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雪雨星风》第19章

四十四回　大头的炮友
转眼间到了周末；学校放假两天；早上，我陪大头去学校送被褥。这小子最近搬回学校避风头，原因是不久前，他邂逅了一文学女青年；此女整日带一副金丝边儿眼镜，被大头热切称作：“女郭沫若”。她对雨果。缪塞。冈萨等激情作家的作品如数家珍。我劝大头说，你俩文化背景悬殊太大，不合适。大头却反驳，没文化我可以去学嘛！我们是一见钟情，可不是随便玩玩的。而且我昨晚已经决定了，要一辈子照顾他！我笑着说，你丫知道什么叫一见钟情吗？一见钟情是一夜情的理由，相信一见钟情，意味着你永远不会停止艳遇。但热恋中的男人是卤莽的，听不进不同意见的。为了与那妞增进交流，大头还煞有介事买了本中庸整天与她切磋，刚开始时，大头整天乐滋滋的对我说，人家有学问说话就是有水平，你猜她管那个叫什么？我笑着摇头。他一本正经的说，吮吸阳具。我憋不住一口饭喷在他脸上。不出所料，一个礼拜后，大头和这妞掰了，我问他原因，大头说，操！一提她就满肚子火！好不容易跟丫有了共同语言，盼星星盼月亮盼到了上床；刚开始，她也挺配合，脱的一丝不挂，就是死活不肯摘眼镜，我一下火大了！我说，你上你的，跟人家姑娘的眼镜什么关系？大头说，你不知道，上小学时，教我语文的老太太跟她一样也带副金丝边儿眼镜，前几年那老太太车祸死了，不知道为什么一看到丫带眼镜我就想起那老太太，然后就条件反射的低头默哀。我说，你丫简直事儿比。
因为“女郭沫若”好歹算个文化人，所以就把处女膜当做了弥足珍贵的文房四宝；当大头提出分手时，她就放下矜持象502胶水似的时刻粘着大头，并提出下一步计划与大头天荒地老沧海桑田组织幸福小家庭，大头这才顿悟文化人全是些红豆包特粘人。一天放学后，“女郭沫若”突然出现在我面前指着我骂：“你丫肯定毛姆的书看多了，真不要脸！”说完转身就跑，把我听的一头雾水，回头向文化人一打听才晓得毛姆是一GAY，原来“女郭沫若”认为大头蹬了他的原因是完全是由于我们俩爱好独特，虽然她的误解令我郁闷很久，但大头最终脱离她的魔爪，出门时再也不用乔装成护士了。后来据说“女郭沫若”毅然跻身作家行列，并随波逐流的开始身体写作，穷困潦倒时，还会充当枪手替小型出版社杜撰一两本黄色小说，因为她姓李，所以模仿当年某一网络红人给自己起了个人模狗样的笔名“木子x”。　www。。
四十五　小阮日记（11）
2001　年 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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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已经不在与柳立志坐同桌了，可是他恬不知耻的跟着我，我换哪儿他就跟哪儿，整个一GPRS跟踪系统。这种男人活得已经没了尊严，却大言不惭的把无耻标榜为对爱的至死不渝。看到如今的柳立志，我竟然想呕吐！
晚自习，我在楼道里碰见了西瓜，印象中开学至今大家还是初次见面。他依旧一副玩世不恭的样子，他身边还多出一个亭亭玉立的女孩，我打量一番，那女孩很漂亮，有种脱俗的味道，眼睛犹如黑暗中的夜明珠，淡定大方，令人嫉妒，他们站在一起很是般配。女人的第六感告诉我，那女孩喜欢西瓜，哎！今晚我与西瓜终于完成了分手后第一次对话，虽然仅仅是一句无关痛痒的话，但仍令人澎湃不已，恨不得撤着嗓子告诉全天下人！后来西瓜跟那女的就下楼了，看着他们远去的背影，我很羡慕！
爸爸依然在醉酒后和妈妈吵架，原因好像是因为爸爸单位一女同事，哎！我总是回忆起童年时全家人的快乐生活，那时的爸爸非常疼我，那时的妈妈非常漂亮，但现在爸爸已不在关心我，妈妈眼角的鱼尾纹随着岁月也无法遮掩。
每天　，太阳准时在山的那头升起，我却看不见，因为我的心已掉进了黑暗的深渊。
四十六　偶遇郭雪（1）
大头去宿舍送行李；由于他住的楼层太高，我害怕起高原反应，于是就在校门口等他；从车窗望到了一个穿着绿色运动衣白色仔裤的女孩站在学校门口东张西望。
