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恋上督军姐夫》第31章


谱的街头戏说并没有根据,不过是人们为了满足自己对于这位大总统桃色新闻的一种茶余饭后谈资,说的人很多,但能证实的人却从来没有。也许人们永远也想不到,那些看似最不可能的事情,往往才是真相。

正文 番外篇: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2)
虽说是来得少,但到底是这里的半个主子,是以总统府的格局道路,靖知翔是熟稔于心的。只见他在花阴小径间来回穿梭,曲径通幽,却是到了一座月白色的阁楼前。阁楼外把守的是靖知遥最信任的两名副官,见了靖知翔来,也是微微点头示意,并不多做寒暄,因为每年这个时候,靖知遥都是最不喜人打扰的。
靖知翔也只是略点了点头,便轻声轻脚地进去。院落极小,正是那一年霍涧来投奔时住过的那一栋,一切都保留着原样,走进这里,彷佛又回到了那一年。只要他进来,大声笑着上楼去推开门,就能看到女子笑意盈盈地坐在窗前,和他打趣玩笑。又或者,她只看他一眼便掩不住的失落,转头继续凝着天空发呆。
想到这里,靖知翔忽然觉得眼眶有些涨热,彷佛是风沙太大被迷了眼睛一般,他揉一揉眼睛,却揉出了一手的眼泪。他略吸一吸气,才将自己的情绪给掩藏好,慢慢走到梨树下石桌旁的那个男子身后,轻声喊:“大哥。”
男子的背影彷佛石雕般一动不动,听到这一声,双肩一颤,却也是一样怅惘的声音:“二弟,你也来看她了。”
早上的阳光极好,从空隙间落下,竟照得男子的双鬓霜白,格外的触目惊心。大哥,他不过是而立之年,还那样的年轻,却如同一个垂暮老人般苍老憔悴。靖知翔只觉得心酸无限,将手搭在男子的肩上,近乎哄的语气道:“大哥,她已经不在,咱们都忘了吧。”
明明是来劝人的,可他自己说完,却忍不住背过脸去流了满脸的泪,哽咽不能言。
而靖知遥坐在那里,彷佛没听见他说了什么,微微一笑,满脸沉醉的神情,“二弟,二弟你听,是不是她回来的脚步声?我每年坐在这里,总能听到这样的脚步声,只是不知道为什么,她每次回来了都不肯来见我。二弟,你说她心里是不是恨毒了我,恨我这样的狠心无情,恨我背弃了曾经的盟誓?”
这样的话,靖知翔每年都听得多了,一开始,他也觉得心酸不已,可渐渐的,他却有些看不下去了。他的兄长是这天下的主人,手握生杀大权,翻手为云覆手为雨,正是男儿意气风发的时候,怎可为了一个女子这样的意志消沉?不,他哪里是消沉,他简直是在自虐,虽生犹死!
“够了!大哥,你醒一醒!根本没有什么脚步声,她也从来没有回来过,而且她以后也不可能再回来了!因为她死了,早在十年前,她就死在了这里,死在了我的面前!大哥,你接受事实吧。霍涧死了,她永远都回不来了!”
靖知遥被他摇晃得厉害,头脑却越发的不清醒了,他望着天空,彷佛又见到了那张皎若梨花般的笑脸,看见她那样深情地望着自己,一声声含笑唤:“雨亭,雨亭,雨亭……”
蓦然间,心痛如绞,他便发狂般地挣开了靖知翔的手,起身重重跪下,伸手朝天凄苦唤着:“初雪,初雪,初雪,我在这里,我一直在这里,可是你在哪里?”

