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偷龙成凤》第30章


“那怎么办?”
“军队必须继续壮大,财力物力也要聚敛,等到咱们势如破竹的那一日,大凉国就会覆灭。我一定要左擎苍知道谁是最后的胜利者。”
清虚再去山洞看左少穹时,山洞里早已消失了他的影子。清虚不免感慨,左少穹依旧执迷不悟。他又回去溪边,哪知沅罗竟也不见了。“她会去哪里?”清虚四处寻找,心下担忧:“莫非她回去王宫了?”
他飞速往王宫方向寻她,她刚刚死里逃生,这么回去岂非又自投罗网?沅罗终究是不会放弃王宫的生活,左擎苍才是她的梦。
沅罗此时就站在王宫门口附近,她恨不得这么迈进去,让左擎苍知道她还活着。可是,即便她活着,左擎苍会原谅她吗?原谅她藏匿了传位诏书,原谅她害死了他和南宫琴的孩子?沅罗只感到怒火中烧,重生以来,她一直小心翼翼算计别人,却没料到在天下太平之际,她竟会被清虚和南宫琴算计,成功离间了他和左擎苍。
“怎么?想要进去找左擎苍?”清虚的声音在背后响起,他嘲笑说,“你还以为你是他的王后吗?”
“我的事不用你来管。”沅罗厌恶了他这副善变的面孔,她只想在这一刻见到左擎苍,让他知道她还活着,没有被火烧死,之后,再让他抉择。
左少穹哪愿沅罗就这么回去王宫,既然他和她逃出生天,他怎么可能将她拱手让人?白白成全了左擎苍,又便宜了沅罗。信手拈石,他轻轻一弹,便从背后封住了沅罗的穴位。在沅罗没来得及喊出来前,左少穹倏然飞过去,利索地将她抱走了。
沅罗最后望了一眼王宫,一步之遥,就注定了她和左擎苍之间的距离。
左少穹将她抱到客栈里,将她丢在床上,他坐在床沿,仍然不愿解开她的穴道。
“你到底想怎么样?”沅罗埋怨地说,“早上你还讲对我永远也不会变,转眼间就强制带我来这个地方,将我囚禁起来。”
“我也不知我想怎样。”左少穹想学左清虚,对沅罗温柔体贴,大气都不敢出,却发现自己无法办到,他对沅罗又爱又恨,谁叫她夹在他们兄弟之间,成为抢夺王位的战利品。
“放了我!”沅罗轻轻劝告他,她不能坐以待毙,便试探地问,“你有何求?我一定竭力帮你办到。”
“我有何求?”左少穹觉得她问得太可笑,就哈哈笑起来,他逼视沅罗,一字一句地问,“你真的可以办到?”
沅罗被他阴冷狡诈的目光所慑,还未答话,便被他推倒在床上,铺天盖地的吻席卷而来。
“你……”沅罗又气又急。
左少穹吻到动情处,迫不及待地解开她的衣带,双手伸入她光滑的胴体,摩挲她的玉肤。他全身犹如火烧一般,烙在她身上。
沅罗屏住呼吸,再这么下去,自己岂非就是他囊中之物?她大脑不停地盘转,以前在太平盛世里用不到的武艺,她必须找来自救。虚无缥缈的《无相经》,哪一篇可以冲破被封住的穴道?
上天终究是眷顾她的,沅罗始终相信,如果说这是一场赌局,那么从重生那一刻开始,这一切她握有绝对的胜算。不管未来怎样,她必须相信,才可以做到。
左少穹还激烈吻着她,他对她流连忘返的攫取,半是惩戒,半是情欲。
沅罗竭力用体内积聚的气流将被封的穴道冲开,趁着左少穹意乱情迷之际,她狠狠咬了他的嘴唇,将他的嘴唇咬得流血不止。而后她从床上滚落下来,迅速拾起被他扔在地上的衣裳,遮住了裸露的身体。
她正视着他,嘴角翘起,露出一丝讥讽,狡黠伶俐犹如一只魅惑的白狐。沅罗心想,今生她可是大凉国的王后,并非前世卑微无辜的丫环。
左少穹不免气馁,擦了擦嘴唇的血,他冷笑着说:“你以为你可以逃出去吗?”便在这时,一阵掌风将门掀开,仝鹤飞了进来,沅罗还没转回头,已经被他的铁掌劈中,昏倒在地上。
“仝长老来的正是时候。”左少穹整了整衣裳,故意不去看他,他只是不想看到仝鹤眼里的自己,他一直那么骄傲不驯,如今,却被一个女人弄得如此尴尬。
仝鹤闷哼了一声,直截了当地问:“老臣有个问题想要请教殿下,如果刚才她咬的不是殿下的嘴唇,而是用她冲破穴道的气流伤了殿下,殿下还认为自己有命吗?”
