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斗芳绯》第112章


小兵吓了瞌睡全醒,咬着牙不吭声,林霈玉加重手腕力量,刀锋割开皮肉,小兵发出一声轻嘶,林霈玉压着声音再问:“主将帐篷在哪?”
小兵脖子上鲜血潺流,颤颤巍巍举起手朝夜色中摇摇一指:“在那。”
林霈玉扫了一眼乌黑一片,什么也看不清,踢他一脚:“你带我去。”交接的时间已过去,再滞留一会巡逻的士兵就会行到这里,时间紧迫,小兵吓的僵住一动不动站在那,他一咬牙,一刀割破他脖颈,那个小兵一声都没来得及吭直直倒下。
将尸体丢进粮草堆里,燃起火折子点着草料,不大一会干燥的草料随着风势熊熊燃烧起来,火光熊熊,很快惊动了休息的士兵,酣睡中的士兵纷纷起身,火被风势吹卷的一路向南燃去,一连接着好几个帐篷都被连带着烧着了,边界地区多为沙地,河流极少,走上十里八里的也不见得能找到一条,天气干燥,这些帐篷碰到火就跟干柴遇到烈火一般,很快燃烧起来。
可眼下火势太猛也顾不得平日里舍不得用的水了,很快有人领先挑了水来灭火,人群慌乱中林霈玉背道而行,这些士兵白日里作战辛苦,夜间只想好好休息,被火卷到的帐篷内士兵正酣睡,火舌舔到逃都没来得及逃走,活活就被烧死了。
林霈玉揭开面上黑巾,微扬起脸感受风势,这风起码要刮到明早才会停歇,看着前方忙成一团灭火的人群,这些水怕是他们平时的用水,这么大的火势囤积的清水肯定会用光。
就着火光遥目看去,一连五六个较大的帐篷坐落在一起,那些大概就是军中主帅们的营帐了,不知道玉衣候是住在哪个里面。
他跟闵居忧约定一个时辰后会出来,现下已过去大半个时辰,余下的时间只要能摸到李卿的帐篷就可以。
驻军起火,掌管粮草的士官不敢通报主帅,主帐这里很是安静,没有受到前方一丝干扰。
林霈玉悄声走了过去,闪身进最边上稍小的一个帐篷,应该是副官之类的,床上的人侧着身子睡着,对身后情形一无所知,他露出一丝冷笑,心底涌出嗜血的冲动,瘙痒着他的心,想也不想抽出腰中佩刀,手起刀落,咔嚓一声将床上酣睡之人砍下头来,也不管杀的是哪个将士,将这个颇沉的人头提了出去。
前方大伙扑灭的差不多了,青烟浓重迎风而上,乱成一团的士兵渐渐散去,只留下七八个人在那扑打余火。
灭的还挺快,他眼一扫四周想沿着来路出去,因为粮草莫名起火,那个被自己杀死的士兵肯定也被发现了,因为巡逻的士兵又增加了两队
主帅不敢惊动,前方士官只能悄悄安排,看了一眼安静的主帅帐篷,想要再沿原路回去肯定会被发现,朝前走了几步,他身如鬼魅绕到还在没火的小兵身后,一个手刀将那人劈晕拖到后面,他的同伴捂着鼻子往烟上浇土,浓烟熏的他眼都睁不开,一连的自己的同伙不见了也不知道。
迅速换上衣服,将那颗头颅背在脑后,掩着口鼻走上前提起掉在一边的水桶,他含糊从那些人中间走了过去边走边说道:“我去提些水来,这烟呛死人了。”
乌尚地处南方与北坨说话口音大为不同,幸好他在乌尚生活多年,这一席话说的滴水不漏,半分北坨口音也没有,那个人也不看,捂着脸挥着袖子不耐烦道:“快去,快去,老子都要被呛死了。”
嘴里答应着朝前溜去,巡逻的士兵见一人从暗色中走出,不由站在那里拦住他,仔细看着他的脸盘问道:“你这是去哪?”
