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乳品毒流》第14章


心人,在热心观众的帮助下,我们终于找到活雷锋……“康康是大家的标杆,希望有更多的企业、个人伸出援手,扶助弱势群体。我们老百姓也要多支持象康康这样的公司,水林之源,良性循环,只有这样,社会才能成为一个和谐的整体……”
听得袁木鸡皮疙瘩骤起,身子都想往桌底下溜。这电视是不能看了,可怜的观众还蒙在鼓里,夸光头一身正气,康康造福于民,以后进超市,什么伊利、蒙牛靠边站,首选康康。这时,姬佳欣打电话向他报喜,说要调南园分理处当主任了。袁木夸完她年轻有为,又戏谑道,“老实交待,是不是局长爸爸使的劲?”佳欣“呸”地一声,“别门缝里看人,不理你个王八蛋了,别人正向我敬酒呢!”手机“啪”地挂了。袁木撇撇嘴,后悔自己话太直,本来还想让她给小蔓找个事呢,改日再说吧。袁木向几个单位推荐过小蔓,还带她去了两家商贸公司,可她总见不惯生意场上的伎俩,干不三天就辞职,说自己不适合功利性的单位,能找个远离商界的最好。袁木左思右想,也许佳欣能帮忙,但要看时机,别事办不成还砸了醋坛子。
袁木盯着电视想心事,牛黄牙从里间出来,冷笑道,这两条狗腿子在阜阳栽了吧,我就知道有戏看!
原来,阜阳副食早已改制,原来的领导各奔东西,被几个混球接下来,当然不认这个帐。陈彪这几天白忙活,憋了一肚子气,豹眼翻滚,说父债子还,你是承接人,这个钱就得找你要。对方称霸一方,哪吃他这壶,说你他妈讨饭走错了地方,给老子滚!陈彪骂骂咧咧出门,说咱走着瞧,不要回你这钱,爷爷头倒着走!没出500米,一黑脸端着茶过来,和陈彪撞个正面,杯子打得粉碎。黑汉骂句日你妈,挥拳就揍,陈彪举手相迎,还不到两个回合,旁边又冲出几个青年,舞着菜刀乱砍。汤文吓得苦苦相劝,业务员廖辉也吃了一刀。当警察赶到,陈彪已直挺挺地躺在地上,浑身是血,口吐白沫。
牛大海闻听,心中窃喜,砍死你个###,你以为钱那么好要。他吩咐廖辉少掺和这事,“别影响咱的业务,我和老温联系,让他明天去交涉。”老温是当前阜阳的代理商,他当然不会因这去得罪恶棍,连狗都知道处好邻居,何况奸商。他象征性地到派出所跑一趟,向牛经理交差了事。
四天后结案,几人纯属打架斗殴,各罚五十大板,此判明显有吃过黑钱之嫌疑。但在人家一亩三分地上,吃亏又奈之若何?陈彪骂完对方,骂康康,要回莉州疗伤,集团赔偿我损失,老子不给你卖命了。
20、侯董偷奸
汤文一看要帐不成反落一身骚,也借故返程。把要帐比作要脑袋,难哪难!毛部长气得大骂,另换人马。大家吸取陈彪的教训,能要多少是多少,千万不能把性命搭上。据说,近亿坏帐讨还廖廖,过期食品、破旧电器倒拉回不少。侯业兴思前想后,还是放毛小武一马,自己有不少把柄在这奴才手里,兔子急了还咬人呢,况且这狗仔日后还有用处!
