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非诚勿扰》第179章


非渝一惊,怪不得这人最后竟对那些掌柜开始煽情,原来如此,不过关于独自抵抗会导致太过招摇这点,自己怎么就没想到?看来“姜还是老的辣”这话一点都没有说错,或许自己可以好好借助一下陆春那些老道的经验,“你也听说这事了?林家就有很多铺子都被人买走吞并了,所以,我现在也不知道该怎么办。”虽然知道此事跟李政一定有关,但这个她可不敢跟别人说。
“我觉得这事应该跟朝廷有关。”陆春竟一句话就点到了点子上,他鬼头鬼脑的靠近她的耳边继续说道,“如今整个京城内除了宫里那位谁又敢惦记林家的产业?听说前一阵还把忠齐侯的爵位给撤了?那位看来对林家已是诸多不满了!”
竟被陆春说中?非渝额上不禁冒出冷汗,看来之前自己太过目中无人了,竟把这么颗千年人身当成了菜地里的萝卜?罪过罪过,“那总管事有什么意见?”这次她很谦虚的问道。
“政治上嘛,小人确实不懂,”陆春很诚恳的说道,“但商业上嘛,我觉得现在最好是联合大家,反正若真是那位急着收回京城的商业,在收完店铺后为避免永留后患就一定会把多余的商人赶出京,只要是清醒一点的商人就一定会意识到这弊端,所以趁那位还不敢大面积清理回收之时,我们就应该联合所有能联合的商家一起断了他这个念头,而且人多势力大,到时候京城的经济必会受到影响,不仅那位就连所有居住在京城内的王公大臣也必定不愿意看到那一幕,那样,我们就……”
他的笑声有点阴险,但听在非渝的耳朵里却实在是难得的天音!于是她也回了他一个很贼的笑,心里却想着,看来曾经在江恒那里学习的东西此时也需要好好补充补充了……
征婚卷 第九十六章 麻烦寻上门
第九十六章 麻烦寻上门
当陆春忙碌的身影频繁穿梭于各大商业协会以及店铺东家的院落时,非渝这位甩手掌柜正无聊的横晃于京城内的大街小巷,其实她也并不想这么招摇自己此时的悠闲,但若想要甩掉她身后那位武功卓越、医术超群且责任心很重的仑笙,她就不得不这么慢晃下去,否则她今儿就甭想去看看自己其他的生意了。
“公子,您都逛了两个时辰了,咱该回府了吧?”仑笙小心翼翼的看着非渝的小腹问道。
看到他直直盯着自己的小腹,非渝莫名的感到一阵恐慌,不自觉的捂着自己的小腹对他吼道,“我想逛多久就逛多久!你想回去就自己先回去!”你再不回去我也好支撑不住了……
仑笙被她吼得一阵呆愣,心里猜想着这脉象的清晰度跟她的情绪化难道是成正比的?“公子,要不咱先一起回去休息休息,等会再让您相公陪您出来逛?”看来以后自己还是少陪她到处溜达比较好,否则不但会招她的烦,而且还会惹得某个醋缸跟自己没完。
她其实也已经走的疲惫不堪了,尤其是她那双不知从什么时候开始微肿起来的双腿,每迈一次步她的辛苦就增加一分,也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自己竟有了这富贵病,看来以后出门要习惯坐轿子了,她眼巴巴的看着他身后的酒楼顿时心绪万千,真不知道当初大禹治水三过家门而不入到底是怎么个心情,反正自己带着某死心眼在这酒楼前来来回回晃了不只三次自己是想死的心都有了,明明这就是自己的目的地还偏偏不能进,想着她转过头瞪向害自己如此可怜的罪魁祸首——傻蛋仑笙,“仑笙,我走不动了,你去清修寺请几个高僧抬个软轿过来接我吧。”看我这次不折腾死你!
“为什么要请高僧?”仑笙呆头呆脑的问道,“若是公子累了我先回府喊个轿子过来接您不就行了吗?”
“你觉得林诚会同意吗?”某人开始睁眼说瞎话,“你又不是不知道他天生就是一醋缸,别说你跟我出来他都会打翻醋缸,若是知道我坐着四个普通男人抬得轿子回去还不得直接把房顶给掀了?若是得道高僧就不一样了,因为他们心如止水也无意红尘,醋缸自然不会打翻,不过这高僧也不见得是你能请来的,要不你就去皇宫大内给我找几个小太监来抬轿也行!不过,我还是觉得得道高僧比较稳妥,而且他们身上可能还带着祥和之气,很有益于我的身体健康!”她今儿就是想把他折腾到西郊的峰山去!他来回一趟的时间正好够她跟东篱一起处理完所有的账簿!
