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意》第3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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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连第三个陷阱也多亏你的提示。案发后,你问日高理惠“旧高邦彦的录影书在哪里?”理惠回答,送到加拿大去了。结果你请她行李一送回来就马上通知你,这回事吧?
因为这些话,我联想到日高邦彦的录影带里说不定藏着什么秘密。于是,才发现了在杀人未遂的那晚所拍的带子。更惊人的是,这卷带子还藏在日高所著的《荧夕虫》里。只要读过《荧火虫》,任谁都会想到书中的描述与影带的画面相符,就连这个你也不着痕迹地引导。
说到这个,我想起事发当晚,我们相隔十年再度重逢,我向你询问日高邦彦白品,那时你首先推荐的就是这本《荧火虫》。你连这个都事先算计好了,真教我肃然起敬。
让我们稍稍把时间倒回去一点,回顾一下那天的事。我说的那天,不用讲,当然是你杀害日高邦彦的那天。
从上述的推理,你应该也可以了解,这次的命案绝对是有计划的。不过,站在你的立场,你不希望任何人注意到这点,你一定要让它被当作是临时起意的犯罪,因为如果不是这样,伪造的动机就没用了。
为了谋杀的方法,你费尽了心机。使用刀子或毒药是不被允许的,因为这样等于是公开承认打一开始就起了杀机。那么勒毙怎么样?可是,一想到两者体力的差距,光凭自己的力量要勒死对方好像困难了点。
于是你决定采取袭击的方法。用钝器从背后偷袭,等到对方倒下,再勒紧他的脖子,施予致命的一击。
不过,这种方法也需要凶器才成,最好能直接应用日高家现有的东西。于是,想到了日高平常惯用的纸镇,用那个来敲击应该没问题吧?那要用什么来勒脖子可对了!电话线正好可以派上用场――在我的想像里,恐怕你当时也曾这么自问自答吧。
不过,这时你的心里却产生了不安。做案当天,日高家的行李应该都整理得差不多了。这样一来,有可能事先设想的凶器届时己经不在了。
电话线应该没有问题。日高还有工作要赶,写好的稿件得传送出去,因此他不会先把电话收起来。
问题出在纸镇上。对写作而言,那并非不可或缺的东西,很有可能一早就被收到箱子里去了――你连这点都考虑到了。
如果没有纸镇的话要怎么办呢?为了避免这种情形,你心想还是得自己准备凶器才行。
你准备了唐? 贝利纽的粉红香槟。如果有什么万一,你打算拿酒瓶充当凶器。
你刚到日高家的时候,并没有马上把那瓶香槟送出去。因为一旦交到对方手上,恐怕就不能拿它当作凶器使用了。
你先和日高邦彦一起进入工作室,确认那方纸镇是否还在原处。当你见到它时,肯定松了口气吧?
后来藤尾美弥子来了,你们一进一出之后,你把香槟交给了理惠。如果纸镇不在的话,我想你就不会把酒交出去,而会把它转作杀人的凶器吧。庆贺乔迁之喜的香槟顿时变成了杀人工具,这种情况依然会给人一时冲动犯案的印象。不过,站在你的立场,如果可以的话,你认为还是用日高的所有物――纸镇来杀人会比较实际吧?
你在笔记里没有提到香槟的事,是因为害怕警察会追究这方面的事吧?一开始我听说的时候,我还怀疑莫非香槟里下了毒呢。我甚至还问把它喝掉的饭店职员,那味道怎样。他回答很好喝,我才排除下毒的可能。不过仔细一想,你是绝对不会用毒的。
话说回来,你用电脑及电话制造不在场证明的那招,还真是了得。我的上司和同僚至今还搞不太懂其中的机关呢。
我有一个疑问,如果我们没有识破你的技俩的话,那你打算要怎么办?假设你既不会被怀疑,也不会被逮捕… … 
你好像不想回答的样子。
算了,现在才问这个已经没有意义了。因为,在现实生活里,我们确实识破了你的计谋,也逮捕了你。
你累了吗?这故事是有点长。不过,请你再忍耐一下。拜你所赐,我也筋疲力尽呢。
问题来了,你为什么要这样做呢?以被逮捕为前提,虚构假的犯罪动机,教人怎么想都想不通。
我大胆推测之下,得出这样的结论。因为某事的发生,因而使你做出杀害日高邦彦的决定。而杀人的结果就是被逮捕,你己经有所觉悟。我在想,这一切应该都跟你的癌症复发有关。也就是说,假使你真的被抓了,待在监狱的时间也不会太长。
不过,就算真被逮捕了,你也非得隐瞒真正动机不可。对你而言,那真正的动机被公诸于世,比起以杀人罪嫌被逮捕还要可怕千百倍。
关于那真正的动机,我很想听你亲口说出,怎么样?都己经到这个地步了,你再守口如瓶也没有意义了。
……是吗?
