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奋斗小农女逍遥山林间》第294章


“王上的意思是······难道这胡御医是奸细,王上,这很有可能,或许这胡御医就是借着给天阳国那些安排的人传信,其实信件传到了······”
“你去,把那个太医院的李御医也给本王抓过来,一并打死!”
“是!”
太医院,院判看着李御医被带走,又从暗卫那得了原因,待暗卫和李御医走后,院判回到自己的房间,捂在被子里放声大笑。
当初就是看李御医没脑子,才带着他,也是偶然的一次,院判见胡御医在太医院的后院里放飞了一只鸽子,后写信给天铭羽,截下了鸽子腿上的信件,才知道,原来胡御医在天阳国竟然做了如此大逆不道的事情!
借着李御医的嘴,把事情传到胡御医的耳中,凭着胡御医的野心,院判很清楚的知道,胡御医定会去给胡柯告自己的状。
所以在胡柯因死臣之死气愤吐血的时候,在其药物中加了一些东西,导致胡柯醒来的时间刚好是忠将死亡的消息传回来的时候。
此时胡柯正在恼火,对于丧失两名大将,心痛至极,胡御医再来告状,说院判的不是,加上天阳的事情一直没有实质性的成果传来,胡柯自然会联想到胡御医的用心。
这已经不单单是胡御医想要铲除院判,急于坐上太医院院判位置的勾心斗角,而是一旦院判因为胡御医的告状,被胡柯杀死,那胡柯身上的毒不就每人能够压制了么,到时候胡柯就是等死,还日日痛苦万分!
胡柯就是想到了这一点,加上怀疑胡御医就是奸细,才直接让暗卫把人拖了出去,但是胡柯现在对自己身边的人都抱有怀疑的态度,想到远在东北方向替自己收复胡国其余部落的丧臣,胡柯心中有些不为人知的阴沉。
死臣在邀请林纯到胡国王宫做客时,说的那一番挑拨的话,死臣在回宫后,一字不漏的告诉了胡柯,起初胡柯还有些不信,但是死臣之死,忠将之亡,一个是因为丧臣带回来的暗卫下手没有轻重,一个是因为在回密林调兵的隐秘官道上。
能做到如此的,只有丧臣,暗卫定是听了丧臣的命令,而能击杀忠将,找到隐秘官道的,知情者,也只有丧臣!
怀疑的种子在胡柯的心中不断发芽生长,只是想到如今自己身边除了丧臣一人,竟然没了可用之人,胡柯很悲伤。
······
那边胡柯处于水深火热的怀疑和挣扎之中,这边,天铭羽日夜兼程,赶到红牌楼。
在见到林纯安好的那一瞬间,天铭羽内心无比感谢上苍,直接上前,紧紧地拥住林纯,眼中逐渐湿润。
想着自己差点失去纯儿,天铭羽感觉自己快要窒息,如今已是二月,还有三个月纯儿就要及笄,天铭羽想着必须尽快解决胡国的事情,带着林纯回到天阳。
女儿家的及笄礼十分重要,必须慎重对待!
父王和母妃已经到林家下聘,待纯儿及笄,也就意味着自己可以迎娶娇妻,不在深更半夜,偷了一个香吻后,还要跑到院子里,冷静半天,才能回屋入睡,浓浓的渴望伴随着天铭羽,直到······
☆、第155章 大结局前夕(平安夜献上)
阳春三月,草长莺飞。
这日,天铭羽把所有的从天阳带过来的暗卫和死士都集结起来,准备去一举歼灭密林中的军队,这也是天铭羽在胡国为天阳国做的最后一件事了!
林纯看着小院里的大家,心里有些不适,自古以来,战争都是残酷的,尤其是参加战争的那些士兵,有的基本上就是一去不回了。
胡柯让忠将训练的秘密军队,或许早就不知道自己的家乡身在何处了,据暗卫探查来说,很多士兵都是很小的时候就诱骗,拐卖······从各地抓了起来,然后带到密林里进行训练。
当然这里面也有老胡王的帮助,胡国想要侵占天阳,早就不是一天两天想的事情了,不然老胡王也不会把自己唯一的儿子那么小的时候,就扔进军队里磨练。
如今,胡国那方密林里的军队可谓是胡国对天阳的唯一威胁了,只要密林里的军队消失,那么胡柯就剩下丧臣一个底牌了,就凭丧臣一人,带着身边的几个暗卫和死士,也挡不住天阳的数万大军。
“三日后,我们出发,大家这几日好好休息,待大家平安归来,本世子和世子妃承诺,不论是暗卫还是死士,都跟着我们去清溪镇,可结婚生子,可耕田经商,做大家每个人想做的事情!”
