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水怎么了》第60章


事中,这两把钥匙是开启天堂大门的钥匙,是耶稣回到天国前亲手交给伯多禄的圣物。它们也被称为通往天国的金钥匙,一般与圣伯多禄十字配套使用。
顾优从储物柜最深处掏出一罐精美的茶叶,将它递到了李教授手里。
“您对宗教也有涉猎吗?”
李教授哈哈一笑:“有段时间想有个信仰,给自己找个精神寄托,就研究了一下,后来发现自己实在唯物,只能继续信马克思恩格斯了。”
顾优大概知道“有段时间”指的是哪段时间,笑道:“您要是想聊这方面的东西,可以随时来找我,无论是宗教、心理、还是马克思。”
李教授一口应下:“行,改天找你聊聊。”他晃了晃手里的茶叶罐,“你是个好孩子,谢谢你的茶。”
“举手之劳而已,您太客气了。”顾优送他出门,直到目送对方回了隔壁办公室,她才关上自己的门。
回到书架前,她看了圣伯多禄十字片刻,微微调整了它的位置,使它能完美的处在中轴线上。
***
韩章因为被程云开恶心的不行,心情糟糕,直接连班都不想上了,从市局总队出来就给马晓晓打电话说自己见到脏东西了,想吐,要回家休息。
马晓晓任是没明白他“看”到脏东西为什么会导致他“想吐”,但不能她细问,韩章电话就挂断了。
“难道韩哥在总队见到什么血腥的尸体照片了?”马晓晓喃喃自语,未了被脑海里浮现出的诸多想象吓得打了个激灵。
韩章说回家休息,就真的开车回家了。
他满心以为打开门会看到林春舟靠在沙发上睡午觉的或者他在厨房里忙碌的画面,没成想一推开门,看到的却是林春舟大冬天光着上半身在地上做俯卧撑的画面。
虽然也很美好,甚至十分养眼,但对韩章来说有些过于刺激了。
特别是当汗水顺着林春舟的脊椎一路滑进他的裤腰时,说不清是那弧度太诱人,还是那颗汗珠太晶莹,让他简直有种想要冲上去沿着脊椎的凹陷一路舔吻的冲动。
他就那样呆呆站在门口,看得口干舌燥,连眼睛都忘了眨。
林春舟心里默数着俯卧撑个数,正正好好到五百个,他停了下来,喘息着回头看向门口韩章。
“你还不进来吗?”他取过一旁茶几上的毛巾擦汗。
韩章的眼睛根本无法从他身上挪开,反手关上门进屋,问了个有些傻气的问题。
“你为什么这么白?”
其实倒也不是特别白,但作为一个曾经当过兵的人,整天在大太阳底下训练,他这肤色已经算白皙。
林春舟擦拭着脖子上的汗,回道:“天生晒不黑,我连伤疤都很淡,不仔细看看不出。”
“是吗?”韩章正好借机挨近他,把他背上每寸肌肤都仔仔细细看了个遍。
林春舟那身线条流畅的肌肉,实在让人食指大动,韩章没忍住,点了点他腰上三寸的一块地方问道:“这疤怎么来的?”
林春舟身体一颤,本能地去抓韩章的手,让他不要乱来。
“野外作战训练时,不小心摔在一块石头上。”
韩章搓着手指,一边回味刚才的触感,一边低声道:“往左再移两公分,就该伤着你脊椎了。”
虽然林春舟这会儿说起来轻描淡写,但这样一个呈放射性的大创面伤口,当初那块石头必定尖锐无比,这要是正好戳在脊椎上,韩章简直不敢想那后果。
太凶险了。
“这是勋章,是荣耀,是幸运女神留下的吻痕。”林春舟将毛巾挂在肩上,笑着往浴室走去,轻柔的嗓音悦耳动听,“我为此心怀感激,我为此日夜祈祷。”
韩章跟着走到了浴室门口,隔着门问他:“这是什么?你在背诗吗?”
