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穷流望川》第30章


屋里的温度结合着情欲的热度,热潮侵袭,让徐子流出了细汗,额角的头发打湿了沾在边上,软绵绵的惹人疼爱。'/hide'
沈循川狠狠研磨着他的小穴,感受着极致的快感,突然一道不属于此时氛围的声音传来———
“小川,我给你们整了点儿水———”杨桂兰足足愣几秒钟才反应过来应该关门。
而在这几秒钟里,沈循川直接被后穴猛烈的收缩给夹射了。
徐子流整张脸都躲在他胸前,他赤裸着身体背对着杨桂兰,从她的角度看去,只能看见徐子流两条白花花的小腿勾在沈循川腰臀两边。
沈循川按着徐子流的脑袋,挡住杨桂兰的视线,自己也有些不好意思,不敢回过头去:“妈!”
杨桂兰站在门外,脸色扭曲地说:“哦,没得事了,妈不是故意的,你们…你们继续。”
“我得抱着他去洗一下。”沈循川低头看着怀里满脸通红的人,无奈道,浴室在二楼的中间,要去的话就需要出卧室。
“哦哦哦,那我下去看电视了。”杨桂兰下楼梯时几乎是用跑的,她觉得自己很久没有这么麻利过了。
对于两个男孩子的床事后来她也有所了解,只是亲眼看见,这还是第一回 。
沈国超见她原封不动地把水果拿下来,且脸色也变得奇怪,便问:“怎么了?”
杨桂兰不知该怎么开口,只摇了摇头。
—————
浴室里的两人,再没了刚才的兴致。
“我都说了,他们会听见的。”徐子流因为巨大羞耻经久挥之不去,眼眶都红了起来,热水的蒸气让他更显得湿漉漉的。
沈循川安抚他:“她没看见你,我把你遮住了,只看见了我。”其实沈循川也不是不在意的,虽然他的身子从小就被他妈看光光,但现在这个年纪,这种场合,却是也有些尴尬,只能苍白地安慰徐子流,
“可是…可是还是好羞耻啊,我们在做那种事。”而且是在桌子上,以那么放荡的姿势,说不定听见了自己的呻吟,而且还知道了自己是被抱着去浴室的,只要一想到这些,徐子流就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
“你刚刚要说的正事是什么?”沈循川见他越想越出不来,只好转移话题。
“嗯?”徐子流突然记起好像是有一件重要的事情要说,皱眉沉思,“我想不起来了,果然色令智昏,以后不能这样了川川。”他严肃认真地说。
不知道他怎么又绕回这个话题,沈循川哭笑不得:“好好好,以后我先给他们说一声,他们就不会打扰我们了。”
徐子流: “……”你是认真的吗?
床上。
“我想起我要说什么正事了。”
“嗯。”
“我们那个店面,你想要用来做什么。”
“噢,我想想。”
“还有一句话。”
“嗯?”
“我爱你。”
第47章 
尽管有些难为情,徐子流还是在叫他们吃早饭前下了楼,和沈父沈母问了早安。直到饭桌上杨桂兰问起支教,他才渐渐收起闪躲的眼神,分享一些发生的有趣事。
其实都是生活中不经意的小事,只不过看着两位长辈眼角笑开,心里面多少松了口气。那点无处安放地羞赧,也随着他的一字一句,融合在空气中,稀释消失,宽着心继续和他们津津乐道。
吃完饭后沈循川带着他去外面走了走。
时值冬天,南方少雪,两个人悠闲地在乡间田埂上走着,脚下的草木都被打了霜,蔫蔫不振,唯有远处山上树枝浓盛,为这里的冬日增添了几分绿色生气。
路上沈循川讲着自己小时候的事,这里的一块石头一条路,仿佛都染上了他的回忆,同样也在徐子流的眼里心里变得珍贵可爱起来。他的手被沈循川牵进羽绒服口袋里,紧紧捂着,两个人走到身体都暖和了,又往回走去。
沈父到镇上买了许多食材,中午摆出来时,已经是丰盛一桌,荤素炖烧各种各样,色香味俱全。
杨桂兰手艺娴熟,吃得徐子流心花怒放。
沈家除了过年,太久没有这么热闹团圆过,看他们吃得开心,杨桂兰也欣慰感慨起来,把和沈父昨晚准备好的红包拿出来,递给对面的人。
