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满足你的窥!私!欲!--这是我的故事》-这是我的故事-第82章


婷那天对我的回答挺不满意,她说:“怎么丢了东西你一点都不伤心,感觉好象不是你的钱似的。”我说:“那我从现在开始伤心还来得及吧?” 洁婷说:“滚蛋,现在还开玩笑。以为谁心情多好似的”。这是那一天洁婷对我说的话,后来事情过去一段时间后洁婷心情好起来了,她说的话也和上述的记录完全相反,她不止一次在众人面前说过她对我那次的表现很满意。说我不仅没埋怨她,还安慰她,还逗她开心。说得她自己都一脸的幸福。似乎丢钱的郁闷因我的高尚表现而转变变成了一件开心的事儿,至少也是一件值得的事。我直到现在还很迷茫,难道在洁婷心中,男人正常的反应应该是批判女人丢了自己赚到的钱么?他有这个权利么?
那次丢钱的事情后,我也对自己拥有的这个善解人意的小洁婷很满意。因为她对我的要求低到我不需要努力就可以达到的地步。当然,也不能光说洁婷的好,我对她也有一件事情不满意,就是丢钱后的洁婷似乎是有意在惩罚自己,几乎一天到晚的泡在店里。我曾经警告过她说:“洁婷,你现在成了财迷了”。洁婷对此不以为然说:“嘁,花钱的时候你就不会这么说了。” 洁婷这句话的本意是不如此痴迷的赚钱就无法支撑我们相对随心所欲的花钱,但那天,不知道我怎么了,却感觉洁婷似乎是在说我不会赚钱。这多多少少刺伤了我。不过我还真的没反驳的份,虽然那时候我涨了点工资,年终也会有项目分成的奖励。但和洁婷比起来,我有点无地自容,很多时候,我一个月的工资还没有洁婷两个店里一天的营业额多。于是我也开始琢磨怎么能赚更多钱了,想来想去,只有一条路——单干。不过这个想法只是在脑子里一闪就过去了,我觉得自己好象还没那个能力。况且经济实力也不允许。因此,即便是意淫一下,我都懒得意淫。
2001年冬天来临的时候,世界对我的改造开始显得有点明目张胆。幸运的是,这次它以课程、老师等我厌恶的形式出现,结果遭到我疯狂的回击。
那是一场当时非常流行的培训课,课程的名字叫“教练力量”。宣传上说课程的始创者从教练训练运动员的方式中得到了禅悟,经过提炼升华后把这种方法移植到企业管理上,并取得了巨大的成功。因此,那场课程包括我和森总在内,参加都是各个企业的老总或高管。整个课程历时三天,虽然举办课程的宾馆就在市区的繁华地带,但主办方却明确要求所有的学员都必须住在宾馆,不许回家。起初还以为举办方这样做是为了多赚点钱,可后来我发现,这是课程洗脑的重要条件之一。因为你一但脱离了那个集体变态的环境,你就会利马清醒,不再受他们的精神控制。
不过第一天上午课程开始的时候,你压根体会不到这是一个洗脑的课程。因为整个上午都很无聊,一个自称是来自台湾的讲师用我们标准的东北话一遍又一遍的重复听他课程所要遵守的制度,每说一条,就让全体学员站起来表示同意。个别不站起来的,立刻会被周边的工作人员或义工请走,请到外面去办理退款手续。当然,这样的人少之又少。因为大家既然选择来听课了,就不在乎多遵守几条规则。再说,人家的规则也合情理。无外乎是上课期间手机关闭,不得迟到、早退、必须配带写有个人名字的胸牌之类的东西。整个这么一上午,讲师(课程里的说法叫教练)就让我们这样站起来,坐下。再站起;来再坐下十几次,搞得大家集体都出现便意后才结束。中午的时候,我和森总一边吃午饭一边聊天,略微知道一点课程内容的森总说:“估计下午就来真格的了。我听以前参加过这个课程的老总说,谁要不听教练的话教练就会指使别人打人——全都被教练控制了思维。”森总见我脸上掠过一丝惊恐。又说:“没事,举办这个课程的老总是我朋友,我跟他打过招呼,让他跟教练说过。动谁他也不敢动我们。”
