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郎咸平说公司的秘密》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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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当时是第一次接触博奕论,之前,我简直连一点概念都没有,而且我对宏观经济学也是消化不良,两门课考下来,成绩都是c。到最后,我这个人品行不错,操行很好,上课从来不迟到、不早退。助教帮了我一个大忙,帮我改了个b…,让我留了下来,因为在那里,c是生存不下去的。那时,我不敢交学费,学费一直拖到最后才交。我想如果实在不行的话,干脆拿钱回台湾算了,也不用浪费学费了。所以学费一直从9月份拖到了12月份。
我总觉得沃顿的老师个个都喜欢打击我们的信心。当时,金融系录取我的系主任santomero是一个著名的货币学家。我们上他的货币学时他叫我们读一篇芝加哥大学metzler教授的成名论文。那篇论文指出如果物价上升,则资产价值就会下降,结果就是消费减少。metzler教授就因为这一篇文章而在他27岁时拿到了芝加哥大学终身制教授的荣誉。santomero说:“27岁就是你们班现在的平均年龄。”接着santomero很郑重地告诉我们,“有一天metzler发现自己长了脑瘤而必须开刀动手术,但是手术动得不好,伤到了他的脑神经,结果手术后,他的天才就消失了,他的智商就变得像你们班的同学一样了。”
我还记得我们上了一门很难的课——股票期权。当上这门课的时候,我们发现全班年纪最轻的就是老师——andy lo,他20岁出头就拿了博士学位。由于这门课的数学推导相当艰难,不是普通的微积分,而是不确定微积分(stochastic calculus)。因此,全班同学天天开夜车解数学题以对付该课的数学推导。lo看我们的水平不行,特别讲了一个故事以鼓励我们。
斯坦福大学里有一个博士生,成绩相当差。他修课的平均成绩未达标准并且已经准备走人了,除非现在修的这门课可以拿a才能弥补一切。到了期末考试时,这位老兄连开了几天夜车看书到半夜,希望可以拿个a。但由于读书读得太晚了,早上起来时已经10点了,而考试早在9点就已经开始了。,他骑着单车赶到教室已是10点30分。任课老师说:“我也不想为难你了,还是给你两个小时的时间,你自己到图书馆里去答题吧。考卷上有两题,黑板上也有两题,你把这些题目抄下来就赶快去图书馆。”两个小时以后,这个可怜的学生将考卷交给老师,然后大醉一场。因为他只答出了黑板上的一题和考卷上的半道题。他心里想,就算他答的全对也不过是40分而已,离a远着呢。晚上,他匆匆地收拾行囊,准备第二天赶早上的火车回家去。
第二天早上不到8点,他就接到系主任的电话,叫他立刻赶到系主任办公室。他吓坏了,不知道自己闯了什么祸。赶到学校,他忐忑不安地进了办公室,那里有系主任、任课老师和一位大师级的讲座教授并坐着等着他。这位学生坐下后,系主任开口问他:“黑板上的这个题目是你自己做的吗?”他很害怕地点了点头,他担心会不会因为答得太差,学校要他赔偿学费。三个教授轮番问他问题以确定到底是不是他本人所答。到最后,终于确认了。系主任说:“斯坦福大学决定立刻授予你博士学位,并聘请你为终身制教授。”这位同学吓坏了,在5分钟后,他怯生生地问了一句话:“为什么?”系主任告诉他,黑板上的那道题他答出来了,而那正是爱因斯坦答不出来的题目。lo问我们:“你们知道这位同、学是谁吗?”我们全班一起摇摇头,lo说,“他就是运筹学之父——george dantzig。”
我们用两年的时间把所有的课程都读完了,同时还得通过四次非常困难的学科资格考试。考完试以后,即被授予金融学硕士学位。这四次考试中最难的就是第一次,因为要考宏观经济学跟微观经济学。我当时是全班第一名考过的。一直到了这个时候,我才觉得自己读书开窍了。”