“忘了在哪儿看过的一首十四行诗。”
不知道刚才躲哪儿睡觉的一点伸着懒腰出现在了韩章脚边,喵喵叫着蹭他的裤腿,撒娇撒到硬汉如他都吃不消,只好一手捞起来抱进怀里抚摸。
一点心满意足,抱着他的手发出欢快的呼噜声。
“你明天有空吗?我想请你看电影,吃饭,再看电影。”
明天正好韩章轮休,他想着也该来场正式约会了,就对林春舟发起主动邀约。
浴室里传出水声,韩章等了会儿没听到回答,心头一紧,连猫都不顾上撸了,丢开了就往浴室门那儿凑,还将耳朵贴了上去。
好在林春舟总算出声了:“我明天要回郊区的老房子一趟,那里要拆迁了,我得回去办手续。”
还以为什么事。
韩章松一口气,直起身道:“那我陪你一块儿回去吧,反正我明天休息在家也没事做。”
“好。”这次倒是回的很快。
第三十一章 
自从a大发生唐晶儿毒杀案,a大几个校领导两个月来不断应对着来自各界的压力和质疑,忙得是焦头烂额。
没有哪个领导希望出事,但既然出了,也只好想办法弥补。
临近期末,还有没两天就放寒假了,a大这时候突然办了场普法专题讲座,一天两场,连讲三天,面对全校学生。
普法到底有多少用?不知道。但好歹校方拿出了态度,变着法儿地告诉大家“在校期间别惹事,惹事就要吃牢饭”,也算是用心良苦了。
然而这个时间点实在有点尴尬,学生们不是忙着复习就是忙着放飞自我,就算强制要求每个班点名到场听讲座,也有许多人以各种理由推脱不去的。
韩山他们寝室就是。
高远几人昨晚在图书馆复习到深夜,今天怎么也叫不起,韩山没办法,只好替三人都请了病假。
辅导员张旭一边点名一边在小本子上打小勾勾,听闻韩山三位室友巧合地一起感冒病倒了,小眼睛一瞪,内里透着浓浓质疑。
“病假拿病假条来。”
韩山睁眼说瞎话:“病得躺床上都起不来了,哪里还有力气去看病?要不等会儿讲座结束了老张你陪我一块儿回去把他仨扶起来,咱们再一起去校医室怎么样?”
张旭平时和韩山他们几个关系算是不错,加上讲座是临时加出来的,也没啥不参加就要记过扣学分的处罚,他想着都期末了,也不想搞那么多事,直接在高远等人名字后面打了勾,算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了。
“下次再这样我可就没这么好说话了。”说完他装模作样板着脸走开了。
韩山见他去点别人了,在位子上长长呼出一口气,掏出手机在寝室群里发了个“OK”的手势。
这会儿已经下午一点,听个一小时他就尿遁提前离场,然后和高远他们汇合,再一起去打篮球。
韩山美滋滋地想着,将胳膊下夹着的篮球往塞到座位下面,好整以暇地往座位后一靠,整个人颓然地摊在那里,从台上望下去不仔细看压根看不到他脑袋。
他就是来凑人头代点名的,这会儿任务完成,就打算小眯一会儿。
闭上眼正酝酿睡意,迷迷糊糊间,他好像听到有人上台了,主持人还给做了介绍。
“今天我们荣幸的请到了水杉区检察院的刑事检察官夏之君夏老师……”
韩山打了个激灵,瞬间清醒。他挣扎着从椅子上坐直身体,往正前方舞台看过去,果不其然看到了那抹熟悉的身影。
对方穿着一身笔挺的检察官制服,眉目冷峻,神情淡漠,浑身上下透着一股疏离的精英范儿。声音却又很好听,让人不自觉信服。
韩山微微睁大了眼,今天的主讲人……竟然是夏之君?!!
***
“这就是你小时候住的地方?”韩章站在一座破旧的两层水泥小楼前,推了推摇摇欲坠的木门。
门吱呀一声开了,露出满是荒草的院落。
外墙挂满枯藤,门窗多有生锈,叫不出名字的植物从墙缝和地砖下冒出来,蓬勃生长,将整座宅子装点地越发破败荒凉。
林春舟跟着他进了院子,跨过门槛时一脚踩在一截烂木头上,发出“咔嚓”一声。
韩章忙嘱咐他:“你当心些,地上杂物多,别被绊住了。”
林春舟拾起地上那半截木头,发现是条残破的凳子腿。
“你也当心些。”以前他家多是这样的长条凳,农家最是常见,曾几何时,他也坐在上面吃过饭,做过作业,帮爷爷摘过毛豆。转眼经年,一切都物是人非。
他丢掉那截木头,手里拿着一串钥匙上前开锁。
锁具常年不开,有些紧了,费了番功夫才打开。一推开门,屋里昏暗潮湿,霉味混着烟尘味扑面而来。家具倒还完好,就是常年不打理,蛛网遍布,漆水都掉了。
韩章一进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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