仑笙开始很认真的思考着,确实得道高僧的身上都带有祥和之气,这样真的可能有益于她肚子里的小生命,说着他再次转头看向她的小腹。不过那些说林诚醋缸的话有些过了吧?虽然那人确实够醋缸的级别,但还不是忍受住了她那八个侍卫还有自己吗?而且得道高僧能随意下山吗?就算可以,但抬轿子的事……算了,既然自己想不明白还是先回去问问林诚吧,他应该很了解她的,“那好,公子您在这里等我,我速去速回!”
“喔,”听到他答应了,但她还是觉得不放心,“仑笙,我还想吃城东张家的糖葫芦,城西苏记的板栗糕,城南温泉山庄的温泉煮鸡蛋,城北李记的糯米糍!”说着还馋嘴般的舔了舔自己的双唇,“你可不可以顺道帮我带回来?”问完还睁大双眸可怜兮兮的看向他。
顺道吗?仑笙觉得那方向足以把自己绕晕,不过只要是公子说的就一定没有错,大不了自己让林诚去请轿子,自己去买东西呗!“好,那公子您就在这里等我,千万别走开!”他一再嘱咐道,“我一会就回来!”这次他说完真的就如离弦的箭般冲了出去,不过方向不是城西的清修寺,而是城中的忠齐侯府。
非渝才不管他去哪呢,反正自己现在是清闲了,看着他远去的身影拍了拍自己沾了尘土的屁股大摇大摆的走向不远处的酒楼,“东篱,小姐我回来啦!”
不过从酒楼里跑出来迎接非渝的不是东篱而是面色有些难看的欧阳辰。
“你,你,你怎么也在?”非渝指着欧阳辰的手有些发抖,因为此时他的脸色说不出的黑,而且黑中还带着点青,这是一种极为不善的面色,她下意识的就要挪开脚步向后退。
“过来!”欧阳辰站在门口勾着手指像斗小狗般叫她过来。
摇头!她此时听话的过去她就是傻子,看来今日不易处理这里的事务,三十六计走为上计!没有一点预兆她面无表情的转身就跑。
不过,为何自己不仅没有向前跑反而还有后退的趋势?她使劲的蹬了两下退竟发现自己的脚一点一点的离开地面了?她惊恐的回过头,却发现欧阳辰正用一脸时时皆在掌握之中稳操胜券的得意笑脸看着自己,而他的手则是牢牢的揪在她的衣领上,就好像拎小鸡一般把她拎了起来。
“李非渝啊李非渝,你知不知道这谎话说多了以后你就算是说真话也没人信你了?”他收起脸上的笑意冷脸的拎着她就往酒楼里走!
谎话?真话?什么?她最近脑子不是再想钱就是再想坏人,真的有点想不明白他在讲什么,“你放我下来,我不舒服!”不过这句话是真的,被他这样拎着走她只觉得早上看到那油腻猪蹄的恶心感又回来了,还没他接话判断她话的真伪,她就直接拽着他的衣服开始干呕起来,“呕……”
他被她惊得差点直接松手,不过又觉得不对,连忙一手搂住她的腰身一手揽住她的双腿把她打横抱了起来,“你到底怎么了,早上见你的时候你也是这样,是不是吃坏了什么东西?”他焦急的抱着她直冲向酒楼顶层的私有厢房,“你不知道自己什么身体啊!也不知道林家人到底怎么照顾你的!我看你还是留在我这里比较安心!”
她没工夫理他,只要这恶心劲儿一上来她就收不住尾,直到自己把酸水也呕出来才能好受一些,于是便一不做二不休拽着他的衣衫不是插嘴就是当痰盂使!
“东篱!”他便抱着她跑,边使唤着东篱准备东西,“准备一盆温水,男女衣衫再各准备一份!”
楼下传来东篱的回应,不过好似还有别的什么声音。
“不,不用,”她终于有了说话的力气,“你让她把账簿拿上来就成,我要看这几个月的账簿!”她来这里一次不容易,可不能被这不重要的事情给耽误了。
“账簿全在房里,你留下来想看随时看,关键是你到底怎么回事!来让我给你把把脉!”到了厢房,他把她直接抱到了床上。
一听到他要给自己把脉,她就没有来由的心慌,双手下意识的都背到了身后,再一想到仑笙那一天好几次的把脉,她突然有了一种不好的预感,可是又有些不确定,偷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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