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桃色吸引力》第10章


「妈,你爱薛大哥吗?」袁幸鸽感动地握住母亲略嫌粗糙的手,那是母亲为了养育她不辞劳苦的伟大痕迹。「无别管我,我希望你依照自己的心意回答。」 
「我……嗯。」袁芸菁慎重地点了点头。 
「和爸爸比起来呢?」 
袁芸菁蹙紧秀眉,这问题有些难以回答。「幸鸽,妈实在无从比较,爸爸他永远存放在我心中,我想我怎么部忘不了他,但我也爱景斌……妈很花心对不对?」 
袁幸鸽摇摇头。「你只是追求所爱,何错之有?你不是常教我人要往前看吗?无论如何,爸已经去世了,你该把握当前的幸福。」 
「那你是赞同罗?」 
「妈,我希望你幸福。」袁幸鸽倾身给母亲一个鼓励的拥抱。 
袁芸菁默默拭去眼角的晶莹,她的女儿是个不可多得的宝贝,那……幸鸽的爸,你会怪我吗? 
这晚,袁芸菁梦见过世的丈夫面带和煦的微笑,在她手心上写下了几个字—— 
祝你幸福。 
第五章 
看着母亲的快乐美满,反观自己却落到这般下场,明明是亲兄弟,怎么性格会差这么多? 
袁幸鸽相信薛景斌不是简单人物,但只要能补足母亲空寂多年的感情,她不介意叫他爸爸。 
追其所爱,何错之有?这道理她也懂得,又如何去责怪薛京健的善变? 
话是这么说没错,然而袁幸鸽的心情仍旧苦闷,脑海毫不停歇地重播薛京健偶尔流露的温柔,那些教人甜人心嵌的举措,又代表什么? 
再多的疑惑也没人能解答,除非她亲自冲去问他;但她承认自己瘪三,既提不起勇气、更没能耐破坏人家,那美丽女子连她看了都心劲,何况是男人这种靠下半身思考的动物? 
袁幸鸽套上中空的黑色小可爱,挤出一对傲人的雪丽尖峰,下半身是几乎露出股沟的白色牛仔裤,黑与白的强烈对比很适合她,就像综合天使与魔女的矛盾,既诱惑又撩人。 
她的肤质好到可以去拍广告,轻轻扑上一层蜜粉便很亮丽,接着她将睫毛刷得又长又俏,加上那双总是水汪汪的翦眸,随便眨两下部好像快哭了般惹人心疼。 
最後她拿出电棒烫替一头如瀑的柔逸秀发做造型,过了十分钟,袁幸鸽着装完毕,她满意地看着连身镜中的尤物。 
她不能放任自己哀怨下去,所以决定再去「鸦片酒吧」一趟,她就不信世上只有薛京健能吸引她的日光。 
母亲都可以有第二春,她也会有第二颗磁铁吧? 
来到「鸦片酒吧」,袁幸鸽坐在上回的吧枱老位置,眼神不禁左顾右盼。 
他没来……唉!她在胡思乱想啥啊?世界上哪有这么凑巧的事,而他八成还和那女人在床上大战三百回合吧? 
思即此,袁幸鸽向酒保点了杯「忘情水」,但愿烈酒入喉真能淡忘这段感情。 
「小姐,你确定吗?这酒很烈的。喝过『忘情水』的人十个里有九个是让人扛出去的唷!」酒保好心提醒。 
「我酒量很好,不会有事的。」其实她根本不晓得自己酒量如何,她只想放纵一下。 
「好吧!」既然客人坚持,酒保哪有不卖的道理?不消一会儿,「忘情水」已端至袁幸鸽面前。 
「忘情水」并不似其他调酒有着光鲜的色彩渐层,外观看来透明清澈,起初袁幸鸽还怀疑酒保是不是故意拿白开水给她,但当她俯身一嗅,浓郁的酒精味却十分呛人。 
轻啜一口,醇烈的液体火辣辣地从口腔一路向下延烧,她感觉腹部一阵灼热,全身都熟了起来。 
当袁幸鸽鼓起勇气欲饮第二口时,手里的酒杯冷不防被夺走,她不悦地想看清哪来的不速之客,没想到这一瞧却教她愣住了。 
「你怎么在这?」袁幸鸽惊呼,她刚才明明没看见他啊? 
