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斗芳绯》第78章


贵,只要有了自己的孩子,就算出身低微,旁人也不敢欺负的。”
缓缓将那张方子推到秦嫣手前:“我如今失势,能帮你的也只有这些了。”
秦嫣接过粗粗扫了几眼,默然不语,秦绯也不说话,只是抹着眼角,半响秦嫣低声道:“皇帝虽喜欢我,可得宠不只我一人,顺常在的宠幸远在我之上,她时常欺辱与我,我也拿她无奈,我也想要有自己的孩子,可是哪能说有就有呢?”
秦绯眼凝着她,娓娓道:“这个方子是我那日与太医求来的,只是现下遇到这样的事情已经是用不上了,我今日献给你,也盼你到时母凭子贵生个皇子,我也好沾光,能够依靠嫣美人你啊。”
秦嫣眼神一动,露出笑收起方子:“姐姐替我隐瞒我已经是极为高兴的,他日若真像姐姐所说,我自然会记得姐姐的恩情。”
站起身,秦绯垂下眼睫,嘴角微牵:“你这样说我就放心了,我身子不爽,改日再来看你。”
出了月华阁她有些不大相信秦嫣会这么容易就信她的话,两人往日的过节历历在目,在秦府时已经是势同水火般,秦嫣居然如此信她,秦绯大感不解,难道真是像她说的因为自己替她保守了秘密。
低声吩咐:“注意月华阁的东西,特别是嫣美人的饮食,切记,一定要让她受孕。”
“是,主子。”
脚步凝重,庆幸自己是锦安宫的主位,秦嫣的饮食居住都要从她这里过问,不然想让她服下调理身体的药物还有难度。
身上的疱疹已经消退了下去,结痂脱落,秦绯仍是每日轻纱遮面不出锦安宫半步,她知道那些人还在注意着她,除非她死了才会让她们松口气。
到了七月中旬天气炎热,她身上的疤疮已经完全脱落,面上受损的眉毛也都是长出新的毛发,每日里更是深居简出,锦安宫里偶尔传出的消息也都是她病重卧榻不能动身,笙贵人与徐才人期间来过几次,秦绯缠绵么病榻不能见人,房间里幽暗深重,伴着腐朽的臭味,二人亲眼见了才放心离开,自然关心的场面话是少不了要说的,秦绯心底冷笑,既然于我不仁,我又何必心善。
第一次泡药澡的草药方柔都已收妥,混以香花制成香囊,那日笙贵人依旧前来,身上带着的香囊日日系在身上,上面的图案香味锦安宫的人都是日渐熟的。
秦绯贴身使唤的太监刘园子自小于混迹市井,手头上的小把戏是手到衔来,端上煮好的热茶,从笙贵人身边走过。
秦绯依旧不能下床,内室里帘子遮住,只听她一两声的咳嗽,方柔眼尖道:“笙主子,您的香囊掉了。”
她一偏头,磨的晶亮的地面上躺着的正是自己的香囊,贴身的宫婢忙上前帮她捡起戴好,秦绯在内室断断续续艰难道:“姐姐,我身体已残不能出来见你,姐姐不要见怪。”
笙贵人忙道:“你身子不舒服,我是心如火焚,太医署的太医也太无用了,怎么到现在半点气色也没有。”她语意急促,极为担忧伤心,人在方厅里说话,脚步却不向内室再进半分,显然是顾忌秦绯的病,眼神不时朝室外飘去,方柔在旁从善如流说道。
“我家主子的病太医说旁人最好不要接近,笙主子还是先回去吧,改日再来瞧。”说罢擦擦泪,“我家主子这身体越加不行了,太医开的药又没什么用,真是教人忧心。”
“吉人自有天相,嬷嬷不用太着急。”听方柔这般说,笙贵人面色发征放低声音安慰了几句就离开了。
她一走,秦绯立即起床,脸上的疹子已经结疤,脱落的差不多了,还有些粉色的印记,撩开帘子低声探问道:“成了?”
方柔面露喜色点点头:“成了。”
扬起笑挥手:“刘园子今日的事你的功劳最大,想要什么赏赐?说吧。”
刘园子哈着腰恭声道:“奴才什么赏赐也不要,只要主子一切万安就行。”
“真会说话,不赏你点什么我也过意不去。”随手拿起手边一串珍珠链子递到他手前,“这个给你吧。”
刘园子忙谢过,拿着那串珠链退了出去。
秦绯拉过方柔的手在躺椅上坐下,朝外看了一眼道:“刘公公也不知道可靠不可靠?”
