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西方伪科学种种》第67章



听说精神分析学家方面有接受超感官知觉的强烈倾向⑤。这可能使许多人感到意外。弗洛伊德本人曾就这个题词写了几篇文章,指出借传心术作的梦通常会走样的,算命人可能偶尔获悉当事人内心的愿望;一个在睡榻上胡思乱想的病人,可能由于与精神分析家的心灵感应而产生思想混乱。荣格和斯特克是另两位承认传心术的著名精神分析家。一些当代的弗洛伊德学派的人,象纽约市的精神分析家南多尔。福多尔,要把精神分析学与彻底的神秘主义结合起来,结果是怪诞绝伦。福多尔1949年出版的《寻找所爱》就是一个很好的例子。这本书讨论了一位母亲通过传心术对尚未出世的婴儿身心产生的影响,甚至推测胎儿的精神状态有可能通过超感官知觉传给母亲。福多尔还为古老的胎记迷信辩护,他认为母亲受惊的经历能由传心术传给孩子。他举了这样一个例子:“一个美丽女人脖子上有一块咖啡色的色斑,因为她母亲在怀孕时曾把滚烫的咖啡泼在自己身上了。”就是这个有胎记的女人却生下一双没有胎记的孪生姊妹,但是这一事实也没有使福多尔感到为难,他指出,“……我们对于双胞胎的相对感受性,还一无所知。”
这本书是由后来出版《意念说》的同一家出版社出版的。有意思的是,福多尔预见到哈伯德的许多研究成果,他也强调未遂的流产对于未出世的婴儿的思想所能产生的损害。不过,在福多尔看来,这种损害主要是由于母亲想把孩子打掉的愿望通过传心术造成的。他在该书“未出世的爱情生活”一章中,把慕男狂、色情狂和其他心理失常现象的起因,追溯到母亲的性生活对尚未出生的婴儿的影响,这无疑是弗洛伊德学派各种文献中最奇怪的一种。福多尔给许多著名的精神分析学杂志都写过稿件。
厄普顿·辛克莱的《精神无线电》一书也值得评述一下,因为它是近年来超自然现象著作中介绍天眼通的最著名、最引人注目的记录。该书1930年出版,爱因斯坦曾为它的德文版作序。这是辛克莱的第二个妻子所作的一系列超常视力试验的记录。她试验默画出290幅简单的图画,这些画大部分是她丈夫在不同时间和不同情况下画的。她那时正处于情绪低沉的时期,对神秘现象发生了极大的兴趣。这种兴趣是因辛克莱与罗曼·奥斯托贾的友谊引起的。罗曼·奥斯托贾是一个能猜透别人思想的职业表演者,在该书中以“简”代称。这位年轻的巫师身怀多种绝技,人们很难理解辛克莱夫妇怎么会认真相信他。比如,他能够在一只密封的棺材里呆上几个小时。他表演魔术行业所谓的“大力士”。有一回在一次降神会上,他把一张34磅重的桌子升起来悬在辛克莱头上8英尺高!⑥辛克莱夫妇认为这些力都是真的。
从《精神无线电》一书介绍的情况来看,天眼通试验的环境条件是极其不能令人满意的。辛克莱一生,总是受各种灵媒和巫师之骗。他20岁时写的第一篇文章就投给了一家通神论杂志。他最近的著作是讲伦尼·巴德的10部小说。这套小说通篇充塞着超自然一类的东西。最后一本《啊!牧师讲话了!》,充满了对莱因博士的颂扬。它还描写了由伦尼表演的一次信仰疗法和几次降神会,伦尼在降神会上对伯格森和富兰克林·罗斯福的亡灵讲话。这本书的书名得自罗斯福降神会。在这次降神会上罗斯福为他在雅尔塔会议上同意斯大林的意见而道歉,这无疑是辛克莱所有小说中最令人难堪的一个场面。
辛克莱和他妻子在试验中使用290张图画,他确认其中的65张被她默画对了,155张“部分画对”,70张失败。书中对照地印出的这些图画,表明辛克莱夫人的速写和她丈夫的画非常相似,不过,有的画需要颠倒过来才象。其实,用不着搬出什么天眼通来解释这些试验结果。首先,一个具有直觉的妻子,对她丈夫非常熟悉,能够相当准确地猜到他可能画什么,特别是当这幅画是新近想到的,而且跟他们共同经历有关的事情有关,就更容易猜中了。最初,画的可能是椅子和桌子一类简单的东西,但是这些东西画过之后,选择的范围就狭窄了,再画可能就是从最近的一些经历联想到的。
