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萧寒云飞》第1章


、萧萧寒云飞(前言)
【写在前面的话】
我不知道《萧萧寒云飞》是怎么在我的笔下诞生的。它的诞生出乎了所有人的预料,包括我。
当萧云飞倒在血泊的时候,心底,一阵惆怅。
萧云飞是我最钟爱的一个人物,这个军统特工也倾注了我大量的心血。萧云飞的冷口冷面是我最想要的结果,以至于每一个看过《萧萧寒云飞》的人都说,萧云飞,真的太冷。身影冷,语言冷,心,更冷。
《萧萧寒云飞》通篇都是冷寂的。战争年代,本来就无所谓阳光,不是么?那个年代,就像我笔下的《萧萧寒云飞》,纵然是红灯绿酒昼夜不眠的大上海,亦是如此凄冷。
但是,我坚信,这种凄冷背后,藏着人间至爱。
萧云飞牺牲,是谓忠;小莲自尽,是谓爱;雪狐自尽,翔子自尽是谓节;微微潜身汪府,是谓情;陈木言与军火库同归于尽,是谓义。
《萧萧寒云飞》对于前几篇小说而言,无论是文笔还是取材,都有了较大的变化。这是我第一次尝试用章节式写小说,而且铺设了大量的悬念。朋友说,读完了《萧萧寒云飞》,就像是看完了一部悬疑间谍电视剧一样。也许朋友有些过赞,而我想说的是,《萧萧寒云飞》虽然在字数上比《凤鸣遗事》少五万余,但它的确可以称得上我最偏爱的小说。以至于在小说结束时,自己都会有隐隐的失落感。
队友说,《萧萧寒云飞》写的不错,但太过笼统,有些情节只是一笔带过而已。
《萧萧寒云飞》并不是一气呵成,而是随写随构思,有些情节前面写了,后边就忘了。而且因为时间太少,没有写长篇的打算,略去一些不太重要的细节,亦是不得已而为之。对于朋友们所质疑的爱情戏,我要说的是,这本小说是间谍战,而不是爱情戏,情戏太多,那么会影响通篇的冷血效果。当然,如果长篇出炉,一切都会有改观。
我的授业恩师曾经这样对我说:“当这个社会都在质疑90后的时候,你能写出这样的小说,足以证明,90后,也很爱国。”
我不敢说自己有多爱国。
我想说的是,生而为人,我们谁都没有权利忘记那段历史,一个人是这样,一个国家,更是这样。
我不知道那个动荡的年代里,四万万中华儿女中,有多少萧云飞,有多少雪狐,有多少小莲,又有多少微微,多少翔子,亮子,陈木言。
请不要忘记中国被摧残的历史。
一个国家,不能永远钉在耻辱柱上活着,但这并不代表可以忘记耻辱。一个国家,忘记历史,其必然结果就是这个国家在世界上彻底消失,成为历史。
汶川地震后,80后扛起了责任,成为中国的脊梁。我不希望90后需要一场大难才能够觉醒。挺起华夏苍龙的脊梁,是我们义不容辞的责任。
我想,作为一名作者,我最大的快乐,就是用自己的文字,打动我的同龄人。让这个社会在提起我们90后时,不是骂我们颓废,脑残,而是自豪的说,90后和80后一样,都是堂堂正正的中国人。
、正文
弥漫着刺鼻气味的牢房,伪军重兵把守着。潮湿的草堆上,一白衣男子遍体鳞伤,盘膝而坐。
男子看着门外端着枪支的守卫,不屑的一笑。
三个月了呢。
从雪花纷飞的寒冬,到花开遍地的仲春。
男子一声苦笑。
就连这大年夜,也是在这地狱般的牢房中度过的呢。
男子低头,注视着身上的一道道鞭痕。殷红的血染红了雪白的衬衣,伤口早已结痂,有的,早已泛黑。
不远处,有脚步声传来。男子闭上眼,等待着新一轮拷打。
一只老鼠嗖的一声钻进墙角的洞中,吱嘎一声,门被打开。
“走吧,太君有请。”一名守卫拿着皮鞭,不可一世地道。
男子缓缓站起身,冷不防被守卫一推,猛然一个趔趄。
“他妈的,你给老子走快点!”