正文 番外篇: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3)
这样绝望而悲恸的声音久久回荡在阁楼的院落里,直上九霄,如漩涡般扩散,惊落了落花无数,纷纷扬扬的梨花似雪片般飞扬,带着凄迷的气息铺了一地,伤、痛、绝。
看着那样匍匐在地的男子哭得撕心裂肺,彷佛一个孩童般伤心,靖知翔只觉得心头堵着一口气,烧得那样火热,彷佛要把他的心给烧成灰,把整个人都给融化掉。一个冲动,他上前去拎起靖知遥的衣领,双目赤红,粗着嗓子问:“有一句话,我忍了十年,始终没勇气问出口,今天我却是无论如何忍不住了。大哥,我要你一句实话,你当初到底为什么要那样对她?在你心里,江山和霍涧,孰轻孰重?你知不知道,逼死她的并不是许劭炀,也不是霍念筠,而是你在紧要关头的弃她而去!你若爱她,怎舍得那样伤她?你若不爱她,这些年来又是为什么这样为难自己,伤心欲绝?大哥,我实在不懂。”
说完,他亦泪流满面,彷佛失了所有的力气,松开满目震惊的靖知遥,独自一个人转身蹒跚离去。
“知翔。”
那一声沙哑的呼唤让靖知翔停下了脚步,屏住呼吸等着困惑自己多年的答案。
“我爱霍涧,无论是从前,如今,还是往后无穷无尽的岁月里,我的心里都只有她一个人。当初,我并不是弃她而去,只是从探子那里得知消息,知道许劭炀来势不善,我才急着赶回去调兵来援。而走之前,我还特意去安抚了念筠,指望着她能顾念夫妻情分,顾念姐妹之情,为我照看霍涧。我万万没有想到,她竟和许家的人联手算计了霍涧,也算计了我。我当初让你留下取走初雪身上的东西,不是为了贪念那些富贵,只是怕她‘匹夫无罪,怀璧其罪’受累。我以为我为她设想周全了,没有想到,终究还是算错了。”
靖知翔沉默半响,才开口:“那你可以直接带她走?你为什么没有这么做?”
“许劭炀的人步步紧盯着,意在初雪,更在她身上的东西,带她走目标太大了,但我还是试图努力带她走。我甚至是在恳求她跟我走,可是你也知道,这一场婚姻的闹剧在她和我的心里都留下了隔阂,不仅我觉得为难,就是她,也迟迟难以释怀,所以她并不肯原谅我。我只以为来日方长,并不勉强她,可谁知那一面会是永诀。若我一早知道,便是不惜一切代价,也要和她一起走,若她不肯原谅我不肯走,我便陪着她留下,陪着她一起生一起死。我没有想到,自己的一念之差,会使得自己错过与她的一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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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文 番外篇:西风多少恨,吹不散眉弯(4)
这样深情款款的剖白,换了任何人听了只怕都会觉得动容,偏偏靖知翔却冷笑了一声,以不疾不徐的语气说出一针见血的话来:“不,你并不是没料到那样的结局。只是那时年少,你总以为错过的不过就是一个女人,不过就是一段年少轻狂时的爱情,你不曾想过她会以那样决绝的方式铭刻在你的生命了。大哥,时至今日你竟还在自己骗自己,难道这样便可以让你心里好过些吗?”
靖知遥的背脊僵直,双肩似在耸动,许久许久都没有说话,蓦地,他一个回身,手中的枪口对准靖知翔的头颅,冷然道:“你敢对我说这样的话,就不怕我一枪毙了你?”
靖知翔竟似毫不以为意,嘴角衔着淡淡的笑意,半是讥讽半是感叹,“这些年来谁不知道大哥你身居高位,执手江山,早没了从前那样的好性情,对着几个心腹尚且可不顾念旧情,我这个没用的弟弟自然在你心里就更是可有可无的了。你如果要杀,就动手吧,反正我等这一天,也已经等了很久了。”
许久,唯有风声淡淡,而后是男子长长的叹息声。
“二弟,你何苦这样逼我?也罢,你走吧。”
靖知翔果然头也不回地大步离去,可还没走几步,靖知遥却冲上前去狠狠地朝他打了一拳,打得他一个踉跄险些摔倒在地。回过神后,靖知翔竟也不含糊,直接抡起拳头就朝着自己叱诧天下的兄长招呼。两个人都是将门虎子,身手自是不差,下手又是毫不留情,虎虎生风的拳头你来我往,惊动了门口的护卫,却被一声“滚出去”的怒吼吓得登时退出去,提心吊胆了半天,总算是听见里头消停了。
兄弟二人平躺在地上,身上皆挂彩,相视间却是会心一笑,并无任何火气与嫌隙。
靖知翔望着天空,喃喃道:“十年前的今日,天也是这样的蓝,我就站着城墙上看着她离去,她的神情是那样的哀伤,却努力隐忍着。我不知道,一个女子需要多大的勇气才能在洞房夜行刺失败后,当着众人的面引爆炸弹,与敌人同归于尽。也直到那一刻,我才知道,她临别前托我转告你的那句话是什么意思。”
她说:知翔,替我告诉他,我不负他,即便他负了我,我也绝不负他。
那一场婚礼,因了许劭炀欲借此来刺激靖知遥,是以特意将婚礼现场安排在了城墙上。他并没有想到,那个看上起柔弱无依的女子会有这样的勇气,埋葬了所有的一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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