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擒夫有道,夫君求独宠》第172章


“什么伶姑娘?二哥说的是那两个蒙面的女子吗?”曲阳又饮了一杯,声线有微微的颤抖。
曲沫不正面逼问,似是没有看到他的紧张,继续说道:“她是四王爷的爪牙,不知为何跟四王爷闹翻了,四王爷下令抓拿她,太子的人也在找她。”
“是吗?”
“你觉不觉得她跟我们认识的一个人很像?”
话到此处,曲阳瞬间石化,惊愕的瞪着双眼看向曲沫。
第二百二十五章 他们的过往(一)
更新时间:2014…11…1 10:06:32 本章字数:5297
脚受伤,行走不便,叶谷雨在*上一待就是好几天,加上害喜害得厉害,嗜睡等等症状,她也懒得折腾,乖乖的躺着休息。
午膳过后,叶谷雨身子乏得很,头一沾枕头就睡了过去。
“大小姐休息呢,凌姑娘请回吧。”鹊芝的声音听起来很不高兴。
“我家姑娘不过是拿点补品过来看看二少奶奶,三番四次避而不见,是有意还是无心呢?”小莲黑着脸,大声的嚷嚷,生怕里面的人听不到。
“小莲,你可别忘了自己是曲府的人,二少奶奶往日可有亏待你?还是想仗着新主肆意妄为?做奴才的最好守着本分,别痴心妄想。”鹊芝冷冷的瞥着小莲青绿的脸,经过那么多事,她已有了大丫鬟的气势。
“我……”小莲不敢造次,先前管家福伯已明示过她,要她知道收敛。
凌佳慧勾唇淡笑,拿过小莲手上的食盒,双手捧着端到鹊芝的面前,“既然二嫂歇着了,劳烦鹊芝姑娘帮忙转交。”
鹊芝看了一眼,不打算接过来,谁知道里面是不是下了什么东西。
看出鹊芝的疑虑,凌佳慧也不恼,依然柔声道:“这药膳是同济堂黄大夫开的药方,姑娘若是不放心,我可以把药方拿过来。”
鹊芝依然不为所动,正当双方僵持不下,房门自内打开,比翼缓步而出,淡声道:“大小姐请凌姑娘进屋。”
凌佳慧进屋,小莲紧忙冲上去要帮她提食盒,比翼却早一步横着手臂拦住她,“二少奶奶没说要你进去。”
小莲脸色大变,看向凌佳慧,“在外面候着吧。”
房门阖上,叶谷雨侧身躺在贵妃椅上,长发慵懒的披着,穿着鹅黄色的里衣,狐绒制成的毛毯包裹主她娇小的身子。
凌佳慧静静的看着她,顿感心塞,且不说这上乘的毛毯不仅价格不菲,即便是达官贵人,亦是难求之物,曲沫对叶谷雨的用情远比她想的要深。
轻抬眼睑,叶谷雨对上她的视线,“费尽心力想见我,就只是这样看着?”
头两次确实是故意避而不见,后来凌佳慧来访的时间确实是她休息的时间,频频碰壁还屡屡来犯,她若是不见,恐怕她是要踏平她的门槛了。
既然逃不过,她就会会她,看看这次又有什么新花招。
“二嫂的气色很好。”凌佳慧把食盒放在桌上,掀开盖子,正准备给她盛一碗。
叶谷雨不适的蹙眉,捂住口鼻,“放着吧,我喝过安胎药才休息的,现在什么也喝不下。”
“怀孩子很辛苦吧。”语调不温不火,听不出她的情绪。
“辛不辛苦,你不是很清楚吗?”话至此处,她肯定有事要说,叶谷雨微微仰起身子。
轻笑出声,凌佳慧在屋子里转悠,视线飘忽,似在看什么,又好似没再看什么,“二嫂不必如此紧张,前三个月孕妇不能情绪波动,小心胎气。”
哼了一声,叶谷雨接道:“若真是为我着想,你就不会三番两次的过来了,说吧,别拐弯抹角,我没那闲心去猜度你心里的阴谋。”
“阴谋?瞧二嫂说的,我来,是真心实意想看看曲沫未来的孩子,顺道问问二嫂,上次我拜托的事,你可有留心帮我找了?”
