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女嫁祸》第101章


吃腰花很难为情,我不但没有气到他,还被他将了一军。
这时,二叔叔接来了我的几位恩师。
鹰勾鼻带着10多个生意伙伴,开着小轿车,来为我祝贺。鹰勾鼻是二叔叔事业上的贵人,很重情义,他带人开车来我家,是二叔叔也没有想到的。如果厌厌不作死,嫁了鹰勾鼻好好过日子,那我们家该是多么美满富足,可惜啊!
我爹娘乐不可吱,忙不迭的招呼他们,把我从杂物房喊了出去,让我去陪老师们聊天。
我跟潘争铮到房里坐下,老师们对着我一顿夸赞,直把我夸得面红耳赤,比骂我一顿还难堪。
叔爷爷几年来第一次破戒,喝了点白酒,满面红光,夸我懂事,说我为了帮他家做家务,还休了一年学,又引起几位老师一阵啧啧声,哈哈,真囧!
班主任说,小猪性格有点放不开,心思太敏感,太在乎别人的看法,以后要心态放平和,谢谢您,老师,只是您不知道,曾经的小猪也天真无邪,快人快语,只是经历的事情太多了,心思自然就重了。
美男娘坐了一会就要回家,她拉着我娘的手臂,眼泪盈盈:这都4年多了,小X跟艳妹子还是一点消息也没有,也不知道过得好不好?我跟他爹想及了他们。他爹已经两个月没下床,估计大限快到了,小X几个兄弟全部回了家,在美国的老五前天也赶了回来。唯独小X,他大哥,二哥这几年到处找过,没有一点音讯。他爹这几天一直吊着一口气,眼巴巴的等着小X回来,不知道还能撑几天。
美男娘一席话,勾起了我对兔兔的无限思念。晕晕乎乎中,发现屋里的每个角落都是她的影子,她温暖人心的笑容,她轻轻唤我名字,她耐心哄劝耍赖哭闹的小猪 这个我人生重大的日子,多么希望能跟兔兔分享,没有她的祝福,快乐残缺了一大块。无限的思念如涛涛洪水,将我掩没,我跑进房里,蒙着被子痛哭。
正哭得忘我的怂小猪,被屋外的几声惊呼声震了起来,擦干眼泪,跑到台阶上。
阴魂不散的厌厌最终出现了,在池塘边跟潘争铮扭在一起,几年前的贴身肉搏再一次上演。
美男娘半跪在地上,我赶紧跑下去,把她扶起来,扶着她退后几步。
美男娘看着滚在一起的两人,急得直拍胸口,满脸恐惧。
在另一个房里陪鹰勾鼻一行人喝酒的二叔叔,奔到池塘边,爆怒使他脸上的肌肉都在闪跳,他从潘争铮身上用力拉起厌厌,抬脚狠狠踹了过去,往肚子上狠踹了几脚。
厌厌绻缩着身子躺在地上,捂着肚子杀猪似的嚎叫。
鹰勾鼻拉住了爆怒的二叔叔。
二叔叔气得喘着粗气,历数这几年厌厌的作死作恶所造成的恶果,说到最后,眼泪迸出,声音哽咽。
鹰勾鼻拍拍二叔叔的肩膀,低下头深思了许久,看了看完全没有人样的厌厌,眼里无恨痛惜,没有再说一句话,爬上了台阶。
潘争铮从地上爬起来,白色T恤在地上沾了好多土,脸上被厌厌的九阴白骨爪,抓出三四条伤痕,特别深,渗着血丝,看得出厌厌拼足了劲道。
看他一脸莫名其妙,很无奈的摸着伤痕,扯着嘴角嘶气的表情,心疼又觉得难堪。
美男娘心疼得老泪纵横,说话声音都哆嗦了:老七,给娘看看,伤到哪里了?痛吗?
没事,就是破了点皮,娘,你没摔到吧?潘争铮扶着他娘,关切的问。
娘没事,就是手腕扭了一下!
这个人已经癲了,我都没认出来,完全没想到这瘸子就是她,她一拐一拐迎面冲过来,对着我就是一掌。把我娘都带翻在地。潘争铮嫌弃的吐了吐口水,拍打衣服上沾的土。
看把戏的邻居围了过来,看着地上死狗一样的厌厌,像观赏一只臭咸鱼。
潘争铮,你放走了艳妹子,现在我再也找不着他们了,我恨你,我要杀了你!身后传来厌厌的尖厉狠叫。
娘,我们赶紧走,这是个癲婆子!潘争铮在地上滚得灰头土脸,扶着他娘走了。
厌厌想冲出人群去追潘争铮,被小叔叔跟我弟用赶羊的竹棒子,迎头一顿爆抽,被打得绻缩在地上。等潘争铮跟他娘走到了村口马路上,他们才停下来,挡在厌厌身前,眼里冒着能烧熟土豆的火焰。
两人在炙热的太阳下守了近两个小时,估摸着潘争铮跟他娘已经安全到家才回屋,两人像刚从水里捞出来似的汗水淋淋。
吃酒席时,厌厌拐着腿,在池塘边尖厉大喊美男的名字,成功抢了我的风头,吃酒席的亲戚邻居们,所有的话题全部是癲婆子厌厌!
