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时过境迁》第53章


“那你进来吧。”苏寒露并不知道这个人的陋习,只听他说是赵卫国的发小,便让他进屋了。
苏寒露率先走进去,把糖糖在床上放好。而随后跟进去的刘青山,走进屋子的同时顺手插上了房门上方的插销。
苏寒露随后起身去饮水机旁拿起杯子,倒水给这位‘客人’。而此时,刘青山那一双贼贼的眼睛更是放肆的上下打量着苏寒露。
“你请喝水吧。”苏寒露把手里的水杯放到他的面前。
这时,刘青山却把苏寒露那握着杯子的手连同水杯一起牢牢的握住。色迷迷的望向苏寒露,说道:“妹妹,让哥哥好好看看。”
意识到情形不对的苏寒露使劲的想从他的手中挣脱出自己的手,并且厉声说道:“请你放尊重些。”
“妹妹,你只要好好配合,我会好好尊重你的。”说着,一双肥肥的大手向苏寒露的腰间摸去。
“你把手拿开,给我滚出去。”苏寒露用力挣脱开他的手,朝门边跑去,一面大声喊道。
“我说妹妹,你又不是什么黄花大闺女,跟我这儿装什么清高?哥哥我今天还就不走了。”刘青山说着朝她走过来,一双色迷迷的眼睛丝毫不离开苏寒露的身体。
苏寒露这才发现门上方的插销被他插上了,她刚要踮起脚拔上方的插销,却被刘青山从背后拦腰抱起,并把她抱到茶几边的躺椅上,他的脸蹭着苏寒露那丰满的胸脯,说道:“好妹妹,乖乖的,让哥哥亲亲。”
苏寒露大喊着“救命”并且拼尽全力的反抗,但是他那彪悍的体魄却不曾撼动丝毫。他满脸陶醉的用脸蹭着苏寒露的胸脯。
糖糖也被苏寒露的喊叫,惊得大哭起来,听到孩子哭声的苏寒露更是心疼的撕心裂肺。她拼命地想挣脱出去,心里无声的呐喊:“经天,经天,你在哪儿?快来救我。”
本来打算今晚住招待所的赵卫国去超市买日用品的时候,偶然看到婴儿用的玻璃奶瓶。苏寒露给糖糖喝水用的奶瓶是塑料的,他听超市的工作人员说婴儿用塑料的奶瓶喝水不好,尤其是水热的时候,塑料在高温的作用下会散发出有毒物质,还是玻璃的奶瓶安全些。他当即就买了一个,走出超市把东西放到面包车的后座上,开车朝家里的方向驶去。
当他在村委办公室门口停好车时,却似乎隐隐听见苏寒露喊“救命”的声音。于是他顾不上拿东西,便朝苏寒露的门口奔去。
刘青山片刻后,已经不再满足于,仅仅用脸隔着层层衣料蹭着苏寒露的胸脯了。他把苏寒露压倒在躺椅上,正要伸手撕开她的上衣的时候,却听见大门被急促的拍响,同时传来赵卫国急切的声音:“寒露,你怎么了?快开门。”
听到赵卫国声音的刘青山身体一僵,转瞬用力地捂住苏寒露的嘴,不让她出声。天敌来了,他要考虑一下该怎么办。
房门外面的赵卫国焦急地拍着门却没再听到苏寒露的声音,反而是糖糖那声嘶力竭的哭声,令他感觉事态不妙。他毫不犹豫的退后一步,抬起脚,用力地把门踹开。
当他看到被刘青山压在身下的苏寒露时,他额上的青筋骤然暴起,一双锐利的眼睛此刻射出来的光似乎要将刘青山碎尸万段。就在刘青山被他的目光吓到忘记了从苏寒露身上爬起来时,自己那硕大的身躯瞬间就被赵卫国提了起来,并且狠狠地扔了出去。
刘青山还没有来得及从地上爬起来,赵卫国又一步跨到他身边,左手揪住他的衣领便轻易的将他从地上拎了起来,右拳已经握得咯吱作响。但是他那足以要了刘青山命的一拳最终没有落下。他那锐利的眼睛里寒光闪闪,声音明显压抑着怒火,低沉地说道:“你是不是很怀念监狱的生活?”
“卫,卫,卫国,你饶了我吧。我,我,我就是一时犯浑,我糊涂,我不知道她是你的女人。我,我,我再也不敢了。你,你,你饶了了我,我,我吧。”刘青山知道他那一拳打下来的后果。但是此时更加令他害怕的是,赵卫国眼里透出来的那令人胆战心惊的寒光。很明显的,他已经被吓到有些口吃了。
“滚蛋。”赵卫国松开握住他衣领的左手,吼道。
刘青山赶紧连滚带爬的逃了出去。
苏寒露的头发散乱的垂在胸前,赵卫国进来的刹那,她恍然间竟以为是司马经天来救她了。她有些自欺欺人的看向赵卫国,喊道:“经天,经天...”
