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高难度办公室恋爱》第65章


爸鞫诎 ?br /> “可以啊,你想要什么?”他眨了眨眼睛,开口问道。
岑景直起身子,手撑着床站到床边,又转过来将横倒在床上柯冉抱起,掀开被子,放到枕头上躺好。这是在进行什么仪式吗?柯冉疑惑。
然后他就看见岑景从床头柜里拿出两样熟悉的东西。
“要|你。”
支撑着上床,半压在柯冉身上的岑景低沉着声音说。
反复地亲|吻|啃|咬着柯冉的脖子、锁骨,岑景将手指探到某一个入|口处,来回移动。
无名指上还没有取下来的戒指在褶|皱上轻轻摩|擦。
“让戒指沾染上你的味道好不好?”
岑景带着情|欲的声音传到柯冉的耳朵里。
戒指微凉的触感,混合着岑景带着湿气的声音。
柯冉感觉自己的某一个部位开始不受控制地发起变化。
“呵。”岑景轻笑,他显然也感受到了。
“喂!你笑——”柯冉恼羞成怒。
还未说出口地话却被岑景的深吻堵住了。
接下来再无开口抱怨的机会。
只剩零星求饶的声音。
所以说,岑律师在某些恶俗烂梗上,还是有执念的啊。
第59章 讨论
过了好几天,原元才问起路青于和方访到底是什么关系。
也是刚好他和路青于这天吃饭的餐厅播了一首《矜持》,不然原元得忘了。
回想起岑景生日的那一天晚上,那个叫方访的男生唱着歌看路青于的眼神。
怎么看,怎么像……求而不得?
亏的自己之前还觉得他唱歌不错!
原元决定立刻脱粉回踩,生气!
不过值得高兴的一点是,方访看自己的时候是带着明显的敌意的。
而看其他人都没有。
当时他还不知道为什么,现在想想,看来那个小子已经感觉到什么呢。
哼。
路青于就是喜欢我。
特别喜欢我。
不喜欢你。
用筷子的另一头戳了戳对面路青于的胳膊,原元决定还是亲自确认一下,“你和那个方访,什么关系啊?”
当然,也是在警告。
路青于本来还在夹菜的手顿住了,他坐直身体,端正态度说:“没有关系。”
呵。
原元用眼神告诉他,你当我傻吗?
叹了口气,路青于抽出纸巾擦了一下嘴,说:“真的没有关系。充其量,也就是隔壁家的小孩子对我亲近一点而已。”
其实也看得出来,路青于对方访的确是没有存亲近之心的,不然就方访的热情程度,哪里还有自己的戏份。
不过还是有点不甘心,原元问:“那你喜欢小孩子吗?”
“不喜欢。”
小孩子那么烦人的东西我怎么会喜欢。
路青于这句话里真心实意的嫌弃原元听得清清楚楚,好了,彻底安心了。
其实路青于还是很靠谱的啦。
还不等原元彻底地放下心来,那边靠谱的路青于又开口了,“不过你要是给我生一个我一定喜欢,生男生女我都宠着!”
原元:“……”
深呼一口气,原元咬牙切齿地说:“……你、自、己、生!”
柯冉与岑景就这样自然而然在分别在两人的手指上和脖子上套上了戒指。
事务所里人来人往,大多都是工作交流,也没人注意谁身上多了什么。
刚开始戴上戒指的两天,柯冉时不时地就想要去碰一下手指,怕被人发现,还都是悄悄的。
又一次写着写着东西将手伸到桌子下摸了一下戒指,柯冉心想,我是不是得了什么病啊?
怎么感觉像是染上了什么顽疾似的呢。
直到这次找岑景签字,他亲眼看到岑景一只手签字,一只手伸到锁骨附近轻轻按了一下。
动作很快,但还是被柯冉捕捉到了。
原来岑景也这样啊。
柯冉放心了。
岑景抬起头来就看到柯冉傻笑着看着自己。
“笑什么呢你?”说着,他将签好字的文书递给柯冉。
柯冉伸手接过,办公室里没有别人,他径自靠到岑景的办公椅上。
“我还以为只有我一个人动不动去碰一下戒指呢。”
岑景听到他这句话,下意识地又去摸了摸自己的锁骨。
“控制不住。”岑景笑了笑,“有事没事儿都想去摸一摸这个小东西。”
他出伸手去,拉过柯冉戴着戒指的手,细细摩擦,“你也这样?”
