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空城雀》第11章


连性爱也像是施舍。
每当这个时候,他就越想用力侵入他的身体,逼得他口水都来不及吞咽,只能失神地哭泣。
此刻,他却碰也不敢碰他一下。
他从心底后怕。
舒瑾文那昏迷的一周多,他不知道自己是怎么熬过来的。
“你哪里不是小孩子,”舒瑾文还在不怕死地挑衅他,“年纪小,脾气大,说不理人就不理人,又霸道又不讲道理……”
陆飞驰竭力忍耐才没有把他扔到车后座。
他把舒瑾文从车里抱出来,一路抱到单元门口,无视他喋喋不休的抱怨。
期间遇到邻居,舒瑾文讪讪地解释:“腿受伤了,哈哈哈,没事。”
陆飞驰面色冷硬,理都懒得理他。
等电梯到达对应楼层,陆飞驰才把他放下来,问:“钥匙呢?”
舒瑾文摸了摸口袋:“唔,忘记放在哪个口袋里了,可能是裤子?”
因为穿得太厚,口袋多,自己也伸不进口袋里。
陆飞驰看他一脸无辜,只得蹲下身,手伸进大衣下摆,帮他翻找。
摸了半天也没有找到,舒瑾文又动来动去的,双腿中间的部位总是蹭到他的手。
陆飞驰翻得气血翻涌,看人的眼神都变了。
舒瑾文怕真的把自己玩进去,这才假装欣喜地从上衣口袋里掏出钥匙:“啊,记错了……”
陆飞驰抢过钥匙,粗暴地把他推进去,一把按在门上。
明亮的客厅灯光下,陆飞驰眼睛里的血丝异常清晰。
眼睛里的受伤和委屈也不难发觉。
舒瑾文终于把人欺负够了,咳了一声,道:“今天,辛苦你了……”
陆飞驰只是低头看着他,不说话。
眼睛里的黑色潮水一波一波漫上来,寂静无声。
舒瑾文抬头看了眼墙上的钟表,叹了口气。
没办法,自己惹的麻烦还得自己收拾。
他踮起脚尖,讨好地亲了亲继子的下巴:“好啦,知道你不是小孩子了。”
嘴角带着笑意,白皙纤长的指尖从衣领滑下去,划过拉链,又继续滑下去,落在腹部下方的地方。
手指灵巧地从下摆摸进去,不轻不重地抓了一下硬挺的部位。
陆飞驰的身体几乎是瞬间就绷紧了。
“我当然知道你不是小孩子啊……这么大……”他低声抱怨道,“每次都不管不顾地撞进来,一点都不听话……”
陆飞驰额上有了冷汗,勉强把他的手抓上来:“……别自讨苦吃。”
“不过,也有的地方确实像小孩子,”舒瑾文凑近了继子的耳朵,轻声道,“不然为什么,每次都要吃奶呢。”
那天直到最后也没做成。
陆飞驰被撩拨到青筋暴跳,也只是把他严严实实塞进被窝里,隔着衣服磨蹭,抓着他的手握住硬挺,自己撸着射了出来。
臀缝被磨蹭的滋味也不好受,像是在蛋糕店里逛了半天,最后被店员告知只能闻味儿不能吃。
这是人干的事儿么。
他缩在被窝里,尝了下指尖的透明黏液,委委屈屈地瞪陆飞驰:“真不做啊?”
陆飞驰抽纸巾把他的手擦干净,狠狠地亲了他额头几口,冲去洗手间解决了。
舒瑾文简直怀疑他被人掉包了。
陆飞驰这次的毅力令人钦佩,心如磐石,任他怎么撩拨都风雨不动安如山。
一直坚持了一个多星期,直到医生说,可以正常外出了。
舒瑾文问,也可以过性生活吧?
医生一脸莫名其妙,说当然可以,不外出也可以。
舒瑾文又接茬问道,那上班呢?逛商场呢?散步呢?
医生被问烦了,说可以可以通通可以!
舒瑾文笑得像只攀上油灯偷油吃的小老鼠。
当天晚上陆飞驰回家,因为有海外子公司资金链出了问题,处理到深夜十一点才回家。
打开门,却发现家里黑黢黢的。
“睡了?”他悄声问道。
片刻后,房间里传来闷闷的回答:“头……有点痛。”
陆飞驰急忙回了房,看见舒瑾文缩在被子里,只露出半个小脑袋。
被子裹得紧紧的,似乎很冷。
他着急忙慌地要打电话给医生,被舒瑾文拦住了。
“还有个地方……有点痛。”
他伸出胳膊来,抓住陆飞驰的衣角,柔软光滑的手臂在月光下泛着淡银色的光。
陆飞驰生起气来:“谁准你穿这么少的?又生病了怎么办?”
