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霸总的白月光总想轻生怎么办[娱乐圈]》第79章


奚勤跟着笑了起来:“怎么可能,成大老板!”
老常一直默默地在两人身后不远处,看着有说有笑的一对年轻人,心里震荡不已,他在成家这么多年,就从未见过如此开怀的少爷。
眼前这个眼睛明亮的年轻人,或许真的能给少爷幸福。
“常叔,我妈呢?”成蹊对老常微微点头,奚勤在他身后也对老管家点头行礼,他知道这是小常的父亲,对成蹊来说相当于叔父的存在。
老常:“老太太在花房,少爷,需要准备午餐吗?”
成蹊:“食材备着,我们勤勤亲自下厨。”
奚勤一愣,诧异地看向正冲他挑眉的成蹊,在他们俩才能看见的地方摊手,表示自己不会,他根本就没怎么做过饭!
焦急地看向成蹊,后者冲他做了做口型:“没事,我陪你,我妈吃这一套。”
奚勤无奈,只得被鸭子赶上架,被成蹊带去了后厨,各自端了一杯红酒,为今日拿下丈母娘(婆婆)的战役做最后的宣誓,干杯!
“我妈经常在花房,我回家也一样,”成蹊怕奚勤觉得成母不待见自己,安慰着说,“我先去做思想工作,委屈你了勤勤,随便做一做吧,失败了就让我来,厨娘会帮你,咱们有两手准备。”
“行吧……我先做一点试一试,反正现在离午餐时间还早,”成蹊给奚勤套上了围裙,奚勤试探着拿起了打蛋器,“我尽量不把厨房炸了……你快去吧。”
成蹊给他准备了简单的食材就离开了,奚勤看着这华丽丽的厨房,食材琳琅满目,可他真是不会做饭。
成家老太太从小锦衣玉食,什么五星级六星级的高级菜没吃过,她可能就是要一个态度而已,自己尽力而为就行了。
其实除了饭菜不会,别的倒可以试一试……
此时后花园花房,成蹊在成母面前正襟危坐,今天是有终身大事要搞定,面对母亲他也不能掉以轻心。
成母正在躺椅上看书,锐利的目光老花眼镜后射了过来:“怎么,终于舍得把阿娇带来让我瞧瞧了?”
成蹊知道成母还在埋怨自己没有告诉她性取向这么重要的事,还有被怀疑金屋藏娇,此时他是哑巴吃黄连,有苦说不出啊。
“妈,奚勤不是那种人,”成蹊直接坐到了成母身边,母子俩好久没有靠这么近过了,“外头的流言蜚语您能信吗?更别说颜生对他的诽谤,我把他带来了就是想告诉您,他真的很好,至少我喜欢他,爱他,从七年前就如此了。”
与此同时,奚勤正提着他刚做好的食物,在后花园里找寻花房,还没走近门口,就听到了成蹊的声音,不由得顿住了脚步。
“七年前?”
成母都惊讶了,他没想到是自己儿子蓄谋已久。
成蹊挠了挠头,在母亲面前放松地露出了幼时的情态,真诚恳切。
“七年前您应该还记得,父亲才走,二叔让我出国深造再回来继承家业,您当时不同意,和二叔之间就有了嫌隙,我知道,我都知道。”
成母眼睛微微发红,似乎想起了当年的困境。
“在出国的前一个月,我曾经醉生梦死一段时间,现在想起来都很窝囊,差一点自暴自弃,幸好……我遇到了奚勤。”
成蹊声音很低,带着丝缕回忆:“他当时应该比我更艰难吧,没成年就出来打零工,在一家酒吧唱歌,虽然有个哥哥能给他镇场子,但还这么小的少年,要保持着那种干净真的很难得。”
“没告诉过您我丢脸的事,那个时候我心里不好受就酗酒,好几次醉倒在那家酒吧,都是奚勤送我上车才回的家,他那时候胆小不说话,我甚至都不知道他叫什么名字……”
站在门口的奚勤怔住了,他十七岁的记忆逐渐浮现,他似乎的确见过成蹊……怪不得之前总觉得他有些眼熟,却想不起来。
那时候的成蹊也只有二十三岁,年轻有为的年纪却备受打击,在酒吧堕落过一段时间,奚勤记得这个客人,总是独自一人来酒吧,奚勤一上台,他就坐在正对着舞台的位置,一边独酌一边看着自己,有时喝醉了没人管,自己就充当服务生送他上车。
后来奚勤发现,这个客人不是什么时候都来,奚勤只在周末两天来打工,这客人就这两天来守着他,连奚寒都发现了这个心怀不轨的客人,想把他赶走,被奚勤拦住了。
“别赶他走,他看起来只是太孤独了而已。”奚勤向哥哥保证,他会保护好自己,对于这个执着又沉默的客人,绝对保持距离。
奚勤觉得他就是喜欢听自己唱歌罢了,如果自己的歌声能给他重新去生活的力量,他愿意被这样的目光注视。
说实话,奚勤喜欢这样的目光,沉醉又迷离,无论是被酒精还是歌声灌醉,他也十分享受这样源自灵魂的互动。
直到奚勤快升入高三,奚寒不让他再来了,奚勤才做了一次告别的演唱,捧场的人也不少,不过他不敢肯定有多少人是冲着他和奚寒的脸来的。
也就是这一天,这位一直有些颓废的客人变得意气风发,终于来找他搭话了,却知道奚勤不会再来了,惋惜地祝福着他。
“我也要出国了,这些天感谢你的歌声,不知道你原来还这么小,高考加油啊。”褪去了颓唐,这位客人帅气非凡,而奚勤却有些被来庆贺的人给灌醉了,迷迷糊糊地扑进了对方的怀里。
感觉到这个怀抱微微一僵,便轻轻拢住了他的肩膀,低沉的声音在耳边回荡:“没人告诉你,别随便扑进陌生人怀里吗?”