不过那天事情就那么巧,教练第一个动的人偏偏就是我。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中午吃过饭我和森总就在宾馆里休息了一小会,由于怕迟到,我们特意提前5分钟就下楼来到了培训大厅。可等到课程开始前1分钟倒记时音乐响起的时候,我发现写有我名字的胸牌竟然落在楼上客房里了,我犹豫了一下,不知道该不该去取,没想明白,就征询森总:“他们上课不会检查胸牌带没带吧”。森总也不知道问题的答案,但还是替我做出了决定,让我赶快飞奔回房间拿胸牌。
等我带上胸牌返身回到培训大厅门口时,发现大门已经关闭,倒计时音乐也已经结束——这说明,我迟到了。我犹豫了一下,还是推开了那扇大门。一进门,我就立刻被两名工作人员左右夹着带到了培训场的最后一排。正在夸夸其谈的教练也马上发现了这一异常状况,于是停止了讲课,转而开始对付我。教练说:“你为什么迟到?”这声音一下子就把我带到了高中时代,于是在这样熟悉场景的启蒙下,我迅速回归了当年那个喜欢和老师对着来的我。我说:“为了不违返当初的承诺——上课要带胸牌”。教练说:“但你现在却违反了你自己上课不迟到的承诺!”我说:“是!但我是课程开始前5分钟就到场的,如果我选择欺骗你,我不带胸牌一样可以上课,而且也不会迟到。教练,这样的情况,你认为我该怎么做?”我靠,我对自己那天自己的发挥满意极了。在我成功地把问题偷换概念,并开始反问教练的时候,他显然有点慌了神,于是他开始发动群众了。他说:“他认为他是因为遵守一种承诺而违背了另一个承诺,你们说这样的做法可以原谅么?”由于课程刚开始,洗脑的工作还没进行,因此教练的的这个问题并没有得到他想要的答案。大家都鸦雀无声,没人回答他的问题。后来,有一个很大的,而且是教练不愿意听到的声音冒出来了“可以原谅。”——那是森总的声音。不过早已经见惯大场面的教练那天并没有轻易的就这样顺着森总的台阶下了,他问我:“你有没有爱人?”我说:“有,”于是他随手拉起坐在前排的一个女老总,说:“如果她就是你最爱的人,我说你几点几点必须带着胸牌来,不然我就杀了她,你还会迟到么?”我说:“如果我没忘记带枪的话,我绝对不会。”一句话,把会场上的人都搞乐了,教练一看局面越来越往他不利的方向发展,于是又批评教育了我好几句,就大度的放过我了。
可是,他放过了我,我却不肯放过他,我觉得自己绝对已经和他结下了梁子啦,于是他讲的课程我一点也听不进去,不停的走神想着怎么防范他可能对我的制裁。幸运的是,教练后来似乎并没有难为我,更加幸运的是,上课一直走神的我在那三天课程中没有接受他们灌输的任何思想,最终以一个局外人的身份看那些被洗了脑的老总们的热闹。
那天下午的时候,课程最开始还伪装着讲了些有关经济和管理上的话题。可渐渐的,教练演讲的主题就开始转变为真诚、爱,关心、诚信这些似乎早已经被我们忘却的东西了。随着话题的深入,音乐师和灯光师又适时的变幻着各种灯光,播放着符合主题的音乐,氛围烘托得十分真切。在后来,第一波洗脑工作正式开始了——教练让大家闭上眼睛,他用饱含感情的声音讲述着一个感人泪下的爱情故事。终于有人被撩动了心灵最脆弱那根弦,开始崩溃了。最先崩溃的是刚才被教练拉出来扮演我的最爱的那个女老总。她在故事讲完之后,面无表情的走上了讲台。拿起麦克风对大家忏悔,她说她对不起自己的老公,她现在正经历着一场婚外恋——震撼得我目瞪口呆。后来教练又讲了一个关于他自己童年的故事,于是又有一个老总崩溃了,上台向众人鼻涕一把泪一把的讲述自己困苦的童年,甚至讲自己参加过越战,还杀过人。这两个老总打过几次交道,算是认识。平时看起来都是风风火火,趾高气扬的。如果不是来参加这场培训课,打死我也想不到他们的心灵深处竟然还有这样的一面。说实话,对于没有被洗脑的我来说,他们在所谓的被心灵完全被净化后的表现反而让我觉得不真实,不可信。他们本真的状态在我眼里更像是发了神经。甚至有那么一小会儿,我看着身边一个个非正常的人类,自己都开始怀疑到底是他们处在真实的世界还是我处在真实的世界,到底是他们不正常还是我不正常。
是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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