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说有人要养我》第85章


“我问你,你爸说……”他话音未落,又被荆修竹吻住,无论如何不让他问,又或者根本是借故亲他。
宁见景在心里翻了个白眼,说:“不说拉倒。”
“老东西。”
“嗯?”
“松一下手,让我起来。”宁见景半起身,略有些费力地将酒打开了。
“喝酒吗?”
荆修竹偏头,笑说:“是了,上次说陪你喝酒,一直没机会,今天正巧了,等着,我去拿杯……”
他刚要起身便被按住了肩膀,见他略一低头将唇贴了上来。
荆修竹微微一怔。
微醺的酒气和温热的唇贴上来,被焐热了的酒从两人唇舌间落在颈下,又沾湿衬衫。
他今天穿的正巧是他刚来那天穿的黑色亚麻料衬衫,倒不显酒痕。
宁见景身上穿的是件白衬衫,猩红的酒液将胸前染湿。
他将酒液渡过来,荆修竹尝到酒,也尝到他口腔里的滋味,再也忍不住的将人狠狠按紧了放肆亲吻。
这个吻带着掠夺的架势,仿佛要将怀里的人连灵魂都扯走。
酒味在两人嘴里逐渐变了质,染上了一丝滚烫的,带着情。欲的味道。
宁见景推开他,偏在一边喘息,脸颊发红的攥着他肩膀的手指都微微发颤。
荆修竹伸手被他顺了顺气,低声笑问:“下次还敢瞎撩火吗?”
宁见景咽了咽唾沫,带下嘴里的酒味,缓过气了说:“这就叫撩火了?荆队难道不想酒后跟我乱个性吗?”
“……”荆修竹掐了他的腰一把,笑说:“你没有很喜欢我之前,我不想。”
“啧。”宁见景嗤了声:“给你都不要,荆队你是不是不行?不过也不需要,我行就可以了,你躺好,我来动。”
荆修竹低笑,伸手捏住他的下巴,另一手揽住他的后腰,放软了声音诱哄,“其实是我想听你说喜欢我。”
宁见景心尖一跳,略有些发烫,眼神直直地撞进他的眼睛里,被那里头的神色缠的心脏发紧。
荆修竹没有再多说话,只是静静地看着他,细长眉眼里藏着千万爱意。
宁见景抬手,捧住了荆修竹的脸,轻声说:“荆修竹,我喜欢你。”
作者有话要说: 大哥是一个,也不能说他坏,他是一个活在自己想法里的人,根深蒂固的觉得应该在小宁爷身上下手,而不是那些影响小宁爷的人,他属于,受害者有罪论的代表人物。
表白了,四舍五入就是结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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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6章 响和景从(六)
荆修竹瞬间呆住。
他刚刚说了什么?
宁见景的手天生冰凉; 贴在他脸上的时候像是熨帖了一层细细的霜,却又像是滚烫的; 烫着他脸上那处皮肤,让他呼吸困难。
荆修竹脑子里一下懵了,随即而来便是激荡的狂喜; 甚至觉得脑子里的震荡太吵了,他都没有听清他刚才说了些什么。
他怀疑是自己千百次的做梦,出现了求而不得的幻觉,手指不由得攥紧了他的腰,用力咬了下舌尖,剧痛。
是真的!
荆修竹攥着他的腰; 不管自己的心绪起伏; 一遍一遍地问他:“再说一遍; 你刚刚说什么再说一遍。”
宁见景不厌其烦的捧着他的脸; 眼睛直直地看进他的眼睛里; 仔仔细细地的抚摸过每一寸一般; 低声说:“荆修竹; 我喜欢你。”
“再说一遍。”
“荆修竹; 我喜欢你; 最喜欢你。”
宁见景平时是最没耐心的,更是跟他针锋相对惯了; 三句话不说就要烦躁翻脸,这次却真的依着他,一遍又一遍的说喜欢你; 喜欢你。
荆修竹简直要抑制不住心里的激动,狠狠地将他抱进了怀里,眼眶发酸的深深埋进他颈窝,很快,宁见景感觉到皮肤上微微的濡湿,还有肩窝上的颤动。
有这么开心吗。
在这之前,宁见景从来没想过强如荆修竹也会有染湿眼眶的那一刻,他应该是全世界最强大的人,哪怕全世界崩碎他都应该有办法撑起来,毫不皱眉。
FRG惨败,他一肩扛起。
他跟自己说,青训营的孩子都很认真,选手们都很爱这个战队,FRG不会给他亏损,他哪怕在那个千夫所指的时候,都想着安排好他们每一个人。
他把战败的责任扛在了自己的肩上,哪怕并不是他的问题。
元生背叛,他将所有人安排在外,自己直面网络上所有的诬蔑和刁难。
他却在听见自己说喜欢的时候,激动到双肩发颤眼睛湿润,宁见景心尖一酸,伸手抱住他的肩膀,用只有两人才能听见的声音开口。
“荆修竹。”
“嗯?”
