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神之卷》第9章


甜蜜烫着彼此……
“臻儿……”他唤着,抚摸她光滑的腿,然后爱抚着那湿热的丛林地。
“嗯……”她弓起身让他吮含ru房,然后盘起腿缠上他的腰。骆春謣沉迷在她带给他的欢愉,她自然不做作的反应让他愈发的渴望她。月儿斜挂,幽静的泉边传来急喘声,他们俩完美的结合,在这暗夜里只属于彼此。
晨雾弥漫四周,宁静的清晨里,泉水边的草地上躺着两个沉睡的人,一身赤裸的躯体覆盖着凌乱的衣物。
鹿臻儿缓缓睁开双眼,映入眼帘的是白茫茫的雾气,她感到些许凉意,下意识的靠近身旁的温热。
奇怪,这不是房间?
她眨了眨眼,猛然惊醒,想起昨夜的一切。
看着眼前赤裸的胸膛,她的俏脸瞬间又红了起来,没想到昨晚她和骆春謣已经有了肌肤之亲,而且她还沉醉其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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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懊恼的将头埋入他胸口,把他吵醒了。
骆春謣伸手搂近她,亲吻她的额头。“这么早就醒了。”
“嗯。”身子酸酸痛痛的,可是和他赤裸裸的相拥,却有一番甜蜜的滋味。
糟糕!她好像贪恋起这种感觉了。
她又羞红脸,起身想穿上衣服,不意却被他拉住身子跌回他怀里。
“春謣哥……”
“天色还早,别急着离开。”他闻着她身上的馨香,一面亲吻着她的粉颊。
骆春謣意外的发现自己竟格外的渴望着她,仿佛永远也要不腻。这是破天荒头一次,以往他在女人身上发泄完后都意兴阑珊的,这回却舍不得放开她。
“春謣哥,穿上衣服吧,万一被人瞧见了……”
“谁那么无聊,一大早跑来这偏僻的地方?”
闻言,她不禁笑了。
没想到他们会从兄妹关系转变为如此亲匿,但她喜欢这种转变。
他的颈项挂着一只血琅嗔窨痰描蜩蛉缟闷娴墓劭醋拧
第五章
阴月堡的大厅上,骆春謣坐在主座,下方坐着几名重要的亲信,鹿臻儿一如往常站在他身侧,并不因他们俩的关系改变而有所不同。
“堡主,现在阴山南北、贺兰山一带几乎都是我们阴月堡的势力范围,这是件值得庆祝的事。”
“这样就自满了?”不愠不火的语气却饱含着严厉的指责,骆春謣扬眉望向出声的人,瞪得他噤若寒蝉。“如果我的野心只有这么小,这两年又何需辛苦的扩张阴月堡的势力范围?”
“是,小的失言。”
“姜松,我要你派人送函到极天门,这事办得怎么样了?”
“属下派人快马加鞭赶往极天门,八天后就可送达。但不知堡主因何送函过去?我们一向和极天门没有牵扯,何况他们势力虽不小,但名声并不好。”
“这不是与我们臭味相投?”骆春謣笑了笑,拿起茶杯啜了口茶。“就因为极天门不是什么名门正派,加上势力不容小觑,所以我才有兴趣。想想,如果我们和极天门合作,那么我们要将势力扩展至中原不是更轻而易举?”
“但极天门哪会轻易与我们建立友好关系?”虽然堡主的话有道理,但谁会无缘无故的出手相助?
江湖上的门派个个自私自利,都希望自己独尊天下,哪有人自愿帮别人壮大声势呢?
“当然,没有人会主动帮我们,但如果阴月堡和极天门成为一家人。那就不一样了。”
“自家人?”座下一阵惊呼声,和极天门成为一家人?堡主到底在计画着什么?
“堡主,你打算怎么做?”
“迎娶极天门的门主宫芸芸。”
话一说出,下头又是一阵抽气声,众人惊讶的交头接耳。 宫芸芸可是有名的放浪门主,哪个笨蛋想娶她呀!只怕娶没多久就绿云罩顶。
“谁娶?”姜松清了清喉咙问道。
“当然是我。”骆春謣轻笑的说,眼角余光瞥见立在一旁的鹿臻儿小手颤动了一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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乍听他说出要迎娶他人的打算,鹿臻儿惊愕极了,莫非……他只视她是一个暖床工具,没有资格成为他的妻?
“堡主,三思呀!宫芸芸不是个会守妇道的女人!”姜松急忙劝阻着,没有一个男人会愿意娶这种女人的。
“我有兴趣的是她的极天门。姜松,你与其替我担心,不如想想法子怎么将她娶到手吧。”见姜松不放弃的还想说什么,骆春謣不耐烦的挥手示意他们离去。
他不需要别人来教他怎么做,既然心中有了决定,那么就是去执行它。
众人只得退下,因为没有人敢招惹他生气,除非不要命了。
等大家都离开后,骆春謣若无其事的喝着茶,一面偷瞧着鹿臻儿的反应。她沉默不语,但眉宇之间的忧郁明显已泄漏太多她的心情。
她是在意的吧?
