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儿八经谈恋爱》第71章


“不用逃避!!!!我感觉得到!!!!”
“你真的28?”我不想继续跟她争论这种问题,贪官、奸商,社会都搞不懂的问题,一个黄毛丫头,能跟她说清什么?
“对啊!!!!怎么?不像????”
“28好啊,我一般不敢勾引两种女性,一种是处女,一种是25以下的。”
“咦?????你很奇怪啊!!!!男人都喜欢处女的!!!!!”
“喜欢和勾引是两码事,尤其对男人。”
“怎么????那你是想喜欢我还是勾引我?????”那边跟着一个很暧昧的表情符号。我愣了一下,似乎看见一条纯净的小鱼慢慢上钩。“都不想。”我坦白地说。
“为什么??????你嫌我幼稚?????”我几乎能想像出她沮丧的表情。凭我对女人的经验,我敢说她对我已经有了极为特殊的好感。
“你真实,但我只嫌网恋幼稚。”
那边沉默了很久,不再说话。
“不早了,你该去睡了,乖。”我看了看时间。
又是长时间的沉默,终于那边闪过来一串话:“好吧,我去睡了……”
不一会儿,又一句话跟了过来:“棍,你别骂我,可是我真的想被你勾引……”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那边已经快速下了线,就像旧时电影里,一个姑娘跟心爱的小伙子爱情表白后羞红了脸转身快速跑开一样。望着她下线的名字,我叹了口气,傻孩子,男人的勾引只意味着想跟你上床……
我的生活开始慢慢出现了一些奇怪的改变,并且我自己的身体和头脑也在慢慢适应这种全新的改变。就像刚做完一个大手术的人,重新适应自身各种内分泌的平衡。我开始尝试让自己能够简单平静下来,在过得一团糟的生活中,强迫自己的思想不要再一团糟。
东兴的公司还在貌似强壮地坚挺着,但我深知这不过是表象。自从我知道了于正浩是东兴的后台后,我也就知道了东兴所有的繁华都借助于于正浩这棵大树。离开了他,东兴的公司跟我每天上下班路过的那个卖着内衣、内裤、香皂、手表,甚至马桶、痰盂的杂货铺一样没有任何区别。而我,在尘世中漂浮得比沙粒还要微不足道的一个小人物,竟然也这么屈辱和间接地在于正浩这个抢了我老婆的人的阴影之下苟且地活着。人生就是这么无奈。我想过离开,想过愤然出走,到别的地方再展阳刚。我私下里扔过一些简历,做过一些面试,不是因为他们的要求没有满足我的需求,就是因为我的要求太高让他们望而却步。那一段挫败又让我沮丧不已,我发现我只是自我感觉良好,在别人眼里甚至这个世界眼里,我卑贱得如同路边的一棵草。从小到大,我不过在变态地崇拜着我自己,并为这种自以为是的感觉奋斗着。没找到好的落脚点,我继续屈辱地为了那所谓的前途活着。这让我想起怒打于正浩的那天,我曾经说过的一句话,“对一个男人的自尊来讲,前途算个屁”。生活总是在时时刻刻调节着我们的人生观和世界观,我现在不得不承认:在前途和生活面前,男人的自尊都他妈要阳痿。
在媒体间消失了一段时期的于正浩再次出现在了公众面前。国家对半导体基地的重视程度在业界越来越高,于正浩也开始出现在一些经济新闻和科技日报上,谈着国内半导体行业的前景。从电视里看到他依然精神矍铄,谈吐自然沉稳,一副指点江山的气定神闲,坐在沙发中的我就像是躲在阴暗角落中的一只落魄的耗子,看着世间神气和狡猾的猫身上的光华。我突然不明白这社会到底怎么了,会允许那么多的腐肉和败类存在。更为寒心的,竟然是这群腐肉裹着个明丽的外皮,横冲直撞,欺瞒着世间所有无知而善良的人们。我不得不感叹这个一手遮天的人物的能力,从他开始频繁出镜以来,我就知道他已经成功地摆脱了匿名信的困扰。在某些瞬间,我会突然萌生出一种念头去举报他贪污洗钱的黑幕,但很快,我就会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让自己软在座位中,我拿什么去告?我连最基本的证据都没有。更何况,我又算什么呢?跟他抗争连打个平手的把握都没有,弄不好还会让自己灭亡。不是我没有正义感,从小到大我一直做着英雄的梦,任何一个男人都有这么个梦,但是现实却总是无情地摧毁着任何一点儿不切实际的幻想。我连自己的婚姻,自己的家庭,甚至自己的感情都拯救不了,又如何去拯救这个世界?这就像玩儿的那个杀人游戏,我们不过都是那众多的无知草民而已。从杀人游戏,我想到了“雪舞”,那是个现在唯一能让我想起来可以有一些跳动色彩的女孩子,她的热情,她的天真,她对我的崇拜会偶尔让我感觉我还是个英雄,是个男人,但我知道这种种感觉都来自于那个叫“互联网”的东西,它脆弱得如同横架在中间的光纤,而这个女孩子会在瞬间消失得干干净净。