“是!”许是因为天铭羽最后的那句话,许是大家心中对自由和光明渴望已久,每个人都是精神振奋。
“安武,你去把香草给我的药分开发给大家!”离开定安王府时,林纯以防生为由在香草那要不少药,什么迷药,金疮药,内伤药等等,都带了不少。
之前安柱和施雨前来救天铭冉,也从香草那拿了不少药,见到林纯后,基本都给了林纯。
天铭羽击杀忠将时,用火烧起的白烟,就是其中一种。
兵不血刃的方法,永远比一刀刀,一剑剑收割来的要快。
每个暗卫和死士都领到一个小药包,“这个药包里,红色瓶子装的是毒药,绿色瓶子装的是快速缓解内伤的药,白色瓶子装的是金疮药,黄色瓶子装的止疼药······”
一共七八瓶药,其中只有两瓶是林纯让千叔在胡国京都的最大药馆里买的,林纯和大家一一说清楚。
“这些药物都是给大家防身用的,遇到强大的敌人时,没必要浪费精力和对方过招,直接洒药,每人一副牛皮手套,三颗解毒丸,防止自己沾上药物中毒!”
“谢世子妃!”
是夜,老天爷下起了淅淅沥沥的小雨,春雨贵如油,牛大叔早起看到下雨,一定会很开心。
林纯最近经常会想到林家的人,不知为何,心绪总是有些不安,总感觉自己就要离开大家一样。
“纯儿,窗边有风,仔细着凉了!”天铭羽拿起一件披风给林纯披上,双掌上的暖意透过肩头传遍全身。
“羽,你还记得那年你和流风他们在西边山地那和千大叔学习插秧吗?”林纯淡淡的话语让天铭羽回想到那一天。
“怎么会不记得,平生第一次下地,终身难忘!”一想起那天傍晚回到贞心楼,足足洗了三遍澡,这样的记忆,真是隽刻在心里,一辈子也无法抹不去!
难忘的不是劳累,不是脏乱,而是第一次明白了粮食的来之不易,体会到农民的艰辛,如今的天阳国,种地的百姓交的税务日渐减少,百姓们的生活很明显的好转,这些归根究底,都是纯儿的功劳。
要是没有亲眼所见,亲身体会,又怎么能明白其中的道理。
“羽,日后我们回到清溪镇,也和千大叔一起,春种秋收,可好?”
“嗯,纯儿只要给为夫送茶送水就好,劳力的活都交给为夫来做!”
林纯被天铭羽话中的“为夫”二字说红了脸,“哼,什么为夫,不要趁机占我便宜,睡觉吧!”
被天铭羽如此一调侃,林纯思乡的愁绪被打断,转身往床边而去。
天铭羽面上挂着腹黑的笑容,看着林纯一副落荒而逃,还故意大声给自己加势气的小模样,逗得双眸微眯,眼角上扬。
三日的时间转眼即逝,天铭羽带着流璋和众暗卫死士头也不回的出发了,林纯和安武,流风在红牌楼等待大家凯旋而归。
期间,千叔因为得了天铭羽的吩咐,特意来邀请林纯到府上做客,林纯闲着无聊,也去走动了两回。
千叔的续夫人也是天阳国的人,儿子女儿都去天阳,如今府上除了家丁丫鬟,也就剩两个主子了,千夫人素来爱刺绣,一手绣工在胡国,那是无数家贵妇千金都想要求取学习的。
林纯趁机和她学了三日刺绣,可谓是经过了千辛万苦,艰难险阻,终于绣出了一条男士的白玉腰带,雪白的玉兰花尽管花瓣大小不一,花蕊形态不对,但也算是不错了。
安武和流风很想笑话林纯,但是在看到林纯手上被针扎得伤口时,都静默了。
东西不重要,心意最重要,一条腰带,里面含着无尽的担忧,无尽的思念,无尽的爱意。
“世子妃,我觉得世子一定不会佩戴在身上,肯定是找个锦盒收藏起来,珍放一辈子!”
“那可不行,小姐给羽世子绣的,就是让羽世子佩戴的,要是羽世子嫌弃了,那只能说羽世子对小姐的爱不够!”安武反驳道。
流风不乐意了,“怎么就不够了,要是世子天天戴着,这腰带不久越来越旧了,到时候有可能还会坏,那样的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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