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恶魔的复仇工具》第14章


她忽地记起在海边发生的种种,不敢相信自己竟然会变成那个模样,在情欲的催逼之下,投入凶猛又炽热的欢爱中。 
双手环抱住身躯,隐约还感觉得到他强而有力的拥抱,那惊人的占有尚残留在她体内,要她一遍又一遍地回想,怎么也摆脱不掉…… 
看来,她真的被那个可恶又霸道的男人烙了印,他占有了她的身体,更夺走了她的心。骆以芳叹口气,缓缓地离开大床,往房中附设的浴室走去。 
脱掉身上剩余的衣物,她站在浴室里那面大镜子前。 
镜中映出一具娇媚的胴体,肌肤泛开淡淡的玫瑰色泽,颈侧、胸前和腰际印着好几处吻痕,都是唐烈的「杰作」。 
光是这样望着自己,她的脑海中又开始浮现唐烈占有她的一幕幕,火热的激情在血液里流窜,她轻喘了声,连忙甩甩头。 
不想了!不能再想!她害怕自己会在不知不觉间彻底沦为他的禁脔。 
拍拍双颊抓回神志,骆以芳调整着呼吸,走进干湿分离的冲澡间清洗身体和头发。 
四十分钟后,她围着一条大浴巾走出浴室,从墙边的架子上取下一件浴袍,然后拿掉浴巾,改而套上略微宽大的浴袍,再用那条浴巾擦拭湿润的长发,缓缓转过身来── 
「啊!」她轻呼了声,因为唐烈不知什么时候出现,正慵懒地倚在窗边,手里端着一杯酒。 
她刚才从浴室里出来,忙着找浴袍套上,竟然没注意房中有其它人。 
「妳的背影很美。」他淡淡地说,啜了口酒,眼神透出耐人寻味的幽光。 
骆以芳的脸蛋瞬间涨得通红。 
她适才背对着唐烈换浴袍,赤裸的背部当然被他看光光了。 
虽然两人已发生过许多次亲密关系,该做的做了,不该做的也全做光了,但每每在他的注视下,她就是忍不住要脸红心跳,像个情窦初开的小女生。 
她不说话,只是抓着浴袍的前襟,和他静静对峙着。 
唐烈轻晃着杯中酒,嗓音微沉地说:「等到夏天,我们可以再去一次,感觉肯定不一样。」 
骆以芳眨了眨眼。「去哪里?」 
「去那片海边。」他邪气又性格地扬唇,「妳不会这么快就忘了吧?」 
她怎么可能忘得掉!骆以芳的两条腿不由得颤抖起来,她又羞又窘,实在不知道该拿他怎么办。 
「我、我才不去。」羞涩地别开小脸,心跳的速度快得让她感到晕眩。 
「妳会去的。」唐烈静谧地牵唇。 
「我不去。」 
「妳会。」他坚定地说,迈开步伐朝她走来,动作优雅如黑豹。 
「你、你……」骆以芳忍不住结巴,一双美眸瞪得圆亮。她站在原地动弹不得,下一秒,娇躯就被扯进结实温暖的男性胸膛里。 
「把酒喝下去。」唐烈一手揽住她的腰,一手将酒杯凑近她的唇,半命令地说,教她不得不顺从。 
「好难喝……」她秀气的眉心全皱了起来,弄不懂他为什么喜欢喝这种可怕的液体。 
「再喝一些。」唐烈逼着她吞了四、五口烈酒,那张小脸一下子变得更红了,看起来娇滴滴的,根本是等着男人一亲芳泽。 
「讨厌……不要了啦……」骆以芳在他怀中挣扎起来,没察觉浴袍的襟口已扯开,露出一大片香滑的肌肤,胸前的春色更是美妙得不得了。 
唐烈把剩余的酒全部灌完,丢开杯子,俯首吻住她,趁着她红唇微张,温热的舌己长驱直入,尽情攫取她的甜美。 
「唔……你……等等,不要这样……」骆以芳又开始头晕目眩,一旦被这个男人抱住,她就像一块渐渐在太阳底下融化的冰,无助地瘫软下来。 
难道每一次都挣脱不了,永远要这样受他牵制吗? 
她和他之间,到最后就只剩下生理的欲望,除此之外,真的再也找不到其它的东西? 
心好痛,身体的温度仍不断地攀高,她晓得,如果这一次又和他疯狂地翻云覆雨,任他予取予求,也任自己在他的激情拥吻下融化,当她再度清醒时,一定又会唾弃自己、瞧不起自己。 
可是她能有什么方法阻挡这一切? 
