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性世界的情感厮杀--欲望号酒店》-欲望号酒店-第12章


这个肤浅的小男人!颜又又生气极了,“那你跟那些美女淑女去玩好了,为什么还来找我?我又丑又土又凶,一点女人味都没有,还是你们眼里的捞妹。”
蔡子铭收起玩笑,认真地看着一脸怒火的颜又又,“你知道吗?你身上有一种干净真实的味道,你是那种第一眼看着平常,越看越耐看的人,我和你在一起很快活。”他的声音越来越低沉,眼睛里闪动着醉人的爱意。
这是颜又又第一次听到他如此柔情地跟她说话,虽然她仍然虎着脸,心却慢慢被甜蜜灌满。这个自信心严重爆棚的男人与谦逊内敛的柯卫相比简直是天壤之别,但有缺点的男人是可爱的,至少他不会像柯卫那样完美得让人自卑,或者这也是她喜欢跟蔡子铭在一起的原因吧。想到柯卫,她心里仍然酸楚,可是各人有各人的缘分,从今往后,她要忘掉那份无缘无果的情愫,尝试开始新的生活。
不知不觉他们聊到了那天夜总会的行凶案。蔡子铭摇着头感叹世上最毒妇人心,颜又又一脸严肃地反驳他:“别一出事就全怪在女人身上,女人的心狠难道不都是被男人逼出来的吗?如果不是男人喜欢朝三暮四又怎么会招来这个报应!真想不通你们男人,特别是你们广东男人,一个比一个……”她的话没敢再继续下去,因为她发现蔡子铭的脸色阴沉得像要下大雨。蔡子铭半晌没有说话,突然一个转身把措不及防的颜又又按倒在地。他的脸就在她上方,眼神里分明燃烧着一种不知名的隐痛,“又又,你相信我,我绝对不会这样对你。”一句话没说完,他的嘴唇就霸道地盖上了她的。她怒睁双眼,奋力想把他从身上推开,他却更嚣张地把舌尖探进来,轻轻地搅拌着她的。他的舌尖像一团火焰,带着她一起旋转燃烧。她在那种窒息的缠绵中失去了抵抗,意识飞了起来,随着热吻飘离,飘离……直到他的手伸进了她的衣服,两个人来回搏斗了好一会儿,他赢了。他把她的内衣推了上去,热热地盖住了她的乳房。她小小的乳房像只受伤的雀仔一样拢在他的手心,他的指尖轻轻捻捏着她最敏感的地方,一阵迷糊连着一阵烦闷的浪潮向她涌来,她在那一波波的冲击里无助地颤栗了起来。
突然间,她一个翻身把他拱了下来,一言不发地背向了他。他从背后环抱了过来,轻吻着她的脖子问:“又又,你生气了吗?对不起,我是真的很喜欢你。”他的吻一个连着一个,把她的意识冲得一片涣散,但她挣扎着用最后一丝理智钳住了那只不老实的手,然后小声地羞涩地说:“对不起,我的那个好小。”
蔡子铭怔了一怔,突然间大笑起来。
颜又又愤怒得快疯掉了,这个猪一样的臭男人!她一直为自己的平板身材很自卑,就连这个前1分钟还在说喜欢自己的男人,现在居然也嘲笑她了!她满脸通红地坐起身来,准备从这个让她尴尬得要死的地方逃掉。他却紧紧抱住了她,傻瓜!我是笑你很可爱,我就是喜欢你的!他不容辩解地用热吻堵住了她的嘴,手像伸向自家菜地一样再次握住了她。她推开他,忧郁地看着那张英俊的脸,她还是想不通为什么会有男人喜欢小的。
晚上,蔡子铭带着颜又又穿越了大半个深圳,来到了银湖山庄别墅区。他把车停在了一处幽静的院子前,然后郑重地对她说:“今晚我带你来是见我的母亲,这是我家。”
颜又又瞪着他,眼珠都快掉下来了。
第六章 豪门深似海(1)
这是一个典型的中式大豪宅。
一进门,只见遮住里屋视线的墙壁下半部以木板为根基,上半部则安置了一个大大的蔚蓝色鱼缸,色彩斑斓的各色海鱼正在里面欢快地游动着。颜又又心想,这大概就是广东人所讲究的风水玄关了。转过玄关,是一条长约3米的通道,左侧装饰着一个整壁对空的大木架,上面摆放着各色古董瓷器,再转过来视野才大为开阔,原来这就是大客厅了。华贵凝重的红木家私,华丽的暗红印花地毯,一个千年树根状的大木墩张扬地安置在几排长椅中央,上面摆着些小壶小杯,看来那就是茶几了。满屋陈设无不召示着奢华和凝重,这一放一收的两种感觉混作一种逼人的富贵之气,直向颜又又扑面而来。她看看蔡子铭叮叮当当的时髦打扮和自己的随便装束,感觉两人跟这个大富之家是那么不协调。