左少穹被他堵得无话可说,良久才冒出一句:“是我的疏忽!”
“既然殿下知道,就不该让这种危险出现。”仝鹤高声说,“咱们的计划要滴水不漏,绝不能出现任何意外,殿下不该意气用事。”
“我知道!”左少穹目光凝聚,暗暗下定决心。
“好,那老臣就不必再多言。”仝鹤指了指地上昏迷不醒的沅罗,“如果殿下真的割舍不了这个女人,请现在就安心地享用她。”
“之后呢?”
“之后老臣立刻杀了她,反正殿下已经得到过,也没什么可惜。”
仝鹤说得云淡风轻,左少穹心头却是一抽,说:“我要不呢?”
“那么请殿下此时就忘记她,将她交给我处置,等到大功告成那一刻,老臣敢保证,她永远只属于殿下。”
“嗯,她……”左少穹目光闪烁,仿佛真心又似乎假意地提道,“她不过是我争夺王位的战利品罢了。”
、28、前尘如梦
仝鹤将沅罗带去昭雪山庄,他让婢女宝晶每日都给她喂一粒控制心神的丹药。此时她躺在榻上,虽睡着,眉间却紧缩。这似乎是一场无止无尽的梦,沅罗用尽她全部的意志,想要抵御丹药的侵袭,却还是一次次沉迷不醒。
仝鹤从屋外走进来,示意宝晶退下去。他望着沅罗,自言自语地说:“你倒有几分像她,同样是天赋美貌,又都成为争夺王位的战利品。”他仿佛沉浸在过去的记忆中,直到庭院里有动静,他才说:“你来了。”
从外面走进来一个白衣男子,他的眉眼间尽显仙风道骨,仿佛不该是这浑浊尘世中的人。
“你是谁?怎么知道我的名字?”清虚望见昏迷躺着的沅罗,不觉加深了警惕,“为何又用她将我引来这里?”
“你有一个同胞兄弟,和你长得一模一样。”仝鹤有条不紊地说问,“不知你母亲生前,有没有告诉你的身世?”
“修道之人,在于清心寡欲,其他的并不重要。”
“哦,若如你所言,我的一张纸条,就不会将你引来这里。”
“她是我的徒弟,也是我的朋友。”清虚缓缓地说着,更深的一层他没有说出来,也永远不会说出来。
仝鹤笑了笑,接上他的话:“她还是你唯一深爱的女人。其实,你不必隐瞒我,如果说这是你的秘密,那么,我不妨和你交换一个秘密。”仝鹤神情恍惚,陷入了深刻的回忆中无法自拔,“我也深爱过一个女人,她拥有最尊贵的身份和最绝美的面貌。她是昭国唯一的公主,而我是百战不殆的护国将军,所有人甚至连她自己都认为,我会是她的夫君,是昭国王位的继承人。直到那一天,大凉国左鹏王攻破了昭国,将我们俘虏。”
清虚听到这里,已然明白他要说的事情。他说的是他的父王和母妃,是上一代的恩怨。清虚感慨地说:“我母亲很少跟我提过去和我父王的恩怨,我想在他心里,再恨我父王,终究是爱我的,所以她没有教我去恨。”
“那是因为你母亲把所有爱都给了你,所有恨都留给你弟弟。”仝鹤喝道,“你应该先听我说完。左鹏王将我们俘虏后,因为昭王和王后不服,便杀了他们,将公主占为己有。”
“无量天尊!”清虚唏嘘不已。
“那时候,我在你母亲身边,恳求你父王让我留下来,我说我爱极了她,不能没有她。你知道你父王是怎样对我的吗?”仝鹤恨得咬牙切齿,“他告诉我,如果我要留在他爱妃身边,就不能是男人。”
清虚蓦地抬起头,雪亮而饱含同情的眼光,落在他面前站着的这位鹤发童颜的长老身上。他是那么深爱他的母亲,所以宁可沦为阉人,也要守护她。比起他父王的霸道,仝鹤何尝不是一种无私?
仝鹤继续吐露他的秘密:“那时候,我成为内监,日夜守着公主的宫殿,看着你父王宠幸她,看着她为你父王生儿育女,你可知道我心底的恨?”
“最后怎样?我和弟弟怎么会分开?”
“你母亲生下孪生儿子,因为她和我有着同样深刻的恨,便下了决心,要我带走你弟弟,离开王宫,亲手将他抚养成人,长大后向他的父王和兄弟复仇。”
“唉,这又何苦?纵然上一代苦大仇深,又何必让我们这一代承担?”清虚又指着沅罗说,“况且她更是无辜。”
“她是大凉国的王后,是你的弟妹,你说她怎么会无辜?”
“你意欲何为?”清虚不停地忖度,以仝鹤今日之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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