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民国之绝代商女》第90章


璧君只管笑,“你怕什么?堂堂督军连枪子弹都不怕,怎么忽地怕这个小针头了?”
话虽如此,可是他还偏偏就怕这个针头,前几年在京城补缺做官的时候,落了枕,肩膀疼的厉害,一个老中医说要给他针灸几下,可他就是死活不肯,一颗子弹打进去没事,可是就怕那细长的针插进骨头缝里、肉里、血管里……
“陈夫人,咱还是变个其他的魔术吧,这个……也忒血腥了吧……”晟祥一个劲的后退,故意作无辜可怜状。
璧君越是见他这样,就越是想要玩,先是用开水把针头消了毒,然后执着那针管朝晟祥步步逼来,“陈督军,来嘛……人家小孩子打针都不怕,你堂堂一个七尺男儿呢,这就怕了?何况这只是个魔术道具,我又不会真的刺你。”
晟祥呜呜说道,“骗人……肯定不是道具,如果是道具,你为什么要拿开水杀菌?陈夫人,咱还是变别的吧,这个真心太危险了,说不准,可是会出人命的……”
璧君看他这个样子,觉得动人极了,好个死猪头,终于找到你也害怕的东西了,以后可抓住你的把柄了。
璧君心里想着,嘴角上扬起一抹坏笑,说,“督军大人,等什么呢?还不快脱下裤子……”
晟祥一阵惨叫,“啊不是吧,还要脱裤子?不必了吧不必了……我说陈夫人,您这是要变什么魔术啊,我怎么觉得这不像是魔术,你不会是敌军派来刺杀我的刺客吧?”
璧君不理他,只管步步逼近。
“来吧来吧小宝贝,快把裤子脱了……”
话说,紫萱正好这时候经过房门外,她原本打算进来收拾饭局碗筷,没想到他们两个还在吃饭,原以为他们已经回屋里去了,正要推门而入,偏巧听见了璧君说的这句话,鄂脸一红,唇上带笑,羞羞的就离开,闪到别屋去了。
晟祥本可以轻松躲过,或是一把将针头夺过来,可是那针头明晃晃的,璧君拿在手里也不稳,他很怕不小心伤着了她。
只好甘愿被当成了呆鸡,一动不动等着璧君来扎。
“啊啊啊啊——”晟祥惨叫,璧君也是忒狠了点,不知是跟他太惯熟了不忌讳男女隐私那点事了,还是太急于取到血了,竟一把将晟祥身体翻了个个,脱下他的裤头,一针头就扎了下去……
《八十三》钱庄开业
璧君把两个人的血都取到了,可是到了真正要滴血融合的时候却迟疑了。
真的要这样做吗?
老实说,她真的还没有做好思想准备,万一晟祥真的跟她大哥的血融合了,那……
两个人的关系要如何维持?
或许,到时候不用维持了,就可以直接断绝了吧……
想要此,她就顿住了手。
可,难道就这样一辈子稀里糊涂的过下去吗?她不想一看见晟祥的脸就条件反射似的想起她的亲哥哥,她不想。
终于,两滴血还是滴了下去!
清水粼粼,血刚落入的瞬间,像一朵晕染开来的牡丹花,渐渐的,轻轻的,本是两朵毫无想干的红色绝代牡丹,随着水分子慢慢的蠕动,最后,竟然……
融合在了一起!
璧君的心一下就冻结了!
容颜惨白,手脚冰凉。
陈晟祥……的血……竟然跟凌如海的血……融合了!
难道晟祥他也是凌家的血脉?
璧君真恨自己……
为什么处心积虑要去采集血滴?为什么不能装作什么都不知道,一直跟他相爱下去?为什么就不能装作若无其事?
凌璧君啊,你真是全天下最大的傻瓜了,这是自己给自己挖的坑,能怨谁呢?
虽然活生生的结果就摆在这里,可是她还是不愿意相信,冷静下来后,她仔细想了想,这件事情是有很多疑点的。
如果陈晟祥真的是凌谋天的儿子,那他早期听说凌谋天对她饼店做出的那些事时,就不会是那个表情了,当然,也有一个原因,可能是,连晟祥自己都不知道他的亲生父亲到底是谁?
可是,依照紫萱所言,他应该就是陈标德的儿子啊,这一点是可以说的通的,陈标德确实为陈晟祥捐了官职,这一切都是无法抹去的。
这里面肯定有一个人是说了慌的,难道是紫萱?