“部分画对”的画印出来的很少。它们是否象辛克莱说的那样象呢?据说在各次试验中共画了290张画。能否肯定这是所有试验过的画的确切总数呢?找一个“不算数”的借口是容易的,比如头痛、有件事烦心,或其它什么。如果画得不对,总不免要找点借口,而且辛克莱肯定有办法取消它们并且忘掉这码事。画对的,当然会仔细地保存起来。无意识的选择过程可能正是这样进行的。
人们只希望这些试验能受到有资格的心理学家的监督,他们熟悉那些把实验引入歧途的一些巧妙办法。在论述超自然问题方面,辛克莱和柯南道尔同样是有说服能力的,但是,对于在控制条件下进行试验所必须的防范措施,他也象柯南道尔一样非常天真。因此,不可能信赖辛克莱对关键性细节的记忆,正如不能信赖柯南道尔对诸如精神摄影术研究情况的叙述一样。后来,当辛克莱夫人的健康状况好转时,威廉·麦独孤教授在采取较好的防范措施情况下对辛克莱夫人又作了试验,结果远不能令人满意。由于辛克莱1934年竞选加利福尼亚州州长,她就不再做超感官知觉的试验了。不过她偶尔本能地表现出明显的超自然视力,仍使她的丈夫大为吃惊。
托马斯·爱迪生是自命心灵学专家的另一个例子。他不仅相信传心术,而且有一次上了职业江湖骗子伯特·里斯医生的当。这个江湖医生透视人心灵的能力,并不比邓宁格这些现代舞台上的心灵主义者更高明。邓宁格那套方法是魔术师们很熟悉的。但是,爱迪生获得很深的印象,他写信给纽约市的《晚画报》,说他相信里斯是一位真正的超自然能人。后来出版的《爱迪生日记和观察札记》,透露了他的一种看法,认为人类的思想与艾尔弗雷德·芬森的智能形成体和智能破坏体(见本书第六章——编者)惊人地相似!爱迪生表示深信,在人类的大脑里有几百万普通显微镜下看不见的“情报员”,他称之为“小妖”。他们为完成各种智力功能而奔波,受着“居于布罗卡⑦皮层里”的“统主”的控制。爱迪生1931年逝世之前还在研究一种敏感件,以便与亡灵通讯。
爱迪生的朋友卢瑟·布尔班克是另一种类型的例子。这种人尽管在实用科学的一个领域里取得重大成就,却有着奇怪的神秘观点。布尔班克常常通过传心术和他的妹妹通讯,还能见到他过世母亲的幻象,而且还坚信植物有一套敏感的神经系统,能够对爱憎作出反应。印度人约吉·帕拉姆汉萨·约加南达在他的自传中引用他的朋友布尔班克的话说,“是的,我常对自己的植物谈话,以便创造一种爱的振动,……一个人种一株花,细心照料,而这株花却枯死了。但是另一同样精心照料,却能养出一株茂盛的植物。这个秘密……就是爱。”
在这方面值得注意的一本书是《奇迹背后的神秘故事》。该书为马克斯·朗所著,1948年由洛杉矾的科斯蒙出版社出版。朗是休纳研究基金会的主任,专门研究波利尼西亚群岛和夏威夷群岛卡胡纳人的神秘传说。该书论述了思想活力(卡胡纳人称为“魔力”)对物质的影响。朗近年来用生长中的植物来试验这种魔力。他发现如果象布尔班克那样对植物谈话,给它们爱和关心,它们就会比被冷落的植物长得快,长得茂盛。莱因博士最近在《美国周刊》(1952年4月20日)上透露,一位法国医生和他的妻子能够用精神力量刺激植物生长。本书第十章介绍的利特菲尔德医生用蒸发盐水溶液所做的研究,可以说是另一种心灵运动的现象。
查尔斯·福特本人的试验虽然不太成功,但他相信超感官知觉和心灵运动。他在一个月内作了1000次尝试,想在走到能看出商店橱窗中商品的距离以前,凭借超人的视力“看见”橱窗里的东西。他的尝试只有3次获得成功,最惊人的是第一次。他在沿西42街走时,把注意力集中在前面的橱窗上,立刻想到“红雪地上的火鸡足迹”(红雪是福特当时最感兴趣的东西)。他在《野性的天赋》一书中报道说,事实证明,橱窗里在粉红色纸板的背景上,有几条用自来水笔画的象足迹似的黑色线条。
另一次,福特进行心灵运动的试验。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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