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这是我的故事-第7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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让我不是滋味的第一件事是公司的两位老同事还称呼为为“小林”。刚开始的时候我并没在意,因为原本大家都是坐一样椅子,吃一样的午餐的。如此迅速的变化别说人家一时适应不过来,就连我自己听到“林总”这一称呼自己都不好意思。可自从其他老员工改口后,加上一大群新美女的到来,左一个林总右一个林总地叫着,我渐渐对这种称呼适应了。反而听着“小林”觉得刺耳了。我很想让他们也更正过来,但这事不能当面直说,更不好意思翻脸。由于想不出好法子解决,因此还真成了我一块心病。
另一件事儿是那时单位新招聘来了一群美女,我每天下午抽出一个小时在培训室里给他们培训,由于好多年没在这么多人面前讲话了,更何况是一大帮美女。因此第一次培训的时候我很紧张,虽然提前准备了培训材料,虽然也提前抽了一支烟压压惊,但培训一开始我发现自己果然有点紧张,声音都有点抖。为了克制自己,我不得不开始一支接一支的抽烟。最后,可能是我烟抽多了,一个蒋姓女孩就站起来走到我身边嬉皮笑脸的把我半截烟头掐灭了,她说:“林总,怜香惜玉点吧,你要把我们这些人都熏成黄脸婆那到时候可把客户都吓跑了”说完,还轻轻搭了我一下肩膀说:“明天我给你带包好烟来。”搞的我一肚子的郁闷却又不好发作,因为确实,在一大帮女孩面前吸烟是件不礼貌的事情。更何况人家女孩这么说,我要发火倒显得自己不大气。但是我也不能和那女孩一样嬉皮笑脸,我觉得那就丧失了做领导的尊严。最终的结果是,女员工人家很随意而大方,到是作为领导的林总在那里显得紧张又尴尬。
虽然不善言辞而且面皮有点薄的我第一个月在领导的岗位上似乎干得并不算成功。但这并不妨碍我的人生开始进入又一个黄金时代。那时的我干劲十足、信心满怀、全心投入,每天最早上班,最晚下班,重新找到了丢失以久的人生目标。与此同时,那年的冬日里,我觉得我一辈子的愿望都得到了实现——洁婷让我每月赚3000块的要求我达到了,若美让我有出息的期盼似乎我也完成了,对生活,对命运,我已经不再苛求什么,我满足而且幸福。
可惜的是,那时的世界过于妩媚和诱人,以至于我的黄金时代不久出现了早泄。因为随着欲望的迅猛增长,工作从一份事业变成了一个养家糊口的手段,而物质生活的提升似乎也远远不及当年那样来的刺激。体会幸福开始变成了一件越来越困难的事儿,这说明幸福这事儿其实压根和金钱无关,金钱最大的卑劣之处在于它常常会冒充成幸福生活的代名词去欺骗世人。
不过2001年农历春节前我一直享受早泄前高潮的快感——那年我从石宁到河滨所乘坐的交通工具是小时候想用鞭炮打下来的一种大鸟——飞机。这让我开始多少体会到了一些衣锦还乡的感觉。不过这感觉只持续了一个半小时。那年我下了飞机从河滨去平山的火车上,由于没买到座位票,一路都是站回平山的。原本高挑漂亮,笑容可鞠的美丽空姐转眼变成了头发凌乱、无精打采嘟囔着“啤酒烤鱼花生米—— 哎!让一下喽!”的中年妇女。如此天上地下般的变化让我不得不开始感叹都市和农村的距离,甚至连那些拥挤在火车上曾经让我连听到他们声音都觉得的亲切家乡人民似乎也没有了过去的感觉,在他们的棉袄里,被列车空调蒸发出的是一种让人不开心的味道。虽然我知道这就是我父母亲的味道,这也是我曾经的味道,但是,不得不承认,我已经开始多少厌弃过去的自己。
