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勾魂狂爷》第20章


向星小楼过夜,这些府里的人都知道,所以我也不太清楚大哥到底打什么主意,不过她是大哥的女人没错。」 
乔剑云一时无语的深思着靳茗棋所言,不太明了这种情形所代表的意义为何。不过就他今晚所观察的,王爷确实是很关心在乎谷姑娘,既是如此,王爷又怎么会任这种暧昧不明的情况持续下去,而不给谷姑娘一个正式的名分,反而任流言传遍府中呢? 
* * * 
靳茗雷隐忍着心中不知名的怒气,一路将谷子蓉抱回向星小楼,将她柔若无骨的娇躯放在寝床上,才回身到外厅倒了一杯茶喂她喝下。 
他拧来一条湿巾,手势轻缓的擦着她红如火焚的脸蛋上的细汗,心中怒气渐渐消散。看着眼前不再挣扎,乖巧任他擦拭脸颊的人儿,心里疑问升起,她是受了什麽刺激吗?否则今晚怎会有如此反常、奇异的表现? 
谷子蓉享受着湿巾清凉的触感,眼睑沉重的半垂着,晕眩昏乱的新奇感受令她的神志时而清醒、时而迷糊。 
「为什么借酒浇愁?」 
低沉的嗓音突兀的钻进她的耳中。 
「愁?」她喃道,不太灵光的脑袋瓜拚命的想着,她有愁吗?只不过是想起再也回不了二十世纪,再也不能如当初心中的计昼,打倒严超,展现能力,让自己的亲生父亲再也不能说她是扫把星,她要站在高峰上……一切的计昼如今已是不可能了,她也已经变成另外一个人了,这……算是愁吗? 
「如果你有受到什麽委屈,何不告诉我呢?」靳茗雷伸出大掌,怜惜的抚着她嫣红的嫩颊,眼神爱怜的看着她迷蒙的美眸。 
她没有愁!谷子蓉极力想澄清的脑子终於作下泱定。那些不是愁,但是……但是她的情绪低落是为哪椿呢?! 
突然,她的脑中闪过一张面孔。 
「契儿!」她叫出声,「该死的!我後悔了,我後悔了,不该答应的,不该……」答应来唐朝的。她低喃自语,再也撑不住头部的重量,昏沉的靠在靳茗雷的胸膛,日中仍兀自喃着。 
契儿是谁?靳茗雷柠起眉,眼神不悦。酒醉後她喊出的名字竟然是别人,她到底有没有把他放在眼里! 
她说她後悔了,後悔什么?靳茗雷瞪着谷子蓉乌黑的爰,神色突然一凛。 
「蓉儿,你後悔什麽?是後悔……当我的女人?」他有些迟疑的问,心中竟泛起一股心痛的感觉。 
「嗯……」她下意识在他的胸膛磨蹭着沉重的脑袋瓜,温暖安全的感觉令她愉快的叹了一口气。「是啊……我後悔了……」她口齿不清的说着,同时了解到自己是多么依恋这副温暖胸膛,却也不禁悲哀的想起,这个胸怀永远不会专属她一人,假若之前她能领悟到这点,也不至於陷白己於如此进退不得的情感泥淖中难受,所以她後悔了,後悔当初轻易答应成为他的女人,太自信在事後可以毫无眷恋的全身而退……是的,她後悔了,可是…… 
就在靳茗雷闻言而愀然变色时,谷子蓉突然从他的怀中抬起头来,眼神迷蒙的瞅着他。 
「雷,你好可恶喔!为什么你不长得丑一点,个性差一点,害我一不小心就喜欢上你……」她喃喃自语着,努力想挣脱眼中的迷蒙,看清他的脸。 
靳茗雷听到她脱口而出的话,原本沉入谷底的心又猛然提上来,他又怒又喜的凝视她,欣喜於她终於吐露的心声,坦承她的确是喜欢他的,另一方面又不能释怀她之前所说的後悔之词。 
谷子蓉努力了半天,终於还是不支的垂下头,重新靠在靳茗雷的胸上,「我好累……」 
靳茗雷陡地收紧手臂,牢牢地箝住她的身躯。「蓉儿,告诉我,你有多喜欢我?」他迫切的想要更加明了她的心意,口气有些急促。 
「好喜欢……好喜欢……」藉着已松懈的神志所赐,她毫不保留的倾吐,更加埋入他的怀中。 
欣喜又得意的感觉充斥在靳茗雷的胸中,感动的心情让他脱口道出,「蓉儿,我也好喜欢、好喜欢你。」他心中更加坚定要将她留下的决心。 
温暖的胸怀催人入眠,谷子蓉在半昏睡中并未听清楚靳茗雷的告白。 
良久,靳茗雷在怀中人儿久久没动静下才发觉她早已睡着,於是将她的外衫轻巧褪去,只留下肚兜与亵裤,然後脱下自己身上的衣物,躺上床将她抱在怀中。 
临睡前,他的脑中又浮起许多疑问,尤其以她叫出的那个名字最令他怀疑,她的身世背景真如她自己所说的那麽简单吗? 
