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鱼与水偷欢》第18章


“让开!”她瞪着凤小倾,语气冰冷的道。
“我不再让妳接近封乐水。”凤小倾这次当起坏人,那坏人的嘴脸摆得非常真实。
“我有事要和他谈谈。”上官小萸咬牙切齿的开口,“我要见他,让开!”
“妳就行行好,给凤府几天安宁,等到婚礼一过……”凤小倾不知道这句话就像是火上加油般,惹得上官小萸就像只小母狮发威。
“住口!”她冷瞪着凤小倾,“他不会娶任何人的!他是我的!是我的!”她拼了命也不会让他去娶其它女人。
啊?凤小倾微微的皱了眉,最后转转双眸,末了扬起一抹邪坏的薄笑,“可是……这几天就要举行婚礼了,妳再阴止也没有用呀!”
“我说过,封乐水是我的!”上官小萸大吼着,“就算他要成亲,我一定会将他抢回来。”
上官小萸紧握着粉拳,双眼泛起了红润,快哭的模样教人不舍。
“呃……妳该不会……”在众目睽睽下要落泪吧?凤小倾活了这么多年,头一次见到她频频掉泪的模样。
比谁都还要来得逞强的上官小萸,竟然会为了封乐水落泪,若不是爱惨他眼泪已击溃了她的自尊、她的逞强。
她的世界开始绕着他转,没有他她甚至学不会该如何呼吸……
因为他是水,她是鱼。
原来她不能失去的人,就是他!
“让开!让我见他……”上官小萸的语气难得软弱下来,有着求饶的味道。
凤小倾觉得自己的捉弄好象过分了点,最后有些心虚的道:“我想他应该从后门走了。”
上官小萸一听,眼泪又止不住的滑落脸颊。
下一刻,她头一偏的转身离去。
凤小倾有些傻眼,不过最后还是提着裙角,急急忙忙的往布行里头步去。
封乐水沉着一张俊颜,一见到凤小倾,薄唇似是欲言又止。
“你真的不想见她?”莫名的她竟然想为上官小萸说话,见着自己的对手哭得这么凄惨,连她都心软了。
“还不是时候。”他沉着声音,双手紧紧的握着。
凤小倾嘟起红艳艳的小嘴,在他的身边绕了一圈,最后扬起使坏的笑容。
“她刚刚哭了。”她很坏的告诉他刚刚的情况。
他没有答话,只是将拳头握得更紧。
“而且还是当着众人的面前哭。”她又加了一帖猛药,像是故意要折磨着他。
“我听见了。”他将黑眸瞪向她,意思是要她住口别再说下去。
听见上官小萸又哭他的心未尝不难过?但是为了要让她明白,他是一个有感情、有自主的男人,不可能事事都顺着她胡闹、任性。
以往。他忍受她无理取闹的行为是因为他甘心一辈子都因在她的身边。
但现下不同了,他选择离开上官府,决心已表明要打披这样的关系,他不再是她可以任意丢弃的玩物。
目前最重要的是——
他想要她明白除了他之外,这辈子不会再有第二个男人,让她如此刻骨铭心。
“哈哈……哈……”凤小倾忍不住很坏心的大笑地出声,“她竟然以为凤府与上官府联婚,要娶莫嬷嬷的小孙女的新郎倌是……你!”