尽管生气,还是不得不微微掀开被子,去看他哪里出了问题。
只掀开一个口子,就看见了一览无余的,不着寸缕的洁白身体。
陆飞驰身体顿住了。
舒瑾文强迫地把他拉下来。
一手搂住他的脖子,一手抚摸自己的乳尖,轻声叹息:“陆医生……要怎么帮我治这里的胀痛?”
第19章 
舒瑾文不是没有过主动索欢的时候,但基本都是在发情期。
舒瑾文和陆城结婚前,陆老太太为了保护宝贝孙子的财产权益,逼舒瑾文签下了合约,合约规定他和陆城不可以有孩子。
第一次上床的时候,陆飞驰发现舒瑾文腺体上几乎没有被标记过的痕迹,微愣了一下。
想来大约是合约的缘故。
没有alpha能够忍住不在终身标记后顶入omega的生殖腔。
Alpha死去后,omega身上的暂时标记会越来越淡,直到被一个新的alpha占有。
舒瑾文已经记不得自己和陆飞驰是怎么滚上床的了。
只记得似乎是一个黄昏,他从很长很长的梦境中醒过来,睁开眼睛,突然发现继子熟睡的脸庞埋在自己颈窝里,两人赤身裸体,大腿交缠。
而在那之前,他们明明水火不容。
陆飞驰对他厌恶至极,眼里总是挂着凉薄的轻蔑。
那时距离陆城去世已经有半年多,他就像被人抽走了半年的记忆,对这半年的经历一无所知。
莫名其妙的,两人就突然拥有了亲密无间的身体关系。
他试探地问过陆飞驰。
陆飞驰反问他:“你不记得了?”
舒瑾文不知道该怎么说:“我也不知道,好像做了一个很长的梦,醒来后就不记得了。”
只能记得一些模模糊糊的光影和声音。
“你……”
陆飞驰就不说话了,眼尾微垂,有些伤心地别过脸去。
舒瑾文就不敢再问了。
他拼命回忆也记不起自己曾经勾引过继子上床,同样的,他也无法证明自己没有这么做。
但陆飞驰是不可能撒谎的,他出身显贵,年轻俊朗,前途坦荡,追求者从上流名媛到演艺圈美艳女星无所不包,有什么必要主动和自己的小妈上床呢。
那就只可能是他的错了。
舒瑾文因此羞愧不已,骑虎难下。
一面是和继子偷情的难堪,对陆老太太陆老爷子的愧疚感;另一方面,陆飞驰显然已经食髓知味,痴迷于抚摸玩弄他的身体,兴致勃勃地探索,无法无天地索求。
年轻alpha的身体经过成熟omega的启蒙,愈发健硕紧绷,充满爆发力。
舒瑾文不敢否认自己没有受到影响。
他的身体越来越柔软饱胀,腰肢纤细,也越来越容易进入发情期。
Omega对终身标记的渴求会随着年龄增长而越来越旺盛,尤其到他这个年纪,生理反应带来的不安会让大龄omega越来越不稳定。
等到三十岁之后,没有被终身标记的omega,会变成完全被欲望支配、任人索取的奴隶。
何况陆飞驰这样的优秀alpha,足以让任何omega爆发出百倍的性激素。
眼下的情况,倒并不是发情期。
陆飞驰低头闻了闻,闻到了浓重的酒味儿。
他脱了衣服,钻进被窝。
密密实实地把舒瑾文拢在怀里,不留一丝缝隙,好像他们原本就生而一体。
因为担心身体没好透,不敢太用力,只能一点一点地,轻柔地撞进去,一边用细密的亲吻转移他的注意力。
舒瑾文微醺,骂道:“是不是不行了,不行就滚下去。”
陆飞驰眸色陡然变深,腰部猛地下沉,用力没入。
舒瑾文“呃”了一声,瞬间没了声音,只留下一点带着哭腔的尾音。
“下次别找死。”陆飞驰亲了亲他的脸颊。
舒瑾文还在高潮的余韵中颤抖着,说不出话来。
陆飞驰不是傻子。
他亲吻着他的头发,慢慢地问:“……怎么回事?”
为什么这些日子,忽然这么反常。
甚至放纵自己喝酒,不要命地天天撩拨他。
舒瑾文难以启齿。
他沉默良久,才几不可闻地道:“……慢性标记紊乱。”
陆飞驰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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