柯冉点头,享受着岑景的指节按摩。
舒服。
刚好又是下午两三点,再这样下去他都快要睡着了。
然后他就听到岑景这个恶魔的声音打碎了自己的美梦。
“星期五孙有得的案子开庭。”
孙有得。
好久没有听到这个名字了。
自从那次大型争执以来,岑景也不再要求他跟进孙有得的案子,甚至连案情都很少在他跟前提起。
一晃这么久,竟然都要开庭了。
“嗯?”
不好让气氛沉默太久,柯冉单音节问道。
突然给我说这些又是什么意思?
岑景用商量的口吻说,“周三的小会议你来听一下吧?毕竟也是你跟了这么久的案子。”
“啊……”
柯冉又是一个单音节,连答复都算不上。
不过倒是听得出来说话人满满的不愿意。
岑景皱了皱眉头,原本还在摩擦柯冉戒指的手指也停下了。
他感觉到柯冉还是很排斥。
这情况不怎么好。
岑景还以为经过这一段时间柯冉能够想清楚,毕竟如果要做刑事辩护律师,个人主观意识过强这一步是无论如何都需要跨过去的。
他留给柯冉那么多时间思考,怎么感觉结果不进反退?
柯冉现在连面子功夫都不做一下了?
“你来吗?”岑景严肃起态度,又问了一道。
在心里叹口气,柯冉知道自己这次多半是躲不过了。
好不容易有这么多天不用想起孙有得,今天气氛这么好,岑景这一提,他又是一肚子气。
有什么不说非得说这个,这么长的时间过去了,他还以为自己可以不做这个案子了。
做刑事律师难道就必须为一个杀死自己好朋友的同类型罪犯辩护吗?
难道专业就意味着选择权都没有了吗?
岑景到底想把自己培养成什么,没有感情的辩护机器吗?
想了想,柯冉还是决定再赌一口气,“……我可以不来吗?”
我都说这么明白了,你怎么还是这么犟。
岑景简直想伸手扶额,再这样纵容柯冉下去这个人怕是还会陷在主观意识里无法自拔。
不是不给你选择的权利,而是很多时候你根本就没得选择。
把工作与社会过分理想化,最后受伤的还不是你自己?
于是岑景也态度强硬,不甘退步。
他说:“不行,周三,我和严律师会见回来以后,下午肯定要讨论一点细节上的安排,你过来就算是不说话也行,但是必须得来听着。”
我自己还有其他的工作,你干嘛安排我。
柯冉生气。
不过其实岑景安排他也是应当的,在团队中岑景还是保持着负责人地位的,只是生活中岑景在很多事情上都迁就他,柯冉一时间有点分不清了。
几分钟过去了,岑景没有听见柯冉说话,也没有感受到柯冉有更多动作。
肯定又是生气了,岑景笃定。
怎么还越活越回去了这人,工作安排都能生气。
他拍拍柯冉的手,“听清楚了吗?”
柯冉这才回过神来,将手从岑景手中抽走,转着左手中指上的戒指,颇为不高兴地说道:“那你还问我干嘛,下次直接把工作安排发到我邮箱呗。”
牙尖嘴利的,真是被自己迁就坏了,岑景失笑。
刚想好言好语地说两句,柯冉已经几步离开他,就要开门离开。
算了,那就晚上回家再说吧,岑景心想。
他此时也有点累了,况且还有那么多工作,没时间浪费在这些小事上。
然后就看到柯冉似乎有心电感应一般,转过头来,瞪着他说:“晚上我回自己家,不和你一起下班了。岑、律、师。”
说话朝岑景狠狠地龇了一下牙,这才转身潇洒离开。
留下岑景一个人在办公室石化。
生气归生气,柯冉在周三通知讨论的时候还是乖乖地来了。
在岑景面前他敢嚣张发脾气,在严列期面前他还是得保证自己形象的。
典型的窝里横。
于是就看到岑景与严列期在认认真真地核对辩护方案和提问大纲的细节,柯冉在离两人不远的桌子上写写画画。
案情细节还没有讨论完,他草稿本上的黑白绘画大作《跳跳虎和□□熊是特别好的朋友》已经大功告成了。
怎么还不结束?
柯冉在心里不耐烦地想到。
算了,勉强听一听。
这时候岑景与严列期也差不多将主要内容讨论完了,正在说孙有得个人情绪的问题。
孙有得在这一次的会见中表现得很沉默,没在这种时刻,没有过激情绪往往反而会让律师觉得心里没底。
“你觉得孙有得是哪一种?”岑景问。
两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谁也拿不准这个问题。
于是严列期剑走偏锋,朝着一旁明显是在开小差的柯冉问道,“柯冉,你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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