我试图着忘却不光彩的过去,但那过去却一直挂念着我。那年在平山,凌晨5点冒着风雪在车站接我的是高中时代一起和我玩“大富翁”的一个兄弟。那时他已经在平山买了房子,原本也是农村孩子的他在大学毕业后选择回到父母身边,在平山某医疗机构找了一份不错的工作,不仅把自己安定了下来,还把父母也接到了平山县城来安度晚年。这让我那天在和兄弟唠嗑时一点都没敢吹嘘在石宁的事儿。在这样一个幸福家庭面前,我有点自惭形秽。因为被人一口一声“林总”叫着的我,却把父母还瞥在东北乡贫瘠的山村中。
因此,自惭形秽的我那年并没在平山逗留,赶着上午9点多的第一班车回到了东北乡的家中。虽然只有一年的时间,但父母在我眼中的变化依然很大——父亲的眼睛已经开始老花了,因此开始每天都带着劣质的眼镜。而母亲不仅白头发增加了许多,听力也开始下降,环境嘈杂时,正常的语音交流她已经听不太清。这让我觉得我真的应该为父母做点什么了,而且我觉得现在我也应该具备这样的能力。因此,那年春节的时候,我跟父母聊的最多的就是明年不要种地了,太辛苦了。不如把地包给别人家种,每年收点租金就算了。不过父亲很倔强的说:“我还干得动,农村人不种地在家闲着会被人笑话——你爸还不算老,你看人家老陈头,都70了还自己种地呢。”而母亲的回答更加朴实,她说: “要是光吃口粮我和你爸都花不了啥钱,可架不住有病啊,我和你爸这一年光打针吃药要干掉三、四钱块钱。再说,我和你爸多少还要给你攒点,将来你娶媳妇咱虽然没钱,但多少总要拿点,否则不被人娘家人笑话么?”母亲的话让我那天没有把这个话题继续谈下去,因为我为自己说的不负责任的大话而羞愧,更因为那年我已经23岁了,不想也不应该再在父母面前孩子般的哭出来。
不过我对父母的愧疚和对亲人的感动在这次和父母谈话之后也宣告结束了,逼迫我的现实问题是,在都市里还没站稳脚跟的我却开始不习惯农村的生活了。睡了几天家乡的土炕就觉得混身上下都被硌得生痛,好象明显没有睡床垫舒服,而且我也不习惯和一大家子人一起睡在同一个土炕上。早上去上厕所也是一件头痛的事情,一是北方的旱厕很脏,大冬天的,粪便堆得老高。二是我家的那个厕所也有些年头了,不仅已经四处透风,而且门也关不严,很多时候风雪可以直接刮到裸露的屁股上。最最不习惯的就要属日常生活的用水了,家里那时用的还是水井,要先打到水缸里,然后再用漂舀出来,用完的脏水还要倒到屋子外面去,和一扭龙头就哗哗流水、下面直接排到下水道的自来水相比,在家里连洗脸刷牙都变成了一件挺复杂的事情。不过这些不习惯我都装在心里,没跟家里人说,或者说,对于这些不习惯我自己都压根不想承认,我只是疑惑我怎么了,一个曾经把“我就是个农民”挂在嘴边的人,一个曾经以农民身份自豪的人怎么会一下子对生活了22年的家乡不习惯了呢?或者更不客气的追问一下自己,是不是我已经开始嫌弃家乡这块热土,开始鄙视在黑土地上劳作的乡亲。结论简单而可怕——是!
我不得不再一次向父母忏悔了,我发现他们真的很傻,他们几乎耗费了毕生的能力把自己的下一代送到令人向往的城市里面,而换回的是什么呢?是困苦的生活条件,是满身的病痛,是没有子女陪伴在身边的孤独。甚至是我这种不孝子孙所谓的“不习惯”。真的,如果生活可以重新选择,我一定会选择固执的留在农村,留在父母身边,甚至我还会劝慰我的父母,劝慰天下的父母,恳求你们自私一点吧,别让你的任何子女有出息,让他们都留在你们的身边。
尽管我还能忏悔,但我知道,我忘本了,真的忘本了。因为我连把身体和发带都豪无保留送给我的若美都彻底遗忘了,要不是那年春节前两天父母谈到再去平山买点年货的事,我都不会想起这其实是对我和对若美都应该永生铭记的一天。5年前的一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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