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阴阳脸》第82章


难得糊涂,在实际生活中却被证明精明到了极点。因此,我最欣赏的还是一个朋友酒后的一句狠话:“说那么多干什么?写就得了!” 
十年闲居家中,书看了不少,学业上却没什么长进,正如朱彝尊当年所自嘲的那样:“学书不成,学剑不成”。看书饮酒之余,偶尔也曾想到要动动笔,于是就写了这么本东西。也不管它什么文体、师承、内容、形式、怎么顺手就怎么写。承蒙浙江《江南》杂志谢鲁渤先生相邀,曾以专栏形式在该刊连续刊登了三年,其中有几篇被人贴到网上,颇获谬赞。在去年的书稿论证会上,来自上海的评论家吴俊先生使用了这样一个定语:“历史写作与文学写作的统一体”。广东的谢有顺先生另外有个说法叫做:“用自己掌握的材料,试图纠正历史上的某种偏见”。至于南帆先生《风流总被雨打风吹去》一文,更是于我心有戚戚焉,在此一并谢过。 
二十年前初涉文坛,指点江山,激扬文字。后来读了点书,又喜欢标榜“大象无形”“大音稀声”。至于真正的艺术到底是怎么回事,坦率说,我到现在还是半明半昧。即使有时有些心得,可能一段时间后又会为自己所推翻。当年洞山和尚在有人问他什么是佛的时候回答说:“麻三斤”。而我谈的是自己的作品,加上也不指望能有老和尚那样的禅机与定力,只好老老实实说了这些。 
二○○四年六月十日作者记 
(全文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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