一二零
115。孤独的流氓(1)
那个周五,回到家里,我的信箱躺着一封信,粉颜色的很是醒目,这个信封我很熟悉,是当时跟蓓蓓准备婚礼请柬的时候买的,我的心一沉,拿出匆忙扫一眼,果然是蓓蓓发过来的。我哆嗦着扯开那封信,还是那个一模一样的请柬,打开,字却不是我写的,而上面的男主角也换成了另一个男人的名字“杨宜新”,时间定在了一个半月后。
我的脑子里再次浮现出七八个月前那个在超市中跟我有一面之交的中年男人,蓓蓓这么快就把自己嫁给了他让我颇为吃惊。我不知道蓓蓓是一种遭遇情感突变对一切死了心后的反应,还是在对我实行一种报复。拿到那封信,我不知道我该不该去打个电话表示一下祝贺抑或劝她不要冲动行事。但我很快发现,任何一种行为都会带来她对我更深的敌意。“杨宜新。”我轻轻念着这个名字,想着这个幸福抑或是可怜的男人,我嘴角的笑容有些勉强,我不知道蓓蓓是否在转嫁着一种伤害和痛苦。就像我把跟小雨之间的伤害和痛苦转嫁给了蓓蓓,而如今,蓓蓓跟我之间的痛苦和伤害又转嫁给了这请柬上冷冰冰的名字。人生、痛苦和伤害有时候并没有自生自灭,而是在人与人之间继续蔓延,呜呼哀哉!我坐在那里慢慢地把请柬折成了一个纸飞机,对准了角落里的垃圾筐扔了过去,看着它轻盈地飞向那个角落,我知道我和蓓蓓之间永远不会再有如果和未来。这,就是生活。
我打开了电脑。几日的忙碌让我一直没有时间上网,而现在却有了想抒怀的冲动。随便写了点儿东西贴了上去,就打开了MSN。
“你这几天死哪里去了?????????”刚打开,“雪舞”的话就迫不及待飞了过来。
“忙啊,你以为跟你们女孩子似的,成天只知道打扮,坐吃山空?”
“侮辱女性!!!!!我也上班的,也很忙,不过晚上的时间是属于自己的,谁也别想打扰!!!!”
“噢?你做什么工作的?”
“雪舞”犹豫了一下,闪过来一行字:“我做财务的……”
我心里一跳,想起小雨也是做财务的,不由对她又多了份亲近。
“你今天的文字怎么那么无奈?发生什么事情了????”
这个家伙,总是能捕捉到我文字中透露的那种情绪。
“今天知道贝贝要结婚了。”贝贝是蓓蓓小说中的化名。
“对方不是你,是吗??????”
“废话,要是我,现在能跟你在这里说话?”
“世界上,不是所有的爱都能够属于自己的,爱的时候,好好享受,分的时候,潇洒撒手,即便做不到无怨,也可以做到无悔了!!!!!送你首歌。”
歌曲传了过来,是网络上正流行的一首凄婉的二胡曲《无悔》。夜深人静,独自听着哀婉的音乐和着一个女人的无奈轻哼,突然有一种想被人爱和爱一个人的冲动。我知道我离不开人群,我是一个害怕孤独的动物。
“棍!!!你知道吗?我爱你!希望你在被我爱的时候只享受幸福而忘记痛苦!!!!!”当“雪舞”的这句话飞过来的时候,一下子让我的感情有如被炸了堤的洪水一样凶猛宣泄。
我愣了半天,调匀了我的呼吸,敲出去一句话:“你让我有想跟你上床的冲动。”
我呆坐在黑暗中看着她的反应,我甚至希望她能破口大骂我流氓然后关了机从此不再理我。
“只有这个冲动?没别的了???”半天,她开口了,没有恼怒,却带着明显的引诱。
“也爱你。”我继续挑逗。
很久,“雪舞”的话又飞了过来:“这是男人和女人的区别吗????我是因为爱你,所以想跟你上床……”
当看到她这句话的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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