他不能去在乎她的感受,目前他必须做的是扩展阴月堡的势力,如果臻儿不懂这些,而要跟他抗争吵闹的话,那么他只会对她弃如敝屣。
她的反应让他意外。
一连几天,鹿臻儿从不提出任何抗议,对于他有意迎娶宫芸芸一事,她沉默得如同不干她的事,虽然这是他期望看到的,但又不满于她的不闻不问,仿佛他在她心里一点也不重要,这叫骆春謣感到有些气恼。
莫非她真的不在意?
在她成了他的女人后,并没有将心也一并交付吗?
该死的!他在烦躁什么?这样的结果不是最好的吗?一个唯命是从又不啰唆的女人,一个他随时可以要而又不麻烦的女人。
他该开心才是,干嘛莫名其妙的生气?
今夜他待在花厅内享乐,一群乐伎跪在地上弹奏乐器,轻快的乐音缭绕在花厅里,厅内百花盛开犹如仙镜。
骆春謣慵懒的斜倚在铺着狐裘的椅子上,两个打扮矫艳的女子分坐在他两侧伺候着,他放任自己恣意的与女人打情骂俏,想发泄因鹿臻儿所引起的怒意。
“爷,你再喝嘛!”左边的女子殷勤的递上酒杯,娇滴滴的劝酒。
“先吃我帮你剥的鲜果啦!”右边的女子也抢着服侍他,盼望能得到他的恩宠。
这堡主可是俊美异常,散发邪魅的眼神叫人情难自禁的被他吸引,她们可是巴望着能有机会好好的伺候他。
骆春謣顺着她们的意吃着鲜果、啜饮美酒,一双眼却直勾勾的看着一旁的鹿臻儿。即使她瞧见这一幕,她仍默不作声。
这几天她变得沉默多了,往日常 挂在她脸上的笑容消失了,也不见她跟他撒娇,看来她的确是在意他的。
鹿臻儿当然感到痛苦,面对他的饮酒作乐以及他想娶宫芸芸都叫她心如刀割,但她又能如何?她爱骆春謣呀!只要是他想做的,她都不会反对。
但为何心好痛呢?
一串调笑声传入耳朵,她好想充耳不闻,但那笑声是那么的刺耳,让人好难受。她可以毫无怨言的为他而死,却无法承受这种伤心。
当她警觉到时,泪水已滚落而出,鹿臻儿连忙抹去泪水,不敢让骆春謣瞧见。
他眉一蹙,感到有些烦躁,他真的不喜欢瞧见她落泪。
骆春謣正想出声唤她,却见她突然奔出花厅,随即一阵打斗声传了过来。
又有刺客了吗?这两年来,上门想杀他的人还真多,幸好有臻儿在身边守护着他,否则江湖上就不会有邪神这传奇人物的存在了。
外头的打斗声不断,骆春謣不禁纳闷的抬起头来。臻儿一向可以轻而易举的制服对方,但今晚怎么缠斗许久?
来人是何方神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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骆春謣抬首望出去,瞧清对方的身影后,他恍然明白,原来是“他”来了,难怪鹿臻儿没法立刻拿下他。
来人一身黑衣劲装与笠帽黑纱,整张脸全遮掩在黑纱里看不出长相,鹿臻儿心想这人肯定是来刺杀骆春謣的,而她绝不会容许任何人伤了骆春謣!
来人正是极天门里的第一杀手,人称杀神,他是来帮宫芸芸探探上官邪的虚实。
他聚精会神的与鹿臻儿过招,两人你来我往,不分胜负。骆秋冥唇角微扬,他不曾遇过这般敌手,实在叫人兴奋不已。
骆秋冥愈打愈好奇,扬眉想看清鹿臻儿的模样却暗吃一惊。
是……女人?!
一个闪神,鹿臻儿攻势凌厉的逼近他,一手正欲揭去他的面纱……
“好了。臻儿,这不是阴月堡对待上宾的方式。”
骆春謣慵懒低沉的声音传来,鹿臻儿倏地停下动作,伸出手臂示意骆秋冥入内。
骆秋冥瞟了她一眼,随即迈开步伐走进厅里。一入眼的便是豪华奢靡的场景。一群女子跪地弹奏乐器,一名男人正慵懒的斜倚在椅上,由着妖冶的侍女们喂着美食醇酒。他衣着华丽,黑发轻垂,俊美不凡的面容上噙着笑意斜睇着擅自闯入的人。
骆秋冥心中诧异,他怎能保持气定神闲的模样,在他的堡里出现不速之客时?
两个男人对望了好一会儿,骆春謣终于开口,“辛苦了,风尘仆仆的赶路很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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