道,这个进化很不稳定,没人能预料会变成什么。”
八戒瞪着人蛹心浮气躁地问:“那我们应该怎么办?怎么不能站在这里干等吧。”
与其让我下去和那帮血尸血拼还不如对着这个人蛹研究生物进化论了。蓝月没有说话,不知道是比较赞成我的主意还是比较认同八戒的点子。
第 30 章
正当我们左右为难之际玉棺里的人蛹已经不安分了,他在棺椁里强烈地翻滚着,像是火锅里的汤料沸腾着。我和八戒吓得要开枪,幸好蓝月及时拦住了,她叫我们稍安勿躁。
人蛹在上面折腾着,下面的血尸也开始不消停了,他们集中在一起排列成一个奇特的符号,然后齐刷刷地跪下头点在地上默念了一大串我们听不懂的咒语,之后分散开来以玉棺为中心围成了一个圈,三拜九叩的。其中一个带头的站在玉棺下面使劲地咬着牙,发出“嘎吱嘎吱”的怪声,听起来十分恐怖。
这时候在人蛹的身体里也发出了同样的怪声,只不过频率不一样,声音略显低沉沙哑,听的我们几个心惊胆战的。突然底下的血尸“嗷”得一声大叫了起来,其他的血尸听到叫声后都举着头向上看,不知道是在看玉棺还是在看我们。在他们血淋淋的脸上我看不到任何表情,也读不懂他们眼神里传达的任何信息,只有从他们野兽般低沉的声音中略微参悟其中的诡异。
人蛹强烈地在狭窄的玉棺中骚动着,动静越来越大,像是要把玉棺折腾个底朝天似的。他如此惊动的情绪使我们三个人面面相觑,同时也捏了一把冷汗,天知道这家伙到底想干什么。
八戒悄悄地对我们说道:“他是不是想从棺材里出去啊?要不咱们行行好放他一码?”
我目不转睛地观察着人蛹的一举一动,生怕一个不留神这家伙扑到我身上来个亲密接触,那非得把我心脏吓得蹦出来不可。对于八戒这个提议我首先第一个是大大的不赞同,万一他出来不是想逃跑而是要吃了我们呢,那不是救了一只白眼狼吗?
蓝月一直没有开后说话,甚至连动都没动,始终维持着一个姿势,没有焦距的目光盯着玉棺里的人蛹,那茫然的表情不知道是在发呆还好在思考,不过美女就是美女,就是不笑面无表情的也是一种美,尤其像蓝月这种不食人间烟火型更能激发男人内心挑战欲。
下面的血尸开始骚动起来了,先是小声地念着什么咒语,后来干脆就是狼哭鬼嚎,此时身临其境就跟进了地狱似的。我受不了的正要堵上耳朵,就在这是玉棺里的人蛹突然将身体扭转了一个角度,头冲着玉棺的正面,尾堆积在背面,然后肚皮蹭着溜光的玉壁沿着棺椁的内侧慢慢地扭动着肥硕的身躯一点一点地向外爬,最后顺着连接到地面的铁链爬到了地上。
在他爬过的轨迹上都有一层粘稠的白色液体,应该是在他爬行时分泌出来的,我想这家伙之所以能飞檐走壁,而且吸附在像玉石那么光滑的表面一定和这种液体有关。
人蛹趴在地上发出了一声怪叫,不似任何机械响声也不像任何动物的声音,听上去有点像婴儿的哭叫,这个声音略显耳熟,直到扭头不经意间看见八戒身上的血点子才突然想到,这不正是在墓道墙壁中鬼影子发出的叫声吗?可是这个人蛹和鬼影子到底有什么关系呢?一个是有形无实,一个有肉无骨,他们之间没有什么特别的联系啊?
八戒用胳膊捅了我一下问道:“你说这到底算什么事啊?衣服也脱了,裤子也扒了,他倒好自己下去了?”
我被八戒的无厘头搞得头昏脑胀的,真不知道这家伙是幼稚啊?还是单蠢?这个时候居然还能搞出玩笑,他可真是乐观的不知道死为何物啊?
