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城雀》第7章


身体被陆飞驰揽在怀里,腰以下几乎没了知觉。
酸楚回到身上的那一刻,舒瑾文的脸瞬间白了。
陆飞驰察觉到他醒了,一手轻柔地帮他按摩腰部,一手仍然聚精会神地拿着手机,并没有立刻说话。
舒瑾文正尴尬着,忽然瞥见手机上的画面,愣住了。
陆飞驰语气平静:“这就是你跟我说的‘不小心摔倒’?”
画面清晰,声音清楚,角度赫然是昨晚走廊里的监控摄像头,镜头对准的是洗手间前的一段走廊,什么人进去又出来,洗手间里说话的声音,都录得一清二楚。
舒瑾文扑过去抢手机,陆飞驰微一侧身,躲开了。
舒瑾文腰没力气,一下子扑了个空,摔在陆飞驰身上,惨痛地叫了一声:“啊!”
腰部传来清晰的骨骼摩擦的声音,屁股暴露在被子外面,白皙的臀尖上布满昨夜手掌抓揉留下的红痕。
陆飞驰毫不留情地对着白屁股扇了一巴掌。
舒瑾文从没受过这么大的羞辱,使劲儿咬住了陆飞驰的大腿外侧,以示报复。
陆飞驰似乎毫无所觉,又用力扇了一巴掌。
这回不幸地扇在敏感带,舒瑾文脸上怒气冲冲,口中却卸了劲,难以抑制地呻吟出声。
陆飞驰笑出了声。
舒瑾文没想到自己有一天被一个小鬼头欺负成这样,气得半死,不想理他,于是闭紧嘴不说话。
陆飞驰似乎也有气,笑了两声就停住了。
冷着脸动作轻柔地把他放好,翻身下床。
幽暗的房间光线中,舒瑾文看着年轻男人身材匀称的胳膊和大腿,堪比男模,利落地穿衣打领带,抿着嘴不吭声。
直到陆飞驰开了门,舒瑾文终于忍无可忍,怒气爆发,抄起手边的遥控器向他砸去:“操你妈的陆飞驰!”
陆飞驰一闪身躲开了。
毫不迟疑地关门,落锁。
“咔哒”一声,彻底反锁上了。
陆飞驰是下午七点左右的时候到家的。
其实公司下班是五点,只不过他花了两个小时的时间应付陆老太太的不满。
老太太难得出深山,亲自找到公司来,就为了他和施家小姐约会的事。
“我当你早定好时间了,怎么会拖到现在?要不是昨天和几个老姐妹吃酒,我到现在还被蒙在鼓里,”陆老太太埋怨道,“我知道你上进,工作忙,可也不能拖误了自己的终身大事——”
“我从来没有想过和施小姐约会。”陆飞驰平静地说。
老太太一愣,随即暴怒;“那上次宴会你答应得干干脆脆做什么?存心让我们老的没脸?”
“抱歉……”陆飞驰垂下眼睛,却不再解释了。
他要怎么解释,说答应约会只是被舒瑾文气的,就为了让他吃醋?
何况人家还根本没吃他这一口醋,扭头就找施家的少爷约会去了。
倒是比他还勤快得很。
陆飞驰咬着下唇不说话。
老太太气得没法:“那你告诉我,你到底喜欢哪样的?或者早看上了哪家的小姐?你说了我们也好替你张罗,这一向头拖拖拖,拖到猴年马月去……”
陆飞驰假装没听见,连哄带骗地让助理把老太太送走了。
晚上回到家,拎着春珑堂的汤包和合叶斋的龙须酥,一开门看见屋子里黑黢黢的,只亮着一盏柔和昏黄的台灯。
舒瑾文抱着腿,歪头靠在沙发上,似乎是睡着了。
陆飞驰的心顿时柔软下来,轻手轻脚地放好点心,刚想去卧室里取毯子给他盖上,忽然看到茶几上新摆的相框。
身体一滞。
那是陆城的遗像。
彩蛋:关于陆飞驰是怎么揉的
舒瑾文抓住陆飞驰的手,按在自己柔软隆起的胸口上。
陆飞驰身体一僵。
手心温温热热的,好像藏了一只柔软洁白的小兔子。
“我这里,好像有点痛,”舒瑾文小声道,“你帮我揉揉,好不好?”