* * * 
「嗯……」强烈的光线刺激了因宿醉而将醒未醒的谷子蓉,她逸出一声呻吟。 
一只大掌扶起她的头,将一硬物靠在她唇边。 
「乖,蓉儿,把这个喝下去,你会舒服点。」 
熟悉低沉的嗓音令人心安,谷子蓉张口,饮下靠於唇边茶杯里的液体。 
大掌将她的头放回枕上,谷子蓉闭目了好一会儿,终於完全清醒,她睁开眼,随即看到坐在床沿只着一件单衣的靳茗雷,眼中正含着一丝笑意的凝视她。 
「终於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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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晚了吗?」谷子蓉随日问道,努力回想昨晚的情形,可惜努力了很久,记忆仍只是停留在她与他们三人一同用晚膳及饮酒。接下来呢?她做了什麽?为什麽靳茗雷用这么奇异的眼神看她? 
「你错过早膳了。」他简短回答,视线仍是凝在她的芙蓉面上。 
「喔!」她迎向他的视线,乾脆直截了当的问出,「我昨晚做了什麽?」 
靳茗雷闻言,剑眉高高扬起,「你忘了?」 
「对。」谷子蓉坦承,「我有做出什麽失礼、不当的行为吗?我是不是喝醉了?」以她头晕头痛的症状看来,她昨晚九成九是喝太多了。 
「没错,你喝醉了,不过没有做出什么不当的行为,只是……」看着地原本安心下来的眼神一变,靳茗雷才又继续说下去,「只是对我说了许多你心中的话。」 
「醉语不可尽信。」谷子蓉立即反驳,心中泛起一股不自在。她昨晚到底说了什麽? 
「是吗?谁是契儿?」靳茗雷出其不意的问,盯着她闪烁的眼神。 
「嘎?」谷子蓉瞪大眼。他怎么知道?不过她旋及一回神,「我昨晚喝醉时说的话?」 
「对,他是谁?」或是她? 
「她跟你一辈子也不会有交集,你不需要知道。」谷子蓉不认为自己该告诉他那些事,所以断然拒绝。 
「凡是有关於你的事,我都要知道。」靳茗雷霸道的口吻显露无遗,隐约含着不悦。 
「该交代的我都说了,你还想知道什麽?」 
「我要知道你真正的来历。」他追问。 
「我不是说过了吗?我父母双亡,家中只有我与弟弟两人,还有什么你想知道的。」谷子蓉有些不驯的瞪视他逐渐咄咄逼人的眼神。 
「我想知道你肩上那个旧刀伤是哪里来的?也想知道你这个应该是养在闺中的女人,是如何习得不凡的医术?另外你私下偷偷传授给你弟弟的那种奇怪的功夫,又是怎么学来的?」他一口气道出存在心中已久的疑问。 
「你监视我?!」谷子蓉的眼不敢置信的迸出火光。除非他曾偷窥,否则怎麽知道她将在二十世纪学来的防身术教给少云? 
「我必须知道住在府内的人对靳家是无害的。」面对她气怒的神情,靳茗雷有丝狼狈的强辩道。 
「所以说你根本就不相信我,才会一直监视着我的行动。」谷子蓉冷笑道。她想起二十世纪时受到严超无时无刻的监视控制,而那种身不由己的感受,原以为在这个时代不会再有,想不到面对这个与她如此亲密之人,在这段时间的相处下,对她仍是抱着怀疑心态,怎不令人心寒。 
「我并非不相信你,我只是要你解释你真正的来历。」看着她骤然变冷的美眸,靳茗雷有些无措,不过心中仍是坚持己见,因为她实在有太多令他疑惑的地方,而无论如何,他也要弄清楚。 
「假若我对你靳家怀有恶意,又为何要将令堂身上的毒解去?」谷子蓉看着他坚持的眼神反问道。 
「你也说过,你是为了赏金不是吗?这跟说明你的来历没有相干!」靳茗雷已渐感不耐,嗓音更低沉严厉。 
「既然不相干,你也只能相信我对靳家无害,何必硬要我交代什麽来历。」谷子蓉忍住气回答他。 
「你不要顾左右而言他,只要你将来历交代清楚,我就相信你,不论你所说的事有多么奇怪。」不曾哄过人的靳茗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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