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友他不和我谈情》第79章


“随便”,赵羽丰脸又红了:“都睡过那么多次了,还度什么蜜月。”
贺相尧眼睛发暗,意味深长的说:“这不一样。”
赵羽丰没听懂,门推开之后他就紧张得什么都不会做了,僵得像是一尊雕像,木愣愣的,男人说一句他才知道动一下。
婚礼在各大商圈都有大屏幕直播,赵羽丰傻不愣登的模样圈了不少粉,一些原本是路人的少女突然get到了他的萌点,尖叫声此起彼伏“我也想要这么乖的男朋友”、“好可爱,像只小兔子”、“太萌了吧,耳朵都红了。”
赵辉此时正在挨打,拿着赵羽丰给的钱到赌场挥霍了一段时间,又欠了一屁股债。
打手头子拽起他的头发:“不还钱是吧,呵,还真当我没办法。”
他被像死狗一样拽上面包车,车里的人等得无聊了正在看电视,赵辉隐隐约约听见了熟悉的声音,抬头瞟到视频中的那张脸浑身一震,像是抓住了最后一根救命稻草:“我有钱还,我儿子是赵羽丰,我儿子是赵羽丰。”
“呸”,打手皮笑肉不笑:“你儿子是赵羽丰,我看你是疯了吧。”
拿着平板的人仔细对比:“别说,还真有点像。”
能生出赵羽丰那种小帅哥,赵辉的底子也不差,打手摸了摸下巴:“有点意思,你今儿不用断手了。”
赵辉心里一喜,看见打手的表情之后喜悦烟消云散:“你想干什么?”
打手一边松裤腰带,一边招呼其他人一起:“快来,咱们也享受一把有钱人的待遇。”
有人在混乱中摸了一把赵辉的屁股,提议道:“咱们把他送去微整,整成和那什么赵羽丰一样,以后绝对不愁客人。”
其他人纷纷附和,赵辉疼得大脑一片空白,身体像是从中间被人劈开。
打手吐了口唾沫:“操,真紧。”
“快点,我也要试试。”
“妈的,你去上面。”
赵辉耳朵嗡嗡的响,他看向车外,寒冬腊月竟然有不知名的小花在路边绽放。
他心里有瞬间的后悔,很快又烟消云散,再来一次,结局也没什么不一样,就这样吧,他应该很快就会下去陪芸芸了。
第75章 箱子
方健的婚礼和赵羽丰选在了同一天; 同一家酒店,别看李思勤长得不怎么样; 心里也有个明星梦,想沾贺相尧的光上一回电视和报纸。
赵羽丰被抱着和方建擦肩而过,他转头; 感觉刚刚遇上的人有些眼熟; 贺相尧小气吧啦的吃醋:“好看?”
“谁能有你好看”,赵羽丰回头对着贺老板傻笑:“全世界你最帅。”
方健也回头望了一眼; 又很快被李思勤拉回注意力,李思勤减肥成功之后没管住嘴,反弹得厉害; 比最开始还胖了五十多斤,走路一步三喘; 还爱出虚汗; 眼下连外套都汗湿了。
李思勤还自信心爆棚; 当型男那段时间走到哪儿都有人偷拍给他造成了一种自己是男神的幻觉; 非常“帅气”的撩起衣服擦了一把汗。
方健无奈的碎碎念:“走热了不要掀衣服,万一感冒怎么办。”
“知道了。”
“车里不是有汗巾吗,你没带身上?”
“忘了”; 李思勤抹了一把脸:“走了,媳妇; 还得敬酒呢。”
“这也能忘”; 方健想想还是觉得不行:“我回去给你拿毛巾; 在这儿等着。”
“别; 这么远别把你脚走疼了,叫管家回去拿不行吗?”
李思勤冲头发花白的管家使了个眼色,管家又冲旁边的保镖使了一个眼色,保镖认命跑腿,心想:我跑着就不累了,我脚还疼呢。脸上却不敢表现出来。
现场拍摄的记者太多,李思勤如愿以偿的蹭了一回报纸,方健也入镜了,有人认出他是莫名隐退的二线小生,还专门写了篇报道猜测隐退原因,最后得出结论是被富豪包养。
李思勤气得肝疼:“咱俩不是正常谈恋爱吗?”
“是是是”,方健垫着脚帮他擦汗:“报纸先搁一边,把当归鸡汤了喝了。”
李思勤气得连平日最爱喝的鸡汤都喝不下,把自己瘦成型男的照片寄到报社,又找熟人组织了十几个记者专门为他和方健的爱情写报道。
写到一半,有记者打电话过来问他是怎么和方健相遇的,李思勤愣了愣,记忆里全是方健在说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儿,好像未曾相遇也未曾分离,一直都在一起,他扭头问方健:“你还记得我们是什么时候认识的吗?”