男子不语,走进刑讯室。
中央一个大火炉,火光泛起微红。烙铁早已靠的通红,男子抽抽鼻子,闻到一股恶臭。
是皮肤烤焦的味道。
两名士兵将男子绑到木架上,男子淡然的看着周围并不陌生的一切。
主审的是熟人。
男子歪过头去。
“萧老弟,何苦呢,你还是乖乖和皇军合作吧,看哥哥现在,可不比以前风光?”主审官踱着步子,来到男子面前:“萧老弟,作为老同学,哥哥真是下不了手啊。啧啧,你看你这一身的伤,哎呀,老弟啊,你若是答应了哥哥,三个月之前的事,哥哥绝对不计较了。”
男子抬眼,轻声道:“李诗源,哪来那么多废话。”
“老弟啊,你是第九行动组的组长,所以,井上太君对你敬重有加,否则,你能活到现在吗?再者说了,老弟啊,三个月前,九组已经伤亡大半,就连你这个组长都被俘了,哎,老弟啊,你说你又是何苦呢。”
“萧某人再是愚钝,也知道为臣死忠,为子死孝。不像某些人,像狗一样的活着。”男子逼视眼前人,然后大笑起来。
“你!你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李诗源神色陡变,拿起烙铁。
“呵呵,萧某罚酒吃了不少,又怎么会在乎你李诗源再给一杯?”男子饶有兴致的看着眼前人。
李诗源怒火冲天,手中的烙铁向男子胸前挥去。男子闭上眼,一副满不在乎的神情。 、
“住手!”
刑讯室的房门被打开,所有人都愣住,门外是几名日本军官。
一名日本军官走到李诗源面前,叽里咕噜说了一阵,掏出一张纸给李诗源。
“太君,这,这没搞错吧!”
李诗源一脸诧异,又听见日本军官说了一阵,转身走到电话旁,拨通电话,时不时偷偷看几眼男子。
“哈伊!哈伊!”李诗源一个立正,挂了电话,对男子身边两名守卫说:“放了他,扶他到外边,送他上汽车。”
男子被守卫解下绳索,迷惑地看着眼前的一切。一名日本军官走到男子面前,敬了一个标准的军礼,用流利的中国话说到:“井上少佐很欣赏您的军人气概,他说既然从您的嘴里问不出我们需要的信息,那么,不如放了你。”
“呵,这么容易被你们放回,我的组织,还会相信我吗?”
“那是你们的事了,你的东西,井上少佐吩咐,还你。”
男子被人扶着,走出刑讯室。空地上,停了一辆黑色轿车。一名守卫跨前一步,把车门打开。男子躬身上车,轻轻扭头,看看李诗源,轻声道
“三个月,一共二百七十一鞭,老子日后会加倍还给井上雄见。”
“记住,老子叫萧云飞。”
“萧云飞”
【萧云飞】
这事来得蹊跷。
三个月,对我严刑拷打,今天,怎么说放就放。
我不知道。
汽车缓缓行驶,一望无际的旷野上,三男一女,全部一袭黑衣,在焦急的等待什么。
我知道,是亮子,大庆,翔子,小莲。
他们是受到消息来接我的。只是,我这样被日本人轻易放出,我的组织,我的战友,还会一如既往的相信我吗?
我被司机扶了下去,亮子远远望见,狂奔过来,扑到我的脚下,痛哭流涕。
“九组,还剩多少人?”我伸手,示意亮子站起来。
“不多了,三月前,咱三十多名兄弟倒在了李家公寓外,现在,只有十二人了。”小莲低着头,忍住哭声:“那天晚上,日本人找到了咱的密室,又牺牲了十名弟兄,文件,才得以保存。”
我伸手拔出亮子腰间的枪,放到了这位年轻的司机。轻声道:“回总部。”
“可组座……”大庆拦住我:“组座,日本人无条件放了您,戴老板难免起疑心。到时候,组座您……”
“管不了这么多了。”我上车,示意亮子开车。
汽车发动起来,我闭上双眼,三个月前的一幕,又浮现在脑海。
九组被日本人打残了。
残了。
三十七名兄弟,倒在了李家公寓外。一声声枪响,撕破漆黑的夜空。
三十七名兄弟。
可线报,怎么会错。
线报是雪狐亲自发的,怎么会错。
雪狐……
【三个月前】
昏暗的九组密室里,萧云飞负手而立,仔细在地图上写写画画。桌上,放着亮子译过的电文,是雪狐发来的。
“军统叛徒李诗源今晚七点准时搬家。雪狐。”
窗外,北风呼啸,已是隆冬季节。
萧云飞哈了一口气,看看怀表。
还有四个小时。
掏出手枪,装好子弹,放到怀里,萧云飞环视密室,拿起桌上的密文,烧掉。嘴角,露出一丝不易察觉的笑意。
一个月前,军统特务处李诗源叛变投敌,戴老板下令除掉此逆,任务,自然落到了年轻有为的萧云飞身上。
不过27岁而已,却早已是第九行动组的组座。
或者说,暗杀经验及其丰富的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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