还有,当年苏婉华,到底是为了什么而抛弃了她,这个问题她始终没有搞清楚,有好几次想撕破了脸皮问问清楚,可都被理智阻止了。
事到如今,她绝不能再退缩了,今天,必须得问明白。
婉宜居。
苏婉华的住所。
清淡典雅,贵而不奢。
大户名门有大户名门的弊病,想见一面自己的亲生娘亲还得下人通报,璧君坐下饮了一口清茶,就看见苏婉华从内屋帘里走了出来。
她满脸欣喜,一看见璧君,就快步走了过来,“君儿,你来了!”
璧君站起身来,本想上前搀扶一把,可见旁边有众多婢女服侍着,也就打消了那个念头。
苏婉华满眼堆笑,对着身旁一个端庄大方的女子说,“秋儿,去!把老爷昨个赏的荔枝快取些来!不,先放到冰窖里冰一会儿,再送来!”
“是,夫人。”秋儿便去取了。
璧君浅笑,本想说不必了,昨天凌谋天刚赏的时候,苏婉华就让人送去了一大盘,如今还剩下老多呢,可终究,璧君没说出口,拿就拿吧,若是不拿,苏婉华才当真心寒了。
“孩子,娘听你爹说,你最近刚买了一块地皮,正忙着新建钱庄,所以娘就没敢打扰你,今天,你能抽空来看娘一眼,娘这心里……不知道有多开心……”
苏婉华说着说着,就鼻尖酸楚落了泪,旁边婢女慌忙递过一块帕子,顺势说道,“大小姐你可能不知道,夫人她特别想念你,有好多次都想你想到哭,我说要不我去叫大小姐来,夫人都拦住了她总说你忙,让我们都不要去打扰你。”
即便是铁石的心肠,听了这番话,心也会软吧。
璧君看着苏婉华脸上的憔悴,心慢慢被融化了,当年的抛弃之怨,好像也被冲淡了几分。
璧君一摆手,说,“你们先下去吧,我有贴心的体己话想要跟夫人说。”
婢女们本就盼星星、盼月亮、盼着凌大小姐能陪着夫人说说话,此刻她自己说出来了,个个高兴的什么似的,纷纷离了屋内。
见人都走了,璧君开口唤了一声:“娘。”
苏婉华一怔。
眼圈霎时,就红了。
眸子里的水润顷刻间就溢了出来,双手抱紧了璧君的胳膊,泣不成声,“孩子,我的好孩子……”
这些年,所有的委屈,所有的痛楚,所有的不甘心不情愿,所有造下的孽也好犯下的错也罢,总算都有个了结了……
“孩子,娘对不住你……”苏婉华释放了这些年来积压的所有情感,口中一遍遍的说着“对不起”,仿佛每说一句,她的罪恶感就会少一些。
面对如此尴尬的场景,璧君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若是眼前人是陈氏,她或许会机灵的宽慰一番,可如今在眼前的,可是她亲娘,亲的不能再亲的亲娘,她倒迟钝了……
什么也说不出口。
只能轻轻拍着她的后背,一下,两下……
许久。
才开口说道,“娘,有件事我想弄明白。”
苏婉华抬头,擦干眼泪,声音哽咽,“孩子,你不说,娘也知道是什么事。你是想问当年为何抛弃你吧?”
璧君一怔,点头。
苏婉华眼神飘渺,望着某个不确定的地方,思绪散开……
当年,凌谋天的父辈家族势力很强,璧君的爷爷一共有三子一女,凌谋天排行最小,兄弟不少,可巧的是,就是生不下儿子,老爷子盼星星盼月亮就想要个孙子,于是定下规矩,谁先给他生了孙子,家产就归谁。
当初苏婉华怀上的时候,凌谋天不晓得有多开心,刚开始他还担心是个女儿,可后来,他倒想开了,殊不知,他早已经想好了出路,在外面另找了女人。
手里握着两张王牌,即便是苏婉华生了个女儿,他还有个备胎呢,他就不信两个女儿生的都是女儿!
一开始,苏婉华并不知道他在外面找了别的女人生儿子,直到诞下璧君的那日,他火急火燎的抱了个男婴回来……
璧君静静的听着,像在听别人的故事,她原以为当她面对这一切的时候,心情一定是怨恨的,高亢的,没想到竟是如此的平静、安详。
很多事情都比原想的要简单的多,你以为你很难跨越,殊不知,只要肯迈出一小步,就可以战胜。
“那个男婴就是大哥?”璧君问道。
苏婉华点头。
璧君的心一下子平添了许多重量。
大哥是那个男人跟别的女人生的孩子,而祥和大哥有血缘至亲,也就是说祥有可能就是凌家的……私生子!
这样说来,他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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