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复仇辣女》第49章


“你还愣着干嘛?快救人。”墨以似乎是打累了,干脆一脚踩上洛克已经被揍得扭曲的身体,似乎还踩上了瘾。
墨恒忙去查探椅子的机关,一直在打酱油的黑子终于有了他的角色,守着墨以,以免被洛克暴起反击。
但看这小子战意全无,似乎受到了惨绝人寰的打击。
“洛克,你听好了,本小姐是不会跟你结婚的。就你这人渣,当面恭维我,背后又乱勾搭,我墨以看不上!哼,我墨家的财产你连冰山一角都望不到,更别提一分钱了。就算你跟我结婚,也得不到一分钱。为什么?笑话,墨恒说财产都是我的你就信了?他不过是在——逗、你、们、玩、儿!”墨以发出银铃般的笑声,听在众人耳中刺耳又压抑。
洛克本有些怒意想要握住她的脚,却又被她一棍子抽翻了过去,听到后半句直接丧失了斗志。墨以继承所有财产,竟然是个骗局?
就为了这个骗局,洛菲让他可以接近墨以这个残废,父亲让他迎娶墨以这个残废……更绝望的是,墨以竟然不是残废!
“还有哦,别老想着对我弟弟动手。他死了财产也不会给我,会给他的夫人,也就是被你绑在椅子上虐待的这位白小姐哦。以后知道了吧,要对墨夫人尊敬一点。”不顾那边两位当事人惊愕的目光,她从衣裙口袋里变魔术般掏出一本结婚证,在洛克面前得意地一晃,然后转头向两位“被害”歉意地道:“对不起哦,我自作主张偷了你俩的户口本,到民政局登记了,恭喜二位步入新婚蜜月期!”她俏皮地一眨眼,整个人不仅形象颠覆,更是颠覆了在墨恒心中稳重大姐的地位。
靠,他姐竟然是个贼,偷了他的户口本给他结亲!
白雨更是惊掉了下巴,她她她……她的身份都是假的,户口本哪儿偷来的?
墨以小心收好结婚证,意犹未尽地又踹了洛克一脚,正中脸颊:“当然你也别想干掉白雨,我们都知道她是孤儿院出来的,如果你干掉她,财产就会全部捐给孤儿院哦。真遗憾,所有的计划都泡汤了呢?妹妹嫁给罗查,自己的婚事也黄了。唔,今晚做个好梦!”墨以潇洒地扔下棍子,非常豪迈地一挥手:“我们走!”
外面已是横七竖八倒下的“客人”,门外挂着“不营业”的牌照。
洛克躺在地上,慢慢舒展身体,嘴角露出一抹奇怪的微笑。
作者有话要说:小剧场时间
白雨:喂,我的镜头怎么那么少?主角被抢了坑爹啊!
墨恒:抗议,姐姐的设定不是残废吗?怎么比我老婆还拉风?
黑子:你们抱怨个P啊,我都已经场外候机多久了,结果就让我举个枪,说了一句台词。说好的打戏呢?我才是杀手啊!那个大小姐跑出来凑什么热闹?
墨以:你们这些蝼蚁,颤抖吧,本小姐不出马不行啊,看看你们被一个人渣整成什么德行!竟然被威胁,你是不是我弟弟?直接告诉他你们死了对他没半点利益就行了,脑子变翔了?
墨恒:谁知道你们都这么变态啊,我们演得是正经商战剧,你们那是SM吧!
墨以:嗯?我刚才听到什么?
白雨、墨恒、黑子异口同声:我们要求导演给您加戏!
有没有吃惊的感觉?
、新婚夫妇
一行人先后从香榭丽舍高级餐厅走出来,由于白雨背后被钉了两个血洞,黑子代她去停车场将阿斯顿马丁开了出来。墨恒将自己的车扔在停车场,一行四人一辆车一同回家。
“姐,你是怎么来的?”难道还是打车来的不成?
“阿宅送我过来,我又把他赶回家了。”墨以坐在副驾,双手抱在胸前,瞥了一眼后座的墨恒:“这点小事都搞不定,还要我出马。”
墨恒僵硬地转过脸,将目光投向白雨:“你还好吧?”
白雨刚才是被他抱着出来的,她背上有伤,一只脚踝被扭断,相当于半个废人。但即使她伤成这样,墨恒仍令黑子开车径直回家。
去医院不仅要解释半天,还容易被八卦记者捕捉道。他家有最好的医疗设施和最好的医生,没必要跑去医院跟普通病人抢号。
白雨沉默地摇头,不痛那是开玩笑,但她能忍。何况她知道今天差点将大家陷入死地的是她,无论洛克掩藏的有多深,没看出来洛克的陷阱是她的失误。
这种巅峰对决的战场上,走错一步就会满盘皆输。
墨以从后视镜里看到自家弟弟礼貌地与女士保持着一尺距离,不禁有点恨铁不成钢。刚才她都推波助澜到那份上了,连结婚证都拿出来了,这两人怎么还这么不自觉?看看人家洛克的泡妞手法,墨恒你倒是学着点儿啊!