对他的爱,她从未收回,纵使口口声声说恨他,到底只是一个充满鸵鸟心态的谎言。 
「烈……」她迷茫地唤着,忧伤的泪水在亲吻间濡湿了整张小脸,也渗入两人纠缠吸吮的唇瓣里。 
尝到微咸的泪水,唐烈缓缓地放松侵略,俊挺的鼻轻蹭着她的,深幽幽的黑眸好近、好近地望入她迷蒙的眼中。 
「为什么哭?」他抵着她的唇,哑声问道。 
骆以芳轻轻地摇了摇头,脆弱地说:「没有……」 
「妳以为我瞎了吗?」他的指拂过她的嫩颊,沾上湿意。「如果妳没哭,这个是什么?」 
他到底要她怎样嘛!连哭的自由也要被他剥夺吗?! 
「想哭就哭,还要什么理由。」骆以芳胡乱搪塞,就怕让唐烈察觉,她还不可自拔地爱着他。 
他的目光沉了沉,突然将她抱到沙发上,禁锢在自己的大腿上。 
「把话说清楚。为什么哭?」 
骆以芳气极了他的追根究柢。 
她连保留一点小小秘密的权利都没有吗? 
他可恨又可恶,霸道又恶质,还要手段欺负她、骗她,压根儿就不是一个好情人,可是……她就是爱上这样的他呀! 
果真是男人不坏,女人不爱吗? 
温热的泪水再一次滑落,沿着白皙的颊纷纷坠落,她楚楚可怜的模样,深深刺痛唐烈自以为冷硬的心。 
该死的!她的泪水竟教他感到无比的烦躁,胸口被一股莫名的气狠狠堵住,闷得难受极了。 
「别哭了。」唐烈的语气有些粗鲁,为她拭泪的动作却十分温柔,粗糙却温暖的指尖带着未曾察觉的疼惜,细心地滑过她的脸颊。 
骆以芳不禁怦然心动,那暗藏的感情在胸中翻涌,记起他也曾温柔地对待她,虽然知道他那时之所以对她好,是为了骗取她的身心,拿她当复仇工具,但她仍将那段美好藏在心底深处。 
好傻呀……为爱情付出一切、奋不顾身,她真的好傻,可是却阻止不了这样傻呼呼的自己。 
「我……」骆以芳吸吸鼻子,眷恋他此刻的温柔,也为这短暂的温存感到心痛,「我只是想哭,你何必理我?」 
唐烈的心也跟着紊乱起来。 
他一而再、再而三地警告自己,这美丽的小女人只不过是一件复仇的工具,如今目的己达到,他成功地让她身败名裂,甚至被赶出家门,而他之所以会收留她和她的母亲,只是因为……他喜欢她的身体、喜欢她的陪伴,除此之外,不可能再有其它的原因。 
他明明是这样告诉自己的,但为什么意志却越来越无法坚定,越来越无法忽略她的一举一动、一颦一笑? 
难道……他对她用了真感情?! 
不会的!他绝对不允许自己软化! 
他要的只是那具美丽的胴体,她是条件交换下的物品,是他的所有物。 
突然,唐烈倾身吻住她,不愿再去看她的泪。 
「妳想哭吗?我让妳哭个够!」他撂下狠话,唇舌的纠缠也跟着凶狠起来。 
他要让她再次体验濒临死亡的快感,让她在他的身下嘤嘤哭泣、哀哀乞怜,求他火热的充实和仁慈的给予…… 
*** *** 
骆以芳不能否认,她越来越习惯目前的生活了。 
她和唐烈之间已成定数,只能藏着一颗真心,由着他拥抱她的身体、尝遍她的滋味。 
心痛在所难免,她无力阻止,也就由着它痛吧! 
叩、叩── 
敲门声响起,她抬起脸蛋,看见霜姨端来一个大托盘,上头放着点心和热茶。 
「妳在起居室里窝了一个早上,午餐才吃一点点,到底忙些什么?」霜姨带趣地问,把点心和茶摆上。 
骆以芳脸蛋微红,温和地扬唇,「没什么……就是无聊,想编织一些东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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霜姨瞧了眼她搁在膝上的半成品,笑咪咪地说:「妳打算织一件毛衣啊?唔……肩膀的部分宽了些,应该是织给男人穿的吧?很好、很好,先生最喜欢这种深蓝色了。」 
骆以芳脸蛋更烫了,忙着辩解道:「我又不是要织给他的,这只是我、我织来打发时间,好玩而己,没打算给谁。」 
「没打算给谁,那就干脆送给先生呀!知道是妳亲手为他做的,他会很高兴喔!」霜姨神神秘秘地笑,一面忙碌地准备下午茶,把刚冲好的锡兰红茶注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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