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以爱相易》第18章


两人都是气喘吁吁,浑身黏腻,钟秀抱起已经困极的归琰走进浴室,快速洗完回了自己的卧室,将她抱在怀里,相拥而眠。
第二十九章
钟秀习惯早起,虽然昨晚体力消耗较大,但他依然早早就醒了,而且精力很充沛,侧头望着臂湾中沉睡的归琰,她长长的睫毛如落蝶般沉静地栖息在眼睑处,鼻翼随着呼吸微微翕动,嘴角上翘,似乎在做着美梦,一种满足感油然而生。
钟秀轻轻把她拥在怀里,即使经过了昨夜的缠绵,酥融的肌肤触感依然诱得他发出一声感叹,手从腰际慢慢下滑,至两爿结实而有弹性的臀瓣,轻轻揉捏两下,继续向下游移。
怀中人儿忽然眉头轻皱,身体扭摆两下,发出一声似愉悦又似难过地呢喃,引得他有些欲动,想到她昨夜才初次承欢,担心娇嫩的身体经受不住,只得强忍了心中蠢蠢的欲望,把她的脑袋安放在枕头上,在唇上轻轻印下一吻,翻身下了床。
钟秀穿好衣服,轻轻带上房门,向归琰的卧室走去,他要帮她准备一套今天穿的衣服。
推开门,映入眼帘的是一片杂乱,地上孤伶伶地躺着一个枕头,薄毯卷成一团挂在床边,皱巴巴的床单上依稀可见欢爱的痕迹,空气中充斥着淡淡的腥甜气味。钟秀体内一阵血气翻涌,忙拉开窗帘,推开窗子,迅速收拾起一片零乱,从衣柜中找出一条棉质可爱小内裤和一套家居服,快步走了出来。
归琰这一晚睡得很香甜,做了一个靡丽非常的春梦,当她睁开眼睛时,阳光正透过窗帘暖暖的洒在床上。
她深吸一口气,舒畅地伸个了懒腰,习惯性地伸手去摸床头的衣服,没有!
归琰疑惑地回头,这才觉出不对,这个房间不是她的!
她环顾四周,左手边矗立着一个到顶的双扇茶色玻璃门衣柜,用细木条格出等高的六块,衣柜的后面是隔出的更衣室,右手边不远处摆着一张圆桌,旁边是一把黑色欧式藤椅,床前地上铺了一块长度和床一样的黑底白叶地垫。她不禁一愣,这是钟秀的房间!
她忙掀开身上的毯子起身, 这才发现自己竟是赤裸着身体躺在床上,唬了一跳,忙又扯回毯子盖住身体,慢慢回想昨晚发生的事情。她记得在酒吧喝了很多酒,然后钟秀来了把她带回了家,然后她被逼问地仓惶跑去洗澡,再然后……
归琰懊恼地用手轻轻砸了下脑袋,闭上眼睛努力去想后来的事情。似乎她泡澡时忽然察觉身体哪里不对,想要出来却不能,再以后的记忆就逐渐有些模糊了,只剩下一些不甚清晰的片段,她似乎听到钟秀砸门,然后……然后呢?然后她就做了一个旖旎非常的春梦。
可是……那……真的只是个梦?
她努力拼凑脑海中零碎的片段,想要把它们变得完整,却不得其果,现实和梦境,她已经分不清楚了!
归琰闭上眼睛,双手手指插入头发,缓缓按摩着头皮,试图找出“这只是个梦”的真实依据,却始终是一团迷雾,她无奈地睁开眼睛,忽然看见床尾的脚踏处露出衣服一角,有点眼熟……像是她的。她只得暂时把那些理不清头绪的迷团放在一边,翻身下床。当她两只脚站到地上时,自双腿间隐隐传来一阵不适感,她的身体一滞。
那个不是梦!是真实的!
昨晚她和钟秀两个已经……
归琰大脑一片混乱,快速穿好衣服逃离这个房间,回到自己的卧室把门锁上,心神不宁地一屁股坐在床边,手下一片温润滑腻,归琰低头一看,这才发现床单被罩枕套都焕然一新,她原来的那套纯棉床品已经不见,取而代之的这套是天蚕丝制品。
这儿才是事发现场。
归琰顿悟,颓败地仰脸倒到床上,瞪着天花板,大脑已经了停止思考,确切地说是已经思考不了了,这实在超出了她的预期,并且以极快的速度背道而驰了。
她应该怎么面对钟秀?
归琰双手捂在脸上用力上下揉搓,努力唤醒被酒精麻痹的神经,让理性回归。
是顺势而下,两人就此发展下去?还是只当一夜情?