☆、第一四八章 美男爹娘归西 潘争铮强吻
摆完谢师宴后第五天,从邻居嘴里得知,美男爹去了。
美男家里人估计恨极了我们家人,以叔爷爷跟美男爹几十年的交情,理应会遣人来报个信。但直到敲锣打鼓做道场的第二天,才从经常往返城里,经过美男家屋背后的邻居嘴里知道这个消息。
那天叔爷爷本来约好帮美男村里一个邻居看地基,得信后当即带着我去美男家吊唁。
美男家房子周围守着好几个人。
原来厌厌那作死鬼,自从美男家做道场开始,就去美男家里寻人,被美男叔叔扔在了马路上。她便尖厉的不停美男的名字。美男家人没法可想,只得派了几个村里邻居,守在房子四周,只要这死老鼠一样可恶的东西一靠近,就把她像扔狗屎一样扔得远远的。
那是我最后一次看到美男爹,躺在窄窄的棺木里,眼睛微睁,没有完全闭上眼,听美男几个兄弟说,老人家最后一刻还在喊着美男的名字,盼着他回家。
叔爷爷趴在棺材上,喊了声老哥,泣不成声。
我跪在棺木前,准备磕头,被人一把拉了起来,撞在坚硬的棺木底部,眼前火星四射, 痛得我直喊娘,差点站不起身子。
你们走,我爹受不起你家的情,要不是你们家,我爹还能享几年清福。现在我爹没了,死都闭不上眼,以后咱们两家再也不用来往,你家那癲婆子,前几天把我家老七抓得满脸伤,以后她再来发癲,别怪我们乱棒子打死!美男大哥蛮横的把我跟叔爷爷推出了屋子,那种拜厌厌所赐的羞辱与难堪,永生难忘。
在马路上刚好碰到那个喊叔爷爷看地基的邻居,把叔爷爷拉走了,让我自己回家。
我捂着被撞得起了一个大包的脑袋,眼前的马路好像在转圈圈,腿像被鬼绑了绳,重似千斤,怎么也迈不开步子,走几步便要蹲下来休息一下。
撞痛了没有?潘争铮不知何时,走到我身边,摸着我头上的鼓包。
还好,不痛!
你脸怎么这么红?是不是发烧了?潘争铮把手搭在我额头上。
趴上来,我背你去医院!潘争铮背对着我蹲着,反手拍了拍他的背。
不用背,叔叔,我自己能走!我绕过他,艰难的往家里走。
别犟了,矮子精,叔叔背一下有什么关系?潘争铮走到我前面,又蹲下身子。
看我没理他,晃晃悠悠继续往前走,潘争铮走到我前面,面对面把我抱了起来。
抱住我的脖子,夹着我的腰!潘争铮把浑身无力,却还在扭身挣扎的身体,紧箍了两下制得服贴后,温柔的说。我脑袋里突然就出现了美男带兔兔私奔那晚,美男抱着兔兔时,对兔兔说的话,语气完全一样,这是今生还是轮回?
潘争铮抱着我,边走边说:矮子精,你还在逞能,都烧糊涂了,估计是中了署,得赶紧去打针才行!
他身上的味道非常好闻,很清新,夹杂着一丝男性特有的体香,没一会我便睡了过去。
他把我抱到邻村一个赤脚大夫家里,等大夫帮我挂好吊针后,就回去了,说要给他爹守灵。
打完针后,大夫的儿子用摩托车把我载回了家,那次我足足病了近10天才恢复。
美男爹下葬后的第二天,叔爷爷偷偷去他坟前烧纸,被美男叔叔赶了回来,后面一整天,叔爷爷靠在墙上不言不语,干枯的眼神没有一丝光彩。
二叔叔知道了这些事情,握紧了拳头,冷声说关系了断就了断吧,高攀不起!
大学生活比高中轻松了许多。
二叔叔仗义诚信,生意越做越好,给我的生活费越来越多, 每个月都会余下来两三百块钱,他让我每个月都买一件衣服,让我把自己打扮得漂漂亮亮的。
我跟同宿舍一个很会穿衣服的同学,成了形影不离的好基友,她带我买衣服,做发型,人靠衣妆佛靠金妆完全是真理,慢慢的怂小猪身边竟然出现了不少追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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