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以爱相易》第9章


钟秀好笑地看着她故作无辜的小脸,坚决的摇头:“不行,自打你出院到现在身体一直都很弱。”
“我没有感冒过一次,还算弱啊??我只是不够强壮而已。”她捏捏自己的均匀的小臂,对自己现下的身材一脸的满意。
所谓胳膊拧不过大腿,说的就是她现在的这种情形。只见钟秀不置可否的撇下嘴角,命令式的语气通知她:“明天我会按时叫你起床!”
归琰哀嚎一声倒在了沙发上。
早晨六点整,哈气连天的归琰被钟秀扯着出了门,早晨的空气确实清新,却也不能完全替换掉她体气积存的那股幽怨之气。看着前面不远处的身影,她不禁疑惑,每天坚持晨跑的他,白天怎么还有精神办公?看来他的精力不是一般的旺盛,藏在健身服下面的身材看起来也很健壮,隐约可见肌肉的起伏。路上频频有锻炼身体的女人向他投去暧昧的眼神,没想到他还真有被花痴的本钱哪!
归琰一时像发现了新大陆一般加快脚步和他并行,看着身边的他呼吸均匀,毫无压力地吐纳换气,其实是满心羡慕的,哪像她现在气喘如牛,即使如此她也不愿损失她可贵的睡眠时间。
“看她们刚才看你那热情如火的眼神,我不在你们还能交流下感情,别让我再耽误了你,以后就摘了我这电灯炮吧。”她依然不放弃的游说。
她现在胆敢拿他的私生活来打趣了,钟秀不知是该气还是该庆幸他们的亲密无间了,不由调侃道:“你已经耽误了我很多年了,不差这点儿时间了。”
归琰一窒,一计失败。
眼珠一转,又开口道:“我每天早晨耗费这么多体力,白天上课没精打采的,会挂科的,不能顺利毕业,就做不了医生了。”
“放心,你就是学习再差,也能让你顺利毕业,找个医院去当医生。”
她一看他上勾了,到他的前面慢慢倒退着小跑,边和他聊天。
“你知道我的理想是什么吗?”
钟秀还是第一次听她说起,不由的专心地听。
“那就是当个好大夫,然后替换掉咱们家的家庭医生。”她故意洋洋自得地说道。
听了这话,他的脸顿时一垮。
归琰心里乐开了花,只脸上却不敢表露半分,率先转身向前跑去。
被连续荼毒了一个月的归琰终于等来了一个令她振奋的消息:钟秀要出差!
对他的叮嘱点头如捣蒜的应着,其实她的心早就飞到云边上了。
她已经好久没有和小恬恬好好聊天了,不知道这丫头最近都在忙些什么,一放学就不见了踪影。
当她接到电话在老莫的酒吧看到着制服的孙恬时,脸上掩饰不住的惊讶。
她站在吧台后面,优雅而熟练地将各种酒料加冰在摇酒壶里摇匀至起了泡沫,然后再滤入鸡尾酒杯,最后用一颗红樱桃放上点缀,放到归琰的面前。
归琰看着手中这杯颜色鲜红美艳的红粉佳人,轻呷一口,酒的醇香尚留齿间,那股润滑已入嗓子深处,惬意的眯了眯眼睛。
“我以前的梦想是当一个调酒师。高中一年的时候我每天都泡在表哥的酒吧跟着那里的调酒师学调酒,我觉得他们的每一个动作都是艺术的化身,深深地吸引了我。虽然训练很辛苦,但是我很享受表演成功时带给我的那份感觉。”
孙恬不理会她的表情,娓娓道来。
“可是爹妈不认为女孩子适合在这种环境下工作,没办法,只能曲线救国,随了他们的愿去当医生。本来还打算找个酒吧面试呢,托你的福的碰到了老莫。”孙恬笑指着不远处招呼客人的老莫说。
“穿白大褂为病人诊治的医生在晚上竟然是个既会调酒又会调情的调酒师,你让我们情何以堪哪……”
“我以后可不敢找你看病,呵呵,”归琰想着自己捂嘴笑了起来。
归琰竹筒倒豆子般把这段日子的悲惨遭遇一一讲给孙恬听,直把孙恬乐得直不起腰来。
“也许他把我们当成一对双生百合花了呢。”孙恬提醒道。
“你是说那次?”归琰想起他撞见她俩那次的表情,她早都把这件事抛到脑后了,没想到祸根在这儿。
“不然你来了这么多次,为什么没有见过我?我可一直都在这儿呢,每次你来,老莫都借故把我打发到各包间里去表演。他们是故意要把我们隔离。”孙恬自信满满地说。
归琰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看着她。
“他对你还真是特别的关心啊!”孙恬意有所指。
只是归琰这时的心思都在想如何向钟秀辩白,没听出她的弦外之音,只“嗯”了一声。
老莫对于这个占据老友四分之三生活的归琰是颇有微词的,却每次都被钟秀以各种理由说服,即便如些,他对归琰始终不咸不淡不冷不热的。今晚见归琰也没有过来打招呼,看她走后才过来。可是他对孙恬这个姑娘很满意,心里便和她多亲近几分,一段时间处下来,竟然颇投契,成了无话不谈的朋友。
孙恬知道老莫的心思,也不点破,只是有点替归琰抱不平,便暗示他道:“你不觉得钟秀对她好得不正常吗?”