听到她喊出一个陌生的名字,赵卫国不禁一怔。他看到,此时,苏寒露看向自己的目光满含柔情。内心突然有种有说不出的疼,他在苏寒露身边坐下,任凭她在自己怀中失声痛哭。一面心疼地抚着她垂在背后的长发。
糖糖不知道什么时候哭累了,已经悄悄睡着。苏寒露积蓄的委屈宣泄完之后,她才看清自己的眼泪鼻涕,已经把赵卫国的上衣弄成一团糟。而此时她也清醒的意识到,刚才自己竟把敬爱的卫国哥当成了司马经天。
“卫国哥,对不起。刚才,我...”情绪缓和过来的苏寒露感到无比抱歉地说道。
“收拾东西,跟我回家。”赵卫国的脸色异常坚定,语气中带着不容抗拒的命令的成分。同时起身,把苏寒露的包拿到床上,率先动手收拾糖糖的东西。
苏寒露看到他不容置疑表情,立即默默地动手收拾自己的东西。随后赵卫国提起包率先朝车子的方向走去,苏寒露赶紧抱起睡得正香的糖糖跟在后面。
朝自家方向开去的路上,赵卫国的脸色特别凝重。从她来到这里算起,已经快要一年的时间了,那段她放不下的感情,她从来不曾提起过。赵卫国知道,在她的心里,那个人有着不可撼动的地位。而刚才从她口中喊出的名字,他不想记住,因为,这跟他没有任何关系。
一晚上,司马经天几乎也没有成眠,对于苏寒露的思念似乎已经成了一种病。每个跟她有关的日子,总是会令他那颗冰冻的心疼痛难当。
明天对于他来讲是生命中一个极其特别的日子。在遇到她之前,他从没想过要结婚,可是一年前他却想用一枚叫做“生生世世”的钻戒,套住她的生生世世。尽管最终她选择离他而去,但是对她的思念与眷恋却天天折磨着他。
早上起床后,他去浴室洗完澡,到衣帽间换好衣服,找了一条素色的领带系好,便下楼了。
正禹集团这一年来,业绩蒸蒸日上,尤其最近几个月,利润甚至超过了老董事长在的时候创下的辉煌。董事们也更加庆幸自己当初的选择。而维达集团同样也是被打理的有声有色,员工们在认同司马经天能力的同时,无不畏惧他冰冷的性子。
肖云帆看到越来越冷漠的司马经天,内心有说不出的痛楚。他甚至希望大少爷可以接触其他一些女人,说不定还会遇上适合的,但是他的想法是万万不敢在他面前提的。他甚至曾经打给林子安,让林子安给他支招,但是林子安却对他说:“对于司马经天来讲,他的一生,真爱只有一次,全都给了那个叫做苏寒露的女孩子。”
“云帆,替我取消下午所有的行程及安排。”早上走进电梯后,司马经天对肖云帆说道。
“是,董事长。需要我陪同吗?”
“不需要。”
、第 56 章
吃过午餐后,司马经天去花店买了一束鲜花,便驱车朝邻市赶去。今天是苏寒露母亲的祭日,更是他向苏寒露求婚的日子。今天过来一是为了祭奠长辈,更是为了祭奠自己那颗因爱而殇的心。
来到墓碑前,他把鲜花轻轻摆好,深深地鞫了三个躬,一年前的往事清晰地在心头萦绕。 依旧是初冬荒凉的郊外,但,现实,俨然物是人非。西斜的阳光把地上他的投影拉的老长,而唯一陪伴他的也仅仅是自己孤单的影子而已。当然还有树上“唧唧”乱叫的麻雀,有一只胆大的甚至飞到墓碑上,看着形单影只的司马经天,“唧唧”地叫着,似乎在向他发问:去年你陪着的人呢?
司马经天沉浸在对往事追忆的悲伤里,愣怔的站在坟前,那种无力感将他紧紧包裹。一刻钟后,他转过身体,迈开步子朝车子走去,任凭落寞在身后撒了一地。
回到住所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七点多钟了,他给肖云帆打电话让他到别墅汇报下午的工作。
当肖云帆来到别墅的时候,却发现司马经天正坐在吧台边喝酒,烈酒像白水般被他一杯接一杯的咽下。好在下午并没有重要的事情,所以肖云帆便简单的汇报了大致的一些情况。
“辛苦了。来,云帆,陪我喝一杯。”听完肖云帆汇报的司马经天拿了一只杯子,倒上酒,推至肖云帆面前。
肖云帆叹了口气,坐在司马经天旁边的椅子上。他查了去年今天的日程,俨然知道下午他去了哪里。看到司马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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