「这句话应该是我要问你的吧!」薛京健才踏进「鸦片」,便瞅见袁幸鸽独自坐在吧枱,手里握着他一瞄便能辨认出是酒精浓度特高的「忘情水」。「阿智,给她果汁。」 
袁幸鸽闻言立即不平地叫嚷:「为什么我得喝果汁?你还我酒来!」 
袁幸鸽扬起手欲抢夺,岂料薛京健竟然直接将酒杯反倒,酒液全数泼洒在地板上。 
「你做什么啦?」 
「我不准你喝这么烈的酒。」薛京健口气霸道,同时接过酒保递来的果汁用力摆在袁幸鸽面前。「你给我乖乖喝果汁。」 
「我不要!」袁幸鸽像个叛逆的孩子,眼神挑衅地瞪向薛京健。「你凭什么不准?你以为你是谁啊?」 
「我是为你好,『忘情水』太烈,不适合你!」假若他没恰巧出现,喝下「忘情水」的她肯定醉到不省人事,以她美若天仙的倾城容貌,必然招致许多男子觊觎,到时一介手无缚鸡之力的弱女子如何抵抗男人的力量? 
想到这,薛京健忍不住开始训起人来了,「还有,你穿成这样是想引诱犯罪吗?你真是太不洁身自爱了!」她露出一大截雪白纤细的水蛇腰,足以令在场所有男人疯狂,而男人疯狂起来的可怕後果不是她承受得住的。 
薛京健阴鸷的利眸扫过全场好胆盯着她流口水的男士们,一把无名火几乎将他焚烧成灰。 
他竟然骂她不洁身自爱?苦涩攫住袁幸鴒的心肺,教她不禁鼻酸,但她强忍欲夺眶的泪水,在他面前她不愿示弱。 
「你说得真是对极了,我就是来这儿找男人上床的,不行吗?别忘了我们也是这样认识的。」为了配合他的说词,她不介意将自己贬低,压抑着脾气冷静直言,因为一旦激动起来,她怕泪水会不受控制地溃堤。 
「你……」薛京健一时词穷。 
「无话可说了吧?」袁幸鸽转头对酒保说:「麻烦你再调一杯『忘情水』。」 
「不准!」薛京健喝斥,目光喷火地怒瞪酒保。 
「呃……」酒保阿智为难地不知到底该听谁的,他当然晓得薛京健持有「鸦片」大股,虽然顾客至上,但他也是拿人薪水的员工啊! 
「算了。」袁幸鸽并不想让酒保难做人,只觉得自己不该来鸦片,不该私心地想遇见他,结果两人好不容易碰了面,却遭来他如此的怒骂。 
「你要去哪里?」袁幸鸽一起身,薛京健便抓住她的皓腕。 
「既然我在这碍到你的眼,那我走!」罔顾腕间传来的渐强痛意,袁幸鸽故作无所谓。「总不可能『忘情水』只在这有卖吧?」 
「说到底,你就是想让男人上你?」愤怒染红了薛京健的眼,教他口不择言。 
「随便你怎么讲。」袁幸鸽的心被螫了一下,很有志气地撇过脸。 
薛京健当她是默认,一抹危险邪笑映在俊逸脸上。「那我委屈一点好了。」 
「什么?」袁幸鸽还搞不清楚状况,便已被薛京健拖着走到一处包厢。 
「孟尧,钥匙给我。」 
孟尧也很义气地将自家借人,毫不考虑地把钥匙抛给薛京健。「京健,别太冲动,席梦思名床很贵的。」他在暗喻好友性子收敛点,他们俩的火爆场面他早已尽收眼底。 
这下袁幸鸽总算了解薛京健的意思,她使力想挣扎却撼动不了他半分。「放开我!」 
「你不是想找人上床?那我就如你所愿。」 
「你怎么可以……」袁幸鸽难以置信他居然在别人面前纶她难堪。「我不要你!」 
「这可由不得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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袁幸鸽几乎是被薛京健硬押上楼的,一达目的地,他毫不怜惜地将她甩上床,并且迅速脱光自己的衣服。 
「我要离开!」袁幸鸽被丢得头晕目眩,待回神想逃跑时,薛京健精壮的躯体己压了上来。 
「还不快把衣服脱了,难道要我动手吗?」薛京健将袁幸鸽逼到死角催促着。 
「你听不懂人话是不是?我说我不要你!」袁幸鸽撕心咆吼,讨厌他把她当成妓女看待。 
「你不要我?」这几个字引燃薛京健体内的狂爆因子,她穿着暴露欲意勾引男人的事实蒙蔽他所剩无几的理智,令他毫不怜香惜玉地撕毁脆弱的小可爱上衣。 
「你做什么?」薛京健粗鲁的动作让袁幸鸽心口一紧,开始奋力挣扎。 
「你真是不乖!」薛京健睇见床头有条领带,立刻取来将她两只不安分的手高绑於头顶。 
「你怎么可以这么做?快点放开我!」恐惧袭上袁幸鸽,薛京健如此疯狂的模样是她前所未见的。 
「我不能,别的男人就可以是吗?」拉下她的胸罩,他的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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