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的信息素很好闻》第59章


之前水水的,现在干了,嘴唇会不舒服,刑洲挑着笑。
聂星然啧,关掉手机,拉刑洲的衣领,他躺到枕头上,“接着舔。”
这副勾人的模样,刑洲瞬间激起来,虚压到聂星然身上,大狗一样弄了很久,外卖电话响了才慢慢停下,低喘着气,“在后门了是吗?我过去拿。”
聂星然皮肤露出来,很粉,上面有几朵盛开的红花,刑洲低头亲了下,要抬起来的时候被按住了脖颈,这是很强势的动作,刑洲每次被按的时候都神经一抖,更加兴奋。
他骨子里是alpha,偏偏聂星然不知道,逗他一般,揉了两下腺体,“戴个口罩和帽子去。”
刑洲把聂星然的手拿下来,轻咬,“为什么啊?”
聂星然抽走手,“一脸事|后的样子,你想给谁看?”
他占有欲强,从项晴那件事就知道了,但刑洲再听,还是眼里唇角都漾出笑,咬聂星然的手腕,“只给你看。”
“我是你的。”
成绩出来之前管家打了一次电话,通知聂星然:“小少爷,陆焕小姐周五回来,周四下午我会派司机去接你。”
聂星然当时正躺在床上由刑洲玩,手指尖粉红,因为是横躺在床上,不够宽,他脑袋吊着,脖颈又细又长,无所谓地轻哼了声,“你要来就来。”
管家:“好的,周四见。”
刑洲握住他的脚踝,弄了一会儿,聂星然感觉有什么东西戴了上去,有点凉,他伸了一下,发出叮当脆响,刑洲给他戴了个铃铛脚链。
刑洲笑着弹了弹,“很好看。”
聂星然动一下铃铛都会响,含糊地骂了声,踩刑洲的肩膀,“变态。”
刑洲弯腰,“确实是变态,你不知道我们还没认识的时候,我做的那些事。”
聂星然眯了眯眼,“除了写日记还有?”
刑洲揉着聂星然的手腕,“当然有啊。”他气音模糊起来,“会吓到你的。”
聂星然没追问是什么,只说:“看来堵厕所打那一星期没亏你。”
他微微抬起了腰。
……
……
刑洲模样挫败,还挺委屈,黏糊地抱着聂星然,“星然,为什么你没有反应啊?”
除了信息素敏感,发|情期的时候,聂星然反应都不大。
聂星然额头上很多汗,眼睫粘在眼皮上,推刑洲,“起来点,热。”
刑洲松了点,头还趴在聂星然颈窝里,热气腾腾。
玩了一会儿,班级群来信息,成绩出来了,刑洲跟聂星然一起看,因为他们缺了第一天的考试,所以就从中上找,刑洲二十一,聂星然三十五。
聂星然看着刑洲的成绩,嫌弃,“垃圾分数。”
比他多考一科还这么点分。
刑洲闷笑,“我没写作文啊。”
聂星然:“不写作文你干什么?等打铃吃饭吗?”
刑洲亲聂星然的眼睫毛,“你不见了,我能去坐着写会儿题就不错了,哪还能写作文啊。”
聂星然无动于衷,“所以你考了个这么垃圾的分数。”就这点分赢了他的赌约,没面子。
坐起身,下床去洗澡,“你晚上去买吗?”
刑洲尾音上扬嗯了声,打算去做饭,等聂星然出来了吃,“买什么?”
聂星然在浴室门口停住,转身抱住手靠在门框上,勾了勾唇,“套。”
刑洲呆住,一时有点结巴,“你不是……打了抑制剂吗?”
聂星然:“alpha除了发|情期,其他时候都不行吗?”
作者有话要说: 哇,好早呢也好短呢,狗头
明天我要去考试,不是考研哈(考研的小天使们!昨天忘记了!祝你们考试顺利啊!!!么么啾)然后,要考试,所以明天可能不更,大家十一点前刷新一下,如果没更,那就是请假啦~兔子摇晃耳朵
感谢木酒×2,于灵的地雷,疏辞,不知道取什么名字,鹅,氨基酸不酸和葡萄飞走了的营养液,非常感谢,比心心??
