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复仇工具》第8章


「说清楚,只有我能给妳什么?」 
被情欲染红的小脸不禁仰起,任由男人啃咬、吸吮她细腻的玉颈,她颤抖不已,脑中好乱,只能依着本能反应,「给我……快乐……啊、啊啊……只有你让我快乐,这么快乐,给我好多、好多、好多……」 
唐烈猛然收缩双臂,勒紧她的胴体,像是要将她整个揉进自己的身体。 
他喉咙中滚出粗嗄的低喘,将她抱到床上,强健的身躯紧紧抵住她的娇嫩,将她压在柔软的大床上。 
「我可以给妳更多,妳绝对想象不到的快乐。」 
「烈……」喜极而泣的泪水濡湿了小脸,她看起来脆弱又娇媚,任何男人都受不了这样的诱惑。 
「我在这里。」唐烈给她一记热力十足的深吻,十指紧紧扣住她纤细的腰肢,动作在瞬间加速,猛烈地进出她湿软的腿间。 
「啊、啊啊,烈……哈啊、啊啊……」这太快、太强悍了!骆以芳被他近乎粗暴的攫取摆弄得尖叫连连。 
她星眸半合,脸蛋红通通的,双手无助地抓紧床单,浑圆的胸脯随着他强而有力的侵略,晃动出性感的波浪。 
「烈……呜呜……太快、太快了,呜……求求你,我、我受不了了……」 
她全身抽颤,特别是承受着凶猛攻击的那朵娇花,在高温的摩擦下,已然禁受不住地收缩、紧绷,如春潮般的暖意急泄出来,染湿了大腿内侧,也染湿了底下的床单。 
唐烈仍然压制住身下的小人儿,她的抽搐对他造成更为激切的影响,让他濒临疯狂,体内的岩浆终于忍不住了,就要在她的深处爆发。 
「以芳,我甜美的可人儿,妳刚才不是还催促着我再快一些、再用力一些吗?我绝对不会让妳失望的,喝啊──」 
他发出震撼人心的低吼,浑身肌肉绷得好紧,火力全开地冲刺起来。 
「啊啊──」骆以芳拱起身躯迎向他,手指用力地抓住他的臂膀。 
猛然之间,刚硬的男性凿入最温暖的所在,伴随着唐烈的粗喘,热杵的顶端终于按捺不住,一股灼烫的精华急喷而出,深深种下。 
「烈……」骆以芳哭叫着,和他同时达到高潮,绝佳的契合让两人尝到难以形容的美妙滋味。 
这一刻,所有现实都远离,梦幻笼罩着他们。 
两人紧拥住对方,让彼此的体温交流,在美梦中满足地休憩…… 
第五章 
周日,骆庆涛没去打高尔夫球,也没上会员俱乐部,一直待在二楼的书房兼办公室里。 
骆以芳从管家赵叔的口中得知,今天家里来了一位贵客,听说这位远从香港来访的贵客,正是这阵子抢了庆富企业不少生意、搅得父亲一个头两个大的「罪魁祸首」。赵叔还偷偷告诉她,半个小时前,连盛康集团那边也有人驱车前来,全聚集在二楼不知商讨些什么。 
心里隐约感到不安,她想,八成是因为听到盛康集团,让她不得不思索自己那桩可笑又无奈的婚约。 
这几天,她下意识地回避,不愿放太多心思在未来的事情上,但心里却十分明白,一味的逃避不是办法。 
她爱上一个男人,是这样的感情给了她勇气,让她开始作梦,并且想将梦想变成真。 
或许,她真的可以开口乞求父亲,允许她取消与盛家的婚约,让她自由的恋爱,嫁给真正喜欢的人。 
遇上那个像烈酒一般的男人,她的身心完全臣服了,除了他的拥抱以外,她无法让其它男人如此亲密对待。 
唉……无论如何,她一定要找出时间和父亲谈谈这件事,或许等父亲处理完公司的事,把麻烦解决了,才有心情听她说吧! 
