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王宝钏》第61章


铮俊?br />
宣宗现在可谓小心翼翼,只有主动相助于他。
“我不知道。”李盈也很忧伤:“我现在不管到哪里都会被人监视,母妃说,为了父皇好不要去探望他,否则会给他带来麻烦。我父皇也没有来看望我们。”
“这是一种保护的措施,你们做得很对,但是如果你和惠妃娘娘继续留在宫里,将来就会成为累赘。李渼会把你们当成人质,到时候我们就会投鼠忌器。”宝钏想得更远。
“我也知道,那该怎么办呢。”李盈后悔极了:“早知道当初我就不会留在宫里养胎,也省得连累你们。”
“不,你可以借用为子祈福的名义到慈云寺上香,我们会接应你。”好主意就在眼前,宝钏很高兴:“还有,我要借用公主的名义去拿兵符,你要受些委屈。”
“我可以帮你们拿兵符?太好了,我也可以帮大唐做点事。”李盈惊喜不已。
“不,我是说。”宝钏摇身一晃,再伸手一指。
她变成了李盈,李盈则变成了她。
李盈惊诧地问:“为什么?”
“明知山有虎,偏向虎山行,老是这样僵持着,雍王不会放心的。”宝钏抱歉地对李盈道:“公主在这儿等我,我很快就会回来。”
宝钏从殿中出来,正好李云贵也来到殿外等候,见到“李盈”,默契地笑了笑。
“李将军也在这儿,真是太巧了,本宫正想去探望父皇。”宝钏故意提高了声音,跟随着她的内侍和宫女全部脸色一变。
李云贵视而不见地接应道:“正好就由微臣护送您去含元殿,回来再接宝钏。”
宝钏自然听从,接下来,公主的仪驾跟随着他们一路浩浩荡荡。
等到他们来到含元殿外,李渼早已得到风声,顿时喜出望外地吩咐:“先按兵不动!打探一下他们在干什么!”
含元殿内,宣宗见到李云贵和“李盈”,居然热泪盈眶地主动相迎:“你们来了?”
“是。父皇。”宝钏使眼色道:“父皇,儿臣特意前来探望父皇。”
“好,让父皇好好看看你。”宣宗一点即明,感触地吩咐:“来人,快拿点心,赐座!”
宝钏坐下来,一挥手,殿中人的视听皆被屏蔽。这时候,李云贵跪倒对宣宗道:“陛下!实不相瞒,臣有不情之情,大唐危矣!”
“怎么了,爱卿快起来。”望着李云贵,宣宗便会想起七月初七,感慨万千。
“西凉和大唐即将再有一战,陛下请一定要将主帅之位交给我们!”宝钏变幻了身形,以真容相见。
李云贵也紧接着揭穿了秘密:“对不起陛下,臣一直隐瞒真相,其实宝钏就是范离,她会法术。”
“原来如此。”这也是宣宗一直渴盼的结果,他高兴极了:“朕早前便这样揣测,没想到是真的,太好了。大唐有救了。爱卿,朕也有一事相求,你一定要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陛下,您是想问‘七月初七’的事吗。”李云贵摸摸颈后,目光变得悲伤起来。
他的身世牵扯了太多的人,当初香济寺的方丈千叮万嘱,不到不得已时,万万不可泄露。
而现在已是不得已时,说不得也要说了。
一旦提起便是扯动十九年前的伤疤,李云贵叹道:“十九年前,我被香济寺的方丈圆通收养,方丈说我是十九年前九月初二的清晨被人用一只竹篮放在寺门外,方丈打开山门,见到里面有一封信,还有一只木头雕刻的凤簪。”
“木簪?”宣宗激动起来:“那只簪是什么样子,画来朕看。”
金簪银簪常见,木簪不常见。
这只簪代表着二十多年前一段旖旎的往事,等李云贵蘸着茶水,在地上画完后,宣宗一见便流泪了:“对,没错,就是这只簪,这只簪是朕和芸娘一起雕刻的!”