鞠躬,爱大家。
第75章 
最后没买也没行上; 聂老太太亲自打了电话来; 险些没绷住声音,“星然啊,你爸爸说你还小; 婚事等过两年再说; 我寻思了一晚上,觉着也是,之前是奶奶着急了; 哎,主要是陆焕那孩子真喜欢你,算了算了; 等你大学毕业吧。”
“你们放寒假了吧; 既然不结婚,那回老宅来陪陪奶奶好了。”
聂听书这一年都在外地没回来过,谁知道今天早上突然打电话给她,说聂星然不想嫁就不嫁了。她面子里子都丢光了,身后站着佣人,没跟聂听书吵,只说行; 心里却是快气死了; 这十几年; 家里都是她说话,聂听书从没干涉过她,她是真真正正的聂家主人; 谁敢在她面前摆一个脸色?偏偏这次因为聂星然,聂听书竟然落了她的面子!
她话都放出去了,订婚戒指都拿回来了,以后还怎么见人,那些成天没正事干的家庭主妇背地里该笑死她了!
刑洲拿着电话让聂星然听,担心地皱眉,聂老太太的意思太明显了,就是泄愤,不嫁行,回来被关着,关到她满意为止。
变相惩罚。
聂星然无所谓,湿着腿踩到刑洲身上,“明天回去。”
聂老太太寸步不让,“我已经让管家去接你了。”
刑洲搂着聂星然的腰,聂老太太这样,他怕聂星然回去会没饭吃。
聂星然没什么表情,“他来就来,我说了明天回去。”
“还有事,挂了。”
聂老太太在那边气的差点摔了电话,“果然是野孩子!”
刑洲把手机放到一边,两只手抱聂星然,“你要回去吗?”
聂星然有些失神,应了声,“不可能一辈子不回去。”他户口还在聂家本子上,就这点,他都不可能真的脱离聂家。
刑洲亲他,轻轻叹气般,“想快点跟你结婚。”
聂星然心思不在这里,随便嗯了声,刑洲这才注意到他情绪不太对,帮他擦了擦头发,躺到床上,温声哄道:“怎么了啊?”
聂星然想起聂老太太说的第一句话,还是觉得……好笑,翻了个身,“聂听书竟然帮我。”
他小时候有段时间经常怀疑,聂听书不记得他的名字。
刑洲听懂了,小心安抚,“他帮你是好事啊。”
聂星然嗤,没说话。
很讽刺,无视了他那么多年,这次竟然是他,说了一句话,救了他,不讽刺吗?
刑洲心疼,他也不知道怎么安慰,聂星然对聂听书感情很复杂,他不知道该怎么说。
但……“他可能是想到了你妈妈。”
想到了当年的他和钟望舒。
聂星然闭上眼,“不知道。”
刑洲笑,转移话题,“我能不能跟你一起回去啊?你在聂家老宅,我住酒店里。”
聂星然:“干什么?偷|情吗。”
刑洲翻窗进来,在他卧室里来一次吗,挺会玩。
刑洲并不单纯,当然知道怎么才算偷|情,而且要不是聂老太太这通电话,他们现在已经……不可避免被撩了起来,往后躲,“不偷,我就想离你近点。”
聂星然微挑了点唇,睁开眼,“躲什么?”
刑洲眼里胎记泛红,“不正经啊。”刚说完聂听书,他就起反应,太下半身了。
聂星然下床找了根烟抽,“憋着吧,今天晚上不行。”
刑洲凑过去也要抽,烟吸没吸进去不知道,反正他连烟嘴一起亲聂星然的嘴唇,弄得湿漉漉的,“为什么啊。”
烟熏到了聂星然的眼睛,他掐了,靠在桌子上继续让刑洲亲,腿又长又直,水渍都干了,屋里暖气开的足,不冷。
“你一晚上够?”
“星然。”刑洲失笑,一把抱住聂星然,让他腿放在自己腰侧,“原来你对我这么有信心啊?”
聂星然懒懒扬眉,虽然信息素还是那么弱,但他清楚刑洲是什么样的。
一晚上真不够,就算够,之后他走了,也是不够的。
刚开了荤,之后又憋着,真去找他偷|情了怎么办,气死聂老太太吗。
好像不错。
聂星然勾着刑洲的脖子,“来吗?”
刑洲眼神立时变了,掐住聂星然的腿肉,留下一串淡红色的印子,呼吸紊乱,这晚弄了很久,但没有真的发生什么,家里没套,刑洲也不想真的这样要了聂星然。
“你三次发|情期都没有好好休息,很辛苦,我不想这次也是这样,明天还要坐那么久车。”
聂星然浑身犯懒,意识模糊,轻哼,“随你。”
刑洲含着笑,很温柔,俯身在聂星然粉红的眼角亲了亲,躺下抱着一起睡了。
次日十点,聂星然吃过早饭,才慢吞吞地跟刑洲一起下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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