“咳咳,墨恒,你最好扶着她,她不能靠着背椅僵坐着很难受的。”
墨恒被一提点,有些不好意思地伸出手来,展开自己的肩膀:“我扶着你吧。”他有心想跟白雨亲近,但在这种有旁观者的情况下,他哪里好意思做什么多余的动作?
白雨板着脸,平时调戏归调戏,她可不想跟这个人多亲近。他们之间只是相互利用的盟友关系,自己可是背负着一家血仇的人。
墨恒说逼她父亲自杀的人不止老罗一个,那还会有谁?墨家会不会也参与了其中的阴谋?毕竟四大家族一直以来都串通一气地坑钱,五年前他们之前的合作更加紧密。
来不及揣测许多,一只热乎乎的手轻轻搭在自己肩头,将自己慢慢拢过去,小心地不牵动她背后的伤口。
白雨有些疲惫,任由墨恒将她揽于肩头,慢慢闭上眼睛。每次靠近他,都有一种莫名其妙的安全感,连睡觉都安稳了许多,不用在梦里算计敌人,不用在梦里担心受怕,只要像普通女孩一样做个稍许甜蜜的梦就好。
四周一片黑乎乎,似乎又回到了五年前,她一个人在大街上像失了魂魄的鬼,飘荡着不知去往何方。
父亲会自杀?她不相信!虽然今天父亲在饭桌上沉默寡言,母亲也面色暗淡,但他们是何其乐观的人,破产又不是负债几十亿,怎么会没信心活下去?当年不也是白手起家,完全可以一家人齐心协力从头再来啊。
凭父亲的能力,还愁不能过上普通人的生活吗?
她不是很在乎钱,他们一家都不是很在乎钱,林家从小培养的是孩子赚钱的能力,而不是对钱本身的贪恋。换取话说,赚钱只是他们林家的某种爱好,钱也只是收藏品的一种。
给自己灌输这样理念的父亲,怎么会自杀?
生命没了,就真的输了。
父母一定不是被破产逼绝望而自杀的,这其中的种种古怪,一定要查清楚。
不过……她抬起头,望着对面走过来白衣飘飘的长发女孩。她必须要换个身份了,不能以林树然之女的身份过下去,否则身在暗处的敌人会产生警戒心,她想查明事情的真相就难上加难。
那怎么办?屋子里只有两具尸体,她该怎么假死?
要杀了眼前这个人吗?她蹲下来,已经开始摸索草丛中的硬砖。林悠长得不差,可她刚经历过一番天翻地覆的呕吐,浑身散发着呕吐的臭味,脸上身上还有污秽物,此时蓬头散发地走在外面,看起来跟乞丐没什么两样。
白裙女孩渐渐走近,看到有个浑身脏兮兮的同龄女孩蹲下来,面色很痛苦的样子,连忙小跑过去,关切地伸出手:“你怎么了?”
她瞪了一眼这个不知死活送上门的丫头,松开了拿着砖头的手。
“林悠,是你?你在这里干什么?怎么搞成这样了?”
被称作林悠的她叹了口气,慢慢站起来:“没什么,我回去处理一些事。你电话是多少,给我一个,回头我找你。”
这个少女的善心,救了她自己一命,也救了林悠一命。要到女孩的电话后,她就目标明确地往家里赶,将自己收拾干净,带上自己回国还没来得及打开的行李以及一些零钱,面色沉稳地走进厨房,将煤气开到最大。
她家在郊区,半夜人烟稀少,几乎没什么车开过。她就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默默地仰头望着天空,大半夜过去,天开始蒙蒙亮。她费力地锤了锤自己已被冻僵硬的身子,站起来伸了个懒腰。一夜未眠,她却清醒异常。双眼赤红,可以滴出血来。
她镇定地拉起自己的行李箱,走到大马路上,打了辆车。就在的士载着她渐行渐远的时候,她麻利地拨下一串极其熟悉的号码,犹豫半天,终于按下通话键。
几乎是同时,远处传来一声振聋发聩的爆炸声,强烈地冲击波让的士司机都震了震,他看着后视镜里空中的硝烟,吸了口凉气,一口标准的京腔开始嘚吧起来:“哎哟大清早的闹哪样啊,姑娘诶,你刚从那方向过来吧,多危险那!得,咱还是赶紧避避。”
她完全无视话痨司机,目光直勾勾地望着前方,也不知自己将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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