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尊的恩宠》第9章


等他们谈完公事,唐月告退后,孙佛儿也吃得差不多了。擦了擦嘴,接过关山月送上来的香茗,她浅啜一口,舒服地赞叹:“说实话,这里的厨师真的很不错,每一道菜都很道地,和我在美国唐人街吃的中国料理真是大不相同,托你的福,我今天可是大饱口腹之欲。”
“美国?”他讶异地道:“你刚回台湾?”
“嗯,我去美国读医学,今年刚毕业,才回来不到一个月呢!”她点头回道。
“你回来不到一个月我们就见了两次面,还真是有缘喔!”
由于关山月也有过留学的经验,因此一说起这话题,气氛顿时热络了起来。
聊着聊着,他突然想起什么似的问道:“佛儿.你现在住哪里?”
“我住。。。。。。。”她警觉地闭嘴,小心翼翼地盯着他。“小居上不得台面,你还是别问得好。”
“我不过是问问而已,你那是什么表情?”他继而转移话题,“我只是想既然你喜欢这里的料理,以后我可以常带你过来用餐,你紧张什么,怕我会卖了你不成?你现在不说,等一下我送你回去,一样会知道你住哪里。”
孙佛儿的脑筋迅速转了转,他这么可伯又爱缠人,她是得罪不起的,虽然心里有些舍不得,但。。。。。。咦,她怎么可能舍不得他?
“你又在想什么?”他挥手唤醒她,“连自己的住址也要想半天吗?”
“我不能想吗?问人家之前不该先说自己的吗?”
幽深的黑眸瞄了她一眼,关山月随即从皮夹掏出一张印制精美的名片,拿出笔在背面写了几组号码才递给她。
“这是我的名片.我已经把我的私人电话号码全都写在上面了,只要打这些电话号码,你随时都可以找到我,一天二十四小时都有人接听。”
孙佛儿随手收起名片,对他等待的表情视若无睹。
“你的呢?”他不信她不知道他的意思。
她低头啜饮茶汁,避开他精明锐利的黑眸,“我说了我才刚回国,对附近的环境不熟,反正你会送我回去,到时候不就知道了,干嘛问我.害我想得头痛。”
“是吗,真的想不起来?”他哼声道:“住址想不起来还有道理,连电话也想不起来就怪了!”
“就是想不起来嘛,我骗你做什么?又没有糖吃。”她硬着头皮道。
哇,好锐利的眼神,好像能穿透人心,他一定是很精明厉害的生意人,当他的下属一定很辛苦。
不过,眼前最重要的是她得想个法子,不能让他送她回去!
第四章 
“你住这儿?关山月瞪着眼前的狭窄暗巷。怒气开始翻涌。乌漆抹黑的连盏路灯都没有,教人如何走路?你这不是在耍我吗?”
难怪她一直不让他送她回家,让他开车在附近转了一个小时之后;知道拗不过他的坚持,才心不甘情不愿地要他停车。之后又在这曲曲折折的巷弄里连续走了十来分钟,越走越阴暗,他还以为她故意耍弄他,才想警告她乖乖带路不要再作怪,没想到她竟然开口说到了!
托她的福,今天他才知道大台北地区还有这么“不见天日”的地方。
孙佛儿对他的指责翻了翻白眼,“你有被害幻想症啊?都已经到这时候了,我哪还有那个精力耍你?”
“可是。。。。这里连盏路灯都没有?”
“那代表早早回家的人有福了。”她乐观的安慰道。
“佛儿,别玩了!”他没好气地瞪她一眼,不过因为四周太暗,她一点感觉也没有,让他很没成就感。
虽然看不见,但他的语气她已经能分辨。哼,是你自己要跟的,又没人叫你来,就会威胁人!不过她只敢在心里叨念,却不敢大声说出来。已经尝够他的霸道专制,让他拖着玩了一整晚的孙佛儿自认再也没体力和他斗了。
他察觉温暖滑腻的小手握上自己的指头,耳际随即传来她柔和却略显疲惫的嗓音:“我知道怎么走,你跟着我走好不好?我想早点上楼休息。”
握紧掌里微颤的小手,他心软了。“嗯,走吧!”
