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娇妻如芸》第109章


怂纳碜印?br /> 姚芸儿呜咽着,下身的不适那般强烈,两人已是许久不曾云雨,在清河村的这些日子,袁崇武怜惜她的身子,虽然每晚都要将她抱在怀里爱抚一番,纵使姚芸儿分明能察觉到他箭在弦上的欲望,可关键时他却仍是克制了下去。
姚芸儿心疼他,可自己的身子的确不好,就连偶尔亲吻时,袁崇武稍稍用了些力,她都要难受许久,这段日子她一直都在好好调养,膳食上也是有了些胃口,不在如从前一般动不动就乏力头晕了,这才敢主动了一回,依着袁崇武趋情纵欲。
“相公,轻点。。。。。”姚芸儿支撑不住,趁着他去吻自己的肩头时,好容易别开小脸,吐出这句话来。男人置若罔闻,他隐忍了这样久的日子,此时真是什么也顾不得了,由着自己在她的身上肆意驰骋,怀中冰肌玉骨,惹得他不能释怀,直到姚芸儿带了哭腔,来祈求自己,他亦不过是吻了吻她被汗水打湿的鬓角,口中不断的安慰她快好了,就要好了,可身下的动作仍是没有停歇,无论怎样掠夺,都还是不够。
天色破晓。
姚芸儿全身酸软,简直连说话的力气都没有了,整个人倚在男人怀里,乖巧的如同一个婴孩,袁崇武紧紧的搂着她,他的呼吸已是平稳,深隽的眼睛久久凝视着怀中的女子,直到将姚芸儿看的羞赧起来,将脑袋在他的胸膛上蹭了蹭。
男人一笑,在她的发顶落上一吻,环在她腰间的大手微微收紧了些,由得姚芸儿小声抗议,却依旧不松开。
袁崇武与姚芸儿在渝州待了三天,第四日时,烨阳主营中的人得知袁崇武身在渝州的消息后,顿时遣人送来了飞鸽传书,恳请袁崇武早日回营。
袁崇武亲临渝州前线,命渝州守将重新部署了布防,紧接着,又是去了训兵营,视察渝州新征的一批士兵,直到将一切处置好,已是第七日了。
而何子沾与李壮,则是领着人快马加鞭,从烨阳赶至渝州,恭请袁崇武回去。
袁崇武点了点头,与渝州守将连夜商议好守城布局,回到总兵府时,却见姚芸儿还没有睡,正倚在窗前等着自己。
见到他回来,姚芸儿赶忙迎了出去,袁崇武揽过她的身子,回到房间,袁崇武则是开口道;“芸儿,明日咱们启程回烨阳。”
姚芸儿心里一个咯噔,见她神色有异,袁崇武握住她的肩头,低声道;“怎么了?”
姚芸儿摇了摇头,对着他开口;“相公,我想过了,你将我留在渝州,不要带我去烨阳,好不好?”
袁崇武眉心一蹙,道;“你让我把你丢在渝州?”
这让他如何放心的下。
姚芸儿环住他的身子,轻声细语的说着;“相公,岭南军的人都不会想看见我,还有你身边的幕僚,他们都不会让你把我留在身边的。”
袁崇武刚欲开口,就听姚芸儿又是道;“还有你的妻儿。。。。我,我真的害怕看见他们。”
☆、162章 姚芸儿有孕
袁崇武听了这话,黑眸中便是浮起几许怜惜,想起烨阳如今的情形,有安氏与慕七在,他也实在不愿要姚芸儿去淌这趟浑水,但要他将她留在渝州,却又无论如何都是放心不下。
姚芸儿知晓他的心思,又是轻声道;“相公,府里有嬷嬷,丫头,老妈子,她们会照顾好我的,我自己也会很小心,你别牵挂我。”
袁崇武握住她的手,沉缓道;“渝州与烨阳相距甚远,我怎能不牵挂你。”
姚芸儿想起与他的分别,心里也是不舍,她伸出胳膊将自己埋在夫君的胸口,柔声道;“那等相公不忙的时候,就来渝州看看我,好不好?”