老侯想起公司的事就烦:为扩大规模,去年相继投产矿泉水、方便面,以为只要贴上‘康康’的牌子,产品就好卖。可最后却落个劳民伤财,血本无归。整个管理令人担忧,从生产到销售,没一个环节让人放心的。几月前从德国引进一条生产线,运转不到十天就稍息,再找供应商,早人间蒸发。那几千万的设备等于一堆废铁扔在那。外地分厂和当地关系更是个大难题,象银川分厂,和当地另一乳品公司,由同品竞争,到人身攻击,打架斗殴家常便饭,差点引发民族矛盾,康康公司只好关门大吉。还有锦州事件,这都是活生生的教材。北陵这三条生产线,只所以和马惜晶共建,主要考虑她是当地人,能解决不少实际问题。但他心里还悬着,这是在省城,搞不好等于引火烧身。
后来,一切井然有序,侯业兴这才吃颗定心丸。暗想这女人还是块料,和她的关系也就一日千里。马惜晶也想开了,聊聊天,喝喝茶,两人就玩到床上。也不知她在哪练就一嘴好活,把老侯吹得飘飘欲仙,差点学了螳螂,干完就死。侯业兴想着想着,下面就有了反应,欲望这东西是硬的,来不得半点虚假,他操起电话约惜晶到扬子酒店。
侯业兴不愧社会精英,虽年已不惑,不管干啥都走在时代前列。偷情这档事也讲个浪漫情怀。他不会象饿狼一样,见面就干。培养性趣如煨老汤,要小火慢炖吃起来才香。马惜晶肤白皮嫩,颈上一条金丝带,韵味十足、风情万种。侯业兴暗叹尤物啊尤物,他直勾勾地盯着她,象初恋的小男生。马惜晶也回到18岁,躺在兴哥的腿上,搂着兴哥腰,先是脉脉含情,后是眼流风骚。一位要吻,一个欲逃;一个扒衣裳,一个假不脱。只听两人嘻嘻哈哈、咯咯啦啦,从沙发滚到地上,又从地上抱到被窝。晶妹遮羞布掉了,馒头也熟了。兴哥更是裤子落地,钢枪挺立。
快乐的极至就是死去,当侯业兴这头死猪又回到人间时,已是下午三点。惜晶慈爱得象位母亲,温柔地抚摸着兴哥的下巴说:你睡着时象个刚满月的婴儿。“那你是什么?我奶妈?”说完,兴哥钻进她怀里,含住两颗水蜜桃,贪婪地吸吮起来。
此时,在高达70度的烘干塔里,北陵厂工人面朝塔壁,拼命挥扫奶粉,喉咙冒火,汗水长流,和着粉尘进入眼底,擦把臭汗,抹把泪,继续干吧!为那每月800块钱。他们不知道,这还不够侯老板半顿饭钱、插一次的嫖资、睡情人的房费! 康康办公室里键盘响成一片,为了集团的宏伟大业,为了传说中的洋楼和小车,奋斗奋斗再奋斗!会议室里正在为侯业兴歌功颂德,小小面粉厂能有今日,全靠董事长。听众景仰地追慕着自己的老总,他浩然正气、挥斥方遒!
他们不知老总此时正搂着厂长颠狂,两人发完情,卖完骚,惜晶问他一件正事,你想让我嫁人不?有个男的对我穷追不舍。侯业兴皱皱眉。惜晶理由很充分:中国有句古训,“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刚好你给不了我名份,我也得找个人嫁了,以遮人耳目。“爱我就偷我,既刺激,又保鲜,岂不妙哉!”老侯把她搂得更紧,神情寥落,喃喃地说我舍不得。惜晶说那男的快50了,能动我几下,我还不是你的人?她嘴上这样说,心里却在暗骂:什么舍不得,连陪你七天,看你烦不烦?你需要我的色,奶奶图你的钱,各投所好。
两个光屁股抱在一起,东拉西扯直到日落。兴哥讲起插队下乡的事,提起袁木的爸,“我今天能陪你在这睡觉,还多亏他爹,要不是他给我抓药,估计我坟上的树都有你腰粗了。”惜晶心头微微一颤:是吗?你和袁木有这关系,我怎没听说过。“咳,这孩子,没有我哪有他呀!”
袁木的父亲袁卓华,结婚几年膝下无小,把老爷子急的,又是请神又是赶鬼,儿媳妇的肚皮硬是不见动静。老头子拍桌子砸板凳,指母鸡骂他娘,说你怎对得起卓华死去的母亲,她可只有这一根独苗!小媳妇陈露天天以泪洗面,就是不知道去医院。这也难怪,在那鬼不下蛋的穷山沟,哪有什么孕检一说?后来,侯业兴来了,自那次病愈之后,和袁家也有了感情。当队长的袁卓华对他不薄,不让他干重活,有点好东西拿出来一起吃。
一天,侯业兴把袁卓华拉进屋,低声说华哥,你们多年不育,不见得是嫂子的事,有可能出在你身上。这话戳在袁卓华脊梁骨上,他脸刷地拉长了,说小侯,我可没亏待你,怎么能这样说话,嗯,老母鸡下不了蛋,没听说找花公鸡算帐的。小侯拽着他袖子,神情鬼诡道华哥,正因为你对我好,我才给你出主意,要不,我管这闲事干毯?我有一朋友,治这很灵,你要不信就算了,说罢摆摆手。袁卓华得子心切,不孝有三,无后为大,看样子这家伙也不象胡扯。他将信将疑地坐下,说你要是能让我姓袁的来个胖小子,那你就是我袁家的大恩人,我儿就是你儿,最起码认你当干爹。侯业兴卟哧笑了,说你别急,我立马回去办这事。
几天后,侯业兴带来一小瓶无色液体,让袁卓华每天喝两盅,“这是秘方,绝不可浪费半滴,要想效果快的话,你再配些辅药,”小侯说着掏出张单子,只听他念道:肉桂6克,公猪精液半钱,牛鞭垢一勺,狗肾10克,马尿…… 袁卓华皱着眉听完,说尽是些稀奇古怪东西,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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