醉醺醺的奚勤匍匐在成蹊的胸膛,微红的脸庞还带着点奶膘,像一只熟睡的奶猫。
“那……那你放开我,我没力气……”奚勤软绵绵地推拒了两下,让成蹊的呼吸都加重了。
“乖,别乱动,就抱一会儿,醒醒酒,”成蹊心里反复背诵未成年人保护法,拍了拍奚勤的小脑袋,“其实你可以把名字告诉我,我就不是陌生人了。”
奚勤懵懵地抬起头:“那……你叫什么?”
“我叫成蹊,你呢?”成蹊忍不住捏了捏奚勤泛着粉红的小脸。
奚勤醉得分不清东南西北了,小声嘟囔道:“我叫……乌云盖雪……”
成蹊听了哭笑不得:“那不是猫吗?虽然你的确像只猫,不过我是问你叫什么,小朋友,还听得清吗?”
奚勤咕哝了两声“我真的是乌云盖雪”,就彻底歇菜了,成蹊无奈地半抱着他,还没能知道他叫什么,就被怒气冲天的奚寒给轰走了,还差点被保安押送进派出所,而醉得昏睡过去的奚勤对此一无所知。
现在,成蹊半遮半掩地对成母坦白了,奚勤才想起来自己曾经在哪里见过成蹊,原来就是那家酒吧,那个打工的几个月。
成蹊挠了挠微红的脸,在母亲面前说这些,他还是不太好意思,可眼神真挚极了:“其实……我是想等他成年,再看看,没想到一错过就是这么久,这些话我连他都没讲过,但是现在,我只想要您的一声同意而已,我知道您不是不接受同性恋,您只是想我能找一个真正好的人,这个人非奚勤不可,我已经肯定了。”
成母一直沉默不语,岁月打磨过的五官依旧秀丽,隐隐有道泪痕滑过,她看向花房深处的几株鸢尾花,像是想起了当年为她栽花的人,许久叹了口气:“你长大了,我不管你了,去吧。”
成蹊知道,这是母亲最大的妥协了,伸手擦了擦她的眼泪,轻轻地抱了抱她,一转头,就看见奚勤呆呆地站在花房门口。
成蹊冲他一点头,奚勤有些局促地走了进来,把提着的小食盒背在身后,来到成母面前:“伯母好,我是奚勤。”
成母审视的目光扫了他一遍,奚勤不禁屏住呼吸,在他快要坚持不住的时候,成母忽然说:“背后藏着什么?”
“哦!这个啊……”奚勤连忙把食盒拿了出来,打开来奶香四溢,是一碟金光酥脆的炸牛奶,上面还撒着白芝麻,“我想现在吃饭还早,可以用点点心,不知道合不合口味,您……尝尝?”
成母看了眼奚勤,又看了眼精致的点心,挑剔地夹了一块尝了尝,咀嚼的动作顿了一下,缓缓点头:“嗯……还不错,是今天牧场才送来的奶,新鲜。”
奚勤就像敬茶的新妇紧张万分,一听这话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成蹊急忙也尝了一块,惊喜得差点没抱起他转圈圈:“好吃!妈,这个味道跟您当年的手艺差不多!当然,还是比不过您。”说着,悄悄对奚勤竖起了大拇指。
奚勤也不太明白,懵懵地“嗯”了两声,成母明显被讨好得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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