我看着有点眼熟，脱口而出“郭雪”。那姑娘突然征了一下；然后惊奇的朝我跑了过来。
“真是你啊，我看半天都没敢认，还以为仙女下凡呢！”我奉承道。
“李德！怎么是你呀！你还是老样子，虽然模样不招人待见，但说话还是让人感到舒心。”郭雪寒碜我。
郭雪的话让我想起近日热播的卫生巾广告。
“对了，你怎么在这儿呆着啊！"；我亲切的询问。
“你怎么也在这儿；两年多没见了；还以为你小子失踪了。”郭雪笑着；嘴角露出一枚浅浅的酒窝，几年不见，这小丫头越发亭亭玉立。
“没；我在这读书呢；帮朋友拉点东西。”我笑呵呵的说。
“不是吧；我也是转这读书的。明年准备美术特招。”郭雪说。
“哪个班啊？”我急切问道，她如实告诉我。
“原来大家一个班，祖上积德啊！上辈子八成我是屠户，你是猪！咱这比共枕眠那境界高多了！”我说，企图拉进彼此的关系。
“嗤；怎么又准备害我！”郭雪笑着说道。
这时大头也风尘仆仆的从学校出来了。
“现在有事吗？没什么事，大家出去一块吃顿饭吧；为你老人家莅临我校检查劳苦功高接风。”我开玩笑道。
“行；早点回来就成我还得回宿舍收拾收拾。”郭雪爽快的答应。
“上车”我说，然后伸手为郭雪打开车门。
“你小子是不是中彩票了，年纪青青开这么高级的车，要不就是被哪个患了白内障的归国女华侨承包了！”郭雪开着我的玩笑。
“据我所知，他长这么大，就中过一次扑克牌，回家拆开一看还少大小王。倒是中过一次标。（性病）”大头轻薄的看着郭雪开起了拙劣的黄色玩笑。搞得郭雪脸色通红，跟西红柿差不多。这家伙显然把郭雪当成了烟花场所的女子。
为了避免大头再乱说话，我赶忙为他介绍：“大头，这是我的初中同学郭雪。”
“哦”大头满腹狐疑的盯着郭雪半天，良久后，冒出一句话：“你不是###？”
此话一出，令我当场吐血，差点猝死在驾驶座上。“今天转到咱跟我在一个班。”我按着胸口马上补充一句。
再看郭雪已由满脸通红延伸到乳沟通红，并且紧握双拳准备随时牺牲自己与大头拼命。而大头则全然不知，迷惑郭雪为何如此大的反应。
“郭雪，别理他，这孩子小时侯掉到猪圈里，受了惊吓。现在还是好多了，你要是早来几天没准儿还能目睹到他小便失禁的盛况呢。”我一边开车一边为大头开脱。
郭雪扑哧一声笑了起来，脸也恢复了正常色，我长出了一口气。
倒是大头不依不饶的叫嚣：“李德，你怎么说话呢！谁小便失禁了，我他妈自从五年级后就再也没尿过床，不信你问我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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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我才募然发现大头是个轴人，即脑子一根筋。
四十七　偶遇郭雪（2）
最后一行三人驱车来到一个火锅店。
进门后，我选了个靠窗户的位置招呼他俩坐下，点了特色火锅与随便几样小菜，要了5瓶啤酒。
“最近过得怎么样？也没你的消息；同学聚会你也没去，不知道还以为你作古了！”郭雪好奇的询问。
我从口袋拿出一包烟递给大头一只；自己点上一只。
“还不是老样子；每天过着小富即安的平庸生活；记的中学那会，有个作文题目叫我的理想，其实那会儿我琢磨着去耶路撒冷当倒爷呢！可咱愣伪装成芸芸众生，昧着良心说自己长大后要当华罗庚，结果还被老师评了优当成范文。那时自己最清楚自己，都上初三了，连个一元一次方程都解不开，每次考一元方程就在前面写个解字，厚着脸皮捡一分，题目根本不屑于看的。”我说。
“阿德，实话告诉你，我小时侯最愁的是写作文，每次都发愁字数凑不够，后来一留级生交给我一办法，就是把作文中所有人物的名儿都改成苏联名儿，我问他为啥？这哥儿们特深沉的说，傻B，苏联名字长，字数多啊！你把人名多用几回字数就够了，中国名字长的也就个慕容西门欧阳什么的，撑死四个字，你再看人家苏联名字什么什么什么夫斯基！###个字儿的名儿放苏联就跟咱中国叫“王伟”的数不胜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