袁崇武揽住她的腰,见她实在不愿跟自己去烨阳,也不忍心勉强,只得道;“我会将亲兵留下来,让他们保护你的安全,等我将烨阳的军务处理好,我便回来。”
姚芸儿点了点头,搂住了他的脖子,黑白分明的眸子中满是依恋。
袁崇武迎上她的目光,心头却是一疼,他捧起她的脸蛋,眉宇间颇为无奈;“芸儿,眼下,的确是委屈你了。”
姚芸儿抿唇一笑,轻轻的摇了摇头,娇柔尽显;“我不委屈,能和相公在一起,我就心满意足了。”说到这里,姚芸儿顿了顿,将眼睛微微垂下,又是轻语了一句话来;“我知道,一切都会好的,我相信相公。”
袁崇武心头一暖,乌黑的眸子里更是无尽的深情,他没有说话,而是俯下身子,含上了她的唇瓣。
这一吻缠绵悱恻,当男人松开姚芸儿时,女子的雪白的脸庞上已是落满了红晕,倚在他的怀里,轻轻的喘息,袁崇武黑眸一暗,伸出手将她的发簪取下,那乌黑的长发便是垂了下来,柔软而顺滑。
这一夜,两人心头俱是浓浓的不舍,男人将她压在身下,又一次深深的吻了下去。起先,袁崇武一直是克制着律动,到了后来,却实在控制不住自己的力道,完整的,深入的,与她融合到一块去。
翌日清晨,袁崇武睁开眸子,怀中的小人依然在甜甜睡着,念起昨晚自己的放纵,此时瞧着她娇美柔弱的样子,心头便是一软。
他轻手轻脚的收回自己的胳膊,将被子为她盖好,姚芸儿呼吸均匀,乌黑的睫毛根根分明,乖巧的像个孩子。
袁崇武压下心头的不舍,大手抚上她的发顶,在她的额前落上一吻,也没有吵醒她,便是起身穿好了衣衫,大步走出了屋子。
直到男人的脚步声远去,姚芸儿方才睁开眼睛,瞧着袁崇武离去的方向,一大颗泪珠从眼眶里掉了下来,摔得粉碎。
袁崇武离开渝州时,将自己的亲兵尽数留下,守在了总兵府外,里三层外三层的,连只苍蝇也飞不进去。
一行人风雨兼程,刚到烨阳城外,就见孟余与袁杰已是领着诸人候在了那里,看见袁崇武的刹那,众人皆是齐刷刷的下马行礼,口唤元帅。
袁崇武勒住骏马,对着诸人微微抬手,沉声道;“不必多礼,诸位请起。”
“谢元帅。”众人站起身子,俱是毕恭毕敬。
袁崇武依然端坐于马背上,目光在袁杰的脸上划过,见此儿低垂着脑袋,也不抬眸看他,只盯着地面,目光十分阴沉。
袁崇武知道自己此番与慕家联姻,惹得袁杰心里不快,可一来这孩子年纪尚小,二来心胸狭隘,纵使自己与他解释,只怕也只会让他觉得自己是欲盖弥彰,为另娶寻找借口。如此,袁崇武心头微沉,只希望等这孩子年纪稍大些,方能权衡利弊。
“回城。”男人收回目光,低声吐出这两个字来,而后扬起马鞭,向着烨阳城飞驰而去。
袁崇武这次离开烨阳两月有余,军中的军务日积月累,主帐中的案桌上,文书早已堆积的如同小山一般,袁崇武顾不得其他,迅速将一些紧急的军务连夜处理了,而后又是将岭南军中的高位将领召集在一起,眼见着凌家军与大赫兵马汇合,不日便要向着烨阳打来,袁崇武一连数日,都是与诸将通宵达旦,不眠不休的商讨战局,回到烨阳许久,还不曾踏过元帅府一步。
这一日,众将方从主帐退下,走至帐外时,却见一道身影正向着主帐踏步而来,一袭戎装衬着她英姿飒爽,唯有头发却是不似从前那般高挽,而是作妇人装束,全部绾在脑后,颇有几分巾帼不让须眉的味道。
正是慕七。
见到她,岭南军众人皆是行下礼去,恭声道了句;“参见夫人。”
慕七微微颔首,也不理会,只径自向着主帐走了过去。
当日袁崇武在二人婚期前夕领兵赶往大赫,这对于世间任何一个女子来说都是奇耻大辱,可这慕七却是淡然自若,不见丝毫怨怼,以至于岭南军诸人私下里谈起此事,无不是啧啧称奇。
这些日子慕七作为新妇,却也不曾住在烨阳城中的元帅府,而是一直留在军营,也仍是一袭戎装打扮,倒与慕夫人当年十分相似。
袁崇武回营后,连日来皆是宿在主帐,两人虽不同宿,但慕七熟读兵书,对如今的战局更是了若指掌,素日里话虽不多,但每每出口,定是会艳惊四座,只一针见血的指出岭南军战局上的不足,不仅让孟余夏志生等人侧目,就连袁崇武,也是不得不对她刮目相看。
是以,慕七在岭南军的威信日益高涨,就连她出入主帐,亦是来去自由,没有人敢说上一句。
听到她的脚步声,袁崇武抬起眸子,映入眼帘的便是一张英气明媚的面容,慕七肤白胜雪,贝齿朱唇,让人眼前一亮。
男人看见她,眉心便是微蹙,平静的声音不高不低,沉声道;“何事?”
慕七睨了他一眼,在一旁坐下,道;“方才收到父亲的飞鸽传书,凌家军与大赫的兵马已在池州汇合,父亲让你趁着这个机会,速速自立为王,以振军心。”
袁崇武闻言,黑眸深沉如水,面色仍是一丝表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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