“没有。”叶谷雨大方承认。
“一点兴趣也没有?”凌佳慧走到墨竹画前,右手抓着卷轴,轻轻一抬,掀起一角。
闭目,叶谷雨淡淡道:“门口你知道在哪,不送。”
“这幅画二嫂应该有兴趣。”
墨竹画应声而落,一对璧人在画中相拥,男子貌若仙人,眼眸柔情似水,女子笑靥如花,眉宇间的俏皮宛若精灵。
只消一眼,她就能认出画中的男子是谁,叶谷雨极力控制自己的情绪,愕然的眼神却出卖了她。
凌佳慧满意的看着叶谷雨的表情,“我与曲沫自小青梅足马,感情甚笃,即便娶了你,我之于他,远比你重要。”
“你这样一厢情愿,不觉得自己太无趣么?”叶谷雨僵硬的别过头,毛毯下的双手微微发凉,掌心却沁着细汗。
如果曲沫不在乎凌佳慧,这一幅画他为什么要藏在这里那么久?还是他们日夜居住的寝室。
“还记得我说过曲沫腰带上的墨竹吗?是我为他画的,在这房里,兴许还能找到我第一次为他绣的那条银白色腰带,腰带的内层,绣着我的名字。”
对上叶谷雨将信将疑的目光,凌佳慧撇撇嘴,“你可以不相信,真相总是要自己去挖掘。”
“你真的爱曲沫吗?”叶谷雨站起身,缓步走向她,“他知道你现在变成这个模样吗?为了自己的不甘,拿着你们的过去当伤害他妻子的利器。”
“伤害?仅是几句话对你能造成什么伤害?”凌佳慧好似听到什么可笑的笑话,“自我懂事以来,我的心里就只有曲沫一个男人,这世上有哪个女人的爱比我的更浓烈?为了他,我受尽屈辱,被人欺凌,你知道被厌恶的男人强行进入是什么样的感觉吗?恶心得想吐。”
看着叶谷雨的小腹,凌佳慧笑得狰狞,“我本来也可以当一个快乐的母亲,我腹中的孩子四个月了,但那群畜生……!!”
从她的表情和语气,叶谷雨猜到了几分,一个女人经历过这样的事,无论缘由为何,都让人惋惜,对她的怜悯之情油然而生。
“你这是什么表情?同情我?”凌佳慧虎口钳着叶谷雨的下颔,低下头,与她对视,“我不需要你的同情,你没有资格同情我。”
“你的孩子呢。”叶谷雨被她连连逼退,后背抵着房柱,方才停了下来。
“你放心,纵然我有多不喜欢你腹中的孩儿,我亦不会伤害他,这是曲沫唯一的血脉,也是我唯一允许你为曲沫生的孩子。”
叶谷雨愕然,心中有不好的预感,双手抓住凌佳慧牵制自己的手,问道:“你什么意思?你休想伤害我的孩子。”
“我若要他死,你又岂能保得住?”凌佳慧倏然松手,“好好养胎吧。”
驻足看向壁上的画,凌佳慧冰冷的嘴角漾起了温柔的弧度,只是一瞬,没在停留,推门而出。
见凌佳慧一走,鹊芝和比翼连忙进屋,后脚刚过门槛儿,叶谷雨厉声喝道:“别进来,都给我出去。”
“大小姐……”两个丫鬟无措的立在原地,看着叶谷雨的背影忧心不已。
“没听到我说的话吗?出去!”
不敢惹主子生气,两人默默的退出门外,“是。奴婢在门外守着。”
把墨竹画挂回原来的地方,叶谷雨心绪烦乱,一套茶具,一幅私藏的画,一样款式的腰带绣花,曲沫对凌佳慧的感情,到底有多深?
。。。。。
傍晚,曲沫与曲天一道回府,一家人聚在饭厅用晚膳,叶谷雨有着满腹疑问,只能先压在心中。
“吃这个,怎么了?想什么呢?”曲沫贴心的为她夹菜。
回过神,叶谷雨勾了勾唇角,浅笑摇头。
曲天睨着自己斜对面的凌佳慧,心中有了考量,侧头跟曲阳说道:“你以前不是很喜欢吃辣的吗?怎么不吃了?”
“吃药,忌口。”曲阳回道。
“也对,人是会变的,喜欢吃的东西会变,喜欢的人自然也会变。”精明的眸扫过凌佳慧淡然无波的脸庞。
曲阳掀眸看了凌佳慧一眼,继而转头看向曲沫,“跟二哥说的事,二哥可有帮我问了?”
此话一出,桌上全部人的目光聚集到曲沫的身上,一怔,瞥了一眼凌佳慧,曲沫扯了扯唇角,有些牵强,“晚些时候给你说去。”
叶谷雨疑惑的目光凝在曲沫的脸上,他与凌佳慧只是一瞬的对视不经意的撞击她的视觉,心中的不安慢慢的扩大,正如纸窗上的窟窿,只要一点点的风吹,就会撕开一个大洞。
“什么事?那么神秘?连我都不知道。”曲天打趣道。
“没……”曲沫话还为说完,曲阳率先开口。
“我与佳慧的婚事,既然二哥没空说,我自己问便是。”曲阳痛苦的闭了闭眼,叶谷雨痛苦纠结的眼神他在眼里,她的痛他感同身受。这件事拖得越久她受的伤害越大,尽早解决更好。
这一席话犹如一个炸弹,轰的一下,震得在场的人久久不能言语。
“我不会嫁给你。”凌佳慧冷声道,探究的眸瞥向曲沫,“你把我推给你弟弟?你的心是什么做的,你心里明明还记挂着我,也清楚明白的知道我心中只有你一个人,可你却把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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