这下他的脸色全变了一颜色。
“也难怪她误会。”她笑得好开心,没想到捉弄人这么快乐,“若是我!肯定也会哭得淅沥哗啦的。”
“够了。”他板着脸孔,“等婚礼一过我会与她好好解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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凤小倾望着他的背影,一副无所谓的耸耸肩。
只是她想……
上官小萸应该不是那种逆来顺受的姑娘家吧!要她坐以待毙的接受事实,除非太阳打从西边出来。
过几天,肯定又会有场好戏可以看了……
★ ☆ ★ ☆ ★
对!她就是不愿与命运低头服输。
尽管大伙儿都不跟她站在同一阵线上,就连长工也不愿配合她再上演击昏绑人的计画,她还是不会放弃封乐水。
当她知道上官府与凤府要联婚时,她原本打算待在大门口,等待封乐水上门迎娶。
但左等右等,新郎倌竟然没上门迎娶,反倒是花轿直接送入凤府,连新郎倌的面都没见到。
她心生不悦,但依然极力表现镇定,决定不上凤府闹事,要冷静想想对策好计画下步该如何走。
于是她女扮男装的越过凤府的高墙,小心翼翼的溜进凤府。
奴仆为她指引了一个方向,新郎倌正在里头等待着拜堂。
她加快脚步,前往新房的方向。欲来到门口时,她又犹豫的停下脚步。
若是她突然与封乐水见面,他会不会再逃离她的面前呢?一想到上回平心静气想要和他一谈,他却避而不见,就让她的心疼痛不已。
而且今天又是他的大喜之日,她又破坏了他的好事,这辈子休想再取得他的原谅了……
可是……若不破坏这场婚礼,他就要成为其它姑娘的夫君了。
不要、不要、她不要!她用力的摇着头,望着那紧关着的门扉,心一横的决定,就算把他击昏她也要将他带走,不让他顺利与其它女人拜堂。
嗯,击昏?目前好象只有这样的一个好方法。
于是她左顾右盼的寻着四周。
正好有一名喜娘经过,手上捧着一支秤,那是等等新朗郎要为掀起头盖的工具。
“给我。”她抢过喜娘手上的东西恶劣的命令,“新郎说这支秤就先放在他那儿,等会儿妳再准备一支。”
“可是……”
“别多嘴。”她瞪了喜娘一眼,“快下去帮忙。”她挥挥手,要喜娘快离开,别碍了她的事。
喜娘面有难色,但最后还是摸摸鼻子走。
见喜娘走远,上官小萸秤秤手上的秤,发现还真有几斤重。于是她在空中挥了挥,活络自己的筋骨。
只是她有些犹豫,这么重的铁棍子挨在他的脑袋,伤势会不会比上回更严重啊?
在她犹豫时一阵锣鼓喧天响起,似乎在告知大伙儿,吉时已到。
好吧!她别无选择,只好鼓起勇气,悄悄的推开门扉。
房内只有穿著新郎倌服的男人,他背对门口坐在桌前,左手像是不耐烦的敲着桌面,没有注意到有人闯了进来。
正巧,那喧闹的锣鼓掩住了她的声音,好让她一步步接近新郎倌。
对不起了!她在心里默念一句,然后高高举起手上的秤,用力、狠狠的往他的脑袋敲了下去。
“唔……”男人连叫声救命的机会都没有就这样瘫软在地上,一动也不动。
她颤着手,看着地上没有反应的男人,胸口还怦怦的跳着。
他昏倒了!她得想办法将他运出凤府……
当她心慌意乱时,突然有人从她的背后抓住了秤,硬是将她的身子扳了过来。
“妳在做什么?”那声音很熟悉的钻入她的耳里。
她双手一松,抬起一张小脸望着上方。
“你……”她不可思议的看着眼前的俊颜,又回头指指躺在地上的男人,小嘴张得像是含进一蛋般,惊讶得说不出任何一句话。
这到底是怎么一回事?
★ ☆ ★ ☆ ★
上官小萸被带进一间干净的厢房,小脸垂得好低、好低。
她又做错了!
而且这次击昏计画就当场被抓到凶手。
婚礼的新郎倌被她击得脑袋破了一个大洞,虽然请过大夫疗伤,但还是错过拜堂的吉时,最后只得将新郎倌打进新房直接洞房才结束这场骚动。
但她却松了一回气,原来与莫嬷嬷的小孙女拜堂的新郎倌不是封乐水,听说是凤府的大少爷。
“对、对不住。”她声如蚊蚋的开口,小脸垂得很低,一副认错的模样。
“为什么这么做?”封乐水冷冷若冰霜的盯着她问着。
“我见不着你、想你,我要不到你、想你,我想与说话、与你解释,甚至想要与你在一起,所以我只好……”她咬着唇,以卑微的态度解释,“我以为新郎是你。”
她说出这么感动的情话,希望他的心会有一点感觉,明白她的用心良苦。
“妳问过我的意愿吗?”然而他的声音还是冷冷的。
她抬眸发现他的俊颜没有任何表情,一丝丝的动容也没有。
“你……在生气?”
“妳说呢?”他挑眉反问着她。
“对不起、对不起。”她拼命的点头认错,“我真的很、很再见你一面,所以……”
“所以妳又使出这种伤害人的手法,为了目地不求手段?”他像是指责着她,“妳知不知道妳这次闯下大祸?受伤的人是凤府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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