“我想吃巧克力,酒心巧克力。”宁见景跪坐在他身上,微微偏头迎上他亲了一下,手指将他衣摆拽出来,又放肆的送进去。
他从来不是什么循规蹈矩的人,更不是个会等着男人来撩拨他再忐忑承受的人,他喜欢自己掌握主动权,哪怕是有恐惧,也都得由着他自己掌控。
荆修竹还沉浸在被他告白的惊喜里没有抽出身,便任由着他跪在自己身上为所欲为,更不知道什么时候他又含了口酒,渡了过来。
本能的从他口中汲取,才一动便被他按住了手,眼眸又黑又沉,“不许动。”
荆修竹平时就爱惯着他,任由他搅风搅雨,这一说便真的不动了,任由他从自己身上爬下去,吃他的“酒心巧克力”。
宁见景怕疼,拽了个软垫子放在膝盖下,指尖慢条斯理地去拆巧克力包装,细白的手指衬着黑色的包装,极致的冲击陡然撞进荆修竹眼里,呼吸急促了下。
荆修竹呼吸短促发沉,咬着牙极力忍耐,“小王八蛋,别瞎玩儿。”
宁见景跪坐在地上仰起头,细长的眉眼间含着一点笑,“我尝尝苦不苦。”说着,双手捧着巧克力尖儿微微探出舌尖,轻舔了下。
荆修竹攥紧手。
宁见景舌尖绕了个圈,将巧克力全吞了进去,细细舔吮,但因为他没吃过总不得要领,只是本能的想咽下去,难受的双眼发红。
好半晌,他才吐出来,嫌弃地说了声:“没有酒味,假冒伪劣产品,退货。”
荆修竹朝他勾勾手指,“过来,我尝尝。”
宁见景爬起来,双手按在他的膝盖上倾起上半身,像只引颈的天鹅迎向他渡过来的一口微涩的醇酒,喉结一动送了下去。
“有了吗?”
宁见景一怔。
荆修竹好像并不是要吻他,只送了这么一口酒就送开了,手指按在他的唇上,声音缱绻柔软,“不用这么委屈自己,我舍不得。”
宁见景眼睛里因为不适含着一丝水汽,有种和他本人气质极为反差的纤弱感,仿佛依附。
白皙的脸颊微红,连耳根到修长细致的脖颈都透着一股粉意,原本清冽的嗓音染上了一丝柔软的哑意,“谁为了你委屈了,有病。”
“好好好,不是为了我。”荆修竹摩挲着他的唇,凑过去亲了一下又将人揽在怀里,低声叹息:“我的小祖宗。”
宁见景心尖滚烫,小祖宗三个字像是陡然落下的火炭,正正好好落在了最嫩的那一处,烫的他浑身发颤,呼吸都乱了。
他这辈子,被人奉承过,被人嫌恶践踏过,却没被人像是他这样心心念念地捧在掌心宠爱过,小祖宗三个字不是瞎说。
荆修竹对他,真的像是个活祖宗一样供着,任他作天作地,却从来不说改变。
宁见景别过头,看着落地窗外照进来的阳光,微微眯了下眼,荆修竹立即伸手给他挡住,侧过身替他遮住了太阳。
细微之处都面面俱到。
“老东西。”
荆修竹眼睛一瞪,恶狠狠地问他:“没大没小,叫我什么?”
宁见景靠近他的耳边,伸出舌尖学着他的动作,轻轻舔吻了一会,才极轻地送出了几个字:“我想去看看,我刚来俱乐部那天,你为我准备的房间。”
荆修竹一怔,随即又笑起来,指尖攥住他兴风作浪的手指掐紧了箍在背后,声音低哑:“进了门可就没有后悔的机会了,你确定吗?”
宁见景没有回答,却仰起头微微闭上了眼睛,凑上来亲了他一下。
荆修竹伸出手与他十指相扣,揽在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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