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极度酷爱 倌琯》第20章


事实上,他苟延残喘了这二十年,为的就是能够死在两天寒的手上,活著,比死亡更难忍受啊。
“我不会轻易的让你解脱。”犀狼离了手,恨声道:“你以为你能够一命抵一命?你以为你死了,即可洗清你的罪孽?”他永远记得最爱他的父亲倒在他地上,满含愤恨的断了气的那个画面。
“林俊,即使你全身的血都流光了,你背负的天怒人怨也无法消减,我要你求生不得、求死不能!”犀狼狂气的命令随身护法,“去抓一百条大蛇来,让他和大蛇共处一室。”
“大蛇……”一百条?!林俊闻言几乎晕死。
“这是前奏曲,林先生,我允许你留在震天盟里好好的享受你残余的人生,相信将是精辨可期,绝不乏味。”犀狼邪勾起一抹极快意的笑。
这抹笑使得在场的人头皮发麻,全身冒汗。
虽然他们已十分熟悉犀狼式的噬血微笑,但仍惊骇不已。
“第二步骤呢……”犀狼扬了扬眼梢,笑意更浓。“在你的体内注射令人痛苦得发疯,却又死不了的毒菌,如何?林先生。”
“这是我应该得到的惩罚。”但是他好想躲避,好想一死了之。
没想到那个漂亮的八岁小男孩竟是这般魔鬼的心性,他不该来的……他早该下地狱去。
阴孟云看不下去了,他不怕惹祸上身的挺起胸膛,制止道:“犀狼,你要整他那是你的事,但他是银剑的老爸交给我的,起码也让他把该说的话说完吧。”
“银老?”犀狼迟疑了。银老是他的再造恩人。
虽然他不记恩,只记仇。
但是……“你说。”犀狼硬声道。
“我……你母亲她……她……”林俊紧张的猛咽口水,苍老的脸皮松松垮垮的颤抖著。
“说啦,反正难逃折磨。”阴孟云鼓励的道。
林俊大口的吸气,然后一鼓作气的说:“你母亲是自杀的,你并不是杀人凶手。我发誓,是我亲眼看见……”
“你说什么?”犀狼的心一揪。
“二十年前的那一个晚上,你和你父亲撞见我和你母亲的奸情,当时我吓傻了,只想尽快跑掉。
“但是我跑到一半,觉得良心不安,踌躇了许久,最后决定反折回去。”
“于是你见到她的尸体?”犀狼冷著眼问。
“不,我折回去的时候,芳心她仍然活著,只是她的左胸上刺进一把水果刀。”
“那把刀是我刺进去的,我父亲因为你们的污秽而心脏病发,我要她也尝尝心痛的煎熬。“
“芳心的确是心痛得紧,我想,当时她的心都碎掉了,不然她不会做那样的事。”真正的凶手是他这个为人所不齿的奸夫。
“没时间哀悼你的罪行了,一口气屁完行不行啊!”虽是青天霹雳的秘密,暴龙依旧粗声催促。
林俊吸吸鼻涕,擦擦老泪,哽咽道:“当你以刀刺进芳心的那一刻,我想,她的求生意志全没了。”他看著面前长发垂腰的高雅男子,内疚至极的一一说来,“那时的芳心一句话也不说,一滴泪也没流,我吓得不知所措,只忙著拨电话叫救护车,谁料得到芳心竟然趁我拨电话求救的时候……”
“她自己将在胸上的水果刀抽出,狠狠的再刺进心脏,她刺得很深,而且连刺好几刀。”
“你是说犀狼的母亲是被她自己刺死的?犀狼刺人的那一刀根本不会置她于死地?”鹰枭说道。
“没错,天寒的那一刀应该没刺中心脏,而且他的力道不重,根本不可能让芳心失掉性命。
“当警方和救护车赶来的时候,以为他们是夫妻相残而死,所以没有任何的侦讯或是起诉,当然,孬种的我不敢说出实情,避嫌的以夫妻俩的共同朋友为名帮忙处理。”“共同的朋友?”布满霜雪的俊颜上暗藏一丝血残,犀狼厉斥,“你是她的姘头,不配称我父亲的朋友,我父亲是因为你们亲身上演的春宫秀而死的,他死得不值!”