这只木簪虽然是木制的,但是精巧细致,丝毫不亚于金簪银簪的华美。木簪以凤为形,口中衔珠,凤尾厚重繁复,每一片羽毛都细腻刻画,栩栩如生。
“是她,是芸娘所做。”宣宗边说边哭。
“圣上。”将此事联想到自己身上,李云贵的心也跟着悸动起来。
父子相认的时刻就在眼前,没有人可以阻止。
宣宗望着眼前的李云贵,越看越感到命运的奇妙。不知不觉间,他说起了自己:“这一切都是天意,天意啊。”
跟李云贵比起来,宣宗的人生也不是一片坦途。
宣宗的生母郑氏是郭太后的侍儿,被宪宗临幸后生下了他。二十几年前,大唐正陷入混乱中。宣宗的异母兄长穆宗在位,宗亲子弟为争夺权力自相残杀,宣宗为了保命装疯卖傻,出逃潜藏于百丈寺中,竟出家为僧。
这是掩人耳目的手段,却因此招惹了一段情。
宣宗在百丈寺中认识了为寺庙雕刻佛像的芸娘,一见钟情。
时隔多年,说起她时,宣宗仍能感到一阵甜蜜:“当时朝不保夕,朕又是和尚的身份,所以只有每天偷看她。渐渐地,朕爱上了她,也就告诉了她朕的真实身份。后来,我们有了一个孩子,他的生日就是七月初七。”
“您是说……”由于早已猜到了一些,李云贵一直以来提起的心反而平静了:“我是您和芸娘的孩子?”
“对,十九年前我们生下了你。你的颈后有一颗红痣,这就是证明。”宣宗认真地抚着他的脖子:“云贵,你就是我们的孩子。只可惜,当初朕没有等到你出生穆宗便已离世,内宦马元贽找到了朕,扶朕上位。那时候马元贽大开杀戒,排除异已,朕为了保全芸娘和你的性命,只好在动身回宫前派人送你们离开,后来有消息传来,你们已经死在途中的乱军手上,却没有想到今天还能相见。”
“也许当时母亲只有这个办法。”刀光剑影不是一个妇人可以抵挡的,李云贵为她难过:“她为了保护我才遗弃我,我不会怪她。”
“那只簪还在你身上吗?有了它,朕就可以立你为太子,李渼这个孽子,朕要废了他。”宣宗充满期待地问。
“父皇。”李云贵心痛道:“可是木簪我已经掉了。”
60兵符在手
“掉了?”宣宗呆住了:“你真的掉了?”
“是的。”云贵无奈地回应:“我一年前来京便是为了此事;但是经过翠竹林的时候遭到了劫杀;木凤簪不知去向。我为了隐瞒行踪;便放弃了此事。”
李云贵也是重生的;为了宝钏,为了冥冥中亲人的安全果断地放弃了访亲,希望这样可以使暗杀的人以为他已死而不再追究。
他以为这样可以保护亲人;然而命运主动地引导着他,也许这就是天意。
但现在最关键的证物已失;如何是好。
“是这样?”听李云贵讲完;宣宗方知爱儿遭遇了什么,很心痛。情不自禁地想,没有了信物要怎样才能认回他?
满朝文武一定不会认同。他们一定会说李云贵是假冒的。
没了物证;还有人证;宣宗又想了想:“云贵,抚养你的师父是否还健在,寺里有多少人知道你的身世?”
“师父的身体很好,师兄们也都知道此事。”李云贵心头闪过一段往事,安慰地笑了:“当年除了我之外还有一个被遗弃的男孩,他的运气比我好,被有钱人家收养了。若非如此,我恐怕不会有今日的造化。”
如果当初被有钱人收养的是云贵,也许他就会耽于逸乐,根本不会渴求上进拥有忠正的品质,也很可能根本不想再访亲探亲。
那么自然也就没有今日的“父子相认”。
宣宗怀想着这些,拍了拍云贵的肩头,非常欣慰:“这是大唐的福气,也是朕的福气,朕以为你已经死了,可是老天又还给朕一个好儿子。云贵,你是大唐的希望,朕要立你为太子,只有你才能拯救大唐。但是太可惜了,没有木凤簪,该怎么办呢。”
还有一个办法,滴血认亲。
宣宗说完,不自禁地摸了摸手指,突然想起当初辨认薛平贵的往事,高兴极了。
李云贵也想到了,主动道:“我们可以滴血认亲。”说完便向宝钏请求:“宝钏,你来做个见证吧。”
“好啊。”宝钏看到殿中的桌上有着茶碗和茶壶,于是拿在手中,倒了一盏清水。
宣宗取过贴身的匕首,严肃地割破了手指。在他这样做的时候,很自然地想起当初在濯心泉旁的小屋里面对薛平贵时的一幕。
突然间,心便不可控制地发颤,宣宗很怕,怕再次迎来假希望。
李云贵也破了指,随后屏住呼吸,一眨不眨地盯紧碗。
当两滴血先后跃入,这两个人都紧张得像两根木桩般僵直了身体,呼吸短促。
滴嗒滴嗒,指上血落入碗中,紧紧相缠,瞬间已密不可分。
宣宗亲眼所见,狂喜得呼喊:“你是朕的骨肉,云贵,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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