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人骑的炮灰》第26章

林云好像失去了理智，又站起来对著周周一番毒打，拳脚相向，周周被打得云里雾里，毫无招架之力。他还在咆哮：“你说啊，你是怎麽说服苏文欺骗我催眠失败的，他躲到哪里去了？告诉我！”
周周一声不吭，他更气急败坏，又踢了他几脚。
旁边的人拦住他：“云少，再这样打下去会出人命的。”
他大吼一声：“滚开，再说我连你一起打！”
“要打你打我吧。”罗爱爱实在看不下去了，大叫道：“这麽多人欺负一个，你以为自己有多厉害是吗？在我眼里，你比一只恶心的苍蝇还不如。”
“你说什麽？”林云不敢置信的望著罗爱爱，後者用一种欲除之而後快的眼神狠狠的瞪著他。
这是那个曾经说爱自己的人吗？原来记忆只在自己这里被一遍又一遍的温习，在她眼里，自己什麽都不是！
“我知道你的目的。”罗爱爱豁出去了：“你不觉得自己有病吗？费这麽大劲为一个看都不想看你一眼的女人白费功。你还是不是男人啊！”
林云只觉得这番话如当头棒喝，打得他招架不住。
我在干什麽？为著一个压根不爱我的女人。他一边想，一边踉跄的走了出去。
那一帮随从也跟他一起走了。
“周周，周周。”罗爱爱冲上去抱起满身是血的周周，他已经不省人事了。
94　回到噩梦开始的地方
罗爱爱万万没有想到，那次被林云重打大失血的周周，自昏迷後再也没有醒过来。医生说是脑部遭重创引起的昏迷，大量血块淤积在脑部，可能明天就会醒来，也许永远也不会醒来。由於位置敏感，没有一个医生敢给他做手术。
可以做任何手术的医生吗？我好像认识一位。罗爱爱苦涩的想：该是回到那个噩梦开始的地方了。
差不多一年时间过去了，去以前的那个医院打听，沈医生的大名仍然是响当当的。不用费什麽力气就能找得到他。
再次见到沈望的时候他的表情有些惊讶。罗爱爱跟他说了周周的病情之後，他爽快的答应了为他做手术。
罗爱爱长长地舒了口气，闷不透风的心终於舒缓了一点。
看著正在给病人咨询的沈望，罗爱爱不得不惊叹造物主的神奇。在他这里，时光似乎禁止了。永远的白大褂，黑框眼镜，苍白的皮肤，外科医生的完美手指……是因为隔得太近了吗？罗爱爱感到自己的胸口因为这样的注视又微微疼了起来。
她忙把目光别开去，给周周按摩四肢，手指。看著周周安详的睡颜，罗爱爱突然觉得他是多麽幸福，可以什麽也不用想，就这样安静的睡著。
也许这就是自己的命吧，还是想些现实的事吧。安顿好周周，罗爱爱准备去找一间出租房，毕竟周周的并不是一两天的事。
刚走到医院的大门，迎面走来一位故人。
依旧是那麽潇洒帅气，见到罗爱爱，秦天也吃了一惊。尤其是在听说她的来意，他更是张大了嘴巴　：“难道沈望没有告诉你，他恢复记忆了吗？”
“什麽？”
“你走後不久他就恢复了记忆，我把我们之间发生的一切都源源本本的告诉了他。他到处找你，找了好久。这些他都没有跟你说过吗？”
原来，这个世界，在我不知道的时候，发生了这麽多变化。
95　还能回到从前吗
时间：罗爱爱回来後的第二天。
地点：沈望所在的医院花园凉亭。
人物：罗爱爱　沈望
沈望看到秦天後，隐隐猜出罗爱爱可能知道了他恢复记忆的事，也不再对她隐瞒。
“回来後第一次见到你，就感觉好像有什麽东西在我的脑海中挣扎，要冲破我的大脑。所以既期待见到你，又害怕见到你。”他静静地说著。
“但还是克制不了接近你的欲望，得知你离开後的那个晚上我做了个梦，梦里全是你，我拼命想从梦里醒来，却总是睁不开眼睛，醒来後就想起了一切。”他舒了一口气，好像一直沈积在心底的东西终於被释放出来的爽快。
“秦天把所有的事情都告诉了我，生平第一次打架。”他的表情像在回忆当时的情景，“感觉还不赖。”
“然後开始疯狂的找你。没有头绪的找了几个月，没有任何线索。我几乎绝望了，认为这是上天对我的惩罚。没想到，你自己来到了医院，只是……为了请我帮一个男人做手术。”说到这，他的表情有些苦涩：“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不然你也不会来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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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我最痛苦的时候给了我很大的安慰。别看他那麽高，性格很像个孩子。如果不是因为我他也不会……”说到这里，罗爱爱像陷入了某种痛苦的回忆里，泣不成声。