“你的父母亲因我而死,我是罪人。”林俊哀哀恳求著,“所以我留著这条破败的老命,希望在有生之年能够用我的命偿还……”
“你妄想获得救赎?”犀狼泛出冷冷的笑意,“让你死了你岂不痛快?我不再是二十年前的小男孩,只能无助的看著父亲惨死。
“你以为这些年我找不出你吗?要找你太容易,要杀你更是易如反掌,但是我还没有准备妥当,还没计画好如何才能使你尝到千万倍的椎心之痛,可惜的是你无亲无戚亦无后,否则我随时能够使你感受心如刀割的痛。”
“那么我现在就跪在你的面前,求你惩罚我、折磨我吧!求求你、求求你。”林俊猛磕著头,一下又一下撞击大理石的地面。
“是我的错,是我的罪。”他声嘶力竭的泣吼出偷人妻子的深切悔恨,但是大错已铸成,再也挽回不了两条宝贵的生命,挽回不了完好的家庭幸福。
尤其是挽救不了纯善的南天寒,他这个大罪人彻彻底底改变了一个男子的心性,是他间接造就残忍的犀狼。
“够了、够了。”阴孟云出面制止,他看著光洁的大理石上沾染点点血迹,不得不说:“犀狼,这老头子已经是癌症末期,这几年他忍受各种痛苦的化疗,为的是强撑到见你的这一刻,因为他知道你可能误以为你的母亲是死在你的手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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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一直千方百计的企图寻找你,但是你已经不是南天寒了,你是震天盟的犀狼掌堂,所以蹉跎了许多时间。”
“那个偷人的女人该死!”其实他仍是原凶,倘若不是他对她的恨,她或许不会自残。
“她不该死!”殷追欢忽而出声,眼中盈满泪光的盯著犀狼,心痛的说:“无论她怎样坏,她都是孕育你生命的母亲,即使她犯了不可饶恕的罪,也不能由你来担任仲裁者的角色。
“而且我相信她是爱你的,到她死前的最后一秒钟,你仍是她最爱最爱的人。
也许她对不起你父亲,也许她伤害了你父亲的感情,可是那是他们夫妻之间的遗憾,如果时光可以倒流,如果还有一次抉择,她一定会好好的爱护你们的美满家庭。”
“住口!”犀狼的眼眸紧锁住殷追欢,咬牙恨道:“小心我敲掉你满嘴的牙。”
“其实你真正折磨的人是你自己,你的心是被你给揉碎掉的,你鄙贱人性、鄙贱所有的爱,但你不是真的冷,你只是恐惧被背叛、被伤害。”他是个令她心疼的人。
“殷追欢!”掐捏住她的下颚,他一使力,她的口里立即感觉到咸湿的腥味和麻痛。
“犀……”泪眼中她见到他的挣扎。其实他是在乎她的,虽然只有可怜的一点点。
他骤然放手,依旧眼泛冷光,散发狂狷的噬血气质。
“把林俊丢出去!”他要死期将至约他慢慢忍受病痛的啃啮和良心的谴责。他要他满怀愧疚的进棺材,绝不让他有任何获得救赎的机会。
“求你杀我,或者用尽手段折磨我。”否则夜夜梦魇,他会被逼疯的。
“哼。”犀狼勾勒起厉笑,然后他丢下所有的人,转身进内室去。
“别这么残忍,南天寒,你折磨我啊!”林俊大哭大叫,大力的捶打自己的胸“李护法,麻烦你和左武师合力扛他出去。”哎,可怜。鹰枭摇了摇头。
“是。鹰枭掌堂。”***
众人沉默。
有人瞪著紧阖的门,有人仰看天花板,有人欣赏自己的脚,有人无聊的转转眼珠子。
就是没人开口。
“妈的,屁一句话啦,好像死人城。”捺不住安静的暴龙首先发飙。
“要屁什么东东?我们还在震撼之中。”红鹤说道。
“没想到犀狼居然有那样惨烈的遭遇,难怪他的血是冷的,难怪他没人性到像个魔鬼。”鹰枭唉叹不已。
红鹤频频点头附和,“如果我亲眼看见我的妈妈和野男人交配,我一定会吐血,何况犀狼的爸爸是因为妻子的奸情而气死的。”
“女孩子讲话这么粗鲁,什么交配?”阴孟云用力地按下红鹤的头顶。
挣开他的欺陵,她以莲花纤指戳向他的胸膛,理直气壮的说:“男人与女人之间因为爱情而缱绻缠绵叫做灵肉合一,没有爱情这个媒介叫做交配!”
“咳。”阴孟云连忙捉住她的莲花指,并且使使眼色。
慧黠的红鹤偷瞄一眼低垂螓苜的殷追欢便明白了。
该打嘴巴!她怎么忘了犀狼与殷追欢的第一次接触是所谓的交配呢?
幸好暴龙解了困窘,他突地冒出一句无厘头的话来,“原来咱们大掌堂的本名叫做南天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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