你怎么样都不肯吐实吗?那我就没办法了,就让我来说说我的推理吧。
野野口先生,你猜这是什么?嗯,是的,是光碟。不过,这可不是拿来听音习的喔,讲切实一点,这片光碟里面存有电脑的资料。
现今电脑所用的软体大都以这个方式储存贩售,游戏、字典也常以这种形式作市。
不过,这并非市面贩售的光碟,而是日高特地委托业者制作的东西。
你是不是很好奇里面会有什么资料?事实上,这里面恐怕有你一直在寻找的东西。
你知道了吗?没错,这里面存的是照片,它的性质类似影像光碟。
日高好像不习惯把小说用的资料照片摆在相簿里。文坛中,甚早采用电脑设备的日高似乎在好几年前,就己经作兴把资料用的照片全部压成这种光碟来保存,而最这他更使用了数码相机。
你想问我为何会注意到这张光碟是吧?我彻底调查了你和日高的过去,并发现关于一张照片的事。那张照片拍摄内容如果和我想象的一样,那么至今为止原本被忽略的事物突然都有了意义,它们全有脉络可循。
我开始找寻那张照片。不,事实上,那张照片己经被某人处理掉了。不过,在这之前,它曾到过日高手里。我心想,日高肯定会用某种形式把照片复制起来,于是,我发现了这张光碟。
就让我们别再卖关子了,那张照片拍的是藤尾正哉强暴国中女生的画面。
这张光碟里所储存的画面,活生生地重现了当时的影像。
本来我还想把它列印出来,带来给你看的。不过,我临时打消了念头。这样做无意义,只是唤醒你的痛苦罢了。
你应该己经知道我在那张照片里看到了什么吧?就跟我之前想像的一样。没错,压住那个女生,协助藤尾正哉施暴的人就是你!
关于你的国中时代,我稍做了一番调查。很多人讲了很多事情,这其中也有谈到学校园暴力的事。
有人说,野野口曾被欺负;也有人说,不,不是这样,那家伙被欺负的时间很短,后来他反而加入欺负人的行列。其实,这两种说法都是一样的,你从头到尾都被人欺负,只是欺负的形式不同罢了。
野野口老师您总算肯开口了?您教书的时候也曾经历过这种事情,真可谓切身之痛啊。
我也是。校园暴力事件绝不可能销声匿迹,只要当事人都还在学校,就会一直持续下去。
当老师说“己经没有这类事件”的时候,只不过是他个人的幻想。
不难想像,那起强暴案成为你心中难以治愈的伤痛。你不是因为喜欢才做那种事情的吧?你心里很清楚,只要违逆藤尾正哉,又要重新过着受尽凌辱的悲惨日子。为害怕这点,纵使百般不愿,你还是让自己的手沾上这么肮脏的事。一想到当时加诸在你身上的罪恶感及自我厌恶,就连我这个局外人都觉得心痛。仔细一想,你当时所承受的最大暴力,就是被迫成为那场暴行的共犯。
为了换取这段令人诅咒的纪录,就算牺牲生命也在所不惜――我心想,难不成这会构成此次的杀人动机?
可是…… 
你为什么突然对这个秘密紧张起来?不管是日高取得照片书写《禁猎地》之前,或是新书发表之后,都没有迹象显示他曾跟第三人提起照片的事。这样看来,你不认为这个秘密会一直保守下去吗?
请你不要到现在还想编造日高用照片威胁你的谎话。这种临时撒的谎很快就会被揭穿。不说别的,这根本不像老谋深算的你会做出来的事。
我猜这和藤尾美弥子有关,她的出现把一切都搅乱了。
因为《禁猎地》一案,她打算和日高对簿公堂,日高在逼不得己的情况下,也只好走这一步,于是你突然不安起来。会不会哪一天,那张讨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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