“早忘了”,方健吹了吹鸡汤:“快喝,喝完我还要洗碗。”
记者没得到答案,只能乱编,怎么浪漫怎么来,加上照片上的帅哥颜值加持,报道一出就火了,无数网友表示自己重新相信爱了。
也有人鸡蛋里挑骨头,从贺相尧婚礼现场的直播中找到了方健和李思勤手挽手的画面,恶毒的嘲讽:夫夫本是同林鸟,钱一到手各自飞。
李思勤简直想把人从评论里扯出来做了,方健帮他拍背,当场拍了一张合照,并着男人减肥成功的照片一起发上许久不用的微博,附言:爱情是把猪饲料。
一张脸被肥肉挤得变了形,另一张脸又帅又有型,要不是放在一起做对比,任谁也看不出这是一个人。
前后差距太大,李思勤成功火了,伴随他的关键词是‘幸福肥’。
李思勤头一次正视他又胖回来了的事实,看了微博半晌:“媳妇,我要减肥。”
方健靠着他的肉胳膊玩游戏:“这不好好的吗?别没事儿找事儿,活受罪。”
“我要减”,李思勤掰了掰手指:“咱们都有一个月没那个了。”
“哪个?”
“那个啊”,李思勤心里想得很,可是肥肉把那地儿都盖得差不多了,也就歇了心思,眼下想起又是一件伤心事儿。
方健欲望不重,旷一个月也没什么特殊感受,但那玩意儿关乎男人的尊严问题,也不好随便泼冷水:“随你。”
……
郑钧锋也去参加了赵羽丰的婚礼,心里羡慕得不行,回家看见郑挥那张冰块儿脸又是一阵气,他的命怎么那么苦,要是当初打定主意泡赵羽丰,现在结婚的说不定就是他了。
郑挥心眼直,脑子里没什么弯弯绕绕,见人回来了就扯到怀里蛮干,弄了一回,看郑钧锋累得手都抬不起来了,便意犹未尽的收家伙。
郑钧锋实际上是在装,装作累极,体力不支,等被抱回卧室,男人离开后,立马将门一锁,开始翻窗。
这项业务他从小做到大,非常熟练,以前是为了逃避家庭作业,现在是为了逃避郑挥,本质上没有任何差别。
出了门,郑钧锋就彻底放松了,世界这么大还不是海阔天空任他浪。
他从路边扯了根狗尾巴草叼嘴里,吊儿郎当的去商场买了套新衣服,上半截是半透明的纱网衬衣,下半截是低到能露沟的紧身低腰裤,衣服上身整个人都变得不一样,浑身上下都多了一股说不清道不明的味儿。
用郑挥的话说就是欠操。
郑钧锋那地方还没合拢,走起路来有些奇怪,别别扭扭的走进夜店寻思着找个大屁股小零玩玩,坐了没多久就有个腰肢细软的小男孩儿贴过来。
他上下打量了几眼顺水推舟的把人搂怀里:“你家还是酒店?”
小男孩很上道:“酒店吧,我家远。”
“行”,郑钧锋搂着人往外走,走到酒店门口一摸兜居然没带套儿:“你等会儿,我去旁边买点东西。”
“都走到这儿了还买东西,你该不是不行了吧?”
“放屁,老子行得很。”
小男孩儿食指和拇指合成一个圈:“郑少,我听说你前段时间包了个小明星,那小明星是在上面的。”
付南就是扎在郑钧锋心口上的一根刺,谁提炸谁,他咬牙,拽着小男孩进酒店:“老子干不死你。”
小男孩也是个老手,一进屋,脱衣服的速度比郑钧锋还快,撅着个大白屁股跪床上。
事到临头,郑钧锋反倒后悔了,怎么也下不去吊了,他自己屁股都还疼着呢,哪有力气干别人,万一郑挥发现了不得把他命根子剁了。
小男孩撅了半天没等到家伙事儿,回头有些不耐烦:“做不做,不做我走了啊,浪费时间。”
郑钧锋吞吞口水,小声道:“要不你干我吧?”
“也行”,小男孩这回倒没有冷嘲热讽:“你趴上去。”
郑钧锋屁股蛋红彤彤的,顶着许多巴掌印,特别可人疼,小男孩原本还有些犹豫,见了那屁股立马就烧起来了,捏面团一样大力揉捏:“还肿着就出来玩,郑少,你家那个不行啊。”
正准备提枪上马,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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