陆飞驰眼睛还红着,因为施冠宇的事,醋意都从眼睛里溢出来。
舒瑾文见他不动作,倒也不尴尬,右手手指伸进嘴巴里,难耐地拨弄自己的舌头,银丝顺着嘴角滑落,色气而淫糜。
一边拨弄,身体一边轻轻晃动,臀部一上一下,让粉红柔软的乳尖在继子手心上下蹭动。
陆飞驰仍然板着脸不说话。
“有这么大的气吗……”舒瑾文小声道。
陆飞驰不说话,就让他看自己有多大的气性似的。
舒瑾文叹了口气,双腿岔开,向前挪了挪,坐到继子早已硬挺的部位上。
“你不觉得憋得慌啊……”白皙纤长的胳膊抱住继子的脖颈,将乳尖在他的唇上轻轻磨蹭,“都快顶进去了,不怕把裤子撑破么……”
僵持片刻,陆飞驰终于伸手抱稳了他。
舒瑾文这才松了一口气。他一向不会亏待自己,几番主动撩拨之下,自己也动了情,于是摸着自己的乳房轻轻呻吟出声,仿佛发情的猫咪。
光是轻微的抚摸还不够,于是微微加重了力气,拉扯揉弄自己的乳尖,直到乳尖也敏感地挺立起来,轻轻一碰就能呻吟出声。
Alpha没反应也没关系,自己也能玩得开心。
嫌身下硌得慌,刚一挪动屁股,就被一把掀翻在了后座上。
陆飞驰眼睛赤红,嫉妒他自己玩了自己似的,一口叼住了他的乳尖,一只手迷恋地揉搓,另一只手的手指已经探入了后穴。
舒瑾文吃痛,气急败坏地打了一下他的头:“……痛!”
陆飞驰埋首在他胸前吮吻,裤子早已拉下,硬物难耐地抵着大腿缝来回摩擦,蠢蠢欲动往身后探。
穴口已然湿润温热,亟待alpha的填满。
第15章 
舒瑾文听到响动醒来,看到陆飞驰坐在身旁,手里拿着陆城的遗像。
他结结巴巴道:“我不是想……”
他要怎么解释,他只是想整理书柜,从书柜最里层发现了积灰的相框,擦拭干净之后忘记放回去。
陆飞驰笑了笑,神情有一种令人不安的平静:“吃饭吧。”
他并没有气急败坏地把扔掉相框,甚至也没有把相框塞回书柜里,而是照原样放在了茶几上。
舒瑾文反而更加忐忑。
他在饭桌前坐下,小心翼翼地看陆飞驰的脸色。
陆飞驰神色自若,仿佛什么都没有发生,自然地拿了筷子和小瓷碗来,自顾自地吃。
只是眼睛有一点红。
舒瑾文吃不下。
“我身体不那么痛了,明天就可以回去上班。”他试探道。
陆飞驰夹了一块龙须酥放在他碗里,语气平静:“不行。”
舒瑾文道:“为什么不行,这是我的工作。”
陆飞驰略一歪头:“你的工作,就是下班后陪客户吃饭、被摸手吃豆腐?”
显然他已经知道了包厢里发生的一切。
舒瑾文垂死挣扎:“那只是,一个意外……”
他知道陆飞驰永远没办法理解,他并不是多么热爱这份工作,也不是因为缺钱。
他需要一份正常的工作,像所有普通人一样生活。
他会遇到麻烦,骚扰,抱怨薪水微薄,可这都没关系。
生活之上,他才能感觉到自己是真切地活着的。
陆飞驰吃了几口,便不再吃了。
舒瑾文不得不为自己的正当权利绞尽脑汁:“那我向你保证,以后但凡是这种酒局,我一定严词拒绝,一下班就回家,绝对不会多呆一秒钟。”
陆飞驰沉默地看着空碗。
“你总不能一直把我关在家里,”舒瑾文说,“或者你想怎样呢,把我关在笼子里,还是拴在裤腰带上?”
陆飞驰不理他,站起身就去了浴室。
舒瑾文气得摔了碗:“陆飞驰!”
陆飞驰关上了浴室的门。
舒瑾文悲愤地望向茶几上的遗像,小声道:“老陆啊老陆,你看看你教育有多失败。”
这张照片是陆城去世前一年拍的,年近半百的老人,头发依然浓密,五官俊朗,眼睛明亮。
陆飞驰和他几乎是一个模子刻出来的,只是陆飞驰的五官线条更柔和俊美,陆城更肃穆一些。
他看过陆飞驰生母的照片,被陆城夹在书的最里层。
那是一张旗袍照,黑色的锦缎,藕臂丰腴白皙,圆圆的鹅蛋脸,仿佛从上世纪的电影画报上走下来,娇憨美丽。
她是舒瑾文见过最美丽的女人。
陆飞驰结合了父母的优点,容貌才能这样出众。
舒瑾文看着相框,自言自语道:“好好的孩子,明明小时候很可爱的,现在养成这么古怪的脾性,醋性大脾气大,说不理人就不理人,你说怪谁?嗯,当然怪你,他和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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