她怔怔地盯着天花板,正犹豫不决之际,外面响起了轻轻地敲门声,只听钟秀说道:“小琰,出来吃早饭了。”然后就听到脚步声渐渐远去。
钟秀这一早晨心里也有些忐忑,昨夜虽然先机占尽,但内里并不是很踏实。她不是个按常理出牌的主儿,行事总出乎他的预料,这样的她常常使他信心不满,却又致命地吸引着他,在煎熬和矛盾中一路走来,他现在只能以出其不意先博取五分的把握,剩下的五分就只能软硬兼施,威逼利诱了。
归琰静静站在餐厅门口,远远望着在厨房忙碌的身影,这时的他,着一身寻常的便服,腰上不和谐地系着她新买的公主围裙,正有序地往餐桌上摆着碗筷。眼前的这一幕,温暖,真实。
感觉到她追寻的目光,钟秀并没有回头,只继续着手里的动作。他把先把牛奶、吐司、煎蛋、香肠放到餐桌的一侧,又转身回厨房,陆续端出了小笼包、油条、皮蛋瘦肉粥、蒸蛋糕等几样早点,把一张桌子摆得满满的。这些都是她喜欢吃的,归琰的眼眶慢慢变得湿润,鼻子开始堵塞。
以前她想吃什么总会在前天晚上告诉他,可是昨夜发生了一连串的意外,钟秀一时不知道该准备些什么,只好按她平时的喜好各备了一份,虽然他极不想承认,但此时他确实像情窦初开的小伙子见到心上人一般紧张。
当一切都准备妥当,钟秀才像是刚找回了嘴巴一样,招呼她:“快坐下吃饭吧!”心里默默补充了一句:“昨晚上都累坏了。”
“那个……嗯……那个……我还有事,就不吃了。”
归琰忽然有些忸怩,嚅嗫着说完,不敢再看他的脸,转身向门口走去,快到门边忽然又停下,问了一句:“昨晚你戴套了么?”
钟秀听她说要走,心里有些失望,正想着要如何把她留下,猛然又听她来了这么一句,没来得及思考话就溜出嘴边:“没。”
说完才惊觉这一问一答有多么暧昧,一股别扭的情绪涌上心头,当他从这些情绪中回过神来时,公寓内已经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归琰逃也似的出了门,脸还一阵阵发热,想到昨夜惹祸的酒,便直奔孙恬的住处,进门就大声质问道:“你个死丫头,昨晚到底给我喝了什么?”
周末不用上班,孙恬也刚起床,正睡眼朦胧间,听她大喊大叫的,迷糊地问:“什么喝了什么?”
归琰一时窘住,这话要怎么问?吭哧了半天,把在浴室那段感受描述给她听,只是略去了后来的部分。
一提到她调的酒,孙恬来了兴致,困倦一扫而光,精神奕奕地听着,不断地追问细节。她问的细致,归琰有些招架不住, 讲了一遍就如同重新经历了一遍般,她臊得满面通红。
“然后呢?”孙恬看她停了,继续问道。
想到后来的事,归琰感觉体内像有一只小蚂蚁爬过,酥酥痒痒的,耳朵开始发热。听到她问,磕磕巴巴地回道: “然后就、就、没有了。”
孙恬对这次的配量很有信心,怎么想都觉得不应该这样就结束,她怀疑地看向归琰,,只见她双颊飞红,眉间难掩春色,忽然福至性灵。
“哦,原来……”她用手指着归琰,捂着嘴笑弯了腰。
第三十章
归琰本就心虚,被她这么不怀好意的一笑,更觉羞恼,上前便与她扯闹起来,笑闹了好一阵,两人气喘吁吁地倒在了沙发上,头发零乱,平静了好一会儿,孙恬才徐徐说道:“这款鸡尾酒我研究了好久,我想用它来代替春药,既对身体无害,又可以为床第之欢增添情趣。这就是我研究这酒的目的,当然,可是只是我美好的梦想吧。”
归琰先为她的良善感动,仔细一想,不禁怒从心起,噌的一下坐直身体,冲她吼道:“那你还让我试?”
她脖子上的围巾已经不知道去向,衣领上的扣子也因为刚才的一番胡闹开了,领子微微敞着,露出脖颈锁骨上的点点浅痕,那是昨夜钟秀动情时留下的。
孙恬见她生气,忙凑过去安抚,却一眼看见她身上留下的纵情过后的痕迹,露出一脸坏坏的笑。
“那还不是因为你身边有个让人放心的人嘛。况且,原本我是打算自己试的,是你自己上赶子往上冲。”
说罢,伸过手去故意把归琰的衣服下摆又下拉了两寸,探过头去往里瞅了一眼,零乱的紫痕顺延而下,隐入深处,她不禁啧啧出声,撇撇嘴说道:“这钟秀也太猛浪了,这么不懂得怜香惜玉。”
准备猱身而上的归琰一下像泄了气的皮球般萎靡,拍开她的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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