我说:“怎么他不走你还要对他做点啥事啊?看不出来你这么饥不择食?”
正在我们说话间人蛹已经叫了好几声了,血尸也跟着叫,声音虽不若人蛹那番犀利,但也不怎么好听,说实话如果心理素质不好的人在这种环境里呆不过三秒钟一定会心脏病突发身亡的,幸好我肺活量大还不至于立刻休克,但是我实在很怀疑我到底能坚持多久。
人蛹趴在最中间,血尸将它围成了一个圈,之后排成一个奇怪的符号,而恰巧的是这个符号居然跟石门口上和后山树林中的那个记号一模一样,我实在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这一切发生的实在超出我的想象。一开始我以为这个貌似骷髅似的符号就是某个和我有些缘分的人留下来做路引的,但我万万没想到这个简单却又复杂的鬼符号居然和这个地下宫殿有着如此千丝万缕的关系。
明明似乎真的有天注定,意想不到的人出现在这意想不到的空间里做着意想不到的事,太多的意想不到汇集在一起就不再是巧合更不能是奇迹了。
他的出现像根芒刺似的直接刺入我心脏,那种钻心刺骨的难受折磨着我每根神经每个细胞,恨不得立马死去才觉得痛快,那个人不是别人,正是我许久没见的小叔。
如果是二叔他们我会觉得理所当然,毕竟我们的目的地是一样的,殊途同归的机率是有的,但是小叔的出现就不在我的意料之中了,他这个人向来独来独往神龙见首不见尾的,和老爷子二叔他们都不是很紧密,对我也是冷冷冰冰的,所以他的到来应该不是为了我和二叔,更不会因为其他人,那么他从善如流的目的是什么呢?
这个问号随着他怪异的举动更神秘了。我不知道他是什么时候混进血尸的队伍里的,可能在我们都紧盯着人蛹的时候吧,可是奇怪的是我们没发现他也倒说得过去,但是那些血尸居然茫然不知有不明分子已经进驻在他们的行列中了。
小叔和血尸一样的面无表情,也喊着那些乱八七糟的口号,也随着他们站成那个骷髅的符号,如果不是他和人蛹一样站在明显的位置上我们还真难发现他。我不知道他晓不晓得站在上面的我们正以一种看到鬼了的表情注视着他观察着他的一举一动,不过我觉得他应该早就发现我们了,比我们发现他还要早,至于他为什么不和我们打招呼这就不得而知了。
我压制不住内心激情澎湃的情绪,可那句已经顶到喉咙眼儿的“小叔”还没出口就被蓝月的堵了回去,就像那个月高风轻的夜我和她躲在草丛中看着赵村长和他的伙计们剥人皮那次一样,只是上次我亲眼见证了人类的残忍,而这次我却亲身感受到了作为人的无奈与迷茫。
蓝月虽然瘦小纤细但是力气还是蛮大的,就连我这个名副其实的大老爷们都没挣脱开她的束缚,我使劲地挣扎着,但蓝月那只嫩白的芊芊玉手就像是一帖膏药似的贴在嘴上撕都撕不下来了。
我有些火大地扭头看着蓝月,示意她把手放开,可是她的人就像她的手一样固执,连看都没看我一眼只是淡淡地说:“别说话,叫醒他们就麻烦了。”
叫醒?难道他们现在还处于催眠状态?可是我觉得这帮恶心的家伙比我们三个正常人好像还清醒,其他他们能做出我们砸破脑袋都想不到的事,而且能在下意识里自主地排行整队,就算是清醒中的人也不见得这么迅速敏捷啊。
不过蓝月说过他们是被人下了蛊,是苗族的一种禁术,虽然我对这种旁门左道一窍不通,但是它的邪恶之处我还是略有所闻的。这不想这事还好,一想到小叔也可能是中了蛊,我就心乱如麻,虽然他没有变成血尸,可难保他不会被下了别的更邪恶残忍的蛊术。
八戒指着小叔的背影颤颤巍巍地说:“小陈,那不是你家小爷吗?他怎么会在这里?”
蓝月见我情绪还算稳定就放开了手,我深吸了一口气摇了摇头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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