叩、叩── 
敲门声让骆以芳回过神来,她轻轻地咳了咳,将眸光从窗外收回,带着鼻音说:「进来。」 
昨晚上完课后,在回家的路上淋了点雨,让她今天一醒来就昏沉沉的,应该是感冒了。 
管家赵叔推开门,恭敬地说:「小姐,老爷要您到二楼去。」 
骆以芳微微一怔。「知道是什么事吗?」 
「老爷没说,不过……好象不太高兴,书房里传出一阵争吵声,盛家的人刚才气冲冲地走了,不知道为了什么事闹得很不愉快,应该是和那位香港来的贵客有些关系。」赵叔一向疼她,忍不住多说了些。 
骆以芳眉心轻蹙,点了点头,温和地说:「我知道了。赵叔,谢谢。」 
「小姐要小心。」 
「嗯。」突然感到冷,她随手抓起一件披肩披着,走出卧房。 
两分钟后,骆以芳来到二楼的大书房前。 
她不知道自己在紧张什么,感觉彷佛有什么事情要发生……拍拍脸颊,强打起精神,又做了几个深呼吸,她才礼貌地敲敲门,跟着转动门把推开。 
「爸,赵叔说您有事找我?」见到父亲就站在红木办公桌前,骆以芳走了过去,在离他三步左右的地方停下。 
眼角余光略略瞥见,在落地窗旁有一个高大的身影。 
因为逆光的关系,加上那人背对着她,骆以芳无法一下子捕捉到对方的长相,更何况父亲在场,她收敛心神,习惯性地轻垂颈项,温驯地盯着地板。 
气氛很不对劲,她的心脏没来由地急跳。 
咬咬唇,正想鼓起勇气抬头,突然啪地一声,剧痛在她脸上爆开。 
骆庆涛狠狠地甩了女儿一巴掌,骆以芳还来不及反应,第二个巴掌又甩过来,她被打得扑跌在地,耳朵里嗡嗡作响。 
「妳这个不要脸的贱人!这么想让男人搞,干脆去当妓女算了!」骆庆涛高声大骂,抬起脚踹了过来。 
骆以芳没办法反应,双颊疼得让她无法思考,眼睁睁又要挨痛,一直立在窗边的高大黑影突然切入,挡在她面前。 
「我说过,你最好别动她。」低沉的嗓音带着可怕的力量,似乎隐忍着极大的怒气。 
骆以芳以为自己听错了!毕竟……她耳朵里的杂鸣还没有全部消失,毕竟……她头昏脑胀,还有些想吐,毕竟……这里是骆园,是父亲的书房,她怎么可能听见唐烈的声音?! 
这一定是梦,是她自己胡思乱想造成的,不可能……不可能的…… 
然而所有的不可能,在那个男人弯下身、托住她的手肘将她扶起时,全都变成可能了。 
「你……烈……」她傻愣愣地瞅着那张近在咫尺的脸庞,一样的英俊、一样的粗犷性格,但那五官却渗入某种教她感到陌生的东西。 
唐烈看着她的方式,不再温暖柔情,眼中深幽幽的瞧不见底,俊美的轮廓变得刚硬、冷酷,不流泄一丝感情。 
「你……你怎么会在这里?」骆以芳突然一股恶寒,脸上的痛蔓延着,她想,她的脸肯定肿起了。 
唐烈锐眼玻Я瞬',不答反问:「看见他要打妳,妳不懂得避开吗?只会像个呆子站在原地,妳到底有没有脑子?!」 
「我……我……」她完全弄不清楚状况。 
唐烈冷冷地丢下话,「我可不希望自己的所有物有什么损伤。」 
「烈……你、你是什么意思?」她的双腿几乎站立不住,如果不是唐烈一臂托住她,她真会支撑不下去。 
「什么意思?!」骆庆涛气得脸色发青,克制不住地咆哮,他抓起一叠照片朝骆以芳掷去,「妳还有脸问什么意思?!妳早八百年前就和这个男人勾搭上,被他吃干抹净,现在好啦!盛康集团那边嚷着要退婚,两家的联姻彻底告吹,我的脸全被妳丢光了,妳还想怎样?!」 
一张张照片在骆以芳面前散开,哗啦啦地洒落一地,她垂下头定定地看着,一时间只觉得浑身血液彷佛被抽光了,整个人犹如浸在冰河的最深层,彻底冻结,一动也不能动…… 
那一张张照片全是她──睡着的她、赤身裸体的她,虽然胸部到腿间仍盖着薄薄丝被,但裸露出来的香肩和一双修长的玉腿全泛开玫瑰般的嫣红,再加上凌乱蓬松的发丝,和那张渗出细细汗珠的娇艳睡颜……再无知的人都能一眼看出,照片中的女人是在什么样的情况下,累得失去意识。 
谁能告诉她,这究竟是怎么回事?! 
「你……是你拍的?」她僵硬地扬起小脸,双眼紧紧锁住身旁的男人。 
唐烈沉静地与她对视,突然,高深莫测的俊脸划开一丝嘲弄,「拍得不错吧?妳是很好的模特儿,挺上相的。」 
「……为什么?」 
他嘴角一勾。「好玩。」 
「你──」心脏像是被利刃刺入,骆以芳抬起手想甩他一巴掌,细弱的手腕立即被握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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