随着她的脚步而行,他的眼光却机警地不时瞄着四周。说这里伸手不见五指,关山月也不会觉得夸张,谁知道暗巷里会不会突然冲出什么牛鬼蛇神的。
走过暗巷和灯光昏暗的狭窄楼梯,孙佛儿摸索半天终于打开门锁,一进门,她立即打开灯,室内随即亮了起来,她也跟着松了一口气。黑漆阴暗总让人心情紧张。还好他坚持要跟来。
关山月打量着简单到近乎简陋的室内,发现室内只有“四一”.床一、柜一、桌一、椅一。心情恶劣的他直想掐死眼前这个笑得非常心虚的小女人。想不起电话号码?根本连电话都没有,想得起来才有鬼!
“请问四一居士,这就是你极力隐藏、神秘不已的蜗居?”该死,这能住人吗?
见讨好无用,孙佛儿也懒得“卖笑”了,她倒了杯白开水递上,“不好意思,劳你自己找位子坐。”她顺势坐在地毯上,舒适地靠着床沿抱着小枕头懒洋洋地道:“早告诉你了,小小蜗居上不得台面,是你自己不信。硬要跟来的。”
“这是什么待客之道?”他瞪了她舒适的模样一眼,端着杯子坐上室内唯一的一张椅子,椅子的”呻吟声”让他不安地跳起来。
可恶!瞥见她假借喝水掩嘴偷笑,他暗骂在心,随即眼眸一亮,一把拉起她。
“咦,这是我的。。。。。。”
他抢坐入她原来的位子,又拉下她安置在自己怀里,“什么你的我的,这样不是更好吗?有我自愿当你的坐垫耶。”
孙佛儿不安地挪动身子,关山月顿时倒抽一口气,压住她蠕动的小屁股,“别动!”他脸色涨红,气息有些浮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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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我压痛你了吗?”她浑身一僵,动也不敢动一下,惊惶地抬头看他,也听见他的呻吟声。
“没关系,你想怎样就怎样吧,反正是你可以医治得了的。”
他暖昧的眼神让她丝毫不敢想怎样就怎样,“我可以医治?你到底有什么。。。。”她的话随着低头看向“坐垫”而中止,臀下火热坚硬的感觉让她明了了是怎么回事。
她猛地抬头瞪他,热气由背脊往上窜烧,美丽的小脸霎时通红,“你。。。。你。。。。”
“有什么好惊讶的,这不是很正常的反应吗?”他一点点羞愧或不好意思的神情也没有,自在地抱着她娇软的小身子,“我是精力充沛的年轻男子.对喜欢的女人有反应是再正常不过了,有什么好奇怪的。”实际上,他对自己到现在还能和她保持白纸一般的清白关系,而没对她霸王硬上弓的自制能力深感惊讶。
“你。。。。你。。。。我。。我。。”初次经历这么刺激的成人对话,孙佛儿脸红得几乎喘不过气,急着扳开他抱拢的手臂,“啪,你先放开我.我。。。。我想我自己坐就可以了,我。。。。比较习惯没垫子的坐法。”男人全是感官动物,她早该知道的。
关山月坚定地抱着怀中柔软的小身子,“知道大禹治水吗?”
“大禹。。。。。治水?”又在鬼扯些什么?她仍努力地扳着他结实的手臂。
“我只是在告诉你,疏导比防堵有效。”他凉凉地看她努力想拉开他手的模样。
手一顿,她不解地抬头询问:“什么?”
她茫然不解的迷糊样逗笑了他,在她的小鼻头爱怜地轻咬一口,“反正我也不想瞒你,我就老实说吧。我想要你,而且是从未有过的渴望。”
他正经的表情吓住了她,她只能不知所措地呆望他。
“再者,我向来不习惯压抑自己的欲望。如果你不让我先籍着碰触你来消耗一些欲望,一旦我想要你的欲望累积到一定程度,万一爆发出来。。。。。。”他亲了一下又一下,后面的话他没说,可是其中涵义已由他充斥着欲望的慑人深眸中表露无遗。
“岂有此理!哪有人这样的?你。。。。你怎么可以威胁我?”话虽如此,但她却不敢再躲开他的舔吻,心底又热又麻,身子不由自主地轻颤。“我们还不够熟悉彼此呀,你应该不会。。。。”她那可怜兮兮的模样像极了无辜的小天使。
关山月轻吟一声,黑眸更深沉了,“乖,不怕呵!”
蝴蝶般的点吻洒得她满头满脸,啄得她又麻又痒,不自觉地笑出声闪躲着。
“只要你保证不和我玩躲猫猫、不故意挑衅,我想以我的忍耐力,是可以等到说服你的时候。”
用“说服”二字,可见关山月的奸诈狡猾已经到习惯成自然的程度,连在忙着挑逗她的时候,都还不忘耍心机、留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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