“我会救他的，不管要做几次手术。”沈望立刻说。
“谢谢你。”除此之外，罗爱爱不知再说什麽，要怪重逢来得太晚吗？要怪命运的捉弄吗？
“对了，你现在住哪？”
“住在酒店里，有时间我想去找间出租房，毕竟他的病也不是一时半会的事。”
“如果你不介意的话，可以住我家。我平时都住在医院里，很少回去。他这个问题，可长可短，你在外租房租期不确定很麻烦的。”沈望小心翼翼的说。
“这样不太妥当，我还是找找吧。”
“要不，你就当我把房子租给你，付租金就可以了。”沈望说完，眼巴巴的看著罗爱爱，那神情令她不忍拒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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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太累了，没有更，今天争取把两个文都更一下。
96　怎麽变成这样啦？
罗爱爱坐在电视机前看电视，看著沈望在卧室和客厅之间忙进忙出。
她搬进来才一个月时间，怎麽变成这样？她也说不清楚，好像不知不觉就……
她搬进来的第一天，沈望礼貌性的过来问她有没有什麽不习惯的。
第二天，他过来拿走一些衣服。
第三天，来拿重要的文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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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天，搬走一些书。
第五天，因为不可抗拒原因不得不在这里住上一晚，当然，他解释，这是意外，一般不会发生的情况。
……
终於，在N个一般不会发生的情况过後，沈望直接住上了。
这是他的家，他对自己也是发乎情止乎礼，好象没有什麽可以指责的。
在这一个月里，周周进行了一次手术，仍然没有醒来。沈望说，过一段时间，将为他进行第二次手术。
罗爱爱正想得出神，突然发现有客人来了。
秦天大模大样的走进来，到沙发上坐下，睥睨这两个人，怪腔怪调的说：“呵哟，新欢还半死不活的躺在床上，又跟老情人搭上啦。”
“注意你的用词，我们并没有搭上，我只是出於旧日情分，为爱爱提供一点方便而已。”沈望一本正经的说道。
“旧日情分？帮助？罗爱爱，那你怎麽不找我啊。论住处，我在市区有好几处可以任你挑，论情分，一夜夫妻百日恩，我们之间的恩情不会比你和沈望的少吧。”
“谢谢你的好意，秦少爷，我福薄，您的恩情我受不起。”
“看你说的，再怎麽说你也爱过我啊，虽然是你编出来糊弄我的，但你也亲口说过不是。”
“既然知道是假的，请不要再拿出来说事。”
“你敢说你跟我做的时候没有快感？还记不记得我们在我家後山时候的那些姿势……”
“打住。”某人怨念的开口，“请不要当我不存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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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又想说什麽？”俩人异口同声的开口。
“我想说的是，”沈望看了秦天一眼，气运丹田，以每秒四字且不停顿的标准频率说道：“秦天你这个卑鄙下流龌龊下贱趁人之危居心叵测狼心狗肺恬不知耻的小人，滚出我家！”
秦天在瞬间被这些词语汇成的进攻击倒，张开嘴，什麽也没说出来，悻悻的走了。
屋内的两人对视一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