咋听这话,老莫张口想替老友辩解,却发觉他所能抬出的借口是那么苍白无力,不禁陷入沉思。
第十七章
归琰接到社区打来的电话时,才想起已经好久没去A市了。
启源社区是上世她住所所在的社区,为了能够正大光明的接触前世的父母,她报名当地的义工。启源社区对于每位来做义工的人,不问原因,不论住址,不盘查历史,也不管能在这里工作多久,只要求做义工期间全心全意热忱的投入即可。这次给她打电话是因为即将要进行老年痴呆症的宣传与普查,而人手不够。
周五归琰在妈妈家吃晚饭,住了一晚后,周六早早就赶到了社区。
因为归琰是医学院的学生,所以她主要负责老年人身体的常规检查。她带着听诊器坐在社区活动室的一张桌子前,仔细地为每个老人家做检查,并寻问有无旧疾,应该有哪些注意事项等等。
她不是一个热心的人,事实上,常年的职业习惯已经让她变得冷漠,而这一刻,她却耐心地倾听老人家絮絮叨叨的叙述病史,并和她唠些家长里短,她不但没有感到厌烦,甚至在心底竟有一股暖意慢慢升起。
“卢老师,你才过来啊?我以为我是最后一个了呢!”
归琰做完最后一个检查,刚站起身,听到这话,循声望过去。门口刚进来一个人低头踏进来,一头齐耳波浪短发,上身穿黑底白长点外套,内搭黑色宽松褶皱圆领衫,脚蹬一双低跟黑色皮鞋,听到有人问话,她抬起头,白皙的脸上漾出一个笑容,回道:“是啊。”
熟悉的声音,熟悉的面容,归琰的头一阵眩晕,趔趄了一下,忙用手扶桌稳住心神。她曾想过无数次见面的场景,也无数次想过她该作何表情,现在突然的见面,却还是让她难以控制激动的情绪。
归琰极力压抑着涌出眼眶的泪水,嘴角下撇绷紧,拿听诊器的双手微微颤抖。
卢老师坐在桌前,对她投来关切的目光。她还是那个善良爱俏的妈妈,只是女儿已经不是原来的女儿了。
归琰深吸口气,又轻吐出去,才稍微抚平内心汹涌的情绪,只出口的声音也有些发颤:“最近有哪里不舒服吗?记性怎么样?……”
卢老师虽然对眼前的义工的举止感到奇怪,但也一一回答了她的问题。一切检查完毕后,卢老师刚转过身,后面传来一声问候:“您的胃最近还疼么?”她记得妈妈有老胃病,饮食上稍有不妥,就会胃疼。
卢老师诧异地回身看她,归琰一时竟有点紧张,赶紧解释说:“我听邻居王阿姨说的。”
卢老师点点头,“哦”了一声,微微笑着说:“谢谢你!好多了。”
“你是新来的?以前没有见过你。”
“嗯,我刚来,您可以叫我小琰,以后身体上有什么不舒服也可以过来找我。”
……
在归琰的记忆里,那天的天特别蓝,风特别柔和,她的心也一片柔软。
之后的每个周末,归琰都会到社区,帮着邻居们做些力所能及的琐碎小事,每次都会故意到卢老师家附近走动,偶遇他们老两口。她的运气也确实不错,每周都能碰到两三次他们买菜,她便殷勤地帮他们送回家。一来二往的,他们便熟识起来,知道她不是本地人,偶尔他们也会邀她到家里吃饭。
归琰站在这间在梦中无数次出现的房间里时,心里一阵恍惚,一时不知自己是何身份。桌上显眼的地方依然摆着有她身影的全家福,沙发上仍然蜷缩着那只叫阿福的白猫,就连墙上她亲手绘的彩绘,也依然鲜亮。她伸出手,轻轻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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