茶几旁边,有两个人正在品着功夫茶,他们诧异地看着手牵着手走进来的蔡子铭和颜又又。那个体态丰腴,身着改良唐装的中年女子气质优雅,眉目如画,年纪虽长,仍不掩丽色,看来是蔡子铭的妈妈;而右边那个人体态墩实得像个打手般的男人……这不就是酒店里那个叫程启淮的客人吗?颜又又惊讶地与他相互瞪大眼对望着。
蔡子铭感觉到颜又又的手是那么冰凉,一定是把她吓坏了,他怜惜地想。“这是我女朋友——颜又又,这是我妈和舅舅。”他认真地给他们互相介绍着。原来程启淮是蔡家的亲戚!颜又又一下子还没从重逢的震惊中缓过劲来,甚至忘记了要礼貌地微笑,好一会儿才回过神勉强笑着叫“伯母舅舅好”。
这时放在茶几上的一个摩托罗拉“掌中宝”响了,程启淮收回惊讶的眼神,拿起手机接听了起来。蔡母如针尖般细致的目光把颜又又上上下下过滤了一遍,她眼前这个姑娘穿着一件未扣扣子的淡蓝格子短袖衬衫,露出套在里面的纯白T恤,两层袖口一起松松往上卷了一道边。她打扮得干净利落,人也健康端庄,与衣着前卫的蔡子铭站在一起还算谐调,可那时尚的凌乱发型、一马平川的身材加上毫不掩饰的大嗓门,完全没有女人应有的文静,和蔡子铭怎么看怎么像两兄弟,而不是情侣。对颜又又迟到的招呼,她礼貌地回应了一声,继续喝自己的茶。颜又又感觉自己像在菜市场被挑拣的青菜,被那目光挑得头皮发麻,裸露在外面的胳膊也起了一层鸡皮疙瘩。
“子铭,这就是你不对了,偷偷找了女朋友也不早点告诉我们!”程启淮放下电话,十分热情地站起来大声招呼颜又又坐,给她沏了一杯茶,“没想到是颜小姐啊!好!颜小姐人好酒量也好,是月夕夜总会的顶梁柱啊!”
一听说颜又又在月夕夜总会工作,蔡母又抬起头冷冷地看了她一眼,那目光如霜,冰得颜又又一慌,手里便没接稳程启淮递过来的杯子。小如瓶盖薄如蝉翼的杯子把一杯热茶全跌洒在她腿上,骨碌骨碌掉在滚着金边的锦绣椅垫上,滚了两滚,她还没抓住,接着又掉落在地,裂成了两半。颜又又顾不上自己腿上的烫伤,急忙把碎片捡了起来,锋利的碎片扎破了她的指头,流出血来。蔡子铭心疼地抢掉她手里的碎片,一会儿看她的划伤,一会儿看她的烫伤,手忙脚乱地找药给她擦。在这个过程中颜又又看到蔡母的眉头微微皱了起来。糟糕,我闯祸了,一定犯了什么禁忌,颜又又心里紧张起来。
程启淮怔了一下,继而爽朗地笑了起来:“没事,岁岁(碎碎)平安!岁岁(碎碎)平安!”
“颜小姐父母是做什么的?家里几个孩子?”蔡母问她。这是颜又又第一次听她跟自己说话,这个美貌的中年妇人一口浓郁的港式普通话,声音平缓温柔,却带着说不出的威慑力。
颜又又不卑不亢地说:“我爸妈都没有正式工作,在老家开了一个南杂批发店,家里3个孩子,我是老大。”
蔡母心想,儿子一向好强贪靓,找个捞妹不足以奇,可这孩子对女人的品味怎么这么差呢?眼前这个姑娘与漂亮二字根本挂不上号,家境看来也很差。如果只是小孩子玩玩倒也作罢,这次居然带她回了家,这女孩一定有过人的手段。这样一想,心里就颇为不悦,于是继续发问:“那颜小姐为什么不留在家里帮忙看店带弟妹,千里迢迢跑来深圳呢?你父母一定很溺爱你吧?”
这个问题把颜又又考住了,她在决定自己前途时的确很率性妄为。当时放弃医院的稳定工作时家里是支持的,她庆幸自己有个清贫而宽容的家庭,但在蔡母眼里却是无原则的溺爱,这正是导致普通人不能成材的原因。一时间颜又又想起了起早摸黑开店的父母,惭愧自己没能替父母分担责任,心里有些酸楚起来。蔡子铭见她半晌没说话,不高兴地插进来说话:“妈,你够了,别这样盘问她。如果颜又又不来深圳,我能认识她吗?”颜又又用手肘顶了一下蔡子铭,示意他别跟母亲犟嘴,自己则强笑着想转移问题:“子铭,你爸爸怎么不在家里?”蔡母把脸一沉,冷冷地看了蔡子铭一眼,突然之间神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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