“不好说,可眼下也就他可办点事情了,身上也有些功夫。”
秦绯垂下眼想了想:“改日来试试,将锦安宫里那些不安分的都要遣走,我这里稍微有什么动静,皇后那边都能知道。”
方柔思诌道:“不如来个声东击西。”
秦绯身上的疱疹渐好,除了方柔之外谁也不见过,她起床脸上总是罩着面纱,旁人见不到半分,都以为她身染重疾,柔美的脸已经毁掉了。
是夜,秦绯口里干渴,独自起身倒些凉水喝,脸上的面纱一时忘记遮住,守夜的是年初新调进来的洁云,她猛一看见有人从内室出来吓了一跳,再一细看是秦绯,慌忙转身去倒上热茶给她,秦绯接过一口饮尽,转身又回了内室继续睡觉。
次日一早太医署的马太医过来看诊,秦绯的病原先是姓宋的一个太医一直看着的,马太医过来秦绯身在内室不便起身让他看诊,马太医思索道:“皇上对贵人的病甚是上心,贵人只需让我瞧上微臣也好回去禀报。”
秦绯微一摆手,方柔点点头会意上前道:“我家主子实在不能见人,宋太医说是不能见阳光的。”
“这样啊,既然宋太医这般说,那我先告退了,笙贵人安心休养。”
送走马太医,秦绯低声询问道:“今日太医是谁宣来的?”
“不曾有人去喊,怕是皇上指过来的吧。”
秦绯讥嘲一笑:“他哪还记得我这个毁容的贵人,定是皇后指来看我是不是真的好了,她顾忌我的病,不好亲自过来便让旁人来看我。”顿了顿沉声道,“今天早上有谁出去过?”
方柔道:“早上刘园子出去过,还有洁凤出去过。”
“刘园子出去做的什么?洁凤又出去做了什么?”
“刘园子出去一会就回来了,是为主子去倒药渣的,洁凤…去了东阳宫的方向。”
沉下眼,脸色微阴沉:“皇后的人来的如此之快也要感谢她了,洁凤跟洁云都是年初指过来伺候,我待她们不薄,吃里扒外的东西。”有些厌烦的挥手,“让刘园子悄悄料理了,别让旁人看见。”
方柔神色一敛,低声道:“是。”
秦绯心烦撑着额,今日太医并没瞧见她的脸,回去禀告皇后定也不会说的清楚,皇后对她既然还是如此的忌讳,想到侧殿的秦嫣,秦绯神色一动,站起身索性正大光明的朝御花园走去,脸上擦了粉红色的疤印已经几不可见。
走到方厅见洁云洁凤二人在擦洗地面,漫声道:“你二人陪我去御花园走走吧。”
两人皆是一惊,往日里贴身跟着秦绯伺候的是方嬷嬷,二人虽感意外却不敢多问,答应了随着秦绯朝御花园走去。
此时正是午后半刻,热浪侵袭,实在不适宜出去走动,秦绯擦擦汗站住身形,指着荷花池里一朵开的硕大的荷花说道:“你二人去将那朵花帮我摘来。”
二宫婢面面相觑互看一眼,秦绯指的那多花开在水中央,这池边又无船,怎么能摘的到,一时间为难道:“这花开的太远,奴婢们不好摘,不如就近摘上一朵,主子您看那边上的一朵开的也很好看呢。”
秦绯沉下脸喝道:“胆大的奴才我让你去做就去做哪来这么多废话”
洁云吓的噗通跪下颤声道:“奴婢知错了,可是这水这么深,奴婢们下去了就会……就会……”
“就会怎样?就会死吗?”秦绯瞪着眼狠声道,“既然知道怕死,还要做苟且之事,就不怕被人灭口吗?”
二人脸色顿时煞白一片,冷汗涔涔恐声道:“主子这是说的什么话,奴婢们对主一片忠心,半点也不敢撒谎的啊。”
秦绯冷笑一声:“既然是忠心,我只要你摘朵花为何不肯说这些话来糊弄我,当我是好欺负的吗?”
二个人吓的抖抖索索说不出话来,此时正是一日中最燥热的时候,池边无一人走动,慌乱的朝四下看去,日光白茫茫一片,汗水淌的更凶,磕头如捣蒜,半个字也支吾不出。
秦绯掏出帕子擦擦额上细汗喊道:“刘园子,将这两个胆大包天的贱婢扔进河里去。”
刘园子应声上前,一手架起一个吓的瘫软的二人,作势要推进河里,洁云急声求饶道:“我们都是奉了他人的命令,并不是有心要这样做的,还请主子饶命。”
秦绯抬手:“奉了谁的命,说出饶你不死。”
洁凤流着泪道:“我姐妹二人是受他人要挟不得已为之,主子还请饶了我们性命吧。”
“只要说出是谁让你这般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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