而第四次资格考试是考金融学的专业课程,其中一科就是lo的股票期权。为了准备这次考试,我们全班昏天黑地地开夜车解答艰难的期权数学问题。但我们拿到考卷时一看只有一道考题“股票期权可否兑现”,题目虽看似简单,但老师却给了我们8个小时的答题时间。我们都认为8个小时解这一道题,那它肯定是很难的题目。我还记得全班8个小时内无人提早离场,个个面带苦色,而且洋洋洒洒地写了至少40页以上,我大概写了60页。考完以后,老师告诉我们,全班都答错了,答案是——no——老师只要我们回答一个字而已。全班唉声叹气,果然是小鬼难缠。
我到了沃顿后,碰到了初中时代的同学——马学勇。他在“国立”台湾大学以优异的成绩毕业以后,拿着全额奖学金赴沃顿商学院决策科学系攻读博士学位。当然,他不记得初中那一点琐事了。他还邀请我参加了他的婚礼。但一两个学期以后,他就不读了,听说是考试没过关。但他也没有告诉我们,到底发生了什么事,就这样消失了。据同系的学弟梁定澎(现任台湾“中山大学”教授和香港中文大学访问教授)的说法,他这一生太顺了,所以没有办法承受不顺的打击,因此轻易地就打了退堂鼓。事实上,我觉得我们中国人压力太大了,而且总把读书看得太重要、太唯一了,几乎没有办法摆脱这个枷锁。老美就轻松得多,念好就念,念不好就不念,无所谓。我们可能认为马学勇无法承受打击而退学,说不定他自己可能就像老美一样觉得念书没什么了不起的。所以也可能并不是他本人想不开,而是我们局外人在替他想不开而已。
观 众:郎教授,我们很好奇,你的博士论文是不是也这么富有传奇性呢??
郎咸平:1985年,在沃顿开始写博士论文时,我只想做投资学方面的论文,我根本就不敢做公司财务的课题因为我认为自己是不适合这种软科学的,我也不认为我能进那个小圈圏。只是当时沃顿的一位大牌教授irwin friend需要一个勤劳的打杂工。由于我曾义务帮他搜集了一些资料,所以他很希望继续用我这个廉价劳力,因此就收了我,并要求我做公司财务的实证研究。从此以后我就开始了噩梦生涯。
当时,我根本就不知道如何找公司财务的论文题目,更不知如何着手,只是很努力但很幼稚地想把论文写好。我想可能是我的“勤劳”感动了他,他指定了一个公司财务的题目给我,同时也把有关的资料给了我。在他细心的指导下,我很勉强地把论文在半年之内写出来了。我总共花了两年半的时间拿到了金融学博士学位。这个速度就沃顿创校一百余年的历史而言,可以说是非常快的了。虽然我拿到了金融学博士学位,但我对这个领域还是相当的陌生。
拿到了博士学位后,我一心一意想回台湾发展,我可以说是第一个回台湾的金融学博士。当时,我向“国立”台湾大学商学院金融系系主任林煜宗申请工作。由于我以前不是那里的学生,因此,他很客气地拒绝了我。我随后又托了些人说情,包括杜兰大学的李志文教授。他不但不为所动,反而恼羞成怒,大骂为我说情的人。但我又不想去其他学校,所以只有留在美国了。我在美国成了名以后,反而和林煜宗的关系不错。我推荐我的博士生去他那里教书都没有任何问题,他只是不要我而已。
我的论文题目是《管理者自身利益对公司资本结构影响的经验检验》。完成这篇论文后,我的指导教授在1987年去世。我将两人联名的论文发表在1988年的journal of finance上。
观 众:郎教授,你在香港特别行政区中文大学待了10余年,能不能谈谈你对中文大学的感情。
郎咸平:我在香港中文大学待了将近14年,而且先后经历了4任校长。第一任校长高琨是“光纤之父”,他在1994年聘任我为正教授。读者可能对英国的教授评级系统不太了解,我做个简单的说明。在英囯系统之下,拿到博士学位后就从讲师(lecturer)开始任职,也就是和我国的助理教授同级。再上去就是高级讲师(senior lecturer)。从讲师升到高级讲师是一大关口,大概只有30%的讲师可以升到高级讲师。高级讲师再往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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