徐子流正热火朝天地吃着,就看见沈母一个大红包给过来,他先是愣,然后不知道该怎么办,无措地叫了声“妈”,又看了看沈循川。
事实上是他们这里有一个习俗,每家每户的不管养的是儿子还是女儿,结婚前带着另一半回来,长辈就会发个红包,意为既然收了红包,就是跨进这家门,成为一家人了。
其实给红包在沈循川想来是意料之中的事,两个人没有拿证,却胜似结婚了。他让徐子流拿着,又感激地看了沈父沈母一眼,情不自禁:“谢谢爸妈。”
“谢谢爸,谢谢妈。”徐子流看见沈循川莞尔的眉眼,虽然不知道他为什么感谢,似有感觉似一般,心情也不自觉跟着明朗激荡起来,拿过红包护在手上,满心喜悦地道谢。
尽管沈父沉吟至今没有说话,只是他面上柔和,其中还隐约带了微微笑意,点点头在礼数上就算是应下了。
沈母站起身给他盛了一碗蹄花汤,也笑道:“爸妈都叫了,哪有不给红包的道理。”
后来沈循川告诉他给红包的习俗,徐子流激动得跳起来直接在沈循川脸上吧唧两口,眼角都有些红了。
沈循川发现后好笑:“怎么又红了。”
徐子流鼻头发酸,笑容却是开得像朵花一样,傲娇了:“喜极而泣。”
这副模样让沈循川看到了以前的他,可又比以前要更自然,更惹人喜爱,没忍住低下头和他唇舌交缠。
……
他们买了第二天中午的机票回去,吃过早饭收拾好行李,就和沈父母告别,说等忙完了后就接他们到城里玩。
杨桂兰两人已经听他们说了要开店的事,叮嘱他们照顾好自己,把人送出门口后就看着他们的背影远去,眼中有泪。
————
他们下飞机时,王文旭已经在等候厅候着了。
他看见两道熟悉的身影从里面出来,太久没见,迫不及待地冲过去给沈循川一个大大拥抱,十分高兴:“沈哥,你回来了。”
分开后又拉着他表示自己的想念,话长话短的,好像根本没注意到旁边还有一个人。
徐子流扶额:“……”他把人从沈循川身上拉开,磨牙道:“我是隐形的吗?你每天给谁发的消息你忘了?”
王文旭心想还不是你让我不准给沈哥发的,礼貌打招呼:“徐先生回来了。”
徐子流:“……”
回来的好心情全都因为这个人瞬间没了。
隔了一个月又重新回到这里,沈循川有一种阔别重逢的恍惚,离开时的黯然和现在的心情千差万别,朋友和爱人都在身边,也难得不去阻止眼前两个人打闹的幼稚行为,笑说:“文旭,辛苦你一直帮忙,还过来接我们。”
“哎呀沈哥,你就别跟我客气了,走吧,我们去吃饭。”
沈循川拉着后边一脸不情愿的人,一起跟上去。
王文旭走进一辆不错的车旁,打开后备箱让他们把行李放上去。
沈循川一边放行李一边打笑着问:“买车了?”
“嗯,在我姐夫那儿挂了个职,挺好的。”王文旭嘻嘻哈哈地说,有些不好意思。
沈循川点头,说很好。
当初他辞职后,听说王文旭第二天也被辞了,他不知道到底是怎么回事,委婉问了王文旭,对方也表示不清楚。
以前带他时,没做出什么大成就,现在看到他找了另一条好道路,不管是身为前辈,还是朋友,沈循川都替他感到高兴。
王文旭在前边开车,“对了,待会儿还有一个人要来,你们认识的。”
坐在后面的徐子流脑袋靠在沈循川身上,终于舍得瞥他一个大白眼:“不用想就知道是王小雨。”
即使不去看他,王文旭也能从他语气猜出这个人是个什么表情。他看了一眼后视镜,刚才说话的人闭着眼睛,面色平静,像是睡熟了一样。
他觉得徐子流变了。
其实统共数起来,他只见过这人三次。
第一次见时冷漠如冰。
第二次已然像处于沙漠的残草,在生死路途上摇摇欲坠。
第三次,也就是今天,他闻到了来自这个人苏醒的气息,这不是年龄或者思想深度能够带来或带去的,确切地说,他深觉徐子流整个人鲜活得如同重生一般。
他大笑:“哈哈是啊,她回来后,总是提起你们,说你们每天都在上演很精彩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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