林霈玉满脸是灰,咳嗽着应道:“去,去提些水,那些火土盖不掉,再过两三个时辰就要天亮,要是被将军看到,张士官会被军法处置掉脑袋的。”这里已到外围木栏,要不是突然遇到这对巡逻小兵,他早就出去了。
领头的队长头侧了侧,看到他背后背着的东西,狐疑道:“这是什么?”伸手去翻,就着旁边烛火一看,摸了满手鲜血,脸色陡变,他立刻大声叫了出来,“怎么还有血?你是干什么的来人给我抓住他”
话音刚落,林霈玉往后急缩几步,微微冷笑,双臂舒展两手五指张开两个耳光齐齐拍上他的脸,啪的一声脆响,那个中年男人双目噗的声爆开,像踩的两个充满气的皮囊从眼眶里垂了下来,鲜血溅喷登时昏了过去倒在地上。
周围人一见此情形,纷纷抽出腰中刀剑大喝着围涌上来,他鄙夷轻笑,身形飘忽跃上悬挂灯笼高杆上,衣服被风吹的飒飒做响,半垂着眼藐视着底下众人。
精致的面容半边脸都是溅撒的血迹在夜色里犹如鬼魅,漫声道:“我砍了你们副将的脑袋,叫你们玉衣候来找我,林先生,他认识的。”说完轻飘飘跃下,几个拔纵,很快隐入夜色中消失不见。
帐中士兵手忙脚乱架起弓弩朝站立着围他离去的方向射去,嗖,嗖,箭穿破空气的声音追在脑后,看也不看,身上的衣服穿的士兵衣服边跑边脱,露出里面的夜行衣,反手挥着衣服卷起将铁箭卷进衣服里,用力一挥射了出去。
也不管会不会伤到人,闵居忧远远看他奔来,解开他的坐骑,马儿嘶鸣着迎向他,翻身上马,解开背后的包袱,随手扔给闵居忧。
“明日一早悬于旗杆上,我,候着玉衣候。”今晚真是过瘾好久没杀人了。
正文 第一百二十三章压制皇后
第一百二十三章压制皇后
闵居忧颔首:“是,殿上”
露出张狂的笑,一挥手上马鞭,马儿撒开蹄子风一般狂奔向前。
秦绯在皇城中日日担心,恨不得自己也能跟去边疆,又听说两国兵力悬殊,更是担心,每日蹙眉担心,不可终日。
这一日天气甚好,开了春,雪水消融,就等草长莺飞,碧草如丝了,煦风课业完成闹着要去放风筝,秦绯看看日头正大,晒的人身暖融融的惬意,回头让方柔取了风筝给他。
他拉着知多呼啦跑的老远,一溜烟跑的没影了,去了御花园那边的空地。
两个人一直到午饭时候都还没回来,玩的连饭也不知道吃了,秦绯让茯苓去找,刚一出门,就见知多慌里慌张跑了进来,拉着茯苓的手哭道:“殿下掉进河里去了”
秦绯悚然一惊连忙让宫中通熟水性的两个太监过去了,想了想又让花秋把宁妃叫了过去,她抱着佑璃也过去了。
等宁妃过来的时候煦风一惊被救了上来,初春的河水也是很冷的,他被冻的抖抖索索,发梢衣角滴着水,脸冻的青白,不时从嘴里吐水出来,看到秦绯,他哇的声哭开了,秦绯忙带着他回了宫中,换上干燥的衣裳。
一边怒目问知多道:“你是怎么跟着皇子的?这点事都办不好”
知多缩着肩膀不敢吭声,眼睫上还挂这泪,煦风在暖阁内抱着被子取暖,一惊撤下炉子忙烧上银丝碳,房间里熏的暖烘烘的。
秦绯责怪的瞅知多一眼,叹了口气,掀开帘子进去了瞧煦风,婉柔靠在宁妃身边,小声问方柔:“嬷嬷,哥哥不会有事的吧。”
“嗯,去的及时,不会有事的。”
须臾秦绯走了出来,面色凝重,宁妃上前问道:“不碍事吧。”
秦绯道:“大皇子被吓到了,此刻已经喝了热汤睡着了。”
宁妃面色凝重,低声道:“是那人干的?”
秦绯冷笑:“除了她还有谁,百足之虫死而不僵,好不容易逮到机会,怎么会不干。”秦绯故意让煦风去御花园玩,而且只让知多一人跟着,扫了一眼一直低着头的知多,问道:“皇子是怎么跌到河里的,你看清了吗?”
他想了想慢慢摇头:“风筝飞远了,殿下让我去取,等我回来就看到他掉在河里了,”他抬起眼,眼神晶亮,“娘娘,殿下从来不是粗心鲁莽的人,肯定不会是自己跌进去的,一定是有人害他的。”
秦绯颔首:“我懂,你先下去歇着。”
宁妃递着眼色过来,下令道:“去查查,今儿上午都是谁出入过御花园。”手下人得令去盘问去了。
秦绯揉着额角,沉痛不已,宁妃瞧着她掀着一边的嘴角凉凉道:“如妃真是操心呢,可别气坏了身体,本宫先回去了,查到消息就来告诉你。”
“嗯,有劳姐姐了。”
过了三四个时辰,上午在御花园经过的人员都已查的清楚,果不其然其中有一个曾是东阳宫中的太监,皇后没被禁足之前他打碎皇后喜欢的一件白瓷细颈瓶,被赶了出去,在御膳房那做劈材的粗活。
秦绯手轻挥,将那个太监喊了进来,一问他供认不讳,是皇后指派他干的,只求秦绯能饶他一命。
秦绯面无表情取上皇帝出征前给她留的手谕,去了东阳宫。
东阳宫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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